严瑾不明显的皱眉了皱眉,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

  “看来我俩还挺有默契的,心有灵犀。”燕轩珹笑道。

  “谁跟你心有灵犀了?”这人还真是不分场合的不要脸啊!

  “若真如殿下所想,那么画像里的人物关系将会是何等的复杂?”冬梅的脸色,像是犯了头疼似的,紧蹙着眉。

  那名怀有身孕的女子为何会先后被两名男子残忍对待:一个亲手杀死她,一个亲手剥下她的脸?

  这个问题让现场又一次陷入沉默。

  一会后,有人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冬梅:“有无可能那名女子是后来出现的男子的妻子?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前面执剑杀死她的男人的?”

  齐初阳:“我倒是觉得杀她的那名男人是她的家人可能性更大些,就像……”声音急刹住,有些畏惧的看了燕轩珹一眼。

  “就像什么?”冬梅追问。

  “没什么,”齐初阳轻摇下头,“想了想,觉得还是你说的可能性更大。”

  严瑾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改了口风。他一开始其实是想说这个女人的遭遇和秦雪一样,都是被自己的家人所杀。只是左丞相之女秦雪与五皇子赵益洲订有婚约是机密,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

  只不过她并不认同冬梅的猜想。

  “如果杀死她的人是她的情夫,你们不觉得有一点说不通吗?”

  冬梅问道:“哪一点?”

  严瑾讪笑着说:“偷情本就是一件极其谨慎小心的事,有几个敢怀孕的?就是不小心怀上了,又有谁敢让孩子长到那么大?看她的样子,孩子都有八九个月了啊。”筆趣庫

  听她这么一说,冬梅也觉得自己的猜想不太合理。

  燕轩珹问:“那你有什么设想?”

  严瑾很是认真的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设想是有,就是怕说出来了会被你们笑太狗血。”

  燕轩珹不解,问道:“狗血?”

  严瑾笑说,“差不多就是荒唐的意思吧。”

  “无妨的,说来听听。”

  严瑾说:“我的设想和齐护卫最开始说的有点像。我也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后面出现那个男人的。那男有可能是她的恋人,嗯,负心的恋人可能性更大。前面杀她的那个男的则有可能只是个单纯的凶手,受人指使的那种。”

  她猜想的没错,她的这番设想果然引来了质疑的目光。

  冬梅很是怀疑的说:“你是说前面那个男的其实是受了后面那个指使?”

  严瑾说:“当然不可能是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剥皮的事也大可让他一并做了。”

  “你能说的具体一点吗?”燕轩珹又瞥了平铺在案几上的画像,因为严瑾所滴的血液逐渐干涸的原因,画像开始一点一点的复原。没一会儿便变成了他们最开始时所看到的景象,月色美人图。

  严瑾也注意到那幅画的变化,下意识的想要阻止,但在想到既然都已经看到了隐藏其中的秘密,也就没有再浪费自己宝贵血液的必要,遂伸手将它慢慢的卷了起来。

  画像一点一点的卷着,就在她卷到美人的下巴处,倏地一怔,手中的动作也跟着一僵。

  咦,她应该是眼花了吧?竟然有那么一刹霎那间觉得画中美女的嘴角轻扬了一下,似笑非笑的。

  用力的眨了眨眼,定睛再看,画像正常如初。

  厅外传来了鸡鸣声,她闻声转头望向窗户,窗外的天际不知在什么时候露出了鱼肚白。

  天快亮了。

  严瑾这才想起来自己一夜没睡。

  抬手轻揉下有些发酸发涩的眼,再看看眼前的画像,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看花了。

  燕轩珹凑上前来,问:“怎么了,这画还有什么问题吗?”

  “应该是没什么了吧。”严瑾边说边用红绳将卷好的画像捆绑住,然后走到乔毓面前,递还给他。

  乔毓却不伸手接过,而是双眼发怔的看着她,“你能帮我找到她吗?”

  严瑾问:“你想找到她,问你的母亲和大嫂是不是她杀的?”

  乔毓面露痛苦之意,闷声道:“是的。”

  严瑾收画卷收回,转手又往案几上一搁,然后爱莫能助的朝他耸了耸肩:“不好意思,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了你。本人学艺不精,会发现这幅画里另藏秘密,只是运气好的发现它是一副血画。我师父曾说过,血画有两种:一是跟血书一样,是一个人将死之前用自己的血画的。二是用别人的血来作画。然无论哪一种,通常都会带有诅咒。碰巧我师父有简单的跟我说过破咒之术。”说着说着,她将视线从乔毓身上移到,落到了画轴上,犹豫了一会,才接着说:“至于要如何找到作画之人,我想师父都未必能做到,而我的师父不在这里。”

  乔毓伸手捂脸,“找不到她,我要如何知道我母亲和大嫂的意外死亡是不是她所为?若真是她所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对她那么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严瑾等人却清楚的看到他的指缝潮湿了。

  新婚之夜,自己的母亲离奇死亡,自己的娇妻不知去向。想到自己的娇妻有可能是杀死母亲的凶手,这搁到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无法接受的。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抿了抿唇,严瑾轻叹一声,问道;“你可还记得你最初相遇的那间小木屋是在哪里吗?”

  乔毓从掌间抬脸看她:“记得,就在城西的护城河拱桥附近。”

  严瑾轻点下头:“如果不借外力的话,怨魂一般都会在自己的葬身地或生前执念最重的地方徘徊。所以我想,你遇见她的那间小木屋很有可能就是她生前住过的地方。或许在那里我们可以找到一丝有用的线索。”

  打了个哈欠,她用手捂住嘴,含糊不清的说:“那等天大亮了后我们去看看吧。我、我现在很困了,想睡一会儿。熬夜对女人来说,是第一杀手!”

  听到她说在那间小木屋里有可能会找到有用的线索,乔毓便迫不及待的想开口说现在就去,结果被她哈欠这么一打,也就只好把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她现正受五殿下宠爱,得罪不得。轻闭了下眼,他无奈的说,“好的。”

  “哦,对了。”严瑾指了指案几上的那卷画轴问他,“这画你是要带回去呢还是先寄在殿下这儿?”

  乔毓说:“我带回去吧。”

  燕轩珹注意到,严瑾在听乔毓说要将画像带回去的时候,秀眉紧紧的皱了一下,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担忧,许是想到这画本来就是对方而不好强索,她暗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不过你回府之后不要轻易再打开它,最好把它锁上。”

  “你的意思是说,它还会继续祸害我家?”乔毓脸色一变,抖着声音问。默了一下,他的眼睛用力的睁圆,“还是说,阿凰就藏在这副画像里!?”

  他的话音一落,冬梅等一干人均是一惊,纷纷将视线投到画像上。

  严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避重就轻的说,“……毕竟这是一副浸过血带诅咒的邪画,谁也说不好还会出什么事端。”

  乔毓盯着她,大有她不给出准确答案就不罢休的意思。

  严瑾显然不吃他这一套,转身取过画轴,淡笑着问:“既然乔二公子决定了,还就完璧归赵。”

  再一次怀抱这副画,乔毓的心情与迈进身后那道门之前截然相反,内心甚至还生出了一股惧意。

  “我想了下,我们还是晌午的时候去那间小木屋。晌午与子时一样,都是一天之间阳气最重的时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点对我们还是有利的。”严瑾边说边打哈欠。

  乔毓沉默半晌,才道:“就照瑾儿姑娘所说的吧,我现赶回去看看家里的情况如何了。到时我们城西护城河见。”

  “好的,慢走。”严瑾客气的说道。

  乔毓抱着画轴往外走,在侍候的带领下,顶着朦胧的天色离开了肃陵王府。

  话说,严瑾见他离开正厅,便打着哈欠也想跟着离开这里回住所。

  这次回来,燕轩珹没有再让她像之前和下人们一起住在后院,而是直接让她搬到自己隔壁的小阁楼群,一人住一栋楼!

  这种待遇,仅次于当年的芷芊郡主。

  也就不怪乎一些丫环奴才会在背后议论她是燕轩珹的新宠。

  面对这种谣言,她一开始是很生气的,但转念想到八卦是人之本性后,她也就不那么耿耿于怀了。因为她很清楚,如果这种谣言里的主角不是她,换作其他与她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人,而她只是一名吃瓜群众,她也会这样八卦的。

  往更深点想,清者自清,她和燕轩珹之间并没有什么,干嘛要畏惧别人怎么嚼舌根?

  “等一下。”燕轩珹出声叫住她。

  “还有事?”她回过头,一脸的倦意。

  燕轩珹问:“对于那副画,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

  严瑾笑道:“我又没有抱着那副画一个人躲在角度里。我看到的你们不是也都看到了,哪还来的什么隐瞒之说?”

  燕轩珹深深的看了她两眼,倏地一笑,笑得她有点莫名其妙和背后发凉。难道,他发现了?

  燕轩珹笑后,说道:“我说的又不是我们所能看到的。”

  严瑾心下暗惊,这话另有玄机!为了不泄露自己的惊讶,她回了他一记甜甜的笑容:“不是能看到的,那是什么?你该不是觉得我是二郎神,可以洞察六界吧?”

  知道她是打定主意不说真话,燕轩珹无奈的撇了撇嘴,将话锋给强行扭转:“你忘了,你那关于画像里的女人被杀和剥脸的设想才说了一半?你说剥她脸的男人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杀她的男人是受人拇指,而这两个男人又不是雇佣有关系,那你到是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线索要如何串成一个合情合情让人信服的真相?”

  冬梅说:“殿下说的没错,你所说的这些线索根本就是掇不到一块。”

  严瑾知道燕轩珹肯定是察觉出了什么,只是不想对她咄咄相逼,方才拾起这个早被遗忘的话题,心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复杂。

  她不是不想跟他说实话,说她怀疑阿凰的魂真的如乔毓所说就藏身在那幅画像里。只是这些也只是她的怀疑,没有证据。

  另一方面,就算这个怀疑成真,只要不危及到她,她并不想管太多。

  她不是圣母,没有那种为他人牺牲自我的伟大情操。

  回家,直到现在仍然还是她的第一目标。

  她必须尽最大的努力保存实力,耐着心等着南杞找到她。

  虽然有些不舍……但这里终究不属于她。

  有些心虚的笑了笑,说,“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剧情是掇不上的,就看编剧打算如何缀。只要功底好,人/兽都是能谱写一曲荡气回肠缠绵悱恻的旷世恋情。我敢说出这些设想,肯定是已经在心底掇好了。”

  “假如,那个女的和后来剥她脸皮的男人是一对恋人,她本以为可以和对方厮守终身,所以她怀了对方的孩子。没想那男的变心了,做出了和陈世美一样的事情。偏巧那男的所爱上的富家千金是个心狠之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为了永绝后患,竟丧心病狂的雇凶杀她。更为不幸的是,那个男的在知道这一场阴谋后,不仅没有阻止,反倒利用了起来……如果掇起这些,你们觉得能解释画像之中所呈现的场景吗?”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滨滨有鲤的鬼眼小王妃:爷,妾通灵

  御兽师?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