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太师性格巨强,一生没有受过大挫折,这一战输了,他神智迷茫,真气难出,竟是郁郁于心,想起了平生对成汤江山的忠贞,想到本该姬养天年,坐享天伦,却遇着奸贼当道愚弄大王,使他不能享得晚年之福,终年四处奔波,实在不值。
这一会,闻太师就怪起了赵公明,“赵公明呀赵公明,若不是你逞能摆下了玄黄阵,我又怎么落到这个地步?只因你这一聪明,害了我来害了你,害了成汤的江山。唉,我怎么倒霉遇着了你?那一会就不该认识你,若不是为了那几美女,我怎么能和你相识?”
闻太师竟是想起了多年前的艳事,当年通天道人曾送三决算美女于他,谁知美女不屈服,恰在那时赵公明到了朝歌,使阵法困住了她们,虽是后来太师大意,让她们逃了,却让赵公明和他的关系进了一步。
美女经围困,一死两逃,太师至今后悔不已,怪自己的莽撞,无有艳福,便宜了赵公明一场。
闻太师不禁是摇头,唉,空回味,罢了。
队伍行至绝龙岭时,闻太师病了,病去似抽丝,病来如山倒,他这么大年纪岂能经受折腾,抵抗不了病魔的侵袭,最后竟然是一病不起,魂归泽国。
呵呵,或是回去没有好果子吃,抱着了必死的决心。临死之际,太师安排残兵渡过黄河,以黄河天险与西岐作最后的搏击。
从这一点来说,太师也算是一代枭雄。
闻太师即死,成汤军队再也主心骨,不得不退守,西岐军事力量得到了进一步提高,足和天下任一方诸侯抗衡,即便是东伯侯姜文焕。
天地玄黄阵已破,众将士打扫战场,发现赵公明死在了乱军中,他虽死了,怀中却紧紧抱着金盒,想是阵破后,他见机不妙,取了金子欲逃,可惜金子太重,反成了累赘,影响了他逃跑的速度,结果为乱军所伤,而怀中的那些金子,依旧现出敲琢的痕迹。
众人都生感叹,唉,财多不是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子牙对陆压道:“赵公明一生惜才如命,与你是秉性迥异,唉,黄白皆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那许多又有何用呢?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陆压亦是神情黯然。
“丞相,他秉性如此,改也改不得,想当年,宁愿和师傅闹翻脸,他也舍不得到手的珠宝。”
燃灯大师道:“陆压道兄视金钱如粪土,如此清高,赵公明却是如此贪婪,很难想象这是一对师兄弟,秉性如此不同,赵公明是当仁不让的财神?”
陆压笑着说,依大师之意,我该是穷神转来,这或是各人的命运不同罢了。
是呀,是呀。
大伙俱都嗟叹,议论着道:“姜丞相,他日正源封神,可不要忘了赵公明,他财迷心窍,当是财神无疑,财神财神,他之一死,或为西岐带来了大福气,从今后西岐必要走向富裕,成为四方财富的集地,姜丞相,超度死难灵魂之时,道场上你千万不要忘了他。”
子牙亦是哈哈大笑,“这个当然!他这个财神我怎么能忘,若不是他布下这个阵势,我们破闻仲的兵马还须动些脑筋,最少要退后三五月才能在这里说话,哈哈,他这一来,今秋的丰收已经在望了,他是我们当仁不让的财神。”
这时,土行孙扶着蝉玉过来,到了姜子牙面前跪下,道:“姜丞相,我们路上耽搁多,来迟了,险些误了您的大事,请你责罚吧。”
子牙没有直接回答,示意他们夫妻起来后向燃灯大师道:“他们是来迟了些,险些误了大师的性命,至于如何处置,这还得大师说了算?
看到子牙说过之后哈哈大笑,燃灯大师也就笑脸上堆,道:“丞相,踢球我却不如你,你把他们踢到我这边来难道你就轻松了,今后就少了他们的奖赏?啊,依我说,贤夫妻来的不迟,正是时候,你们当是立了大功劳,若是真来迟了,我这条命可是丢在阵中了,姜丞相,论功行赏,他们夫妻功不可没,封侯拜将可别忘了。”
子牙说,“大师,你不要搪塞,为难了我,这次大破玄黄阵,大家都有功劳,首先,陆压道兄功劳当是第一,其后是燃灯大师,太乙道兄和飞虎将军,李靖将军,当然,他们夫妻与在座诸位,也都是功劳显著,我自会禀报武王为大家来请赏。”
燃灯大师本想对姜子牙再说些什么,抬眼但看到蝉玉脸色苍白,站立都显摇摇晃晃,就不再多说,笑着把手臂搭上土行孙的肩膀,利用土行孙搀扶着邓蝉玉的机会,暗把真气传输。
子牙明了邓蝉玉的状况,就对她说:“今日一战,邓蝉玉和土行孙出力不少,想是累了,你们且回去休息。”
婵玉低垂着头,已没有往日的风采,今日一战,她甚是愤力,以至动了胎气。
各位,这种事摆在今日女性的身上,十个小孩都流产了,这里或会有人对蝉玉的体能表示怀疑,以为吹嘘的成份多,把邓蝉玉过于神化了,其实不然,一则蝉玉体力好,二则是她刚安胎,再则又被燃灯大师灌上了新鲜真气,所以,她挺住了。
众人看土行孙随着蝉玉小心翼翼,都是笑了,羡慕之余他们也带着些许遗憾,或许,鲜花在牛粪上更是显出美来。
战场上,土行孙和邓蝉玉是唯一的一对夫妻将领,所以,众将平常都会拿土行孙开涮,不过,除了幺奴嘴快些,其他人都不如土行孙嘴快,都说不过他,再者,其他人年岁大一些,都不好和蝉玉直接开玩笑。开玩笑或做了出格些的动作,这里也只有幺奴能做。这一会,他见土行孙行的小心,就靠近邓蝉玉,道:“姐姐,?,嫂子,你那脂粉也分一点儿给我们吃吃,不能都给孙大哥吃了。”
说着,他还真将嘴向婵玉的脸边靠去,显出小孩子的淘气来,土行孙每每在幺奴手下败阵,说不过他,也总是因此,他就弄不明白幺奴为何就会作弄,倘若说不给吃,倒显得自己的小气,呵呵,这个事还非得小气,从没听说谁在这件事上大方的?倘若他大方了,真让幺奴贴在蝉玉的面前,自己岂不是吃了亏,这一会,土行孙只能求着幺奴,道:“李兄弟,我算服了你,再也不和你说笑了。”
幺奴说,“孙无嘴,看你这阵空的,我要吃姐姐的脂粉,你又求我怎么?我看你是舍不得?在雷震和韦杵跟前你都挺大方,喝酒吃菜,出手阔绰,怎么对着自家兄弟就这么小气?”
土行孙窘迫,蝉玉此时却是放开,道:“幺奴弟弟要吃脂粉,唉,你早说呀?这不,我这里多着呢,来,都给你。”
她真的拿来脂粉向幺奴身上按去,一不注意,幺奴还真被她搭上花脸。
幺奴开始还很嘴硬,伸着脖子过去,说“我吃,吃,来,哪怕哪?姐姐的粉香。”
到了最后,幺奴却不得不跳起来,抹着满脸的花粉,口中嚷着:“姐姐,不吃这个了,不吃这个了...”
众将都笑了起来,都来逗弄土行孙,“你家的脂粉多吧?分一些给我们。”
土行孙此刻却发不了火的,还得陪笑众人,不能和众人对嘴,说:“这是他们姊弟俩取笑,你们着什么急?有想法也去试试,或去找一个得了。”
蝉玉毕竟有着郡主的身份,众将也不敢多说什么,而且,土行孙那张嘴实在是快,若是言语不适,反被他抓住把柄,留着他取笑。
姊弟取笑,我们这里着急什么?干烧火。
众将不敌尽皆散去。哈哈,后世也就留下了这么一个风俗,许多地方现在还有,小叔子和嫂子无论怎么调笑,都不为过火,甚至于有的小叔子就抱着嫂子,在闹笑中把嫂子的奶头咬着,作哥哥的却发不了火,能作谅解。但是大伯子却不能和兄弟媳妇作任何调笑,在我们这里,一但大伯和兄弟媳妇调笑,别人就会责他不自重。
呵呵,各位朋友,这一节虽是说笑,但说笑间却向读者朋友说明一个正源的故事,土行孙虽能敌克众位将军,却是不能敌幺奴。所以后世编排大闹天宫的时候就有了他和幺奴对打的武戏。
各位,闻太师兵败以后,商王朝对黄河以南失去了控制,这正是天下诸侯争相抢占地盘的好机会。子牙便修书西岐,请武王前往孟津大会天下诸侯,因土行孙曾与东伯侯姜文焕有了约定,以先到孟津者作盟主,所以,这个约定不能不履行,虽然这是土行孙为了对付姜文焕找来的借口,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血冲突,双方还应以遵守约定为信。
子牙对燃灯大师道:“大师,局势如此混乱,武王年轻还不能主持,与东伯侯会盟一事,我们两人要多操劳,大师,两大诸侯相会,必以武力强硬者为尊,东伯侯既然有了准备,我们这一方也要多做准备,可把西北西南这两面的诸侯都带到孟津,以强硬的实力出现在姜文焕之前。才能显得我们西岐武王的能力,东伯侯才能会诚服武王,即使今后东伯侯抢先一步到了孟津,看到我们显示出来的实力,他也不敢再作妄想。”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燃灯大师道:“丞相这话有道理,但要使此西北和西南的小诸侯臣服武王,我们还需使个计谋,要他们甘心到这里听用,当然,只要西岐的附马爷都过来了,我们就可以以优势兵力压倒东伯侯,获得盟主的位置。”
子牙点头称是,道:“大师,你考虑的甚是,你且和飞虎将军负责排布队伍,邀请群侯这事则有我来安排,绝不能错过天下诸侯会盟之期。”
于是,子牙分别给瑶池的几位驸马去简,邀请他们同来,又邀请崇黑虎在内的北方众诸侯,要他们也到孟津来。
群侯来了,子牙自然有一个切实的计谋让他们信服。他令二郎,金奴,韦杵,雷震子,土行孙等人进入歧山,寻访仙踪。他道:“你们几位深入岐山,擒得世间珍稀献于群侯之前,越是他人不能达到的珍宝越有说服力,也唯有如此这般,方可引起群侯对武王的注意,此去任务艰巨,你们当妥善安排为妙。”
“丞相放心,我们定是不辱使命。”
几位俊才应着下去,各自忙活不提。
且说子牙邀请涵发出不久,武王亦来,断断续续也就到了一些小诸侯,这日清晨,子牙和群侯正在商谈武王怎么在孟津取得盟主之位。
各位,在这个时候,一些诸侯私底下看好东伯侯。认为自反商朝以来,他坚持了长期抗战,对瓦解商王朝有卓越的贡献,呵呵,新中国成立之前也有这类的例子。
子牙在向他们作辩语:“诸位,请听我来说,武王上敬贤良,下俯民意,乃是当世的贤明君王,文王薨后,他承接了王位,虽是年轻,却有着无与伦比的魄力,使得西岐人们的生活水平在这两年里蓬勃发展,对周边诸侯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如今,西岐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都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我们有理由相信,武王才是今后治理天下唯一贤能的君主。”
“是呀,是呀。”
“嘎,嘎嘎!嘎嘎嘎,武-嘎,武王,当兴。”
群侯正言不由衷的应付时。忽听“嘎,嘎。”的声音从歧山上传来,他们就甚为惊异,此声甚不寻常,究是什么声?鸟声,兽语?啊,若说是鸟语,却又不同于鸟语,这似鸟的声音后面,好象还有其他断断续续的声音,疑是‘武王当兴’之声,这鸟语缘何如此?群侯竟是不明,再三张望无有鸟踪,就有诸侯猜疑大伙儿或是听岔了。
群侯疑虑未减,却也无人断着缘由,一日将过,晚霞将至,却又传来了此声,这一刻,鸟语之后的余音却是清晰可闻,正是“武王兴”之声。
群侯惊异起来,周遭皆无鸟迹,此声从何而来,若是出自岐山之顶,当是何鸟有此能为?况且声传数里之遥,此鸟非异即怪,不是寻常物事,或是它有神卜也未知?
“嘎嘎,武王兴!”
群侯疑疑惑惑,夜来是猜测不定,第二日清晨,叫声又起,群侯就来找子牙,这究竟何因?
子牙借此邀请群侯前往歧山之中,寻访此声,始至山脚,只见一大鸟立于山顶,它是富贵无比,艳压四方,见到有人前来,它又是一声长嘎,一飞冲天。
啊,这究是何物,难道世间竟有如此神鸟?在群侯议论纷纷时,有人作出辩解,此鸟像极了传说中的九天王鸟,名曰凤凰。
传言龙生九子,各持秉性,鸟为与它应变,就分别来居,便有了九族。
鸟虽有九族,却是各聚其地,或是有九头变幻,或是有善敌万鸟的体魄,或是能言善变。此鸟集齐三者,应是鸟一族的王者,属于最具变异的鸟族之王,艳丽美貌,该是以凰命名的凤鸟,也就是体大的凤凰。
群侯闻知此说,又感注解者的知识渊博,故向鸟王作顶礼膜拜。
拜完之后,山脚归去,正是日暮,道路略有迷茫,路边忽然串出来一队儿童,口中唱着歌:“凤鸣歧山,武王当兴。”
追追打打,孩童跑入山凹处竟是不再现,有好事的诸侯相尾随,在眼瞪瞪的时间里,竟是失去了那群孩子的踪迹,让他们不禁是目瞪口呆。
啊,这真是奇了?难道真是仙人前来为我们作出指点?
群侯转到山脚去,天衣无缝的山石挡在那里,任是鸟也飞不进,何况是一群孩童?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对武王的本领无法揣度,对这一切的变化从心里产生神服,归来后,在子牙的安排下,他们即以臣子之礼规规矩矩拜了武王。
“武王恭谦有礼,至仁至义,功盖神宇,德至四海,乃是圣明之主,神祗有灵,亦相倾注,明仁志士,皆景德归附。得明主所识,乃我等幸事。”
在子牙的指导下,群侯紧密团结在武王的周围,使西岐出现前所未有的昌盛气势。
“得诸侯抬爱,姬发深感不安,今重任在身,不得不尽力而施为,只是孤尚青年,或是考虑不周,事务有所失,误了伐敌的战机,故一切事务,皆请尚父代为发布,诸侯既是归我西岐,皆应以尚父为尊,尚父所至即是孤家所至,尚父所言即是孤家所言,群侯俱得听其司令,不得有违。”
西岐气候已成,子牙请武王宣礼,武王把重任依旧担在了子牙的肩上,子牙得了武王授权,在点将台上发号了司令。诸侯齐集,兵发孟津。
一路上,群侯是个个争先,人人奋勇,过关斩将,各显能才,守备之敌但闻有凤鸣歧山之语,亦是束手归顺。
正是顺风顺雨顺人道,西岐的兵马即将打到孟津来,忽有前方探马报来了消息。
“报,丞相,东伯侯姜文焕已兵过嵩山,离孟津很是很接近。”
子牙紧急招来众将商议,聚事厅里坐下后,群侯探问究竟,子牙开口道:“当日,土行孙将军得我军令,前往东伯侯属地会唔姜文焕,为解决西岐和东鲁的分歧,求得共存,以集合优势的兵力与朝歌对垒,孙将军当时对姜文焕就说过这样的话,东鲁和西岐难以分出高下,就以哪一家的兵马先打到孟津者为胜,以先到孟津者为此次诸侯会盟的盟主,虽说当初这是孙将军的一面之词,但若是姜文焕果先到了孟津,认起真来,却不是好事端,我西岐虽是兵强马壮,并不惧于他,但若是两下里动了手,也就失了和气,西歧岂不是徒竖强敌,出现这样的结果,却实非我所愿。因而,最好的结果就是赶在东鲁兵马到达孟津之前我们就到了那里,这样,事情也就没有矛盾,现在东鲁兵马离孟津近而我们离孟津远,怎么能抢先一步?在朝歌兵马剿战我们之前,各诸侯能得会盟,紧密团结在武王的周围才是我们这次会盟的最好结果。”
众将听了,俱纷纷发表意见,有言速行,有言对战,枪杆之下王者胜,又有责土行孙不该妄下结论,致有如此之忧。
听得群侯议论,土行孙不免心寒,这事因他而起,今后若是会盟不成,追究起责任来,他不是要承担?
思虑已久,土行孙就来找李靖,商量如何出奇招,化解当前的险情。
“李元帅,若是跟随着大队人马,淄重太多,行动招眼,我们难得迅速,只怕东伯候就会抢先一步到达孟津,从而使我军陷入被动的局面,李元帅,难道我们努力多天,即将到手的胜利果实却拱手送与别人?”
“孙将军,以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才能抓住先机?”
“李元帅,今西岐有三军,你掌其中的一军,足可抛却辎重,舍了附属,挑选精兵先行。只要我们到了那里巧作安排,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姜文焕再是精明,也料不到我们有多少兵马到。”
这计甚妙,李靖就请令子牙:“丞相,唯今之计,我们只有和东伯侯比试谁先到孟津,倘若是三军齐动,我军显然滞后,今唯有突击一军,先于东鲁兵马到达,才是制胜之道,会盟时才能使姜文焕无言,未将请令,愿带一军,轻装前行,孤军抵达孟津,布置好一切。谅东伯侯必无准备,他虽是聪明,也不易测到我们的动作之快,只要我们在孟津那里做好了准备,静待他的到来,攻袭其不备,就可树武王之威,从而根本上震慑了东伯侯。”
子牙想了想,道:“唯今之计,没有其他办法路可走,也只有如此了,那么,将军此去就多吃苦,也不要耽搁,今日吃了晚饭,你就带兵先行吧。”
群将都赞成平南王的主意,皆愿陪平南王一起去,
土行孙见雷震子也请令前去,就快嘴说:“凤鸣歧山,将军立了首功,你就让些功劳给我们,何必争去呢?”
雷震子平常不大讲话,呛着了就显得无措,土行孙的话冲,他闹了大红脸,直向土行孙摆着手却不说话,燃灯大师知道雷震子怕惊吓了别人,就打趣土行孙道:“你个毛猴子,毛手毛脚,毛嘴毛肠,看你这句话就把人羞的,难道这次你就没有功劳?那些小毛孩不是你召集来的?不是你的功劳?”
土行孙笑道:“大师莫怪,我没有想和他争功,怪就在我这张嘴,啊,我虽是刀子嘴,却是豆腐心。”
子牙在一旁,见着土行孙红脸,就笑笑说:“只有我是晓得你,一向嘴上是说惯了,你要知道,雷震是不易被说的。”
思谋已定,子牙乃安排李靖及其三子,二郎,雷震,土行孙等一起前行。
“你等星夜兼程,务必在东伯侯到达孟津前,在孟津西北建一高台,名曰盟台,以镇东伯侯,竖我武王之威。”
几人得令,即时带着精兵,快马加鞭,不一日到了孟津,随即,李靖就在孟津西北一废台原址上,领着精兵重新固土,只是两日之间,一座新台即已出现。按着姜丞相的吩咐,李靖就将西歧大旗竖在了高台上。
且说东伯侯姜文焕,当他闻知西歧兵马离孟津尚远,少说也有十多天的路程,心中就特是仗义,不顾军师萧银的警告,他是且走且玩,坦然之下,行动也就迟缓,队伍边走边整顿,收拾一些残余的敌对势力后,他也把会盟的日期向后拉了些,略赶在武王到孟津之前即可。土行孙曾和他约定,以率部先打到孟津者为地主,为本次会盟的盟主,虽说土行孙只是戏言,或许当不了真,但在姜文焕的心里就有了计较,他准备以声势压制武王,以便会盟中取得盟主的地位。
有了这个心思后,在土行孙离开东鲁不久,姜文焕就开始了行动,对商王设在东鲁的残余部队进行了最后的清理。
姜文焕虽是拖延了一些日期,但他的队伍总算是赶在武王的大队人马之前到达了孟津,在孟津安下营寨,姜文焕就派人打听,看这里有无西岐大队人马,探子一会来报,西歧大队人马离此尚有数百里,少说还要走上几天。
姜文焕听说,心中高兴,登高而望,忽见孟津西郊有一高台,上有旗帜招展,他就大吃一惊,派人前去查探,却见李靖威风凛凛的站在高台前,左右是三子及二郎,他们皆如天神一般,任何人都不得进前一步,又岂容他人知道高台内里的情况?
探事的回报东伯侯,都是莫知所以。
这究是何人所为,竟是不得而知。
东伯侯拿不定了主意,下一步该怎么办呢?这虽是武王玩的伎俩,却是不曾料到,难道说长途跋涉的到了这里,还有必要和西岐的兵马干上一仗?
军师萧银就劝他说道:“贤侯莫急,我们且安顿下来,再向武王发出会盟的信号,假如武王不应,那么,就说明此台只是一个空台,他们演的只是一出空城计,会盟之时武王不到,他们岂能得盟主的位置?贤侯可以问,难道盟主之位只为空着而设?若是他们不能回答了贤侯的问题,盟主之位又岂能得?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算有此高台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会为我们所得,他们所作努力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而已。”
姜文焕闻听,顿时大喜道:“军师此计甚妙,到时候我这样问他,看他怎么能来回答。”
听闻东伯侯已到孟津,子牙即令大队人马轻装夜行,争取能让武王早些到达孟津,一但姜文焕提出会盟,而武王不能到,岂不让他抓住了话柄?
如今的形势对西岐很不妙,虽有李靖一军先到,但怎敌对方的大队人马,游击之师怎敌正规军?被东伯侯察觉出了破绽,从而发动了攻势,会盟所愿岂不是都成了泡影?
在这不利的形势面前,子牙决定改被动为主动,先发制人,把会盟日期定下来,以便向后拖延时间,即便东伯侯知道了上当,也不好作出反驳。
想到此处,子牙随即传书李靖,令他代武王向东伯侯发出会盟之贴:经西岐姜子牙丞相推算,西岐武王特发会盟帖,定于某月某日某时,天下诸侯会盟于孟津。届时请东伯贤侯务必光临,西岐李靖于某年某月某日。
与此同时,各路诸侯也都收到了会盟的简帖,贴中细说先期几日的不顺当,唯有五日后是黄道吉日,才是会盟的好日子,西岐武王也将在那一日登高台会群侯,祭天地,宣礼作誓。
子牙在给各路诸侯的简中,这样来细叙先期几日的不好:从今向明日数起,第一日乃是天杀,不宜相逢,第二日是天残,不宜行动,第三日是天霉,不宜会面,第四日是白虎当道,诸事不吉,此四日皆是不宜会盟,若是会盟必违天理,为苍天所遣。唯有这第五日乃是黄天当道,适宜盟面。
各位,有想法的朋友都知道这是子牙的借口,实际上是为了给武王准时到达孟津赢得时间,同时使武王熟悉前来会盟的诸侯情况。
东伯侯看了子牙的辩语,没有了反驳的意见,这一会,他才有了被动的感觉,但事已至此,他还没有拿出确实的主意,况且前来会盟的诸侯都已经知道这几日不能会盟的原因,他若再轻易的提出会盟的请求,不但得不到群侯的响应,也不能赢得民众的心理。
这一会,东伯侯也就陷入了踌躇中、、、、、、
呵呵,闲言少叙,且说会盟日到,群侯齐来,但见台高数丈,宽阔更是有二十四丈,高台分为三层,每层皆立有兵士,兵士按青,白,黄,绿四色分四面,上层每面有二十五人,二层为一百人,底层则有四百人,他们皆是威风凛凛的大汉,立在台上分外威严。
西岐诸将各领兵士分布台前,高台前还有一高杆,上挂着红色大旗,劲风吹过是猎猎着响,群侯看了,皆是震撼。
在高台之上,靠北设有一坛,群侯上得高台,各自叙礼后,寻坛前所设位置,分两边坐下,以东伯侯姜文焕为首的一方坐一边,武王姬发为首的则坐另一边,中间悬出一位虚待今日会盟所选盟主。
一切安置妥当,子牙遂至祭坛前宣读了为本次会盟所作的缴文:
呜呼,民之依附,皆赖于天所亲,民之所生,皆赖于天能养,民若有所求,天能从之,是故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万民乐从,今商王纣,不循五常,荒废祖业,自绝于天,结怨于民,剖圣人心,弃忠良将,杀戮结四方,屠毒及四海,亲佞臣,远贤良,令宗庙所不祭,使天下人揭竿而起,愤然讨之,今群侯齐聚孟津,共商征讨大法,然群龙无首,特设此台来祭告天地,但愿能顺民之所愿,得贤良来领导四方,以求共驱无道。
群侯听得此文,皆赞子牙文采,实乃千古奇才,北伯侯崇黑虎当即就站了起来,对大家施礼道:“今有凤鸣歧山,西岐丞相又有如此文采,皆是千古奇事,当应武王领导群侯。”
他的话音一落,下面是一片附和声。
对,对头,对呀,有武王为我们的盟主,我们信服。
各位,李靖代表着南疆群侯坐于武王一边,武成王黄飞虎在朝歌即赫赫威名,在武王旁也有一席之位,但是,燃灯大师,太乙道长,惧留孙等西岐国师却因有要事在身,却并不在座,他们另有准备不提。
此时,黄飞虎李靖二个人得了崇黑虎的话,在群侯的附和声中,即请武王上座,东伯侯姜文焕见没有人依附与他,脸色就很难看,他示意身边的武士,握着手里的刀柄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场内的动静。
武王不愿多竖强敌,站起来后,他道:“黄将军,李将军,姬发德浅,怎敢坐此?况且,有东伯贤侯在此,岂容我越?,但既是大家的好意,这样吧,我也不去推却,且偏坐了,至于这主位,啊,还是贤侯请了。”
东伯侯看着群侯脸色,都有温怒,稍作迟疑,便推却道:“若是大殿下在此,盟主之位当无推却,只恼土行孙那厮可恶,刺死殿下,姜文焕今若能得此人,情愿把此位让于贤者。”
姬发再请,“贤侯,这里除了你我,还有谁能得此上座?”
这时候,飞虎和李靖都现出不耐,领着一班诸侯站起来,齐声嚷道:“推有什么可推,武王,你不可薄了大伙的心,大伙都是冲着凤鸣岐山才到这里来的。”
东伯侯姜文焕不免心虚,向着李靖道:“陈塘关的李总兵?今日得见,姜某幸事,东鲁起事之初,也曾下贴相请,却是不曾回应,只以为是沽名钓誉,却不想是到了这里。”
“得东伯贤侯抬举,李靖实在有亏,今既蒙西岐姜丞相的厚爱,岂复有他想?”
李靖回答不亢不卑,令姜文焕无有他望,两人的神色,姬发在坐上看得分明。他是哈哈大笑,道:“东伯贤侯,你不要小瞧于他,单是一张帖子岂能就搬动了他?他现在可是朕的平南王,是朕的南天一柱!”
姜文焕不得不陪笑,哈哈哈哈,哈哈,“啊,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是吃惊,果是壮汉,果是忠心,被西岐所得,实在是他和西岐的幸事,守护着这盟台宛如天神。”
姬发依旧是笑,这个时候,双方的功力消耗已经很大,一方露了破绽,另一方必是寻机进击,姜文焕说完之后,李靖就笑着接过话柄:“贤侯客气了,得贤侯夸张,李某惭愧,实在是不敢当,但李某忠心,日月可鉴,正是因此,姜丞相才能放我守盟台的重担。”
李靖及其三子都散座在东伯侯的四周,各将兵器在手里,似在待着致命的一击。
东伯侯左盼右顾,身边的守卫不知何时已经被挤在了外围,只能在看着里面的热闹。再向盟台下看,尽是西岐旗帜,而东鲁的旗帜,却被遮挡着不现。他就冷着脸说:“凤鸣岐山,西岐武王真是德披四海,理服天下,亘古少有,今日此景,正是应岐山之鸣,姜某不想逆了天意,理当请贤王上座。”
姬发不再推,笑着道:“东伯贤侯,既是你有如此心意,姬发可不能就薄了,恭敬不如从命,我且勉为其难的上坐吧。”
姬发站于台中间,转身欲上座,又见姜文焕的脸色始终阴沉,恐激变后难测,就笑对他说:“孤家欲与贤侯立一赌局,今我等起事,皆是为分天地大理,为天下民众着想,为昏君荒淫无度,宠佞臣亲妖后,今我等且兵分两处进击朝歌,以先进朝歌城者为胜,胜则为王,贤侯,此意如何?”
“武王大度,文焕心领了,只是在此处进兵,文焕给养路线遥远,恐怕难有作为?”
东伯侯的话里透着不满,姬发不能达到预定的目的,不错,在这里发兵,对东伯侯像有不公平的嫌疑,倘若他以此为理由,要西岐协助供应粮草,这不为难?况且,西岐也是远道而来,粮草也难一时运来,留下他在此处,只是更为累赘?
表面上,姜文焕是落在了下风,但若是应他这个话,必然要负担他军粮费用的开支,解决他给养路线的问题,其实,这倒是对西岐的不公平,西岐反而会带来大麻烦,造成大的损失。
想到这些,武王乃望着姜子牙,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子牙却是不慌忙,从容答道:“东伯贤侯,我有一计,可解两家之难,东伯贤侯可由此回兵游魂关,经过调整由东岸进军朝歌,我军则回兵岐山,调整后由西岸进军朝歌,双方约定一个期限,同时动手,现在,太师的残余部队都在西面,可以说,谁能先进朝歌,还在未分之数,贤侯,你说这样做对东鲁可是公平?”
听了此计,东伯侯是点头同意。
“哈哈哈,西岐姜丞相聪明绝顶,果然是好计谋,只希望西岐能遵守约定,待我军回兵,在给定限期。”
“哈哈哈,就依了贤侯之意。”
这正是:
子牙计谋高一筹,回兵乃是巧施计。
东伯虽勇却无谋,天下归周无他戏?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走出黑夜的商周演义封神正源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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