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背上火辣辣的疼,强自打起精神,昂首挺胸。
他嗫嚅了片刻,硬着头皮没说一句对淑婼不利的话。
自幼在苦闷压抑、谨小慎微的环境下长大,还是第一次有同龄的异性对他示出好感。
并且对方的出身,远远胜过他这个六国余孽。
两相比较下,对方就像高高在上的白天鹅,而他像是泥尘里打滚的土鳖。
“淑婼家境优渥,性子娇惯些,还望叔叔勿怪。”
“我会与她讲清楚,若是与她有缘无分……”
韩信重重地叹了口气。
陈庆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
这就是华夏大名鼎鼎的兵仙?
想不到年轻的时候居然这个鬼样子。
但韩信这个年纪,可不就在青春萌动的年纪嘛!
“别想了,你们根本不合适。”
“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待会儿见了嫂嫂,我也要跟她说个分明。”
“不能让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陈庆目光严厉地说。
“叔叔,淑婼没你想得那么坏。”
韩信急忙辩解。
“闭嘴!”
“atm机没资格说话!”
陈庆挥起马鞭,作势要打。
韩信抬起胳膊挡在身前,神色慌张又畏怯。
“你只想着没借来玻璃镜讨得对方欢心,甚至为此唉声叹气,郁郁不乐。”
“她却从未替你想过……若是你一旦心生邪念,盗取内务府物资,东窗事发后谁来承担?”
“那玻璃镜娇贵无比,就算我做主借给你,万一碎裂了,谁来补偿?”
“一面镜子成本就七十余贯,嫂嫂含辛茹苦抚养你们兄弟两个,何其艰辛?”
“到时候砸锅卖铁,赔得起吗?”
“为博美人一笑,把全家的前程都搭上,你……”
陈庆高高地举起马鞭。
“叔叔息怒,信知道错了。”
韩信连忙讨饶。
陈庆愠怒地摇了摇头:“此女绝非良配,区区一个城关守将的女儿,也敢如此骄纵任性?”
“将来你立下不世功业,跨马游街的时候,她只有仰望你的份!”
“记住,世间没有无来由的情爱,也没有无来由的憎恨。”
“她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为何你还要念兹在兹?”
“欠她的?”
“还是你天生下贱!”
陈庆一顿唇枪舌剑,把韩信骂得狗血淋头,垂着头不敢说话。
“就拿你婶婶来说。”
“虽然她贵为公主,但若非事事替我打算,为陈家考虑,你当我为何要处处让着她?”
“拿过来!”
他趁对方不备,一把掏出韩信怀里的铜镜。
“你的淑婼配不上此物。”
陈庆甩手将其扔到路边的沟渠里。
韩信眼睁睁地看着它划过一道抛物线,落进污秽的臭水沟里,心里仿佛一下子被抽出了什么,变得空落落的。
“到此为止吧。”
“将来与你白首齐眉的女子,一定比那什么淑婼强上十倍、百倍!”
“因为心地善良,所以她会体谅你的难处。”
“因为爱屋及乌,所以她会关爱你的家人。”
“你以诚心换回她的真意,而不是换来无止境的索取!”
陈庆苦口婆心的劝说,终于打消了韩信的不甘和怨念。wwω.ЪiqíΚù.ИěT
“诺,信记住了。”
韩信面色平静地作揖行礼。
陈庆为了防止他的舔狗病复发,还要再叮嘱几句。
眼光余光中,一名温婉娴静的妇人站在门内,正笑意盈盈地打量着他。
“嫂嫂。”
陈庆老脸微红。
“叔叔什么时候来的。”
“信儿,你又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叔叔雷霆大怒?”
韩夫人先是柔柔地行了一礼,然后又板起面孔,教训自己的儿子。
“娘亲。”
韩信心慌意乱,目光闪躲不知如何作答。
“没事。”
“我和信儿探讨公务,语气严厉了些,嫂嫂勿怪。”
陈庆给韩信打了个眼色。
“哦,对。”
“叔叔在教我宫廷礼仪。”
韩信迅速安定下来,脸色如常地说。
“是吗?”
韩夫人心中有数,没继续追究。
“叔叔快进来坐。”
“妾身还招呼了街坊邻里,在屋内看水泥抹的墙面呢。”
“多谢叔叔馈赠,这水泥当真是个宝贝。”
她热情地招呼道。
陈庆从门外望去,果然正堂内有几个人在对着新抹的墙面指指点点。
大秦连坐制度盛行。
故此乔迁新居后,请街坊邻里过来坐坐,加深彼此的了解是应有之义。
否则谁也不敢保证哪天邻居发了失心疯,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让自家也跟着受牵累。
“嫂嫂稍待,我拴好马。”
陈庆跃下马去。
“让信儿代劳吧。”
“还得请叔叔帮忙招待下邻里。”
韩夫人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陈庆恍然大悟,把马缰递给韩信:“我这就来。”
这处宅院的原主显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门外没有拴马桩。
韩信牵着两匹马,往道路对面的树木走去。
“实在劳烦叔叔了。”
“信儿年幼,为人处世还需要您多提点。”
韩夫人缓缓走在前面,头也未回,轻声说道。
“夫人说的哪里话。”
陈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也不清楚训斥韩信的话她听去了多少。
“我家夫君早亡,一家人在咸阳无依无靠。”
“若没有叔叔帮衬,妾身一介女流,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韩夫人感慨地说道。
“夫人言重。”
陈庆轻轻叹了口气。
在这个时代,男丁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韩信的年纪、阅历,都稍显不足。
比如接待邻里这件小事,韩夫人不方便抛头露面,韩信面相稚嫩,也不足以服众,只能由他来代劳。
“信儿做错了什么事,您该骂就骂,该打就打,切勿纵容。”
韩夫人悠悠地祈求道:“若他长大成材,我让信儿以子侄之礼侍奉在您身旁。他若有半分不敬,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陈庆笑得爽朗:“我原本就没把他当外人,方才骂他,也是因为……”
两人站在院中,他三言两语把韩信所遇非良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嫂嫂也请多上些心。”
“若此事有反复,我担心坏了信儿的前程。”
陈庆郑重地说。
“啊?”
“信儿他怎能如此!”
韩夫人顿时慌了神。
他们家费劲了力气,才从六国余孽的聚居区搬出来。
而今即将以崭新的面目迎接新的人生,却不妨又横生变故。
“叔叔。”
“你千万不能不管。”
韩夫人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陈庆的手。
“信儿他爹不在,您……那个……”
陈庆稍显尴尬:“嫂嫂放心,我自然不能放任韩信胡来。该管教的时候,一定不会手软。”
“嗯。”
“那妾身就放心了。”
韩夫人这才松了口气,突然她意识到什么,触电般慌忙松开了手。
陈庆偏过头去,假装没看到她霞飞双颊的样子。
“娘亲。”
韩信拴好马匹折返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陈庆和母亲相对而立,好像互相之间有什么私密之事。
他愣了下,霎时间想起上次的教训,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出脑海。
“信儿,你给我过来!”
韩夫人板起脸,严厉地呵斥道。
韩信悚然而惊,下意识看向陈庆。
“咳咳。”
陈庆转过身去,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
舔狗不得好死,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陈庆秦始皇的大秦:开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生产队的驴③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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