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众人准备齐全,各自牵着座骑南城门行去。若要出南城,必定经过城中广场。只见广场中央搭起了三尺高的擂台,台宽十丈、长十丈。台上东西两侧竖有兵器架,插着各样兵器。擂台后还有一张方桌,桌旁各放两把椅子,椅子靠外又竖着二座托架。左边托架托着一把金剪刀,长一尺三分。右边托架托着一匹白色棉布,仔细观瞧,似隐隐透着红光。擂台之上空无一人,擂台下有一对兵丁分站四周、看守着。
虽然打擂尚未开启,广场上则已经摩肩接踵,人声鼎沸了。众人一边往南城门挤去,一边听着周围人群闲言。听见其中一人说道:“谁若能将城主家的大小姐娶到手,那可真是福星高照了。又有钱又有势,还有美人得抱!”
另有一人说道:“哪有那么简单?老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先前之人问道:“怎么讲?”
另一人讲道:“你看见擂台后那匹白布了吗?此布名叫‘火镰绵’,据说用此布改为衣服穿上,可以刀枪不入。你想一想,若能用这匹火镰绵来武装一支军队,岂不是要无敌于天下?你再看,远近百余座城的少城主大都来了!娶美娇人还是其次,主要都是奔这火镰绵而来。”
众人已挤出人堆,自然不再听人闲言,出南门一路西西行去。
泰器山与槐江山山脉相连,虽不高,纵横却不知几百几千里,并无大路坦途。众人只好时而上丘、时而下坡,缓慢前行。时值午后,也才走了两百里不到,依旧盘转在山中。
就在此刻,迎面有一队人马走来,阻住了众人去路。只见为首之人头戴五彩耀日盔,身穿白玉滚银甲,骑一头怪兽,虎身牛尾,凶猛异常,手中一杆紫金人面戈又粗又长。整个人生得眉清目秀,又英武逼人。身后跟着侍卫一十六人,个个手持长戈、银盔银甲,膀大腰圆、威武雄壮。原来是琢日国定国将军骄虫到了!
众人都看呆了,纷纷让开一边,让这位俊美的将军先过。张留孙对刘德真说道:“二哥,真没想到还有比你长得更赞的男子!”
刘德真说道:“若是由这位大将军打胜了擂台,倒也是一段完美佳话。”
只见这位将军并不前行,挺起手中紫金人面戈指向众人,喝道:“你们可是西行天城之人?”
一句话,顿时将众人全都惊住!都以为这个将军是要去青丘城打擂,众人还在为他的面貌神态喝彩,却没想到此人竟然是修罗天界的魔将!
吕浑抽出混沌鞭,说道:“我早就看此人不顺眼,果然是修罗天的魔物。”
张留孙乘吕浑不注意,轻轻偷拍邋遢一下,邋遢不明就里,踏步上前。吕浑见啦它自动上前,心中暗自诧异:今日遇上魔物,你居然比我还英勇!用鞭直指骄虫,说道:“你所料不差,我等就是西去天城之人。小爷我姓吕名浑,来将是修罗天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骄虫轻蔑地看了吕浑一眼,说道:“也不怕你知道,我奈是琢日国定国将军骄虫。我来问你,狱鳄将军现下如何?”
吕浑哈哈大笑,说道:“我不认识什狱鳄,不过你们修罗天来的魔物一个个都化作野狗粪了!哈……”
骄虫听见了勃然大怒,拧眉瞪眼、扬起手中人面戈,大喝道:“拿命来!”戈刃搂头盖顶向吕浑有划去。
吕浑将混沌鞭很举过头,“嘡”一声崩开巨戈,催驳挥鞭,直击骄虫前心。驳兽也露出口中尖牙,朝赤彘左颊咬去。骄虫不慌不忙,将戈斜在胸前格挡混沌鞭。赤彘也毫不示弱,张开了獠牙来抵驳兽撕咬。“嚓”一声响,两头异兽的牙齿撞在一起,都疼痛不已,各自往后退开三步。吕浑挥鞭再上,骄虫其能同他得逞?欺吕浑手中鞭短,紫金人面戈扎刺划割一阵疾舞,把吕浑迫得手忙脚乱,鞭不成招。骄虫看见暗自高兴,知道吕浑已快不敌,施出一招“拨云见日”,戈尖横划吕浑咽喉。吕浑急用混沌鞭来磕戈杆,哪里知道骄虫的人面戈划咽喉是假,见吕浑鞭已击上长戈戈杆,把双手手腕猛然一拧,戈刃顿时将混沌鞭锁住、往圈外带开,又掉转戈刃再划向吕浑脖颈。这要是被割中,大好一颗头颅就再也无法长在脖子上了。
吕浑只好兵行险招,撒手松开混沌鞭,在千钧一发之际招来了太阳光、幻作金枪一把,只差分毫挡住人面戈。人面戈被荡开,吕浑也差一些震下驳背,急忙坐正身姿,挺起手中金枪,又同骄虫战在一起。
紫金人面戈是件宝物,金枪熔它不断。若论起招数的精妙纯熟,吕浑更是差得太多。守多攻少挡了骄虫十数招,便以枪法散乱,眼看不敌。刘德真怕骄虫坏了三弟性命,大喝一声:“三弟退下,让我来战魔神。”拔出羿出剑,催马冲入战阵。
骄虫瞧见刘德真冲来,用戈尖迫开吕浑,一指刘德真问道:“你手中所握可是羿出剑?”
刘德真宝剑一扬,喝道:“是又如何?”
骄虫哈哈大笑,说道:“凡人岂配使用羿出剑?既然羿出剑在你手中,想必钦鸦将军也定为你所杀。把剑和性命一起留下吧!”
吕浑喝道:“骄虫,脑子不好就不要‘想必’,钦鸦分明是小爷所杀,为何赖我二哥?”
骄虫不怒反笑,大喝一声:“全留下来吧!”将紫金人面戈高举过顶、猛挥而下,分别攻向二人顶门,把二人一同揽入战阵。
二人直觉人面戈攻来虽分先后、却如同至,各自挡开人面戈,一个仗剑,一个挺枪,同骄虫大战开来。只见骄虫戈尾左右一撩,轻易化解刘德真同吕浑的剑、枪招数,又施出“三花聚顶”,向二人搂头便打。二人无奈,只好收回剑、枪来挡。只一回防,先机顿时。骄虫挥动巨戈声东击西、指南打北,招招不离二人要害,逼得二人只能奋力挡住戈击,却无法攻出一招半式。才接了骄虫十五六招,二人已是汗流浃背、忙乱不堪。吕浑所骑是太古异兽,前纵后跃、左右横移,配合吕浑躲让戈击要比刘德真灵活许多。刘德真骑得虽然是千里马,却毕竟是凡界物种,纵退之法并不和主人心意,害得刘德真要面对骄虫大半攻势,苦不堪言。
李华音在一旁看得焦急万分,抽出腰间三尺青锋,大喝一声:“魔将看剑!”仗剑催马,不管不顾冲进战阵,剑锋直奔骄虫胸膛刺去。
骄虫哪里会把一个小女子放在心上,人面戈调转回头轻轻一带,便将李华音五六丈远。李华音调过马头又要再战,突然发现手中宝剑似无重之物。拿眼一瞧,原来剑身早让人面戈切断在地,只留一个剑柄握在手中。李华音没了兵刃自然无发再战,只好扔去断剑奔回原地,对张留孙说道:“五哥,你还不快去助二哥和三哥?”
张留孙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说道:“六妹,不是我不去,无奈我对马上功夫全然不懂!”看着手忙脚乱的刘德真和吕浑,脸上居然露出一丝坏笑。
看得李华音气极,一把拧住张留孙的耳朵,将张留孙拖落下马,口中喝道:“你竟然如此没有结义之情!马上功夫不行,就下马去打。快去呀!”
张留孙被迫无奈,只好抽出柴刀,向战阵跑去,嘴里回顶道:“二哥他们还没施展绝招法术呢!你又急什么急?”跑到战阵外瞧见骄虫的赤彘前纵后跃凶猛异常,用柴刀一指,喝道:“好一头老虎,偏偏生着一条牛尾巴!要来何用?不如我帮你裁了去,你再另生一条虎尾出来,可好?”挥动柴刀,专在赤彘背后用招。
赤彘被逼得左躲右闪,已全然顾不上背上的骄虫。骄虫几次精妙招数都没发使足,不觉得气恼,架开一剑一枪,回头瞧见是张留孙在使坏,立即用人面戈向后倒挥,戈刃直剖张留孙小腹。尚未攻及张留孙,刘德真仗剑急砍骄虫左臂,吕浑金枪分心便刺。骄虫无暇顾及张留孙,只好用戈尾先将剑、枪隔开。戈刃再由下至上朝吕浑座骑反撩去。此时赤彘为了躲开张留孙刀劈,突然横着向左窜,害得骄虫大好一招“风卷残云”顿时走空。气得骄虫“哇哇”大叫,头向前一探,从背后项上又伸出一颗头来,同身前脑袋相反而生,怒目横睁,紧紧盯住张留孙,手中紫金人面戈前打刘德真、吕浑二人,后扫步战的张留孙,依旧攻多守少占足上风。
别看张留孙仗着招数小巧轻盈,在骄虫背后不停游走攻击,其实他才是最累的一个!好不容易挤进了骄虫,却被骄虫背上头颅的双眼瞧见,只反戈一击,便重又被迫开,手中柴刀太过轻短,几次举起,却又不敢硬接巨戈。相持二十余招,体力以是不济,张留孙对刘德真和吕浑大声喊道:“二哥、浑哥,再战必败,我们用法术胜他!”
刘德真和吕浑听见,各自亮出了高超法术来!只见刘德真丹气填胸,对着骄虫就是一声大吼,要把骄虫心神震散。张留孙知道刘德真会大吼,早已腾出圈外,砍柴刀脱手打出,化作千百道金色光轮,朝骄虫激射去。吕浑则用魔龙咒幻出左臂白龙,随在幻砍术之后扑咬骄虫。刘德真更为了得,幻出七道幻形跃上龙头,手中羿出剑要砍落骄虫头颅。
骄虫方才听见张留孙喊话,只是心中托大,想看一看三人是用何法术斩杀得魔界诸将。等看见三人施展的均是不世奇术,这才心中大骇,急忙将紫金人面戈在周身轮舞,硬挡激射来的柴刀,同时施出法术与三人比拼。
三人正要攻到骄虫身前,突见骄虫周身半悬空定满了蚊子、苍蝇、飞蝗、蜂等各样蛰虫。骄虫空出左手一挥,各样蛰虫顿时向三人飞去,吓得三人哪里还记得住自己施展的法术?扭身便往回跑!一边逃回一边向智障吉祥三人挥手示意,口中大喊道:“要命的来了,快逃啊!”
等智障吉祥三人看清,也吓得扭身想跑。刚掉转马头,却发现后路已被无数蛰虫包抄,铺天盖地,插翅也难飞了。咏儿见吕浑三人正好奔回,赶紧将泪晶祭出,化作琉璃罩罩住六人六骑,这才躲过蛰虫袭击。众人刚刚把心放下,忽然听见脚下“沙沙”作响,低头看去,原来有无数的蛇、蝎子、蜈蚣、蟾蜍、还有更多不知名的甲虫往土下钻出。琉璃罩隔得开半空中袭来的蛰虫,却防不住从地下钻出的蛰虫,骇得众人双脚直跳、齐声惊呼。吕浑对咏儿急喊道:“咏儿,快用魂土试一试。”
吕浑喊声提醒了咏儿,掏出魂土扔在地上。顿时有一坨坨土堆幻出,将琉璃罩内的地面悉数压住,不留一丝空隙,这才将各样蛰虫阻住。众人胆颤心惊地在脚下地上仔细察看一番,见再无蛰虫爬出,方才放下心来,向琉璃罩外望去。只见罩外飞满的、地上爬满的各样蛰虫越聚越多,罩上的蛰虫越集越厚,只一会儿,罩内以是漆黑一片、不见天日了。此时听见骄虫在罩外喊道:“你等若是肯降,本将军便赏你们一人一具全尸。如若不然,困你们三、五、七日,等你们全都饿死后,喂了我的蛰虫。”
张留孙听罢大声回道:“骄虫魔物,你是用前面那张嘴、还是用后面那张嘴放得屁?简直是大言不惭、臭不可闻。我们随身带了一个月的干粮,你若是有耐性,就慢慢等吧!”话刚说完,还真觉得饿了,拿出馍饼、肉干嚼了起来。
智障吉祥叹声说道:“欸!没想到这个骄虫竟然如此厉害,单戈独战我的三个兄弟还占尽上风。更有这妖邪魔法,居然能调来天下蛰虫,厉害啊!”
张留孙说道:“老哥,不知蛰虫听不听得懂经文?不如你念上一通经试试?”
智障吉祥苦笑道:“我怕一通经念完,蛰虫没有超渡去一个,五弟反倒长出大智慧,削发为僧了!”
刘德真在一旁说道:“五弟,你找人斗嘴也不能找大哥呀!大哥的一张铁嘴曾使一十七位道教真人削发为僧。你区区小道士一个,岂不是作死吗?”
张留孙说道:“所以我才问老哥,能不能说动了天下蛰虫也削发为僧嘛!再不济,也总得将骄虫说成了和尚!”
话声刚落,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只开心一小会儿,看见爬满罩壁的蛰虫,众人的心又揪住了。
正在此刻,众人听见罩外有人高喊:“浑师弟出来!”
吕浑听见大喜,急道:“大师兄,我出不来呀,我没法挡住蛰虫叮咬啊!”
这时罩外响起兵刃相交的撞击声,甚是激烈。吕成的话声又起:“取日中火。”
吕浑听见暗道:是呀,我怎么把日中火给忘了!立即问咏儿道:“咏儿,能将我送出罩去吗?”
咏儿答道:“阿哥,你随时都能出罩,不过千万要小心啊!”
吕浑默唱黄玉红云的咒言,双手顿时着起火来,顺着双臂烧到头顶,又点燃了周身上下,整个人烈火熊熊,一踏步,跨出罩外。刚到罩外,四周焦臭味扬起,无数躲闪不及的蛰虫被烧成了灰烬。吕浑放眼四瞧,只见天空乌丫丫一片,飞满各样蛰虫,树上、地下也爬满了数不尽的蛰虫,琉璃罩上压着的蛰虫足有一尺来厚、甚是骇人。
十丈外,吕成右手持枪、左手执鞭,周身腾着火焰同骄虫战在了一块儿。骄虫并未骑在赤彘背上,而是挥舞着紫金人面戈同吕成步战,头顶五彩耀日盔射出霞光五道,身上白玉滚银甲放出白光一团,隔开了吕成日中火的灼烧。紫金人面戈同吕成鞭、枪硬接硬打,撞得火星四溅、巨声震耳。
吕浑瞧罢,将双手掌心翻转向天,掌心之中顿时有光芒耀出,左手鞭,右手枪。吕浑将双手鞭、枪一扬,冲入战阵,大喝道:“魔物骄虫,今日叫你也小命不保!”左手金鞭上点骄虫双眼,右手金枪翻转背后,偷刺向骄虫前心,一出手便是师门绝招鞭中枪法。
师门绝艺吕成是再熟悉不过,跨步腾挪到骄虫身后,右手枪上刺骄虫项后,左手鞭在枪下暗打骄虫腰背。骄虫同吕成对打,本来占足了上风,吕浑这一加入,顿觉压力倍增。眼见二人鞭、枪奔来,骄虫大喝一声,身背后长出一头双臂,也挥舞着一杆紫金人面戈,奋力抵住师兄弟二人的鞭、枪。同行一十六名侍卫瞧见将军似难抵挡,都举戈围了上来。无奈受不住吕浑师兄弟的日中火烤,只能站在圈外东撩一下、西挥一戈,作势而已。m.bīQikμ.ИěΤ
战团正打得难分难解,突然听见不远处一声大喝:“呔,西方行瘟将军朱天麟在此,魔将拿命来!”
吕浑听见大喜,回头看去,果然是朱瘟神来了!催动黑斑白虎,手持宝剑朝阵中的骄虫冲了过来。铺天盖地的蛰虫查觉出朱瘟神护身的蓝黑色瘟气,没有一只敢欺身靠近。骄虫自然知道朱瘟神得厉害,心中大骇,暗道:此时若还不逃,大好性命可真要留下了!乘吕浑扭头之机,背后人面戈朝吕成头顶力劈,正面人面戈向吕成反撩,硬将吕成迫开一丈,露出空隙拔腿就跑。
吕成身见骄虫要逃,左手金鞭对准骄虫后心掷去。骄虫背后脑袋看的分明,借翻身跃上赤彘之机躲闪开金鞭。无奈吕成这一掷是灌足了混元罡气得,快疾无比。骄虫躲过后背、却躲不开左腿,金芒从大腿外侧擦过,切下一大片腿肉来。骄虫“啊呀”一声大叫,双腿赤彘肚腹,落荒而逃。一十六个侍卫知道不妙,随着骄虫夺路逃去,转眼便看不见了。
吕浑见骄虫已经逃远,叹了口气,扭头问朱瘟神道:“朱将军怎么来了?骄虫好像十分怕你!”
朱瘟神翻下了座骑哈哈笑道:“怕死者自然怕我,如仲灵般不怕死的,瘟神反倒要怕你了!那骄虫召唤来的蛰虫,只是我传播瘟疫的媒介之一,我自然便能破了他的法术。噢、此次前来,是有一事忘了同仲灵交待,没想到还真赶巧了!仲灵……”
吕浑举手打断朱瘟神说话,说道:“闲话慢些再说,等我先将此地的蛰虫烧干净。”
朱瘟神诧异道:“烧蛰虫干什么?再说你能烧得净吗?”
吕浑一指十丈开外爬满蛰虫的琉璃罩,说道:“我的同伴都被困在了琉璃罩内,无法出来。”
朱瘟神笑道:“哈……原来如此!”说罢,从怀中取出瘟癀令旗当头展开。
只见令旗中飞出各样蛰冲,带领着各自的种类飞去的飞去、爬走的爬走。在场蛰虫越来越少,直到一个不见。朱瘟神释放的蛰虫又飞回令旗中,被朱瘟神收入怀里。
咏儿见蛰虫已去,收回了两样法宝。吕成同吕浑隐去黄玉红云,朱瘟神散去护身的瘟气,众人相互靠拢。吕浑将众人一一介绍给朱瘟神认识,又问到朱瘟神道:“朱将军,你不是有话要同我讲吗,不知是何事?”
朱瘟神说道:“哦!仲灵不说我又要忘了!是这么回事,那日我回府后想起,万一仲灵真开了天城城门,再一来一回的通知我,岂不是要误了好事?”说到此处,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小纸包交给吕浑,又说道:“这是一道灵符,其中藏了一只太古蛰虫,名叫‘海陆空’,能飞天、能钻地、能游水。仲灵若开了天城城门,只要将符打开,其中所藏海陆空自然会飞回来通知我。”
吕浑将灵符藏入怀中,说道:“此事仲灵定然不忘。今日还要谢过朱将军出手相救!”说罢,抱拳作揖。
众人也随同吕浑一起向朱瘟神敬礼。朱瘟神跨上黑斑白虎,双手抱拳,说道:“今日就此别过,望能同诸位后会有期。”催动白虎疾驰而去。
吕成见此地事已了,冲众人一抱拳,也不说话,抬步走了。众人见吕成走远,各自跃上座骑,看着被烧成焦炭的满目蛰虫、犹敢惊魂。智障吉祥低吟一声“阿弥陀佛”,说道:“诸位弟妹,我们依旧前行。”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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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丹耼的天城修罗门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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