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不过还有两场而已,我去会会他们,包扎好伤口,等会儿守城!”
说罢,长歌又策马出城。
身上县令的衣服格外的明显,为首的将领哈日瞧见哈哈大笑,“你们南朝是没人了不成,让一个小白脸上来斗将,瞧你的样子,是个文臣,这么急着上来,是找死不成?”
“是谁在找死,试试就知道了!”
长歌扬了扬手中的马鞭,这鞭子就是普通训马用的,无任何特殊,哈日身边的又一个小将顿时感觉抓住了机会,抢着机会出来对阵。
任凭谁看起来,这都是一场毋庸置疑,还没比就已经有了结果的对阵,坐在马上的长歌,尽管风姿卓绝,腰杆挺直,坐在马背上,也看着很是不凡,可她身子实在是太过于单薄,特别是有北地将领那一身紧实的肌肉做对比。
而且,对方的兵器用的是马刀,长歌用的是鞭子。
怎么看,都没有任何翻转的可能。
废话不多说,那小将直接朝着长歌冲了过来,马刀挥舞着,虎视眈眈的眼睛里满是兴奋的光芒,阳光刺眼,马刀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朝着长歌的脖子砍过来。
长歌身子在马上后仰,手中的马鞭顺势飞出,试图缠绕将领的手腕,那将领一惊,立刻翻转马刀,试图砍断鞭子。
不过是一根普通的马鞭罢了,待他先毁掉他的武器,然后再砍下他的脑袋当做战利品。
小将心中打定主意,马刀碰触到马鞭的那一刻,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鞭子和马刀碰触并没有断,反倒是发出了金石相击的声音。
小将一愣,长歌趁机一脚踢在他的身上,力度之大,直接将小将飞踢下马,在空中犹如刚刚他挥舞的马刀一样,划过了一个弧线,然后重重的落在不远的地面上。
他再想起来,长歌马鞭已经缠绕住了他的脖子,呼吸顿时一窒,小将喘息不过来,脸色肉眼可见的变成了青紫。
“你输了!”
长歌松开在他脖子上面的马鞭,在小将喘一口气的瞬间,鞭影重重,分别落在了他身上的关节和穴位上,小将发出痛苦的惨叫,就惊骇的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长歌的这几道鞭子覆盖着灵气,可控制他无法参与打仗。
只要解甲归田,自然就能恢复。
“第二场,我们赢了!”
长歌回到马上,语气轻飘飘的落在不远处的哈日耳中。
哈日的面色难看。
长歌平静的语气在他眼里就是赤果果的羞辱。ъΙQǐkU.йEτ
对方一平一赢,大大的提升了他们守城将士的士气,但是他们却没那么幸运了,现在好多人都在用震惊的目光看着长歌。
归一县城易守难攻,两边都是险峻的峡谷,加上之前虽然是贸易交易聚集所,可奈何县官不做人,加上在北地和南朝的交界处,就是一块又不好吃,又难啃的骨头。
要不是这三年成了一块大肥肉,他们压根不会注意这个地方。
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南朝何时出了这么一个能文能武的人。
哈日原本打算自己上阵,如今看来,却是得换人,他这个主将要是战败,那完全可以打道回府了。
“第三场,应战!”
长歌手中马鞭在空中凭空一抽,破空之声格外响亮,她沉稳平静的声音传到对面,一人一马一长鞭,面对这千军万马,竟然有种旗鼓相当的感觉。
“我来会你!”
多年跟着哈日征战的一个老将出马。
“吾乃沧州宇文令!”
这个人目光如电,面容坚毅,自报家门。
“我听说过你!”
长歌收起马鞭,扎在腰间,双手一拱郑重道:“宇文将军。”
这人比谢建安出名更早,因为先帝不当人,玩起了狡兔死走狗烹那一套,玩的还不是多高明,宇文令在回京路上知道自己家里人都已经被害死,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离开了南朝,归顺北地。
看到他饱经风霜的面容和那染成了白霜的发丝,长歌心中一叹,所以说当皇帝,就不是说谁都能当的,要有用人的能力,还要有容人的涵养,还要有处理这些老臣的机敏。
人心难测,杀人可以理解,但是不值得提倡。
这人从投靠北地以来,所到之处,不动百姓秋毫,也不曾放任士兵欺辱杀害妇孺老弱,也算是有所坚持。
不过,长歌不会手软。
她从腰间的剑鞘中拔出了沧澜剑。
沧澜剑得以现世,长歌握在手中,都能感觉到沧澜的兴奋雀跃。
长歌不由的勾起一抹浅笑:“此剑跟随我多年,名为沧澜!”
用这把剑和宇文令,是长歌可以给予宇文令在这战场上,最大的尊重。
宇文令不由得动容,他面色也更加沉重,作为一个沙场宿将,他可不会和其他人一样轻看长歌。
她浑身看似单薄,可手脚都极稳,在马上游刃有余,不见任何吃力,仿佛人和鞭子还有马匹都信由她摆布。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两人一战,不动则已,动则来回十几回,你来我往,长歌没用灵气,宇文令越打越是震惊。
她的力量,速度,还有那随机应变的招式实在是宇文令平生仅见。
能在死之前,见到如此人才,还与他交手,宇文令觉得自己值了。
黄沙被两人的兵器扬起,两人激战,哈日看的越来越心惊,手中原本已经垂下来的弓箭缓缓抬起,拉弓对准在场中那穿着县令衣衫的单薄身影。
哪怕背负着千古骂名,为人不耻,他也得除掉这个未来北地的心腹大患。
箭羽破空而来,长歌立刻感觉到了危险,她本想躲过,却没想到宇文令在这个时候,忽然收起了攻势。
“闪开!”
宇文令大喊一声,只听到那箭羽穿透皮肉的声音,噗嗤一声,宇文令自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这箭的位置十分刁钻,长歌长鞭一卷,把宇文令卷上马背,抽出腰间一直都带着的软剑朝着哈日投出。
所有的攻击都在一瞬间,那软剑势如破竹,哈日根本无法躲开,只能让开一个身位,躲开了心脏被刺中,那软剑扎在了胳膊上,随后哈日惨叫一声,从马上摔落了下来。
大军主将到底还是出事了。
大军就在外面驻扎,长歌把人带回归一城内。
让人喊了大夫,宇文令在床上躺着,眼神有些飘忽。
“我是南朝人,投了北地,如今又回到了南朝,不要救了,这天下,如何还有我安身之所,不如就此归去,老夫也早就想和妻女团聚!”
想起惨死的妻女,宇文令闭上双眼,老泪纵横。
“是老夫对不起她们,不能为他们报仇。”
长歌直接一个手刀劈在他的脖颈处,哽咽声瞬间戛然而止,长歌看向进来的大夫,“赶紧为他医治!”
大夫忙不迭坐下,把脉之后却是十分惊奇,为何中了这么重的伤势之后还能脉搏相对平稳,不见任何气绝症状。
人存活的机会大大提升,长歌这个武力值高,手又绝对稳当的人就成了拔箭的的不二人选。
用灵气帮他吊着最后一口气,长歌找了绝对可靠的人照顾宇文令,回到城内安顿各项事宜。
宇文令,这个在世界上无依无靠,身负血海深仇,却依然在家国大义这条底线上来回横跳纠结的老人,是长歌看中的第一员大将。
第二员自然是谢程。
长歌要的就是他们不愚忠慕容家族的思想。
沧州归一县是他千挑万选的合适据点,流民,人才,最终都会被吸引过来,长歌目的就是无声无息的蚕食掉慕容氏的江山,顺便再灭个北地,彻底实现大一统。
敌军阵营一天之内不会再有动静,在长歌的治理下,归一早就成了铁桶一块,都确定无误之后,长歌回到府内,慕思过来迎接她,告诉她宇文令醒来了。
“他很不配合!”
“我看他一心求死!”
慕思小声和长歌交代,见到长歌朝着宇文令所在的院子过去,想了想,扭身回屋子里。
一开门,扑面而来的药味浓烈,宇文令的眼睛动了动,朝着长歌看来。
“为何救我?”
“老夫已经无所牵挂,只求速死!”
“没想到老夫戎马一生,最后落得了个如此下场。”
宇文令声音惆怅。
末了,他又道:“罢了,如此甚好,到了九泉之下,也算是给她们一个交代。”
“宇文将军!”
长歌已经屏退众人,坐在宇文令对面,“你可愿跟随于我?”
“你……”
宇文令被这句话惊到,脑中转过无数念头,一时间几乎都忘记了疼痛。
“便是大人所猜之意!”
“你活着,不是为了谁的江山,而是为了这两国百姓,与其就此离世,不如跟随我为这天下百姓做点实事?就算最终身首异处,也好过如此了却一生!”
什么?
听到长歌说的话,宇文令的确心中起伏。
“我凭什么信你!”
“何况,就算我信你,以我现在的伤势,痊愈之后也是个废人。”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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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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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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