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快进来呀。”白露回头招呼道。
“哎。”我赶紧把避孕套塞进衣兜里,白露看来对这儿的环境很满意,说了声:“我要在这儿先住上一段时间。”然后把自己整个扔到床上。
“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看着她说。
“再聊会儿吧。”
“太晚了!”我说。
“你就别回去了吧,我有点怕,我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单独在外面住过。”
“这恐怕不行,再说我也没有换洗衣服。”
“那怕什么,你穿条内裤不就行了,我晚上把你的衣服洗好,放在风扇下面晾着,明天早上肯定会干。”
我还在推辞,白露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齐姐,可惜她的手机已经关机,改打座机,刚拨了几个数字我就放弃了,半夜三更把她吵醒,感觉有点残忍。
白露先去冲洗,花洒喷出的流水哗哗地响着,它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将空调的温度往下调了两度,不行,还是感到热,我又拿起遥控器,将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大,抵挡浴室传来的诱惑。
“嘭,嘭,嘭,”有人敲门,一位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瞪着我说:“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大半夜的,你想把整个上海的人都吵醒啊。”
“对不起,对不起!”赶紧又将电视的声音调小。
“你在和谁说话呀?”白露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笑着问。
“是服务员。”我骗她说。
她没再说什么,浴后的女人千娇百媚,我的眼睛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看着我的窘态,白露也扭捏起来,“快去洗洗吧,浑身汗馊味。”
走进卫生间,我先用洗发水好好洗了一下头,看着泡沫随着水流不断涌向下水道,我越来越感觉今晚住在这里有点荒唐。
我洗得很慢很慢,白露在外面催促道:“吴桐,你好了没有?”
“快了,就完。”我赶紧擦净身上的水,穿好短裤准备开门,发觉不妥,返身把那条脏裤子套在身上。
“你快出去吧,我肚子疼。”白露看上去很痛苦。
“严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我站在门外问。
“肯定是冰淇淋吃多了,等会就好。”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脸色惨白地走了出来。
“好点了没?怎么会这样啊,”我关切地问。
“没事,”她勉强冲我笑笑:“吃冰淇淋吃的,一吃完我就觉得肚子里面冰凉,很不舒服!”
“那你还吃?”我白了她一眼,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你去干什么?”
“去洗衣服。”
“你还会洗衣服呀?”她的表情很惊讶。
“我初中就开始自己洗衣服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的衣服很干净,当洗到她的内衣时,我不禁心生感慨,我这辈子居然还会给齐鑫以外的女人洗内衣!
全部收拾停当后,我看见白露躺在床上,不停地揉着腹部,“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还有点隐隐作痛。”
我关上灯,伸直双腿躺在沙发上,太晚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吴桐,你也上来睡吧?睡那上面多难受。”
我拒绝着,她从床上跳下来拽我过去,经不住她的执着,我只好躺到床上。
她侧身看着我,我佯装睡着,她伸手在我面颊上轻轻抚摸,我赶紧把她的手移开。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冷吗?要不把空调关掉。”
“都说我是冷血动物,除了发烧,我的体温基本上不会超过36度。”她嘿嘿笑着说。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好羡慕你,我就不行,特怕热。”
“看不出,你连苏轼的这首《洞仙歌》都知道。”
“班门弄斧,不值一提。”
“你不谦虚还好,一谦虚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卖弄呢?”夜光中,她的笑容好灿烂。
“睡吧,要不明天起不来了。”
她点点头,道了声晚安就背对着我睡着了。
我躺在床上,越睡越新鲜,耳朵里充斥着白露均匀的呼吸声,鼻子里是白露那淡淡的女人香,想转身,又怕弄醒她。
我悄悄溜下床,靠在沙发上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状态。当外面太阳升起时,我爬起来摸了摸衣服,还好,已经干了。
去卫生间随便洗了把脸,看看时间还早,白露抱着个枕头,还在睡梦中,花娇水嫩,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也许正在梦中和她的白马王子幽会吧,我没有叫醒她。wwω.ЪiqíΚù.ИěT
肚子有点饿,决定先去楼下买点早点。
等我返回来时,白露已经醒了。
“快洗洗吃早餐。”我催促道。
“你都买了些什么?”
“能有什么,火腿、鸡蛋、烧卖,另外还有热牛奶。”我说。
“好!”她微微浅笑着说:“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你昨晚没睡好吗?瞧你这两只熊猫眼。”吃早饭的时候白露关心地问。
“有你这么漂亮的美眉睡在我旁边,怕睡着会犯错误,根本就没敢睡。”
“贫嘴。”她嗔道。
“你今天还要上班吗?”我问。
“是呀,怎么啦?”她问道。
“晚上还是回去吧,住在旅馆里毕竟不是长远之计。”
“我不,我一定要坚持到我爹妈妥协为止。”
我不好再坚持,陪她预交了一个礼拜的房费,匆匆赶回家。打开门,发现齐姐坐在沙发上削苹果。
“你还没吃早饭啊?我这就去给你做。”我看着齐姐说。
“不用麻烦了,吃这个就可以了。”
“要不要也来一口,”齐姐笑着把削好的苹果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刚要咬,齐姐却调皮地缩回手说:“一点也不懂谦让,我忙活了半天,你却来拔头筹,这太不公平了吧。”自己先咬了一口,然后递给我,弄得我啼笑皆非。
“没了学习的压力,昨晚是不是疯了一晚上呀?”齐姐笑着问。
我点头。
“衣服都没换,进来就有一股怪味,快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将衣服递给齐姐,我告诉她说:“我得睡会儿,昨晚一夜没睡。”说完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齐姐穿着清澈如水的婚纱,白净秀美,挽着我的胳膊缓步走入礼堂,哈,哈,我们的婚事终于修成正果啦!正当我们准备拜堂时,有人忽然把她拉走,接着又拉过来另外一个女孩和我成亲,红色盖头下,我看不清那人的脸。
我反抗着,有人过来把我按在地上,天下哪有这样拜堂的呀?没有看到齐姐,不知道她哪里去了。我被人强押到洞房,里面的人都说着祝福的话,怂恿着我去揭盖头,盖头下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齐姐,我急得大喊,这时盖头忽然掉了下来,我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盖头下的那个人分明就是白露。
不,鑫,你在哪里啊?这时我听见有人在抽泣,是齐姐!
我被吓醒了,抬头看见齐姐果真在哭,“鑫,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我伸出手准备摸她的额头,齐姐一把拂开我的手说:“不准碰我,我嫌你脏!”
不知哪儿又得罪她了,我怔怔地呆在那儿,低垂着头,象只斗败的公鸡。齐姐的眼泪像开闸的水龙头,无休止地大流特流。
哭了好久,齐姐渐渐平息下来,虚弱地坐在那里,脸都哭花了,双眸红肿,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涂的红红的脚趾发呆。
“我们好好谈谈吧,”齐姐示意我坐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齐姐张开手,昨晚服务员递给我的那只避孕套霍然躺在她的掌心里。
我的头轰得一下炸开了,后悔自己大意,我嗫嚅着说:“那是旅馆服务员给我的。”
“这么说你和别人去开房啰?”齐姐面无表情地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是清清白白的。”我把白露抗婚的事说给齐姐听。
“那和这只避孕套有什么关系?能证明你们什么也没干?”齐姐又哭了,“可能是你们先准备好,后来又不愿意用了。反正你总不爱带套。”
“鑫,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对天发誓!”
“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这样呀,我是你的女朋友吧?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对其它女孩子比对我还热心,我抱怨过吗?”齐姐哭泣着说:“整晚不回来,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吗?”
“对不起!”我走过去准备安慰她,齐姐冲我喊道:“你走!我想单独呆会儿!”
这大热天能去什么地方呢?去书屋转转吧。
学生们都放假了,书屋的生意一下子清淡了很多,只见林佳百无聊赖地玩着手中的笔,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和她温柔的气质合为一体。
见我没精打睬的样子,吃吃地笑着问道:“是不是后院起火啦?一等男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心情和她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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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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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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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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