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子在门口把鞋底的刮干净才进屋,找了两个房间没看见人,“白哥?”
没人搭理他。
宽子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虽然外面是青天白日,但要是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他也不敢。
“白…白哥?你在哪呢?”
宽子打开房间门,一个个查看过去,最后一节,他把手刚搭在门把手上,掌心触碰到一阵冰凉。
妈呀,别吓唬我,圣母玛利亚,佛祖保佑,玉皇大帝保佑。
他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只睁着一只眼睛还离得很远,偷偷往里看去。
没人?
他推开门,屋子里冷冷清清,哪去了?
他走进房间里面,门在他身后轻轻地关上。
“谁?!”
款子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转头赶忙伸手去掰门把手,却无论如何也掰不开。
“谁啊,别开玩笑行不行?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一条哈巴狗等我养,你别冲动啊。”
宽子口中唠唠叨叨,眼神四处瞟,心里狂喊救命,希望哪路大神能听到他内心的呐喊。
突然!
宽子捂住了嘴。
“咔嚓…”
他耳边恍惚听到有声音,他把耳朵凑到门缝。
“咔嚓…咔咔…”
不是好像,就踏马是有声音!
宽子第一反应还以为是白丑,可在她即将叫出声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他们剧组拍的戏,其中有一幕,就是女主角在房间里面听到门外有咔嚓的动静…
后来才得知,那个动静就是被鬼捏断的人骨头…
宽子眼泪都快下来了。
不会这么点背吧,说好的没有鬼呢,青天白日的,不会吧…
宽子给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大着胆子双手扶在门上,悄悄的从猫眼里向外看。
从后面看他的动作和胡纤倪拍的那条是一模一样。
宽子在看猫眼,而他身后站着一个黑影,目光正盯着他。
宽子眼睛闭的很严,慢慢的才把眼睛睁开,“啊啊鬼啊!”
宽子连忙向后退,惊疑不定的看着门脚下被绊倒,磕在床边都没有反应过来。
“看见什么了?”
“眼睛…眼睛鬼…鬼…鬼…”
宽子磕磕巴巴的说道。
等等,谁在问他…
“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你别杀我!”
吓破胆的人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恨不得直接缩到床底下。
“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我没带红包。”
“恭喜发财连年有余,大吉大利,求别杀我!”
宽子捂着眼睛,下意识的秃噜出一堆,说完就给了自己一嘴巴。
让你多嘴!
哎,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款子把手指叉开了一条缝,瞄向了他眼前,是一双鞋,他认不出牌子的鞋,但一点泥都没沾的鞋。
他顺着鞋慢慢往上看,这裤子好像也挺眼熟,还有这头发…都到腰了…
宽子爬起来,拍拍自己膝盖的土,“白哥你走路咋没声呢。”
白丑走到门边,回头问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提起这个宽子就来了精神,“眼睛!通红的跟鬼一样!”他躲到白丑身后,“白哥,不会是鬼吧。”
白丑的回答是直接打开门。
宽子还以为在门后会看见点什么,谁知道什么都没有。
“我刚刚明明看到了…”
白丑:“你现在再看一次。”
宽子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用关门,就这样看。”
宽子听话的凑近猫眼,“没了。”
“两只手也按上去,像你刚才那样。”
宽子把两只手也按在了门上,一下子蹦的老高退回来,“有了有了!”
宽子就算脑袋不是那么聪明,但这一来一回也差不多明白了什么,“门有问题?”
白丑的目光在门上停留片刻,“刚才的你都看见了吗?”
宽子不明所以,“看见了。”
“记住了吗?”
“记住了。”
“走吧,这儿没东西可看了。”
款子挠着脑袋看了看门,又看了看走远的白丑,这是啥意思?
他追着出去,却发现白丑没有从别墅的证明离开,而是走到了别墅的后面。
别墅后面的树,因为长久没人打理,长得奇形怪状歪歪扭扭,每次赶上半夜拍戏,都没人敢向往后面去,夜里看这片树林,实在太吓人了。
总会脑补在树底下,万一埋了尸体…
“白哥你看什么呢?”
白丑站在一棵歪脖子树下看着树根,想起那天冯凉在树上连只猫都救不下来。
他当时还说过,人真是太难做。
没想到,随后他就死了。
“你今天怎么会跟着我?”
宽子悻悻,“…我…我那天怀疑你们了,心里过意不去。”
“怀疑我们杀冯凉?”
“…嗯。”
白丑侧目,“你就不怕,真是我们杀的?”
宽子不自然的道:“白哥,你、你别吓我。”
“我从不吓人。”
宽子这回是真站不住了,啪叽坐在地上,目光惊恐的盯着他。
他看着白丑的手指送到嘴边,用略长的牙尖咬住了食指指甲,轻轻一拉…
刀刃一样的指甲轻碰在一起,敲出“哒哒”的动静。
宽子嗓子眼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让他所有的声音都卡在里面发不出来。
白丑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走到树前,手指扎进树中,老树破碎的轻易,宛如夹碎了块饼干。
宽子只看见他的手在树中搅了两下,就抓出黑漆漆的挺大一包东西。
白丑打开外面包裹的塑料,展开里面,是一件黑色的雨衣,他看到雨衣里面加的东西,“不出所料。”
宽子没敢凑过来,自然也就没有看清里面的东西,他看着白手拿着东西走远在原地踌躇了半响。
看着老树中间的大窟窿,又看了看远走的人。
这都些什么人啊,不吃人吧。
最后还是没忍住追了上去,不过这回的距离可离的有点远。
白丑走到半路上,遇到了同样上山寻人的钱途。
“你跑哪去了?”走近了看到他手里的包袱,“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啊?”
白丑把手里的东西扔过去。
钱途以一个非常帅气的动作接住了包袱。“什么玩意儿这么神秘?”
“证据。”
“你连证据都找到了?”
钱途连忙就要打开看。
“不着急,回去再看,你找到什么了?”
钱途:“你还别说,我还真发现点东西,就他们剧组那个导演,我怀疑他好像有问题。”
白丑:“具体在哪方面?”
钱途看着后面宽子不远不近的跟着,这才凑到白丑耳边小声道:“我怀疑他吸/毒。”
他说完见到白丑连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喂,你不会早就知道吧。”
“可能比你早了一点吧。”
钱途:“啧啧,知道你咋不告诉我呢,反正我是昨天晚上发现的,然后今天我趁着他们都不在,悄悄进了他的房间,在他的行李箱里发现个小袋,里面都是小白面,然后又听他们剧组的人说,每次傍晚他们导演都在房间闭关,所以…”
白丑:“你尝了?”
“我又不傻,万一上瘾了,我连吸都吸不起。”
白丑回头打量着他,原来不碰不是因为危害身体,而是没钱。
果然穷才会制止人犯错。
钱途把两条手臂在自己眼前打了个叉,“哎,你别这么看我,我怵的慌,你说这种事连我都能发现,冯凉有没有可能发现。”
白丑回头继续往回走,“你想说冯凉是被导演杀的吗?”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你想想,万一被人发现了涉/毒,又是公众人物,我猜冯凉那个性格肯定不会同流合污,最好的方法就是咔嚓。”
他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手势。
“吸/毒不是死罪。”
钱途:“这个我也打听过了,他这个导演虽说名气还不错,但跟人家大导演肯定没法比,而且他那个脾气整个导演组上下都是他的一言堂,投资方塞不进人,合作机会就更少了,积蓄不多,以后为了还能吸那玩意儿,导演这个活儿肯定还得接下去,一旦封杀,可就断了生路。”
“你看,我还想到,冯凉因为看到导演吸毒,导演晚上约他出去谈这件事,顺势把他做掉,天衣无缝。”
钱途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理已经接近完美,急需一个认同。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白丑停下来,看着他,“我只有一个问题。”
“你说。”
“冯凉不会和导演同流合污我认同,但是只要导演求他,以他的性格也不会把这件事公布于众。
而且,之前闹鬼的事情怎么讲?也是他?图什么?
你说他缺钱没错,他连闹鬼都要坚持拍下去,在这种时刻,他的剧组已经缺人了,还要把男3号杀掉,是不是非常自相矛盾。”
钱途他的一连串问题击中了脑袋瓜,“你…你这也不是一个问题啊。”
这是一堆问题。
“凶器,第一案发现场,作案手法,挪尸原因。”
白丑淡淡看着他,“上面的你都回答不上来,这几个就更不用问了。”
钱途熄火了,跟着他身后琢磨。
宽子离着他俩好几米远,目光牢牢地盯着白丑的脚。
他怎么好像看着这人在飘呢。
回到酒店,冷冷清清没什么人。
“其他人呢?”
大齐坐在门口,见他们回来了连忙说道:“大部分人还在找东西,剩下的人去山下了。”
山下的浓雾不散,他们一天也放不下心来。
钱途:“怎么不进去?守在这儿干什么?找我们有事?”
外面有点潮湿闷热,哪有酒店里面凉快。
大齐说的不好意思,“这不是…有点害怕吗。”
酒店里躺了一具尸体,谁也不太敢在屋里面呆时间长,要是一群人还好。
他看到钱途手里的黑色包裹,瞳孔一缩,“你们找到冯哥的东西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钱途没多说,“渴死我了,最好有一瓶冰镇得啤酒。”
钱途快走两步进酒店到冰箱里面拿了一瓶冰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半瓶。
“爽。”
他回头看到白丑站在桌子旁,走过去,“你看什么呢?”
桌子上漂了一层碎屑,好像是烧到了什么时候落下的。
“这是…追踪术?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追踪术,顾名思义就是用来追踪,随便找一件冯凉贴身穿的衣服,拆个线头挤上他的血,从一侧点着,顺着线头飘走的方向就能找到他的东西了。
钱途瘫在沙发上,“哎白丑,你们对冯凉的死,是不是分析出什么了。”
白丑手指搭在桌子上的一瓶常温啤酒上,过了一会儿上面贴了一层白霜,“有一些吧。”
“你跟我说说…”
“新鲜的水果,冰镇过的。”
大齐端着一盘子葡萄送到他们面前的桌子上,顺便还把桌子擦了。
钱途一下子坐起身,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兄弟,谢啦。”
大齐:“没事,能不能抓到凶手,还得靠你们。”
白丑捻起颗葡萄,说道:“冯凉以后也吃不到冰镇的葡萄了。”
大齐:“其实,冯哥他吃葡萄过敏。”
白丑露出意外的表情,“是吗?你很了解他?”
大齐道:“其实也不算了解,就是我有个朋友是他的粉丝,知道我在剧组能接触到冯哥,总在我耳边念叨,就记住了。”
“女朋友?”
大齐不好意思,低头看着桌子,目光温柔,“女孩都喜欢追星。”
这一句,感情复杂的思念苦恼又埋怨,大概是所有男朋友的甜蜜的负担。
说话间,孔方芎从外面回来,热的满头大汗。
钱途翘着脚,吃着葡萄,“怎么样?找到了吗?”
孔方芎把身后背的包扔在地上,喘了口气,“找到了,大神找到的。”
“你怎么累成这样?”
孔方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废话,让你挖了一米深的坑你也累。”
白丑:“坑?”
“可不是,那鞋倒是好找,被泥埋在地上,随便扒拉两下就找出来了,手机,是我从一米深的坑底下挖出来的。”
孔方芎从背包里拿出被塑料袋裹着的手机,“全是泥,不过还能开机。”
白丑把手机拿出来,擦掉上面的泥。
钱途:“大神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白丑:“肯定去洗澡了。”
孔方芎点头,“没错,他在外面踩着阳台进去的。”
洁癖的人果然伤不起。
白丑翻看了手机的记录后,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半夜没有任何聊天记录,电话也没有。”
钱途隔着塑料袋瞅了一眼,“肯定被人删了,他把冯凉叫出去,把人杀了,随后又删掉聊天记录,为了确保手机被人找不到,还埋在了深坑底下,手段挺齐全。”
几人在大厅坐了一会儿,钱途又把导演可能吸/白面的事和孔方芎说了。
孔方芎:“我也想起个事儿,昨天你们上楼后,我跟剧组的几个工作人员聊天中,他们告诉我,在胡纤倪房间半夜闹鬼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去。”
钱途:“难不成是徐成?”
这几天一直在想凶手的事,都快把他忘在脑后了,这孙子还一直躲着不出来呢,钱途本想说这人是不是徐成杀的,话还没说,看了眼孔方芎又收回刚才要说的话。
要真是他,极有可能就是在恐吓孔方芎。
钱途和孔方芎说了半天的话,一回头,白丑不见了。
“人呢?”
宽子坐在老远的地方给他们指了一下楼上。
白丑推开房间门,听到浴室里面哗啦哗啦的动静。
他走到门口,靠着墙,敲了敲门。
“咚咚咚。”
里面水声暂停了几秒,“有事?”
“你在哪捡到的鞋子和手机。”
帝休:“你可以进来谈。”
“进去了,还能用嘴谈吗?”
帝休打开门,盯着他的眼睛,视线向下,“当然,我不介意用嘴。”
眼看他越靠越近,白丑道:“师兄,你家佛祖不让你杀生。”
一颗精/子都不能杀。
帝休:“我还俗了。”
白丑的视线在他下半身打量一圈,这才抬头,淡定道:“我还没。”
“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做和尚吗?”
“但你师傅也收了我啊,除非他从土里爬出来,解除我们俩的师徒关系,不然我也算俗家弟子,施主,请自重。”
帝休眯着眼,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一寸,张嘴叼住了他的唇,唇齿交战间暧/昧不清道:“早晚有一天让你苦着求饶。”
白丑觉得差不多了,咬了一下他的舌头,待他退出去,才说道:“这句话你之前说过,果然人老了记忆也不太好。”
帝休:“……”
白丑惹完事就跑,过了好一会儿,帝休才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
“关于冯凉的死,我可以肯定杀人的和移动尸体的不是一个人。”
白丑把一杯水递给他,“证据?”
“鞋和手机。”
帝休坐在他旁边,打开手机给他看图片,“鞋没有丢在一起,两只鞋相隔了很远,而且并不是故意掩埋,就像人在走山路的时候鞋子丢失。
而手机,和鞋的路线不一样,手机明显是被人故意掩埋的,手机你看了吗?”
“看了,里面所有的聊天记录都被清空了,电话也同样被清空。”
帝休:“这种事可以交给警察,指纹,聊天记录,想要查都很简单。”
“我也找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
白丑指着地上的包裹。
帝休看着脏兮兮的,不太想动手,拿起水果刀直接割开外面的包裹。
“在哪儿找到的?”
“别墅后面的歪脖子树里,冯凉也死在那。”
帝休的动作顿住,“你发现了什么?”
“那几颗歪脖子树有几根新树杈被折断了,树叶碾碎的痕迹还在,冯凉脖子上的绳子也染上了绿,这包东西我是在其中一颗树里掏出来的。”
帝休轻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听起来智商不算高。”
“也许吧。”
帝休:“很巧,手机的发现地点和别墅很近,有怀疑的人选吗?”
白丑:“你是指杀人扮鬼的?还是移动尸体的?”
“你说的这俩,智商都不算高。”
白丑看着他的脸,“师兄,上次给你照片的那个人,能不给给我也引荐一下?”
“什么照片?”
“王静伊和赵大勇勾结的照片连警察都没有,你那朋友很有路子,我有件事没调查清楚,需要他帮个忙。”
帝休:“求我,我可以帮你。”
白丑从腰间摸出了一只手,“不然我们老规矩吧。”
楼下的几人说话间又听到楼上拆房子的动静。
宽子吓的蹦起来,“咋了?”
大齐也抬头,“出事了!”
说着就要往上冲。
“别着急,没事,闹着玩儿呢,一会儿就好。”
钱途吃着葡萄,喝着冰镇啤酒,舒服的都不想动弹。
大齐指着上面,“可…这动静听起来不小。”
孔方芎也是一脸习以为常,“没事,不拆房子,一般这种比较有局限性的地方,他们都是近战,不用远程攻击。”
大齐和宽子对视一眼,远程攻击是什么意思?
真人版打游戏?
楼上,白丑压在帝休身上,“一定要仔细调查,我之前查过,没查出来。”
帝休发完信息,给他看对方的回信。
白丑这才满意,就要起身。
“等等,这就跑了?”
白丑:“愿赌服输。”
帝休抓住他得腰,“你耍赖这么理直气壮?”
白丑淡定道:“谁让你洁癖。”
不干净的墙不碰,躲墙比躲他的腿还快,不挨打才怪。
————
帝休的朋友速度很快,当天夜里就把白丑想要查的事情查清楚了。
白丑知道结果时,正和几个人在大厅里吃饭。
钱途连续吃了两天的面条,照样吃的津津有味,“你神神秘秘的查什么呢?”wwω.ЪiqíΚù.ИěT
“冯凉的死亡原因。”
孔方芎惊讶,“你已经知道是谁杀了他了?”
“差不多。”
“神了,我这还一头雾水呢,你都已经查清楚了。”钱途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现有的线索。
有个屁的线索,除了鞋和手机,别的什么玩意也没有啊。
他头一次怀疑自己的智商处于平均值以下。
“你知道谁是凶手?”
副导演本来就坐在他们旁边,听他们说话就一直支着耳朵听,猛然听到这句,惊讶的就喊了出来。
顿时众多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白丑身上。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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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暴雨城的佛说不许杀生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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