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茵安排起来井井有条,都快详细到她们下飞机要走多少步,喝几口水了。
楚凝安回个OK,又说:【我在路寒秋家,晚上我回去对着收拾】
路寒秋工作以后,自己搬出来租房子住了,楚凝安工作不固定经常山里跑,她晚上住在研究院,放假回大院住,自俩人闹掰,楚凝安第一次上路寒秋家里去。
冬茵问:【你在她家里干吗?】
楚凝安回:【不是你老婆说的吗,给她两张票,我现在正在求她,给她当牛做马】
这信息发过来很快就被撤回了,但是冬茵还是看到了。
冬茵:【咦?】
楚凝安:【她求我去她家里吃饭。】
冬茵:【我不信】
冬茵很纳闷,谢茗君就是开玩笑,楚凝安居然当真了,她多问了一句,【你还没有搞定她啊。】
楚凝安答非所问:【真的,真的,我又不会做饭,我在她家里,肯定是她给我做饭啊,她求着我吃的,我特别勉为其难,真的,我都不想去的。】
说着她拍了好几张照片过来,桌子上放了几个盘子,里头都放了菜,看颜色应该不错。
冬茵回:【对了,你被家里催着相亲,路寒秋有吗?】
楚凝安:【没听她说过,不过我们都一个院儿的,应该给我介绍也会给她介绍,她应该比我还多。】
冬茵:【这样啊,我本来想把我一个同事介绍给她,也是个翻译官,一表人才,家里条件也不错。】
楚凝安秒回:【她不行!!!!!】
冬茵:【为什么呀?】
楚凝安:【就是不行,她事业上升期,不能被谈恋爱捆绑住。】
冬茵:【恋爱也可以鼓励人上进,你看我跟谢茗君。】
楚凝安:【就是她不行,我还有事,我继续扫地,我还要收拾桌子,先不说了。】
冬茵:【你到底在路寒秋家里干嘛?】
对面输入中了一会,什么都没发过来。
冬茵继续发:【那总不能路寒秋跟你一样单着一辈子吧,哎,路寒秋一个人多孤独啊,好想有个人能照顾她,哎。】
楚凝安把手机往兜里塞,正好路寒秋从厨房里出来,路寒秋看看她说:“厨房我已经擦干净了,待会你自己洗盘子,还有把我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边,今天有太阳,把被子拿出去晒。”
“知道了。”
楚凝安吃着东西,她瞥路寒秋一眼,莫名的很有危机感,问:“路寒秋,你爸妈催你相亲吗?”
“没催。”路寒秋说。
“那有人给你介绍吗?”楚凝安问。
路寒秋反问:“你要给我介绍吗?”
楚凝安说:“哎,我就是问问你对相亲有什么看法。”
“就那样吧,合适就谈,不合适就做朋友。”路寒秋淡淡地说。
楚凝安震惊,“你不排斥相亲啊?”
“为什么要排斥?”路寒秋反问她。
“……”
楚凝安望了她几秒,她拿起扫把,在路寒秋家里一通乱扫,“路寒秋你变了,你不是当初那个你了。”
“我怎么了?哪变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啊,你说谈恋爱都是狗屁,现在你居然喜欢相亲。”
“你别给我扣帽子,谈恋爱跟相亲两码事,这不冲突,而且我只是说相亲的观点,又不是说我喜欢相亲,哎,你能不能好好扫地,别让我返工。”
“要你管。”
楚凝安抄起扫把从头扫到尾,扫着扫着她骂路寒秋,“我都被你洗脑了,现在你居然说你要谈恋爱了。”
“离谱,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谈恋爱了?”
“你不谈恋爱,那你怎么不把飞机票给我!”
“我想给我未来女朋友,怎么样?”
“你你你!”
“你个没本事的。”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吵起来了。
·
出国当天,冬茵跟谢茗君在机场一直等,那两人一直没动静,也没说到底来不来,电话都打不通。
快半个小时,谢茗君说:“她们不来,咱们自己去了,给机会都不知道珍惜,这俩干脆单身到老算了,两个傲娇。”
要走的时候,冬茵扭头看了一眼,看到楚凝安拖着行李箱飞速的跑了过来,她把行李箱拖得飞块。
冬茵激动地说:“你终于来了!”
“幸好赶上了。”楚凝安喘着气儿。
冬茵拍拍她的后背,好奇地问:“你从哪儿搞得票?”
楚凝安身体往前踉跄,她都没站稳,哼哧哼哧地说:“当然是我自己买的。”
“哦。”谢茗君抬头看了她一眼,路寒秋在后面慢慢走过来,跟楚凝安的急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特别沉稳。
谢茗君冲着路寒秋说:“路寒秋,你把多的票还给我,我看看能不能退掉。”
路寒秋没回话,楚凝安忙说:“退了干嘛!还要多出一些退票费,谢谢,你别闹。”
“可是,不退票我全亏啊……”谢茗君说,“你别闹,路寒秋,我票呢。”
楚凝安震惊,“谢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吝啬了!你居然还要退款,你还是我认识的谢谢吗?”
谢茗君很冷漠地说:“不是,我是谢茗君。”
之后,看向旁边一直憋着笑的冬茵,“再者说,如今我已经撕去了单身的标签,成功的步入有妻之妇行列,再不贤惠一点怎么过日子?”
听着听着楚凝安有点感动,难得啊,那么大手大脚的谢大小姐,现在开始勤俭节约了。
遥想上个月,楚凝安可横了,天天直呼谢茗君的大名,还直接给谢茗君拉黑了,拽得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现在——
“谢谢,我求你我求你!”楚凝安一向厚脸皮,这会儿脸红了,说:“呜呜呜,我给路寒秋当牛做马了一个月,她才把票给我的。”
“嗯?”谢茗君好奇地看向她,“当牛做马?”
楚凝安抿着唇,一言难尽,她本来不想说的,手指压在唇上,“我日子过得很苦,最近就不是人过得日子,你们就别说了。”她看向冬茵,“冬茵,你最好了,跟你老婆说,通融通融。”
“也可以,小事儿。”冬茵也小声说,“但是我觉得这个事吧,你最好展开说说,你怎么当牛做马的,我比较好奇。”
“……”楚凝安咬了咬牙,“岂可修。”
谢茗君点头,“而且,你是牛?”
“啊?”楚凝安一时没明白过来。
“当牛、做、马。”
谢茗君一字一字的念给她听。
楚凝安回过神,“你才是牛!老不正经的!”
谢茗君说:“谢谢夸奖,我现在明白了,你是狼入虎口去当马了,看来还是路寒秋比较猛啊。”
楚凝安本来不想聊这个,毕竟回忆很不美好,但是听说跟路寒秋比,她立马绷不住,“我是牛,我很牛的好吧!”
“咳——”路寒秋出声。
楚凝安忙扭头,“啊呀,路par嗓子不舒服啊,要不喝点热水,我给您倒,看把您累得。”
她说的谄媚,都分不清是捧着路寒秋,还是在嘲讽路寒秋,把谢茗君逗得一乐,冬茵也在旁边笑,冬茵说:“她要是这样去当牛做马,路寒秋的日子不好过吧,哈哈哈哈。”
“也不至于,她可以苦中作乐,我看她挺开心的。”谢茗君目光瞥向路寒秋,路寒秋面上淡定看着挺不屑的,实际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吓人。
去过安检的时候,谢茗君说路寒秋,“你面部表情失去了管理吗?”
路寒秋没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愣了会儿,谢茗君指指她的嘴角,说:“你此时笑起来的样子格外的丑陋,你要笑出来就赶紧笑出来,憋着做什么?”
路寒秋手指贴在脸上,说:“你以前不是这样?”
“我也是这样吗?”谢茗君不解。
路寒秋说:“你拿着镜子多照两次,就知道什么样儿了。”
两个人互损着,说话一句一句的逗,还挺有趣儿的,谢茗君说:“她给你当牛做马,你就把票给她了?好歹进一步,我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机会。”
路寒秋抿着唇,说:“我谢谢你。”
真谢,没讥讽。
谢茗君说:“你真喜欢楚凝安啊?”
大家谁都没问过路寒秋,她跟楚凝安俩的关系很复杂,都很怕说破了,多年朋友就没得做了。
她俩不说不问,旁人也不敢插嘴。
“畏畏缩缩的,不干脆。”谢茗君说。
路寒秋睨她一眼,说:“一张飞机票就千把块,真逼过头了,她会有很骨气的自己去买票。”
谢茗君啧了声儿,好像是这个理。
“她性子我很了解。”路寒秋说的挺自信。
“所以我说你笨啊,你来点不一样的啊,套路一下她,使点坏,溜她。”谢茗君给她支招。
路寒秋眉头微动,有点想听她的建议了,她刚要开口问,楚凝安过来了,问:“溜谁?你们俩个坏东西是不是在商量什么坏事儿?”
冬茵也扭头看过来。
谢茗君说:“哪有,路寒秋刚刚跟我说,她想帮你提行李箱。”
路寒秋皱眉,楚凝安也跟着皱眉,一脸不可置信,“你给我提行李箱?你不会对我行李箱做什么吧?”
谢茗君推了路寒秋一把,路寒秋踉跄到了前年,路寒秋看楚凝安,说:“你行李箱都是我收拾的,我能做什么?”筆趣庫
楚凝安还是不敢,路寒秋一把将她行李箱拿过来,楚凝安茫然地看着她,本来她在跟冬茵说话,之后小步走到路寒秋身后,问:“你干嘛给我拿行李箱?”
路寒秋没回应。
楚凝安又说:“路寒秋,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说出来,咱们有事好商量,谢谢有钱,我还有一把子力气。”看看冬茵,压着声音说:“我们上头还有人。”
路寒秋还是不说话。
楚凝安在她左边站一会,又挪到她右边站一会儿,“路寒秋,你搞得我好怕啊,你真的没事吧?还是你爸妈说了什么,还是你对我干了什么坏事想要弥补我?”
“虽然我给你当牛做马这么久,你偶尔弥补我一次也没事,就是……你这样怪吓人的。”
后面谢茗君跟冬茵站一块,谢茗君眨眨眼睛,又摁摁太阳穴,她说:“后悔了,不应该带楚凝安去的,她怎么这么聒噪,这谁顶得住啊?”
冬茵把蓝牙耳机掏出来,她们一人戴一只,她看看前面,路寒秋站得笔直,说:“你看,路寒秋就顶得住。”
谢茗君感叹,“受苦了。”
·
十二个小时的飞机行程。
她们在飞机上没觉得冷,下飞机冷风吹起来,感觉脸上像是被刀子刮。
越靠近雪山越冷,好在来时冬茵做好了攻略,准备了厚厚的手套、围巾、帽子,又去超市买了一大包暖宝宝。
地上一层层厚厚的雪,看异国他乡的美景挺震撼的,四个呼着气儿,跟企鹅似的,笨重的向前挤。
谢茗君的行李箱放下来,她拿出相机,说:“拍一张。”
路寒秋说:“你也不怕冷。”
拍得时候,路寒秋也跟着冬茵她们一块站。
谢茗君怼了一句,“怎么你们两个人的合照里头还多了一只蚊子?”
路寒秋当没听到,谢茗君挥挥手,“蚊子往楚凝安那飞飞,别站我老婆旁边。”
路寒秋换了个地方,跟楚凝安挨的很近,她还没移动位置,谢茗君按下快门。
到达酒店,冬茵就去跟前台说话,有点迫不及待的要秀一下自己的外语,瑞士语种比较杂,以德语为主,其他还有法语、意大利语、罗曼什语。
冬茵用德语交流,谢茗君站在她旁边,冬茵说两句会翻译给谢茗君听。
之后谢茗君伸手去拿钥匙。
冬茵回来的时候楚凝安给她比了个赞,“好厉害啊,冬茵你说的真流畅。”
“专业强项嘛。”冬茵很低调的说。
谢茗君递给路寒秋两张门卡,路寒秋只拿了一张,谢茗君刚要把另一张给楚凝安,路寒秋提着两个行李箱,喊楚凝安,“走了。”
楚凝安哦了声,“我门卡呢。”
“就一张。”路寒秋说。
“不是有三……”冬茵刚要说话,胳膊肘被谢茗君抵住了,谢茗君说:“要麻烦一下我们冬翻译官了,看看能不能帮我退个房。”
还有两个房,她俩总不能分房睡。
冬茵重新走回前台继续跟前台交流。
交流好,去楼上找房间,俩人听着楚凝安在跟路寒秋说,“不是,一间房就算了为什么还只有一张床。”
谢茗君轻声跟冬茵说:“她跟个傻狗一样。”
路寒秋回楚凝安,睁眼说瞎话,“可能她觉得你不配,既然就一张床,今天你打地铺吧。”
“凭什么啊?这么冷的天,冰天雪地的,我睡地上不得冻死,我也要睡床。”
冬茵到自己房间,“哈哈哈哈,路寒秋也挺狗。”
等谢茗君躺下来,她勾谢茗君的脖子,“这是我家的狗,谢狗。”
“汪。”谢茗君在她耳边叫。
冬茵没把持住抱着她在床上滚了几圈。
坐飞机挺累的,俩人躺床上歇息了几个小时,等身体休息舒坦了,几个人出去用餐,酒店旁边就是露台餐厅,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小镇上没见着交通工具,冬茵往远处瞅,瞧见了不少人影,山上的人刷地一下就冲了下来,这个季节来滑雪的人不少。
冬茵坐回椅子,点了几道特色餐吃,小牛肉、奶酪火锅……就是风景和热度不能共存,多看几眼风景菜就冷了,她们喝了点热可可,味道醇厚,身体暖了,就准备去租用滑雪用具。
“你俩在这儿等着,我跟路寒秋去拿就行了。”谢茗君说着,她感觉外头冷,就不让老婆跟着跑。
“行。”冬茵跟楚凝安换到屋里等,屋里少了壁炉,冬茵仔细看,“这是童话书里经常说的那种壁炉吧。”
壁炉里添了柴火,噼里啪啦的烧。
“嗯,怎么了?”
冬茵跟她讲,“我以前看了一个童话,就是一个雪人爱上了壁炉,雪人为了拥抱自己的爱人,冬天还没有到,它就被壁炉的火焰融化了。”
“啊……好虐。”
“但是,我想了想,真的爱得深,再等到下一个冬天就好了,雪人就会重生了。”
“对哦。”楚凝安陷入了沉思,她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冬茵是在讲自己的故事吗?
两个人聊着天,楚凝安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立马把手机塞回去,没接,没几秒又打过来了。
冬茵问:“谁啊?”
“我妈。”楚凝安抱怨着,“以前我觉得我妈好开明,现在她天天给我介绍相亲对象烦死了。”
冬茵说:“你妈妈也是关心你,你接一下,指不定你妈妈担心呢,你到地方给她报平安没?”
“我都没跟她说我来瑞士玩。”楚凝安哎了声,她估摸着自个妈是知道了,她酝酿了一会把电话接听了。
那边楚妈挺急的,立马吼了出来,说:“咋回事啊,你咋一声不吭跑瑞士去了啊?不就是叫你相个亲嘛,至于吗?”
楚凝安说:“妈砸,油露电话费搜贵,油不要艾维似打电话……”
“舌头捋直了给我说话。”楚妈严肃地说话。
楚凝安说:“妈,你知道吗电话费很贵,你不要一直打电话。哎,你说你急什么,我才25啊,我如花似玉的好年纪,谈什么恋爱,别瞎起哄。”
楚妈说:“你们那个行业找个对象又难,你现在找个谈个三四年再结婚多好,总不能谈一年就结婚啊,那谁知道是个什么玩意。”
“……嗯嗯嗯。”楚凝安敷衍的应和着。
楚妈沉默了片刻,再开口轻声问:“安安,是不是我以前给你打出阴影了?”
楚凝安生怕她妈把这事说出来鞭尸,“没有,哪有的事儿,我就是还没考虑到那里去,女人要以事业为重。你看路寒秋也没有啊,路寒秋爸妈从来不催。路寒秋不找,我也不找,你学学她爸妈!”
楚妈叹气,叨叨两句,最近也是更年期说个没完,说:“寒秋是寒秋,她单着你也单着?我看你跟她过得了,指不定自己人还靠谱些!”
“就你这个狗脾气,寒秋都会不要你!看你怎么办!”
晓得她妈说的是气话,楚凝安正要反驳,冬茵赶紧凑过去替路寒秋应下,“阿姨,要要要要,这个好,我觉得这个好!你说的对自己人靠谱!”
说着,冬茵去呵斥楚凝安,“你真是不省心!你来瑞士也不跟阿姨说一声,一把子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要不是路寒秋带着你能干什么。”
楚凝安嘴角抽搐:“?”
“阿姨说的太对了,其它人你看不上情有可原,路寒秋这样知根知底的你还看不上?你也太挑了,不省心。”冬茵对她指指点点。
楚凝安:我妈说的那是气话啊,真要是跟路寒秋在一起,你看她不打断我的狗腿。
但是她妈听到有人附和得意的不行,她妈直接呵了声。
冬茵呵斥完,她又去跟电话那边楚妈谈心,说:“阿姨,我觉得你刚刚说的很有道理。”
她语气很轻,表现得很乖,就是家长梦寐以求的女儿,楚妈还挺喜欢她的,气儿很快平稳了。
至于刚才那句话话楚妈就是呵斥习惯了,倒也没想过真让路寒秋跟楚凝安在一起。
冬茵叹着气,“阿姨,你好关心安安啊,我从小就没有母亲,我一直想我要是有妈妈,她一定会这么牵挂我,哎,有这样一直牵挂女儿、又很开明的妈妈真是太好了。”
“其实呢,我跟谢茗君在一起也有很多人不理解……阿姨你能理解太好了,你真的太好了……对新时代,我会跟谢茗君好好的。”
“阿姨,您也别跟安安置气,她的确还小不懂事,她现在很努力了,而且已经是很成功的人了……她不是受我的影响,我觉得更多是你跟叔叔教育的好,她有你们的支持才能坚持到现在。是的,我也觉得成功的人是该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性别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相爱。”
“阿姨你好开明啊。”
“阿姨,你就是新时代女性,我经常出国会谈,遇到的那些外国人都没你开明,您真厉害。”
楚妈语气骄傲,“……嗯嗯,就是!冬茵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们两个还是很聊得来的。我也不是想安安找个金龟婿,她找个喜欢的我就放心了。”
“……”
楚凝安看着冬茵,可能她妈看不到,但是她看得一清二楚,冬茵呵斥她的时候分明在笑。
不晓得为什么,听着她妈夸赞冬茵的声音,她觉着以后她真跟路寒秋在一起,她不会被她妈打死了,指不定她妈会鼓掌。
靠,为什么她要跟路寒秋在一起啊!
可是……冬茵说的也没问题,新时代女性管什么性别,哼哼,那样的话不是便宜了路寒秋嘛,路寒秋那个人技术又不是很行。
冬茵跟楚妈说完,轻轻把电话推给楚凝安,“阿姨找你。”
楚妈说:“冬茵是个明白人,你多听听人家的意见,在瑞士跟紧点寒秋,别迷路了,挂了!”
不等楚凝安挂,她妈就挂了。
冬茵歪歪脑袋,跟谢茗君在一起太久了,她都不怎么会茶了,现在都有点生疏了。
楚凝安正欲说点什么,谢茗君她们回来了,就把自己嘴巴闭上了。
两人拿了不少东西,谢茗君跟冬茵招招手让她过来,让她穿滑雪服,路寒秋把手头上的东西给楚凝安,楚凝安跟在后面。
几个人一块换好衣服,穿得很厚重的,身上包裹的见不到一点肉。
“楚凝安眼神怎么了,眼睛跟抽筋了一样,一直盯着路寒秋看。”谢茗君疑惑瞅了一眼楚凝安。
楚凝安还在瞅路寒秋,恨不得贴人家脸上。
冬茵笑而不语。
“你真没做什么吗?”
“我能做什么啊,真是的。”冬茵把滑雪板拿起来,觉得有点重。
冬茵眯着眸子仔细看,然后摇摇头,“不清楚哎,你可以教我滑雪吗?”
谢茗君说:“可以是可以,就是我也不是很会,你等等我拿手机搜。”说着,她看着路寒秋做好了姿势要开始滑,问:“楚凝安是不是要一脚踹路寒秋身上。”
“不会吧。”冬茵也跟着看。
楚凝安站在路寒秋身后看,路寒秋穿好装备,摆好姿势,腿微蹲,雪杖轻抵着雪就滑起来了,感觉她直接从坡上飞下去了,在雪坡之上无比丝滑,楚凝安在后面哇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路寒秋没听到,继续滑。
“我们要不问一下路寒秋。”冬茵说。
谢茗君冷着脸,“我问她?”
她说:“我一学就会,不用。”
“别了,这么冷的天还要摘手套,要不去请个教练过来教吧。”冬茵总觉得不安全。
谢茗君坚持,她拿手机搜网页,信号又不好,简单的看了两句,她又去拿刚刚送的滑雪手册看。
冬茵笑,“你好要强啊,老婆。”
冬茵挺坏的,她有点想看谢茗君被打脸,但是谢茗君并没有,她自个翻了翻滑雪手册,研究了一会儿,她把滑雪镜戴好,拿上滑雪杖,让冬茵扶了一把,她就能慢慢滑起来了,“看,这不是挺轻松的吗?”
之后,谢茗君滑快了点,从冬茵面前过还搞了点小动作,冬茵晓得她在故意耍帅,劺足劲鼓掌。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廿廿呀的绿茶她好磨人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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