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西听到喊声,由于心虚,感到十分害怕,吓得冷汗直冒,浑身发抖,胆怯地朝喊的方向望去,只见曾秋向他跑来。.us.com
曾秋跑到朱西的面前,责备道:“朱西,你这个人怎么哪,你早上出去买菜,全府的人等你的菜下锅,你小子不打一声招呼,跑到那里去了?害得三叔打发许多人,到处找你。”
朱西不敢说实话,怕引起曾秋责备,他只好撒谎道:“秋大哥,我知道我错了,这件事出于无奈,今天早上,我买好菜,返回曾府,在路上遇到我家一位邻居,那位邻居告诉我,说我娘得了重病。秋大哥,你也知道我娘只有我一个儿子,我怕我娘有一差二错,我急急忙忙赶回家中,见我娘躺在床上,几天没吃东西,我娘真的得了重病,我只好请郎中给我娘看病,把时间耽搁了。”说完,满面愁容,做出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
朱西大曾秋几岁,二人在曾府一起长大,平时相处的比较好,曾秋听他这么一说,也很同情他,只好说道:“朱西,既然这样,我相信三叔也不会怪你,赶快回曾府吧,免得三叔再打发人来找你。”
二人一起赶回曾府,朱西先把菜放到厨房里,然后来见曾三。曾三一见朱西,也没发火,问朱西一上午到那里去了。
朱西怕曾三责骂,泪流满面,装着可怜巴巴的样子,把对曾秋所说的话,向曾三又说了一遍。
曾三像貌生得凶狠,为人十分宽厚,他听了朱西的话,十分同情,没有责备朱西,只告诉朱西,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应该找一个熟人到曾府说一声,免得等菜下锅。曾三知道朱西家境不好,又听说他娘得了重病,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从身上摸出十两银子,把银子送给朱西,要朱西拿银子把娘的病治好。
朱西双手接过银子,对曾三千恩万谢,然后向曾三告辞。
朱西这次没有受到责备,反而得到十两银子,心里感到高兴,又感到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曾府,也对不起管家曾三。
翌晨,朱西到昭陵城内买好菜,返回曾府,在路上又碰到乔狻。乔狻又邀他去喝酒。
朱西生死不肯,说道:“乔大捕头,小人谢谢你的好意,小人必须把莱送回曾府,实在没有时间陪乔大捕头。”
乔狻笑道:“朱老弟,你先把菜送回曾府,然后再来陪在下喝酒,这次还是在下做东。”
朱西这个人平时爱占点小便宜,见乔狻真心请他喝酒,笑着点头答应,他急忙把菜送回曾府,然后找到管家曾三,向曾三请假,推说去看娘的病。曾三准了假,他跑了出去陪乔狻喝酒。
一连几天,朱西和乔狻在一起喝酒,每一次喝酒,乔狻点一些名贵的菜,还主动送一些银子给他。
朱西起先还对乔狻有戒备之心,通过跟乔狻喝酒交往,加之乔狻送一些银子给他,觉得乔狻是一个大好人,他的戒备之心松懈了。朱西觉得乔狻对他好,他对乔狻越来越亲热,二人一见面,朱西对乔狻,左一声乔大哥,右一声乔大哥,叫得乔狻喜笑颜开。
十多天后,乔狻和朱西一起到昭陵有名的酒家盟华园,二人在盟华园的楼上选了一个雅坐,乔狻叫了许多名贵的菜,二人边吃边谈,十分亲热,乔狻一边给朱西倒酒夹菜,一边笑着对朱西说道:“朱贤弟,老哥想给你讲一些人情世故的事,不知贤弟愿不愿听。”
朱西还年轻,对于人情世故根本不懂,但还是讨好的道:“乔大哥,请讲,小弟洗耳恭听。”
乔狻道:“古人常说,人生如梦,老哥觉得人的一生既然是梦,那就是说,人生是多么的短促,老哥想既然人生是那么的短促,就应该好好享受享受,该喝酒时就喝酒,该行乐时且行乐,特别是人在年轻的时候,不要把黄金般的年华浪费了,人一到了老年,身体衰弱,手脚也硬了,想行乐也不行了,到那时后悔晚了。”
朱西没有读过书,也不懂得人生那么多的道理,只觉得酒好喝,菜好吃,对于乔狻的话,根本没有用心去听,只是应付点了点头。
乔狻见朱西没有用心听他说话,只顾自己喝酒吃菜,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对朱西说道:“朱贤弟,朱贤弟,你用心听乔大哥说话吗?”
朱西被点醒似的,马上放下酒杯,不好意思的笑着道:“乔大哥,真对不起,小弟给你赔礼,你说,你说,小弟保证用心去听。”m.bīQikμ.ИěΤ
乔狻道:“朱贤弟,我乔狻讲的是人生道理,你真的要用心去听,对你将来大有好处。”
朱西笑道:“乔大哥,小弟知道你说的都是金玉良言,对小弟有好处,小弟一定记在心上,一定记在心上。”
乔狻道:“朱贤弟,我乔狻对人生一向看得开,人生短短几十年,一闪而逝。朱贤弟,你知道乔大哥怎么对待自己的一生。”
朱西摇了摇头道:“乔大哥,小弟愚味,不知道乔大哥怎么对待自己的一生?”
乔狻笑道:“朱贤弟,我对待人生很简单,只要照我的方法去做,人人都可以做到。”
朱西道:“请乔大哥讲个明白。”
乔狻道:“我乔狻对待自己的一生,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能行乐时且行乐,朱贤弟,你觉得乔大哥这样做对不对?”
朱西还年轻,又头脑简单,对人的一生,还没有深刻的认识和理解,只觉得乔狻给他银子,给他吃喝,对他好。他顺着乔狻的口味,讨好乔狻道:“乔大哥,你是官场上的人,年纪比小弟大,经历比小弟多,也许你所做的都是对的。”
“不是也许”乔狻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笑着又道:“朱贤弟,我乔狻刚才所说的话,都是我经历的经验之谈,确确实实是对的。”
朱西笑着奉承道:“乔大哥是官场上的人,经历事情多,你说的当然是对的,是对的。”
乔狻道:“朱贤弟,你知道这点就好,你还年轻,许多事情还不懂,我这个做大哥的,不想跟你多做解释。不过,乔大哥要告诉你,行乐有许多方法,乔大哥要使你欢欢喜喜,快快乐乐过这一生,不枉我们兄弟结识一场。”
朱西笑着问道:“乔大哥,小弟生性愚笨,你的话小弟一时搞不懂,请你告诉小弟行乐的方法。”
乔狻故做神秘回答道:“朱贤弟,你不要性急,行乐的方法,过一会我一定告诉你。
朱贤弟,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享受享受,到那时,你就会感到快活无比,其乐无穷。”
听了乔狻的话,朱西一下子看了迷,笑着问道:“乔大哥,世上真有这样的乐事,真有快乐的地方。”
乔狻微笑道:“朱贤弟,难道我乔大哥会欺骗你,这样乐事不但有,快乐的地方而且很多,当你享受快乐的时候,你会不会感谢我这个做大哥的?”
朱西仍笑道:“乔大哥,这还要问,你对小弟这么好,我朱西当然会感谢你乔大哥,如果乔大哥不相信小弟的话,我朱西可以对天发誓。”
乔狻高兴道:“朱贤弟,你这个人真够朋友,我乔狻没看错人,我不要你发誓,我完全相信你。今天,我乔狻请客,让朱贤弟乐一乐,好好享受享受,朱贤弟,你我兄弟,先把这些酒菜吃到肚子里,然后我乔狻带你去一个快乐的地方,让朱贤弟好好快活快活。”
二人大吃大喝起来,吃完后,朱西用手抹了抹嘴巴,笑着问乔狻道:“乔大哥,你带小弟去什么快乐的地方,让小弟好好享受享受。”
乔狻微笑道:“朱贤弟,我这个做大哥的,今日带你去怡红院,乔大哥给你挑选一个又漂亮又风骚的姑娘,让老弟尝尝鲜,让你好好风流快活,朱贤弟,你不要辜负乔大哥的美意。”
朱西一听乔狻要带他去怡红院,脸一下子变了色,显得十分害怕,他摇头摆手拒绝道:“乔大哥,恰红院是**住的地方,杀了小弟也不敢去。乔大哥,你不知道,我家公子对我们做仆人的,要求相当严格,禁止曾家仆人去玩**。假如小弟去怡红院玩**,如果我家公子知道了,我家公子会重重责罚小弟,甚之不要小弟。”他想起年少时丧父,母子俩乞讨为生,一年冬天,降了一场大雪,母子俩没有讨到一点东西,又冻又饿,跌倒在大街上,奄奄一息,是公子曾白救了他们母子,还把他请到曾府,给他一个买菜的美差,并答应他成亲时,送他一百两银子安家。他把这事告诉了乔狻,说明不去怡红院的原因。
看到朱西浑身发抖,害怕的样子,乔狻大笑道:“朱贤弟,想不到你这样胆小,有我乔大哥,你不用害怕,何况我带你去怡红院,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又有谁知道,就是你家公子知道你去治红院,你也不用害怕,大不了老弟不在曾府做事,我乔狻去跟知府大人说说,让老弟在我的手下当一名捕快,我这个做大哥的,不会亏待你,我乔大哥包你以后,喝香的,吃辣的。”
朱西小声道:“乔大哥,小弟还是有点怕,小弟不会去怡红院。”
乔狻见朱西还是害怕,知道朱西不肯去,他一把拉住朱西的手,说道:“朱贤弟,你不用怕。走吧,跟大哥到怡红院风流快活。”
朱西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道:“乔大哥。你听小弟说,小弟还是不能去,我家公子对小弟有救命之恩,我朱西不愿做我家公子反对的事情,乔大哥,你要去,请你自己去,小弟回曾府还要做事,实在对不起,请你原谅,失陪。”他挣脱乔狻的手,向乔狻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走。
乔狻快速追了上去,用手抓住朱西的肩膀把他身体转了过来,眼睛朝朱西狠狠一瞪,发火道:“朱贤弟,你不要走。听我一言,我乔狻平时对你那么好,假装什么正经,如果朱贤弟不愿意玩**,乔大哥决不会强迫你,陪乔大哥走一趟总可以吗?如果你连这点也不答应,你这个人太不够朋友了。”他不管朱西答不答应,愿不愿意,不由分说,拉起
朱西就走。
朱西极力挣扎,挣扎好久,也挣扎不脱。出于无奈。只好跟乔狻来到怡红院。二人来到怡红院,只见怡红院大门写了一副对联:
鲜花必引黄蜂采;
艳女喜爱俊朗玩。
走进怡红院内,只听到那调笑声,传到朱西的耳朵里,朱西脸羞得红红的,头也昏昏的。
那怡红院的鸨母一见到乔狻。乔狻是怡红院的常客,鸨母对他很熟悉,她欢欢喜喜,笑容满面走到乔狻的面前,向乔狻道了万福,娇滴滴地说道;“乔大捕头,老身想不到你会来。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隔了很久没来了,我家红艳姑娘可想死你了,天天都说乔捕头何时再来。”
乔狻也笑容满面回道:“朱妈妈,我乔狻不是来了吗,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位贵客。你要好好招待他。”
鸨母笑嘻嘻的说道:“多谢,多谢。乔捕头带来的贵客,老身岂敢怠慢,二位请。”她把乔狻和朱西迎到华丽的客厅,请二人坐在雅座,吩咐丫环给二人送来了香茶。
乔狻接过香茶,喝了一口,指着朱西,”向鸨母介绍道:“朱妈妈,这位是朱公子,是有钱的大财主,朱公子倾慕红艳姑娘的大名,今天特来会会红艳姑娘。”
鸨母一听朱西是个大财主,仿佛来了财神爷,她向朱西道了万福,说道:“朱公子,老身有礼了,怡红院,百花争艳,香气袭人,请朱公子常到怡红院坐坐。”
朱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知怎么应付才好,他站起来向鸨母行礼道:“客气,客气。”
鸨母看朱西是个有钱的呆子,内心里十分惊喜,像这样的人,能赚他的大钱,高兴地向里面大声
喊道:“红艳,红艳,快点出来,你看是谁来了,是乔大捕头看你来了,乔大捕头还给你带来一位贵客。”
只听里面有人娇滴滴的应道:“妈妈,你要乔捕头和贵客等一会儿,奴家换了衣服就出来,妈妈帮我好好招呼乔大捕头和贵客。”
等了一会儿,只见客厅里面的隔帘,被人慢慢弄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身穿鲜红的衣服,绿色的裙子,双手抱着一只琵琶,如扬风摆柳走进客厅,向乔狻和朱西道了万福。
在凳子上面坐了下来,弹起琵琶,朱口轻开,唱道:
走花街,玩柳巷;
青楼女子最好看;
百般媚态逗人爱;
使你快活如帝皇;
不知风流不知欢;
空来人间活一场;
若是采得百花香;
纵然变鬼也不枉。
朱西没有文化,不知道姑娘唱的是什么,只觉得歌声十分好听,而且仔细看那姑娘,只见那姑娘生得脸如朝霞,眉如新月,眼含秋水,面显笑容,光可鉴人,特别那苗条又丰满的身材,透射着对男子无穷的吸引力。来的姑娘正是怡红院的名妓红艳,她的艳丽,她的媚态,把第一次到妓院的朱西一下子看傻了,看呆了。
红艳唱完歌,她把琵琶放下,慢慢的走到乔狻的面前,她向乔狻道了万福,笑容满面,娇滴滴的说道:“乔大人,红艳有礼了,红艳常常想念乔大人,乔大人好久没来看红艳,早把我红艳忘记了。”她一边说,一边坐在乔狻的怀里,双手搂住乔狻的脖子,撒起娇来。
乔狻好不喜欢,脸上含笑,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红艳,摸了摸她的脸,调笑道:“红艳姑娘,你这个美人儿,一月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逗人喜爱,越来越迷人。天下的男人,会被你红艳姑娘迷死,好让我乔狻一个人独自霸占你一个人。”说完,他朝红艳美丽的脸上,亲热地吻了起来。
红艳用手轻轻地把乔狻的脸推开,格格地笑了起来,小声说道:“乔大人,你不要虚情假意,你说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我红艳这样迷人,你为什么不常来看我。”
乔狻笑道:“红艳姑娘,我乔狻真心喜欢你,每时每刻都在想念你,可惜我乔狻艳福大浅,不能独占你这位花中魁。红艳姑娘。今天我乔某领来一位年青的朱公子,他是昭陵城有名的财主,也是我乔某结义的兄弟,朱公子对红艳姑娘的美貌,倾慕已久,今天特来会会你这位美人,”他故意轻轻地把红艳推到朱西的怀里,奸笑地说道:“红艳姑娘,我这位兄弟,是初到风月场上的新手,还不懂**,你要好好侍候侍候,好好调教我这位兄弟,使我这位兄弟感到风流快活,我这位兄弟自然少不了你红艳姑娘的好处。”
朱西从来没有到过妓院,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见红艳坐在自己的怀里。羞得满面通红,他不自主的把红艳推开。红艳见朱西把她推开,觉得朱西不解风情。她狠狠瞪了朱西一眼,不高兴地对乔狻说道:“乔大人,怒红艳直言,你这位兄弟是个木头人,也是个呆子,他根本不懂得风情,他不喜欢我红艳,乔大人,你是
风月场上的老手,懂得**,我红艳还是跟着你!”她又坐在乔狻的怀里,向乔狻献出一个迷人的媚笑。
乔狻强忍心中的欲火,强装笑容道:“红艳姑娘,我这位兄弟,到风月场上,今天还是第一次,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当然不懂得风情,还不解风流,而且有点怕羞,这是人之常情,不好意思,红艳姑娘,你见多识广,请你看在乔某的薄面,千万不要怪他。只要你红艳姑娘,使出诱人的招数,媚人的手段,把我这位兄弟迷住了。红艳姑娘,我乔狻向你保证,你会得到很大的好处。”
红艳本来就不喜欢乔狻,乔狻一介武夫,满脸连须胡子,像貌凶狠,说话粗声粗气,也不懂得风情,见朱西生得像貌英俊,人又年轻,心里十分喜欢朱西。她不知道乔狻是真心相让还是故意逗她玩。为了不得罪乔狻,她试探乔狻是不是真心相让,有意调侃乔狻道:“乔大人,你真的把红艳让给朱公子,我这朵鲜花被朱公子吃了,难道你不吃醋?”
乔狻对红艳早就按奈不住,为了完成胡仁交待的大事,他只好抑制住心中的欲火。假心假意,无可奈何的笑道:“红艳姑娘,朱公子是我乔狻的好兄弟,我知道他最喜欢你红艳,我真心相让,不会吃醋,我不会找你的麻烦,你放心和朱公子风流快活。”
红艳听乔狻这么说,心里感到高兴,从乔狻怀里站了起来,朝乔狻的脸上亲热吻了一下,转身走到朱西的面前,口含诱人的娇笑,眼中脉脉含情,向朱西道了一个万福,献媚地微笑道:“朱公子,奴家有礼了。”
朱西见红艳向他行礼,他感到受宠若惊,慌慌张张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向红艳做了一个长揖,胆怯的,小声的说道:“红艳姑娘,不要客气,请坐,请坐。刚才小人失礼,请红艳姑娘多多谅解。”
红艳见朱西向她还礼,赔不是,知道朱西对她已动了心,心里觉得十分高兴,她笑盈盈地在朱西的旁边,坐了下来。
红艳吩咐下人拿来一桌酒菜,三人重新入席。红艳以为朱西是个大财主,为了讨好朱西,她亲自给朱西倒了一怀酒,双手递给朱西,说道:“朱公子,奴家敬你一怀。”
朱西见红艳姑娘亲自向他敬酒,心里特别高兴,站了起来,双手接过酒怀,说道:“多谢红艳姑娘,小生先干为敬。”接着一饮而尽。他倒了一怀酒,双手递给红艳,说道:“红艳姑娘,小生敬你一怀。”
红艳接着酒怀,一口喝干,她一边给朱西倒酒夹莱,一边亲热地向朱西问这问那。朱西开始有些害羞,有些拘束,看到红艳媚人的笑容,一下子觉了迷,轻轻地和红艳交谈起来。
乔狻见朱西和红艳亲热的交谈,心里有些忌妒,觉得朱西夺了他的美人,又暗暗得意,觉得自己的计划终于成功,他喊来鸨母,从身上摸出二锭银子,递给鸨母,说道:“朱妈妈,这二百两银子,要红艳姑娘好好侍候朱公子,千万不要怠慢朱公子,朱妈妈,朱公子家财万贯,一掷千金,你怡红院不要丢悼这个财神爷。”
鸨母见朱公子一出手就是二百两银子,觉得朱公子为人大方,她难得碰到这样的嫖客,喜得她笑容满面,她双手接过银子,笑着说道:“多谢乔大人,多谢朱公子。乔大人,请你放心,老身一定会好好招待朱公子。”
乔狻又对朱西和红艳说道:“朱老弟,红艳姑娘,我乔某有公事在身,恕不能奉陪二位,朱老弟,今天你要多喝几怀,别辜负了红艳姑娘一片深情,别耽误了这美好的春夜良宵。”说完,向朱西和红艳抱拳为礼,大踏步走出恰红院。
红艳等乔狻走了,迫不及持坐在朱西的怀中,乘机撒娇,她拿起酒怀,和朱西喝了交杯酒。朱西到妓院,是王老五上轿,头一回,那解什么风情,也说不出什么温存话,除了喂红艳喝酒,就是对红艳傻笑。红艳把朱西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朱西害羞的把手缩了回来。
红艳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引诱朱西,朱西还是不会**,二人只是喝着闷酒,红艳感到没有兴趣,干脆搂着朱西,来到她的卧房,她见朱西怕羞,心里想起好笑。为了银子,她不得不亲自给朱西脱了衣服,亲热地拥着朱西上床。二人颠鸾倒凤,风流快活起来。
古往今来,一个人学好不容易,学坏是最容易的事,朱西自从那天结识红艳,学会了风流,懂得**,他贪恋红艳的美色,对红艳迷恋起来,一连几天,朱西独自一人来到怡红院。跟红艳喝酒**,风流快活。
一天下午,乔狻到怡红院来找朱西,走进怡红院,只见红艳坐在朱西的怀里,二人十分亲热,一边调笑谈情,相互喂对方喝酒。他快步地走到二人面前,先跟红艳打了招呼,对朱西道:“朱贤弟,大哥找你有事,我们出去谈谈。”
朱西贪恋红艳,不愿出去,道:“乔大哥,红艳姑娘不是外人,在这里谈好吗。”
乔狻听朱西这么说,有了**就不要他这个朋友,心里发了火,不管红艳高不高兴,也不管朱西愿不愿意。强行把他拉出怡红院。二人到了外面,乔狻假装埋怨道:“朱老弟,乔大哥带你来怡红院,不过是逢场做戏而已,想不到你老弟对红艳姑娘如些迷恋,成为怡红院的常客,乔大哥今天来找你,有重要事相托,知府胡大人派大哥到长沙去公干,因事情紧急,马上就要动身,大概一个月才能回家。”他从怀中掏出二锭银子,交给朱西,又道:“朱贤弟,乔大哥不在昭陵,知道你有些花费,乔大哥送一百两银子给你,你省着点用。”
朱西见乔大哥送一百两银子给他,激动道:“乔大哥,你对我恩重如山,小弟不知怎么感谢你。”
乔狻道:“你我兄弟,不必客气,还有一百两银子,麻烦老弟送到乾元巷隆开杂货店的左边愚兄的家中,老弟把银子交给我的妻子,你的大嫂,并告诉你的大嫂,说我一个月才能回来,有事要她多担待。重托,重托。”他一边说,一边向朱西抱拳行礼。
朱西满口答应道:“这点小事,乔大哥何必客气,小弟一定把银子送到大嫂的手中,请乔大哥放心,乔大哥出门在外,要注意身体,自己多多保重。”他把银子放在身上,向乔狻抱拳行礼,又道:“乔大哥,小弟马上去你家,把银子送给大嫂,小弟告辞,祝大哥一路顺风。”转身向乾元巷走去。
乔狻望着朱西走的方向,发出一声冷笑,他跟在朱西的后面,也慢慢地向乾元巷走去。
朱西走了一会儿,来到乾元巷,找到隆开杂货店左边隔壁乔狻的家,见大门关着,他走到门口,用手向大门敲了敲,向里面大声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朱西一连喊了三声,只听房里面有人应道:“是那位贵客在叫门,请等一会儿,奴家马上来开门。”过了一会儿,大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妇女,这妇女生得漂亮,样子显得风骚,她口中含笑,向朱西道:“请问公子,到寒舍有何贵干?”
朱西向青年妇女行礼道:“请问大嫂,这里可是乔大捕头的家?”
青年妇女答道:“寒舍正是乔捕头的家,奴家正是乔捕头的娘子,请问公子,找我家官人有什么事情?”
朱西又行礼道:“原来大嫂是乔大哥的娘子,小人失敬,失敬。小人名叫朱西,是乔大哥的好朋友,因乔大哥要到长沙公干,他马上启程,无暇回家,托小人送一百两银子给大嫂安排家计,乔大哥要一个月才能回家,要大嫂多多保重。”他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把银子双手递给乔狻的老婆,又道:“大嫂,这是一百两银子,请大嫂查点。”
乔狻的老婆接了银子,放在身上,打量朱西,然后向朱西道了一个万福,微笑道:“原来是朱相公,奴家有礼了,奴家官人常常在奴家面前提起你,说最近结识一个兄弟,名叫朱西,为人忠厚,很讲义气、还夸你长得一表人材,气宇非凡,今日奴家一见,朱相公果然长得俊气,真是人中之龙,朱相公,奴家只顾说话,忘记请你进屋,快进屋喝茶,
休息一会。”
朱西本来是一个见女子而感到害羞,不敢说话的人,最近跟红艳在一起,学会调清,也变得油腔滑调,见乔狻老婆热情相请,觉得盛情难却,不好推辞,他向乔狻老婆行了一礼,说道:“大嫂盛情,小人只好打扰了。”走进屋内。
乔狻的老婆见朱西进屋,把门关上,请朱西坐下。她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朱西,然后在朱西的对面坐了下来。”
朱西接过茶,喝了几口,乔狻老婆问他家里有几口人,朱西—一做答,二人闲谈一会儿,朱西觉得乔狻不在家中,家中只有乔狻老婆,不便久留,他把茶喝干,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来行礼道:“大嫂,多谢你的盛情,小人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不便久留,下次乔大哥回来再来打扰大嫂,告辞。”
乔狻老婆见朱西要走,马上站起来说道:“朱相公,且慢。”她脸上含笑,眼中含情,扑在朱西的怀里,双手搂住朱西的脖子,脸显媚态,**道:“朱相公,你大哥去了长沙,大嫂感到好孤单,好寂寞,独守空房,独枕难眠,朱老弟,我的好老弟,你行行好,发发善心,今天陪陪我这个孤单寂寞的大嫂吧。”她不管朱西同不同意,在朱西的脸上乱亲乱吻。
朱西见乔狻的老婆搂着他,乱吻他,吓得他手慌脚乱,他把乔狻老婆搂住自己脖子的双手轻轻拿开,趁机向后退了几步,向乔狻老婆做了一个长揖,小声说道:“大嫂,你别这样,你我二人不能胡来,这样做对不起乔大哥,万一被人看见,你我都不好做人,大嫂,请你自重,小人告辞。”转身向门口走去。
乔狻的老婆见朱西真的要走,她快步地走到门口,拖住正在开门的朱西,把他往后拖了几步,又扑在朱西的怀里,双手搂住朱西,嘴上娇滴滴地说道:“朱老弟,何必这样固执,人不风流枉少年,我那不得好死的男人,到长沙公干去了,屋子里就是你我二人,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何不趁此机会,风流风流,快活快活”她一边说,一边替朱西解衣。
朱西把乔狻老婆的手弄开,不让她解衣,他对乔狻老婆的纠缠,不知如何是好,乔狻老婆死死抓住朱西的衣服不放手,过了一会儿,有人踹开门,只见乔狻带着二个捕快,怒气冲冲走进屋内。乔狻的老婆一见乔狻进屋,马上变了脸,趁机放起泼来,她左手抓住朱西不放,右手在朱西的脸上,乱抓乱打,口里不停地大声骂道:“朱西,你这个不要
脸的畜生,口口声声说是我家官人的好兄弟,那知你这个畜生,趁我家官人不在家中,恬不知耻,调戏奴家。”
朱西一见乔狻进来,吓得魂归霄汉,魄归地狱,冷汗直冒,浑身发抖,不知所措,他结结巴巴向乔狻解释道:“乔,乔,大,大,大哥小,小弟,没,没,调,调戏,大,大,大嫂,请,请乔大,大,大哥,相信,相信小弟。”
乔狻的老婆听了朱西的话,又哭又闹,对朱西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生,简直满口假话,胡言乱语,刚才还对奴家甜言密语,调戏奴家,见奴家官人回来,做贼心虚,就不承认了。”又对乔狻说道:“官人,看你结识的好兄弟,趁你不在家中,这样欺负奴家,调戏奴家,官人,你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她假戏真做,大声哭了起来。
乔狻板起凶神恶煞的面孔,双眼朝朱西狠狠一瞪,对着他大声怒骂道:“朱西,你这个小畜生,平时我乔狻把你当兄弟看待,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还给你许多银子,想不到你这个畜生,连我乔狻的老婆也要调戏,俗语云:“朋友妻,不可欺。”你这个畜生,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朱西,你这样做还算是人吗?我乔狻瞎了眼睛,看错了人。”他又对两个捕快大声喊道:“朱六,王八,还不抓住这个畜生,给我狠狠地打。”
朱六,王八走到朱西的面前,二人抓住朱西,进行拳打脚踢,打得朱西在地上打滚,痛得他大喊大叫道:“唉哟,唉哟,乔大哥,请你饶了小人,小人真的没有调戏大嫂,是大嫂挑逗小人,乔大哥不相信,小人可以对天发誓,我朱西如果做对不起乔大哥的事,小人雷打火烧,不得好死,乔大哥,请你相信小人的话……”
乔狻走到朱西的面前,朝朱西狠狠踢了几脚,用踩住朱西的心胸,大声骂道:“朱西,你简直没有人性,禽兽不如,算我乔狻一时瞎了眼。怎么结识了你这个畜生,我乔狻把你当兄弟,你却不把我乔狻当朋友,连我乔狻的娘子,你也要调戏,也要欺负,真是天理难容。朱西,我乔狻看在你我相交的情份上,暂时不要你的性命,欺负我娘子的事
也不能就此罢休。这件事是公了,还是私了,随你朱西的便。”
朱西被乔狻的脚踩住心胸,觉得胸闷,又十分疼痛,他哭丧着脸、直喘气道:“乔大哥,只要你饶了小人,你说怎么了,就怎么了,我一切听乔大哥的。”
乔狻为了达到目底,给朱西一个下马威,他在朱西的身上使劲踩了一下,痛得朱西大喊唉哟,向他求饶,乔狻冷笑道:“朱西,我问你的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如果你讲一句假话,欺骗我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朱西哀哭道:“乔大哥,只要你饶了我,只要我知道的,我朱西保证不说一句假话。”
乔狻道:“朱西,我问你,你公子家有没有暗窒,抢劫胡大人的金银珠宝,是不是你家公子做的,他把金银珠宝藏在什么地方?朱西,只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乔狻就饶了你。”
朱西哭道:“乔大哥,我在曾家这么久,曾家有没有暗室,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家公子是个读书人,根本不会做盗贼之事,不可能抢劫胡大人的金银珠宝。不过,我告诉乔大哥一件密秘,曾家后院有一个水池,有一天夜里,我看到管家曾三,带领几个家人,把一个大箱子,丢到水池里面,至于箱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我也说不清。”
乔狻道:“你看到是好箱子还是个烂箱子?”
朱西道:“可能是个好箱子,箱子的颜色是红的,这是我亲眼所见。”
乔狻怕朱西说假话,大声吼道:“朱西,你所说的是真话吗?该不会欺骗我乔狻。”
朱西小声哀求道:“乔大哥,我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说假话,欺骗你吗。”
乔狻道:“朱西,我乔狻暂时相信你一次,这次我饶了你,如果发现你说假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朱西,如果我们在曾家找到胡大人的金银珠宝,我不但不怪你,知府胡大人对你重重有赏。”他把脚从朱西身上移开,向里屋大声喊道:“大人,事情办妥了,大人可以出来了。”
只见胡仁带着几个差役,笑容满面从里屋走出来,胡仁对乔狻道:“乔捕头,你这一次做的很好,等事情办完,本官对你重重有赏。”
乔狻听到有赏,高兴万分,他向胡仁抱拳行礼,笑着道:“多谢大人,这是卑职应该做的。”他亲自拿来一把大椅子;把椅子放在屋子的中间,对胡仁道:“大人,请坐,请坐”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看小说到网.xus.com)169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资江渔父的怪书生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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