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纤倪被安置在沙发上,她浑身哆嗦,有一点动静浑身紧绷,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圆,双目圆睁,恐慌的目光,让凡是接触到她眼神的人都害怕起来。
钱途下楼后就看见她抱着肩膀委在沙发上,助理手里拿着打湿了的毛巾,轻轻的在她脸上擦拭。
其他人无论是男女,都远远的看着,没有一个上来安慰两句的。
钱途下楼就看见这样的画面,不仅猜测,“她这人缘也太差了吧。”
孔方芎在他身后,看了一眼道:“本来就都不熟。不过她人缘不算差,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性格还是很大方。”
“那躲着她是几个意思?”
“趋利避害而已。”帝休擦着两人肩膀下楼取了两瓶啤酒,随意坐在了近处的沙发上。
钱途:“啥?”
帝休:“我刚找宽子打听过,在剧组,她见鬼的次数最多,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现在她的身边最危险,谁愿意接近她?”
“好歹也是个女孩,没必要这样吧。”钱途瞅着她怪可怜的,手里本来拿着几瓶啤酒,想了想又拿出一瓶脉动。
还没等到他走到身边,就见冯凉已经左手一杯热水,右手一方毛毯送了过去。
胡纤倪手里捧着热水,眼泪汹涌而出,她用手遮挡着不让其他人看见。
冯凉安静的看着她哭,手上又递过去一方手帕。
钱途耸肩,拎着脉动坐回来。
孔方芎笑道:“知道你为什么迟迟找不到女朋友了吗?”
钱途叹气,“没他帅呗。”
白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抱臂倚靠在沙发背后的柱子上,“你就算长了他的脸,结果跟现在也一样。”
“啥意思?瞧不起我是不是?”
帝休:“她刚经历了死里逃生,魂不附体,又被众人躲避,心里正是脆弱的时候,你拿脉动给她,是想让她跟你一起嗨起来吗?”
钱途脑海里已经出现了画面感,一起蹦个迪也挺解压,有啥不好。
“所以正确的做法就是他那样了?”
钱途回头。
“温柔,耐心,细心而又温和,长相温文尔雅,光是看着就像个大学教授,其实他从长相看就已经比你有优势。”
孔方芎企图安慰他,然而钱途幽幽的看他,“Doublekill。”
孔放芎拍拍他的肩膀,“来,既然你不服气,我就考你个问题,如果你心仪的女朋友说天气降温,平时十五分钟的路程,她冻的五分钟就跑了回来,你会回复什么?”
钱途不假思索:“当然是666!十五分钟的路程只用了三分之一时间就到家了,速度与激情啊。”
旁边路过的小姑娘听了眼神怪异的瞅了他一眼,坐到座位上以后就跟同伴一起说着什么,接着几个人共同用同样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钱途摸脸,没有酱汁,也没有瓜子皮,问另外三人,“我咋了?”
孔方芎冲着他比了一个大拇指,真心实意的道:“你牛。”
“不是,我刚才说的有问题?”
孔方芎:“难道不应该心疼她,告诉她多穿点吗?”
钱途仔细一想,好像…也对。
“可他俩就不是这么相处的啊。”
孔方芎看他指的人,嘴角抽了抽,心真大。
也不知白丑是不是也被刚才他的答案冻住了,没有怼他,反而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我不会心里脆弱,谁让我不舒服,我会让他更不舒服。”
“第二,我不会冷,不会撒娇,如果有人对我嘘寒问暖,我会怀疑他有所图。”
“第三,我们都是男的,并且一起长大,足够了解对方。”
帝休抬手补充一点,“不是一起长大,是我看着你长大。”
白丑看到他的手,垂着眉眼没说话。
钱途听的一愣一愣的。
不是青梅竹马,原来是养/成!
哎呀妈呀,真会玩儿。
钱途内心把恋爱参考物——帝休白丑俩人从心里划掉。
胡纤倪躺在沙发上不敢闭眼,他怕一睁眼,眼前又出现一张血迹斑斑的脸。
助理走不开,只好在她旁边陪着她,小声的跟她说话,胡纤倪宛如抓住了一只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她的手。
看到冯凉走过来,孔方芎指着沙发让他坐,“她怎么样了?”
“状态不太好,吓到了,一时半会儿可能恢复不了状态。”
钱途把脉动推到他面前,“那她的脸怎么办?你们还能拍下去吗?”
冯凉坐下后,点头道谢,“她的脸没有受伤。”
钱途:“她之前不是说有鬼挠她的脸吗?”
冯凉眉头轻皱,“这我也不清楚,只是确实没有皮外伤,而且,和他同住一屋的助理,并没有看到她见到的鬼。”
“助理说,当时她只听到了尖叫就看见胡纤倪慌张的跑了出去,她不明所以,又害怕也跟着跑了出去,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屋子里面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钱途摸下巴,“看来这鬼,只针对她一个人。”
冯凉看着眼前的几个人,“真的有鬼吗?”
钱途刚要说话,一声沙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怎么可能!”
导演披着外套下楼,目光先是在大厅扫射了一圈,重点停留在胡纤倪的角落,眉头紧皱,回头对他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鬼都是人臆想出来的!”
不,你眼前就有鬼,不用臆想也能看的见!
孔方芎余光悄悄瞥向柱子边的白丑。
导演憋了好几天,找个沙发坐下来,“我这个老家伙都不迷信,你们年轻人不是应该相信科学吗?”
冯凉:“可这两天发生的事…”
“一定是有人装神弄鬼!打算拖延我们的拍摄进度,不然为什么要在暗处不让我们发现,有本事他现在就出现在我眼前!”
冯凉看着导演气的手抖,杯子里的水都溅出来了,也没发现。
导演越说越气,随后跟过来的副导演连忙给他顺气,“您别生气,肯定是有人捣鬼!这世界上哪有鬼!”
几个明显看到副导演说完这句话之后眼睛在四处乱瞄,为了讨好导演,他指着眼前的啤酒罐说浑话,“鬼要是真在,就别怂!有本事把这啤酒罐捏扁!吓唬女人凸显什么存在感!”
他顺嘴胡咧咧,说完给导演说:“您看,哪有什么……”
说话时,他的余光瞥见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转头,桌子上的啤酒罐摇摇晃晃,啪嗒掉在了地上,咕噜噜滚了好几圈,停在了他的脚边。
副导演肉眼可见的僵硬,脸上的笑勉强了些,他抬脚把啤酒罐踢远了些,“…有…有风…”
啤酒罐滴溜溜从远处又转了回来,依旧停在刚才的位置。
空气都僵硬了。
导演在看着他,其他人都在看着他,副导演稳定了下心神,抖着手,脸离得远远的的把啤酒罐子捡起来。
拿在手上将近有一分钟并没有感觉到其他,这才喘了口气。
想多了。
“您看,没事。”
副导演举着给导演看,“就是个普通啤酒罐。”
阴影中有人轻笑。
沙发上的人都亲眼看着,本来一个完整的啤酒罐眨眼之间,瘪了。
薄薄的一层,比人踩的还要整齐。
导演愣住了。
副导演僵住了。
烫手山芋一样丢开,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惊魂未定。
冯凉惊讶的看了一眼副导演,不想正看到孔方芎的表情。
没有任何惊讶,反而是悄悄的看向沙发背后的那个人。
冯凉看到,这一圈沙发上坐的人除了他和导演副导演,其余的人表情都未变。
“这是…有鬼!”
副导演嗷的一嗓子,把周围有些昏昏欲睡的人惊醒,纷纷瞪大了眼睛向他看去。
副导演指着地上,紧紧抓着沙发扶手另一只手抓着头发,假发被他拽掉。
“导演…导演你看见了吗!”
导演僵硬着身体,沉着脸,“别喊!”
“可…可…它…”
柱子边的人迈开长腿从沙发上跃过来,捡起地上的扁罐,细长的手指轻轻一拉,罐子又恢复了原型,除了…瓶身上的褶皱证明了它之前经历过什么。
“你看错了。”
两人纷纷抬头看他,两个长相相似的窝在同一个沙发里,用同样的表情看着他们。
导演慢慢抬手捂着心脏,“你们…是什么人。”
帝休轻笑,“我们是什么人并不要紧,重要的是,剧组里缺了个人,您还记得吗?”
导演皱眉,“谁?”
副导演惊弓之鸟一样左右,手里抓着假发腿肚子直抖。
周围的人见他没事又纷纷坐了回去,只是这回想要睡觉有点困难。
导演回头,“咱们剧组里缺了谁吗?”
“啊?…啊,缺…我看看。”
基本上没有几个人会在房间里睡觉,不管困的还是不困的,此刻都聚在了大厅。
副导演一眼看过去几乎都认识,本想说没谁,可是转头突然想到,“徐制片不在。”
导演:“我上午看见他了。”
“上午我也看见了。”副导演想了想,“但下午就不见人影了,晚上也没看见。”
他转头巡视,叫过来大齐,“你看见徐制片了吗?”
大齐摇头,“没看见。”
导演内心觉得事情有些不好,“打他电话。”
副导演赶忙打了过去,铃声响了多久他就在原地踏步了很久。
“没人接…”
导演瞬间站起来,“找几个人去找,酒店还有片场,都去找!电话不能停,直到打到他接为止!”
副导演看了一眼外面玻璃,外面是漆黑的夜,夜晚不能出去:“可…”
“可什么可!还不赶紧去!”
冯凉站起身,“副导演的意思是,夜晚出去有危险。”
“徐成也许在外面已经遇到了危险,如果你今天不去,下次你失踪也没人会找你!”导演叫上大齐和灯光师几人上楼寻找。冯凉也跟着一起。
副导演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把摄像场记都叫上跟着出去找。
“徐成失踪了?不会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吧。”钱途可不相信和神婆一样的人能随意失踪。
“他在暗,我们在明,我们有点被动。”孔方芎上次就是被对方坑了,险些回不来。
白丑:“不怕他出手,就怕他不动手。”
钱途:“但现在他不露面怎么办,其他人也走的都差不多了,我们要不要出去找找?”
帝休站起身,把空罐子捏扁,“你们留下看着其他人,我出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这儿留下钱途就够了。”
帝休:“也好。”
导演几人在酒店没有找见,打算出去到林子里去看看。
白丑三人跟着一起。
“你们也去?”
帝休:“也许能帮上忙。”
导演眼神落到他身边的人身上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好,给他们两个手电筒,注意安全。”
夜晚的林子寂静一片,手电光一束又一束穿梭在林子间。
“徐制片!”
“徐成!”
白丑几人落在后面,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白丑的身影消失。
孔方芎小声道:“他去哪了?”
帝休一手揣着兜,手电光打在地上,“补充宵夜。”
冯凉走着走着发现好像缺了一个人,手电光猛然打在身后。
白丑:“有事?”
“没事。”
冯凉转过头,可能看错了吧。
“这片林子里,人不在,”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帝休侧头,看着他的嘴角,“吃东西了吗?”
白丑:“我不饿。”
一群人转了一大圈,连片场都去看过,依旧没有找到人,导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内心也存侥幸,找不到人顶多是失踪,但也能有一半的几率证明人活着,若是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尸体,那就彻底完了。
片场没有,其他人也不愿意多待一分钟,光是在这里漆黑一片身上就发冷,更别说今天白天到晚上一直在持续闹鬼,没准哪一块儿就突然冒出来只手。
冯凉走在最后,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停在原地。
孔方芎问他,“你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到声音?”
孔方芎安静下来。“没有,什么声音?”
冯凉:“嘘”。
他竟在原地半响,突然向一处走去。
那是房子的背面,地上是零星的花草,周围长了几颗歪脖子树,奇形怪状,一看就是没有打理过。
冯凉从窗口攀爬下去,站在原地又听了一会儿,走到其中一棵树下。
白丑看着孔方芎挂在窗户上不上不下,“你去哪?”
孔方芎指着下面“他不知道怎么了。”
白丑和帝休走过去,就见冯凉撸胳膊挽袖子踩着树杈爬上去。
“树上有什么?”
白丑的眼睛扫过去,在乱七八糟的树杈中间发现了一个喘气的东西。
冯凉此刻采的树叉再也上不去,上面的树枝太细小,经不住他一个人的体重。
冯凉听见声响,转头,“几位,能帮个忙吗?”
孔方芎跳下窗户,“怎么帮?”
“我看不见,能帮我打手电筒吗?”
孔方芎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把光打过去,这才发现隐秘的枝桠间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树枝太细,你踩过去肯定会摔下来。”
冯凉蹙眉,僵持在距离小家伙不到一米的距离,呼吸急促,“它快死了。”
白丑看着两人笨手笨脚,抱着手臂道:“果然做人最难。”
帝休:“我觉得还不错。”
白丑斜睨着他,“你还是人吗?”
“当然。”
白丑唇角勾起,指着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帝休:“怎么不自己去。”
“你负责救人,我负责杀,分工总要明确。”
帝休没说话,只是随意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子甩过去,正中树杈的脆弱点。
孔方芎和冯凉两人都在树上,眼睁睁的看着树桠掉下去。
“小心!”
只见树下白影闪过,抬起的手中托着一个圆鼓鼓的东西。
冯凉赶忙下树,走到他身边,白丑把手里的东西扔给他,转身翻上窗户。
冯凉把藤蔓从树杈上拆开,露出里面气息微弱的小家伙。
“原来是只小猫,你耳朵还真灵敏。”
孔方芎看着藤蔓从小猫的脖子上勒过了一圈,叫声不凑近了听根本听不到。
冯凉小心的脱下外套包裹住它,担忧道:“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都说猫有九条命,肯定没那么容易死。”
“你们打算聊到什么时候?”白丑从窗子内俯视他们,“不怕有鬼吗。”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赶忙上去。
整个剧组上上下下的人都找遍了,也没能找到制片人的影子,最后只好无功而返。
帝休回来后问:“酒店里发生了什么吗?”
钱途摇头,“没有任何事发生。”
其他人累了半宿,都在大厅里面随意找个地方睡了,没有困意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窗外。
帝休可不打算和这些人一起坐在楼下守着月亮,上楼打开房间门,突然顿住。
白丑:“怎么了?”
帝休按住门把手,把免打扰的牌子拿起来,在边角看见了一串符咒。
“徐成没走远。”
白丑看见后,转身走向隔壁,门上没有任何痕迹,他敲开门进了房间。
视线扫过,最后停在了孔方芎的手机上。
“你出去没带手机?”
孔方芎:“没电了。”
白丑扒开他的手机壳,在手机壳的内侧看见了熟悉的符咒。
钱途凑过去看了一眼,“卧槽!又来?”
孔方芎不得不佩服徐成,手机是人拿在手上时间最长的东西,今晚要是白丑不来,他明天早上一睁眼,又回到熟悉的地方了。
“还有其他的吗?”
白丑最后又从他们房间拿走一个瓷的杯子,“没有了。”
钱途纳闷:“我在楼下没有看到其他人出入。”
孔方芎猜测,“也许是从阳台进来的?”
钱途:“这孙子躲得够深啊,我们都去找他,他在这儿给我们下套!”
“至少他已经开始动了,不愁抓不到他。晚上警醒点儿。”
帝休说完牵着白丑出去。两个人回到房间后,就见帝休的手机和手机壳分开了。
白丑他要拿起细看,就被按住了手。
“有什么?”
帝休:“你猜?”
白丑:……
猜你个大头娃娃。
帝休手上一空,白丑已经出现在床边,看了同乐一眼,低头翻转手机壳。
“这是什么?!”
帝休走过去,从他手里解救出即将被捏碎的手机壳,“照片啊,我的拍摄技术还不错吧。”
手机壳里面是白丑的照片打印上去的,他趴在床上,头发铺散在颈侧,露出漂亮的脖颈,眉头轻蹙,眼角氤氲泪光,肤色苍白病态,别样惊心动魄的美。
帝住满意的打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在右下角一道突兀的符咒。
白丑用眼刀凌迟手机壳,“你什么时候拍的?”
“放骨头那天。”
“你说你只录了音!”
帝休摇手指,“那是你说的。”
他只承认了录音而已。
白丑盯着他半响,脑中灵光一闪,拿出自己的手机。
他俩用的手机是同一个牌子,都是帝休准备的,就连手机壳都是送到他手上以前就有的。
手机壳的背面是帝空山,他当时一眼就看出来是帝休画的,一直也没有摘。
他把当着帝休的面把手机壳拆下来,看着手机壳里面的图像,沉默了。
“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帝休内心叹气小师弟太聪明,不然还能留几天。
白丑指着照片,“你自己弄的?”
帝休:“送给你的东西,当然要亲手准备。”
白丑盯着手机壳,“你怎么想出来的?”
“我觉得很搭。”
他把两个手机壳内部摆在一起,白丑才发现原来还可以看作是一张图。
帝休摸着下巴,“不好看吗?”
“好看…个屁!”
“谁会在手机壳里放裸/照!”
帝休纠正他,“是半/裸。”
白丑看着帝休的上半身/裸/图,他侧着身,垂下眉眼,漆黑的眸子深沉望着前方,如果把两个手机壳摆在一起,就能知道他的目光,看向的是他。
姿势像是从身后搂住了他。
“你…”
白丑对他的行为只有四个字评语——闷/骚至极。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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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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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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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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