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丁秀才手持纸扇,在前面大摇大摆地走着,后面的老仆人则背着个包裹,在后面任劳任怨地跟着。一老一少,在山林路上走了许久,忽听老仆人指着前后不远处的茅草屋,喜出望外地道:“少爷,你快看呐,前面有一户人家!”
丁秀才白了老仆一眼,说:“我眼睛又没瞎,还用你来说。”
被少爷一埋怨,老仆苦着个脸,道歉:“少爷,老奴知错了。不过这一路上没见什么人家,好不容易寻到一户,不如去向那户人家买些饭菜来吃,也好果腹。”
丁秀才又白了老仆一眼,说:“山野人家能有什么好饭菜?脏兮兮的。我们不是自己带了糕点干粮吗,凑合着吃都比吃那农户猪食强,呆会到前面那户人家讨些水喝,顺带问下路就行了。”
丁秀才乃家中独子,是老爷的独苗,在家被宠溺惯了,有时老爷都得听少爷的话,而老仆身份低微,加上忠心,对于少爷丁秀才的话那是言听计从,不敢有半点懈怠。尽管老仆心里清楚包裹里的糕点所剩不多,但他怕被少爷责骂,所以不敢声张。
待二人来至茅草屋门前,丁秀才礼貌地轻轻敲了敲门,就见门应声而开,从里探出一位年纪六十上下的老太婆。
老太婆打量着眼前一老一少、来访的两名陌生人,诧异疑问:“你们是……?”
丁秀才笑了笑,答:“老人家,你不必紧张,我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刚好路经此地,口渴了,想向你讨碗水喝。”
在古代,士农工商,而士所指有学问的读书人,地位在当时很高,因为那时候国家穷,读书没普及,很多百姓连大字都不识,但凡遇事看个信件、写个状子什么的,都得劳烦读书人,所以有学问的人,皆被百姓们高看一眼。见丁秀才人长得白净,衣装得体,不像是个做事的,倒像是个富户书生,老太婆方才放下心来,进屋取了两碗水,递交到丁秀才和老仆手里。
喝过水后,丁秀才向老太婆礼道:“请问老人家,前方可有什么客栈落脚?”
见丁秀才文质彬彬,是个读书人,老太婆热情回应:“像你这样的书生,往年路经我家门前,也有好几人了,都如你这般问路。呵呵……喏。”老太婆手指前方,含笑接道:“顺着这条小道,一直往前走,再翻三座山就到客栈了,不过你们可得赶点紧,这条山路又长又不好走,去晚了估摸着天就快黑了。对呐,还有一件事,公子要特别注意,在你们往前走时,中间会有两条岔路,千万记得要走右边那条,而左边那条道虽近,但那条道经常闹女鬼,专勾引青年男子,食其精血,已经害了十几条性命。”
当老太婆话说到最后,丁秀才眼睛一亮,心里一乐:今天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往日一路打听女鬼的事,尽白费工夫,今倒好碰巧赶上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呐,该是我桃花运来了。待谢过老太婆后,丁秀才带着老仆,美滋滋地手扇着纸扇,风度翩翩迈开大步向前行。wwω.ЪiqíΚù.ИěT
等二人行至岔路口时,果见眼前有两条小道,丁秀才见状,心下一喜,毫不顾及的选择了左道,迈开步子正走。跟随的老仆则误以为少爷粗心走错了方向,急忙叫住:“少爷,你走错了吧,我记得那老人家说是走右边的道。”
丁秀才白了老仆一眼,说:“难道少爷我脑子比你还笨!?我知道那老婆子说的是右道,但走左道不是更近些,少走多少弯路。”
“可是……少爷,那老人家不是说了吗,这左道经常……闹鬼……。”老仆有点担惊受怕地说。
丁秀才没摆好脸色地对老仆说:“连少爷我都不怕鬼,你又怕什么。难道你一个下人还比我少爷的命金贵!?”说完,丁秀才不予理会,自顾自的转身就走。
无奈的老仆虽怕鬼,但拗不过少爷,又怕少爷那出什么闪失,回去不好给老爷交差,只好叹了口气,尾随跟上。二人入了山林后,一路野草丛生,崎岖难行,白天的阳光皆被茂密的参天古木给遮去了大半,显得林子里暗淡,阴气沉沉。老仆一路上只见野坟越往前走越多,而立在枝头上的许多乌鸦时不时哇哇叫上两声,令老仆心头直发毛,若不是硬着头皮陪少爷上路,估计此刻他早转身吓跑了。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忽然丁秀才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绊倒,失声一叫没入野草丛中。见少爷出事,老仆一惊,连忙上前将少爷扶起,关切地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丁秀才拍了拍沾在自己衣服上的杂草,不耐烦地说:“没事,少爷我福大命大,没那么快早死,只是不知被什么可恶的东西给绊了一下。”说罢,丁秀才低着身子,拨开脚下野草,想看一看到底是何物将他绊倒,凭脚下感觉不像是石头之类。
这不检查还好,一检查当下骇得主仆二人坐倒在地,直抽凉气。原来绊倒丁秀才的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具黑不溜秋,腐烂不堪的干尸。老仆已经是吓得不行了,急忙对少爷道:“少爷,咱们还是再回去那条岔路,走右边的道吧。我看这里阴气森森,说不定如那老人家所说,真有专吸人精血的女鬼!”
丁秀才擦了擦额头冷汗,定了下心神,站起身子,说:“不过恰巧碰上一具死尸罢了,估计是被附近饿极的野狼给刨出来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继续往前走。本少爷倒要见识见识一下,那女鬼究竟长啥模样,如何吸走我身上阳气。”说罢,甩开纸扇,又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自顾自的往前走。
见劝不过少爷,老仆摇了摇头,一脸无可奈何,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连忙取下挂在脖间的黄符,上前向少爷唤道:“少爷,这是老爷怕你在路上撞邪,特意花重金请一位高人给你画的一张灵符,趋吉避凶的。少爷,你快戴上吧。”
如果戴上了驱邪灵符,哪还会有漂亮女鬼自投罗网的找上门来,丁秀才当然一百个不愿意,并嫌老仆多事地训斥道:“我说你烦不烦呀,一路上啰啰嗦嗦的,我爹怎么会叫你这么一个老东西跟我上路,怎么不找个机灵点的来!再要啰嗦半句,回去我就叫我爹把你给辞了。少爷我是吉星高照,遇难成祥,本来是件好事倒被你说成晦气,真倒霉。”话落,丁秀才甩开袖子继续前行。
一番好心却被当作驴肝肺,老仆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将黄符重挂回脖间,跟上少爷脚步。大概又走了有一柱香的时间,丁秀才瞧见不远处有一户农舍,于是快步来到农舍门前想探问下路。
农舍依旧是茅草屋,但是十分干净整洁,从外观上看像刚砌不久。丁秀才上前敲的门开,从里竟走出一位年芳十七,美若天仙的小姑娘。
自称阅女无数的丁秀才,初眼见到开门小姑娘时,竟看痴了。观其眼前美人,虽衣着朴素,但也难遮散发的惊世艳丽,生得模样不但俏丽无比,那张可人瓜子脸更是白里透红,水灵粉嫩,比起他以往玩过的女人,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公子?公子……?”小姑娘红着脸,羞答答地问道。
被小姑娘试问了几声,丁秀才方回过神来,自知刚才失态,忙向小姑娘弓身行礼,歉道:“小生本是赴京赶考的学子,路经贵地,想问下路,讨扰了。刚才小生见姑娘开门,生得如仙女下凡一般,一时之间失了态,妄姑娘不要见怪。”
听丁秀才夸她美貌,小姑娘嫣然一笑,回道:“呵呵,好你个书生,读得那门子圣贤书,竟出言轻薄我这个小姑娘。”
丁秀才笑道:“姑娘此言差矣,正所谓诗经上所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姑娘生得这般天仙美貌的女子,试问哪个圣人君子见了不动心!?”
“哼,你们读书人都是见色起意,专会花言巧语哄骗我们善良女子的伪君子,我才不上你的当。喏,你不是问路吗,这里就一条道,顺着往前走就成。”说吧,小姑娘随手欲要掩门。
快到嘴的肉,丁秀才哪肯轻易放过,忙用手挡住门,苦求道:“好妹妹,我可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是个薄情寡义之人。我对天发誓,我对女人是绝对的痴心一片。好妹妹,你看这天色快入夜了,你菩萨心肠也不忍看小生在外边风餐露宿吧,不如行行好,让小生在你这暂住一晚,至于吃住所用,多少银两,你尽管开个价吧!”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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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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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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