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是不希望项梁再插手。项梁如何不懂这个道理,被人直接的拒绝,项梁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啊!
“叔父,既然此人不识好歹,我们又何必为他诸多谋划。”项羽在这个时候开了口,语气不善。
刘季冷冷的一笑,目光落在项羽的身上,“所谓不知好歹的人,项将军是指我吗?”
“不然你以为我指的是何人?”项羽就这样的问起刘季,明显并不满意刘季的装疯卖傻。刘季却是笑道:“我倒是想问问项将军,难道你以为你的叔父愿意帮助我,对我来说是极为可贵的事情,我应该感恩戴德?”
每一个好心的人都是有所图的,这一点刘季比谁都清楚。项羽或许清高,但是项梁却未必是一无所图。
彼此之间谁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很多事情的是非对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中他们得到多少的利。
项羽立刻答道:“既然大家愿意站在薛地就是为了反秦,自然对于相对我们的盟友不利的秦军,我们尽所能的帮你们,难道还错了?”
“错是没有错,所以我并没有从一开始指责项梁公的一片好意。仅仅是拒绝项梁公的帮助,我就成了不识好歹?你们想帮我,我就不应该拒绝,我想靠自个儿的本事保护我的人,我的城池,就成了我的错?”刘季也想问问项羽对他的指责从何说起。他究竟哪里做错了?
听着刘季的话,项羽如何肯就此罢休,待要再开口。项梁却拦下项羽道:“好了羽儿,沛公既然不愿意我们出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我们的和气。”
言外之意也是不希望项羽再说下去,从刘季说的话里可以看得出来,刘季并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也不会因为旁人的一句好话就认定旁人一心一意待他。
项梁再一次看向刘季,给刘季打下一个不好惹的印记。对付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来硬的。
“说的是,不过是一点小事罢了,不值得为了这点小事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刘季含笑的附和。
项梁说出这番话想要将过错归于刘季的身上,刘季四两拨千斤的还了回去,这样寸步不让,半点委屈都不受的态度。项梁笑了笑,并没有再继续刚刚的话题,“韩王想要夺回韩国的国都,此事范先生已经跟我提及过,我们也愿意相助。”
直接将韩王拉了出来,只是不希望刘季有任何机会绕回刚刚的话题。
当然这样的一番话的意图也是颇让人无法忽视的,作为一个聪明人,范增想要张良,刘季也想要张良。两人为了张良都已经正面对上了,现在就算再想装作没有这回事,项梁当着刘季的面说出口的话,不就是警告刘季,人他们要了,所以在刘季想要帮助韩王夺回韩国的国都之前,他们先出手。
刘季听着连脸皮都不动一下,面带笑容,视线更多的落在一旁的项羽身上。
项羽是想跟刘季好好的理论理论的,却因为项梁而不得不止住话题。可是项羽本来就是一个不服管教的人,他有他的想法,并不愿意轻易任人摆布,现在自然也一样的。
本来就对刘季曲解项梁的好意而不满的人,面对刘季打量的视线,凶狠的刮了过去。刘季倒是想让他扑上来好好地咬他一口,可惜了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有项梁在,绝不可能让项羽有动手的机会。
韩王在听到项梁的话后不由自主的看向刘季,却发现刘季的视线落在项羽的身上,好像完全听不到项梁说的话。
昨日刘季就已经向韩王许下了承诺,一定会帮韩王夺回韩国的都城,只为了换得张良,韩王当然是心动的。用一个韩信能够换回他的都城,这是一笔多么划算的买卖。
可是怎么项梁也想帮他夺回国都了呢?
如果没有和刘季有言在先,韩王在听到项梁愿意帮忙,绝对会二话不说的表示感谢,但既然有言在先,本着不能失信于人的原则,韩王最终朝项梁作一揖道:“项梁公好意,我本不该推辞,只是沛公昨日已经同我答应愿意帮我夺回韩国的都城,便不好再烦劳项梁公。”
一直等着韩王表态的刘季,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这一句。心里暗暗的称赞韩王一句并不算糊涂。
项梁满脸的惊叹,最后视线落在刘季的身上,“沛公也愿意助韩王一臂之力?可秦军来犯,如今的沛公还能调动出兵马帮助韩王?”
这一点醒其实是冲着韩王的,毕竟能不能攻打下韩国的都城,这对韩王来说至关重要,韩王当真愿意等着刘季?
“难道秦军不曾对项家军出手?”刘季何等人也,哪里会听不出韩王言外之意,装作面露惊讶的询问项梁。
对于秦军来说,最迫不及待想要除去的人,更是项家的人。刘季虽然不清楚为何秦军突然会对沛县附近的城池出手,但项梁这边所承受的秦军的压力绝对不比他少。
项梁确实不能昧着良心说着没有的话,毕竟战事一起,只要稍微一打听都能听得见,对方究竟有没有遭受秦军的攻击。
“项梁公与我一般,都想为韩王出力,韩王就算想拒绝,可得罪了谁他都不好过。若是项梁公愿意,不如我们各凭本事,谁先攻下韩国的国都,谁就算帮到韩王的人。至于之后的事,且看各自的决择,项梁公以为如何?”刘季可不想让韩王陷入两难的境地。在这样的情况下必须得有一个人出面提议,让韩王脱离左右为难的境地,又要帮韩王达到一开始刘季就想帮他达到的目的。
韩王要的就是韩国的都城,不管是得罪刘季或者是项梁,后果都不是韩王承担得起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帮韩王幸免于这等局面的人,难道韩王会不心存感激?
心存仁义的人,而不会为了达到目的咄咄相逼,更置对方于险境这一点相比,张良也会看在眼里,最后都城总会帮韩王拿下来。谁攻打下来的重要也不重要。因为从一开始刘季就出力了不是吗?
韩王的眼中闪过欢喜,的确很高兴刘季这样的举措。就算是张良一直不作声,此时此刻看着刘季的神色也透着几分意味深长。
刘季能够在项梁出声的这一刻很快做出这诸多的反应,更没有忘记一开始答应韩王的事,不曾让韩王陷入两难的境地,无处容身,的确很是了不起。
就凭这一份心意,不管是韩王或者是张良,都要从心底感谢刘季。
项梁同样不是傻子。从刘季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开始,他便明白,刘季该计较时计较,不该计较的时候更能迅速的做出取舍。此人果真如同范增所提的那样,绝不能小觑。
可是刘季想出了这等好办法,若是项梁还揪着不放,非要凭一己之力帮韩王打下韩国的都城,反而显得他咄咄逼人,更落了下风。
“沛公好提议,不如就这么办了。”项梁应下,韩王和张良激动地朝项梁和刘季作揖道:“多谢项梁公,沛公。”
项梁正准备开口,刘季却道:“现在道谢还言之过早,等哪一日当真攻下韩国的都城了,两位再谢我们不迟。项梁公以为季说得可对?”
简直是把项梁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堵住了!
刘季竟然如此纯良,帮人之前不谈任何条件?
不,或许更应该说昨日刘季在韩王提出为韩王攻打都城之前就已经谈好了所有的条件,现在已经不需要再谈?
项梁的目光落在张良的身上,冲着张良去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忽视这一点。作为人才若是不能为他所用,倒不如......
“啊,项梁公莫不是觉得这一局我赢定了?”刘季突然问出这句话,直接让心思百转千回的项梁一下子回过神来,太过明显,不值当。
天下的人才何其多,张良当真若是有真本事,又怎么可能连帮韩王攻打都城都做不到?
或许一切都是范增先生太过看重张良了!
项梁在心中闪过如此的念头,越想越觉得该是如此。何必为了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而坏了在天下人才中的口碑。
“尚未开始怎么能断输赢,沛公太着急了。”项梁无论心里想甚,此时此刻都不可能显露出来,唯一能说的话,大概也只有这样的几句。虽然有了最坏的打算,却也不是输定了。他不可太急,绝不可。
“说的是。虽然这赢了之后韩王如何道谢,那是将来的事。”刘季相信范增定然告诉过项梁他对张良的心动,可是项梁是不是真的看重张良,那可不一定。
刘季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儿。
“反秦一事,沛公愿意与我们一道?”昨夜喝酒吃肉,刘季到最后喝得晕头转向的,根本没办法让项梁问得一句准话。
刘季作为兵马强悍仅次于项梁之下的人,项梁如今又认定了刘季并非是寻常人。无论如何,明面上他们必须顾成为同一战线的盟友,这样一来,无论怎么样的争夺都不能显露出来,否则必为天下所不耻。
“这是自然,我们都想反秦,自该是同一战线。”刘季想都不想的回答,对于这一点表示十二分的肯定。项梁立刻道:“如此说来,我们更应该好好的商量商量,如何才能灭秦。”
“当然,当然。”刘季连连称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的态度和之前判若两人,引得一干人侧目。
“不知楚王有何吩咐?”可惜下一句话又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毕竟项梁是打着楚怀王这一位的旗号,召集了诸多义军首领聚集在薛地。
昨夜既然确定楚怀王为义军之首,虽然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项梁只不过拿了这一位当摆设。摆设嘛,摆着好看而已,实际做主说话的人还是项梁。
但是刘季问出这一句就已经是把楚怀王从摆设的身份提炼出来,表现出他对楚怀王的尊重,希望聆听楚怀王的吩咐。
就算都清楚楚怀王是个摆设,却也没人敢把实话说出口。谁要是说出来了,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所有人都会群起而攻之。项梁立起这样一个好牌子,现在还没用完,也绝不能扔了!
韩王和张良是没有说话的份的,毕竟他们还需要刘季和项梁的帮助。
他们存在的意义,大抵也不过是提醒项梁,凡事说出口要小心,天下悠悠众口不是那么容易堵得了的。
项羽急得要出面说话,项梁反应更快地将项羽拦下,朝刘季一问道:“沛公何意?”
询问刘季的意思。刘季连连挥手道:“项梁公切莫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我们反秦是反秦,可楚王既是我们的楚王,楚王有所吩咐,我们也应该聆听一二,毕竟我们这诸多的人各怀心思,到最后如何行事也应该有个人盯着,最好的人选非是楚王无疑。”
刘季将话说的坦荡,谁都有他们各自的小心思,没有说出口不代表一切不存在。
楚怀王如果想要在各方的势力中存活下来,他一定也会绞尽脑汁的想怎么样平衡各方的势力,绝不能让一家独大,没了制衡。
刘季就是要给楚怀王一个机会。谁让楚怀王现在在项梁的手中。
张良是惊奇的,如果说之前张良意识到刘季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从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还有刘季的应对。张良更坚信,刘季是一个绝对不是任何人可以忽视的人物。
眼前的这一切原本是项梁一手促成的,可现在又成了何等的局面?
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刘季想要的发展。反倒是项梁,处处居于下风,大利的局面全部归到刘季这一边,这是项梁愿意看到的吗?
再不愿意,刘季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站在大局的立场,就算面对楚怀王也是端着捧着完全恭敬的姿态。想要指责刘季,如何指责?
“沛公言之有理。”此时的项梁除了附和,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楚怀王是项梁捧起来的,想要让外人认可楚怀王的存在,明面上向梁就得比任何人都要端着捧着这一位,那就意味着刘季现在想要聆听楚怀王的吩咐,项梁更应该配合。
“若是项梁公不介意,我们一道去拜见楚王如何?”打铁要趁热,绝对不能给敌人喘息的机会,让敌人有了时间反思应对之法。刘季咧嘴一笑,那叫一个憨厚,落在项梁的眼里,项梁却想狠狠的往他脸上唾一口。
装模作样的东西,本以为是一个不足为惧的人,可现在此人所有的行为都在告诉项梁,小瞧他是何后果。
“是该去拜见楚王,沛公请。韩王和张司徒?”项梁不能说不让刘季去,可是韩王和张良......
“自该一道去,毕竟我们都想帮韩王,这一点正好也请楚王做个见证,免得来日失信于人而无证人,徒让韩王吃亏。”刘季却认为应该把韩王和张良带上,就得请这两位做个见证。也好把这一回见楚怀王说的话,传扬天下。
就算再想退下去的韩王在听到刘季提及见证两个字时,那可是关乎切身的利益,韩王无论如何也得去。
“我也该去会会楚王,项梁公不介意?”韩王在关乎自身利益的面前,根本顾不上项梁高不高兴。这些都在刘季的预料之中,刘季低下头,微微的一笑,和张良的目光相触,刘季并不介意他的这点心思被人知道。
其实刘季的诸多打算,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每一个都清楚,刘季不过是拿了楚怀王和韩王当借口。可是刘季说的光明正大,用的也是阳谋,就算每个人都清楚他的打算,却又不得不随他的步伐行事。
项梁这个时候亦是骑虎难下,唯有道:“请随我来。”
要说高兴,项梁绝对不可能高兴,毕竟刘季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利于刘季的,免不得损及项梁。可是有些局是项梁开展的,到了如今根本由不得项梁说不。
“有劳。”无论是韩王或者是刘季都很客气的道一声。面带笑容,面对项梁的时候更是充满了感激之意。
可项梁感受到的是恶意,这些人就这样面带笑容的推着他走向他并不想走的地方。
楚怀王昨夜露了一回脸,本不以为还有机会出现在人前,没想到项梁却带着刘季和韩王张良一道过来。作为一个摆设楚怀王早就清楚他的位置,虽然他未必满意现在的局势,却也无力改变。HTtρs://Μ.Ъīqiκυ.ΠEt
面对这样的处境,能做的又该是何事?
楚怀王必然是暗中有所准备的,只是到现在为止没有出手的机会,这样的情况下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能够帮他达到目的的机会。
“拜见楚王。”刘季一来姿态摆得低低的,言语之间都是对楚怀王的恭敬。
“沛公不必多礼。”楚怀王昨夜见过刘季,当然也记得刘季。
只是楚怀王原本对刘季寄予厚望,却因为昨天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对刘季失去了好感。如今看到刘季早就已经不复昨夜的热情。
韩王和张良行的不过是朋友之礼。楚王是王,韩王亦是王,各自是真是假,却都彼此端着,并不会轻易宣之于口。
项梁和项羽的礼数显得就敷衍的多了,毕竟楚怀王是项梁选出来的,也是他立的。
所有看在眼中的人都当做看不见,楚怀王也知道指望任何人都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能靠的只有自个儿。
“诸位前来所为何事?”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而且看项梁和项羽的表情满脸的不乐意,楚怀王其实很好奇,究竟何事能让他们这般不悦?
项梁待要开口,刘季抢先道:“惊扰楚王,却也是不得不惊扰。此事关乎韩国。我和项梁公都有意帮韩王夺回韩国的都城,自然,我们各有目的。这等目的,我是乐意坦然告知的,项梁公却未必,故自不必说明。此番前来是想请楚王为我们做个见证,我们既然当着韩王的面许下了承诺,无论如何都要为韩国夺回韩国的城池。若有违背,就请楚王公告天下,斥我等无信。”
连目的能不能说出都敢说出来,刘季如此直言不讳,引得众人侧目。
“项梁公,我可有说漏?你可代为补充。”说完之后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刘季好似才想起来这件事项梁也参与其中,应该给项梁开口的机会。
项梁被刘季无声的坑了一记,心中十分气闷,却不能说出来,刘季说的也并没有错,因此他也只能板着一张脸,“请楚王见证。”
并不愿意附和刘季的话,但是言语的意思也就是那样的意思。
刘季可不管项梁如何回答,目的达到他便欢喜。至于项梁高不高兴他管不了。
“此事并无难处,我愿代为见证。”楚怀王虽然并不清楚刘季和项梁究竟想要从韩王手中得到何物,竟然两人都愿意为了韩国出力,但这件事对他来说并无坏处。
借由此事极有可能和韩国交好,楚怀王岂有不乐意的道理。
“如此韩王可以放下心了。”刘季最后补充的这一句,话里话外都是为韩王操心的意思,韩王确实心存感谢,朝刘季作一揖,“多谢沛公。”
若没有刘季为他诸多谋划,韩王又怎么可能如此顺利得到项梁和刘季的许诺。因此这样的一份感谢,韩王发自肺腑,刘季感受真切。
“韩王的确不必如此客气,毕竟我是有所图的,韩王一清二楚。”刘季大大方方的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为韩王做的任何事情并非都是无偿的,恰恰相反,他是有所图。
“我明白,我都明白。”韩王见过太多的人为了一己之私欲费尽心思用尽手段,能遇到像刘季这样坦然承认的人,何其难得。因而更不认为刘季能够坦然的承认有何不妥?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事吗?”楚怀王的确心存好奇,不过却不是他问出口的时候,而且总觉得并不仅仅是这一件事,因此楚怀王继续询问。
“有的。”刘季依然面带笑容,“此事与怀王息息相关,也只有怀王能做得了主,因此我们才会特意前来。”
事情的重要性,刘季一说出来,楚怀王更加好奇了,竟然有必须让他做主的事?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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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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