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书房网>其它类型>反贼套路深[综武侠]>第 282 章 第十五章
  徐若愚听到这话,心想王语嫣骤闻母亲过世的噩耗,定会心痛如绞,昏倒过去,忙伸手去扶王语嫣,只见王语嫣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道:“什……什么?你说我妈妈死了?”

  苏庆白缓声道:“还请姑娘节哀。”

  王语嫣重伤未愈,脸色本就十分苍白,这时更是半点血色也无,眼圈一红,低下头去,眼泪一滴滴流了下来,却不似徐若愚想象的一般昏了过去,而是抬起手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珠,道:“我妈妈的尸身在哪,是谁杀的她?我能见见她吗?”

  苏庆白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正想向姑娘问问令堂生前的事,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叫她遭此毒手。姑娘既然想见见令堂,不如跟我走一趟。”

  王语嫣略一迟疑,心想这人既是朝廷命官,人人都称呼他为“苏指挥使”,总不会是骗人的,当下点一点头,说道:“好,我随你去。”

  徐若愚忙道:“她的伤还没有大好,正是虚弱的时候,苏大人,可否让在下陪伴她一起过去?”

  苏庆白这才睁眼看他,问道:“你是谁?”

  徐若愚道:“在下武当派徐若愚。”

  苏庆白见他伸手扶着王语嫣的肩头,以防她晕倒在地,只当他二人关系十分亲密,又见王语嫣没有反对,心想这人既然和王夫人的女儿这般要好,说不定也知道一些王夫人生前的事情,便道:“好,你们两位随我一起来。”

  徐若愚心想:“这正是献殷勤的好机会。”便道:“王姑娘,你走的了吗?不如我背着你过去?”

  王语嫣道:“多谢你了,但是……”说着看向苏庆白,问道:“苏大人,我可否骑我表哥家的马过去?”

  苏庆白皱了眉头,心道:“这姑娘的事还真多!”问道:“你表哥是谁?”看上去很不客气。

  王语嫣道:“我表哥姓王,名怜花,就住在这里。”说着伸手一指节度使府。她刚离开家的时候,还不大会说谎,这会儿却越说越熟练,不仅不需要再打腹稿,连她自己都要深信不疑了。

  苏庆白听到这话,不免大吃一惊,仔细一看,就见王语嫣眉眼口鼻,果然和王怜花颇为相像,忙笑道:“原来姑娘是王公子的表妹,倒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刚刚竟然没有发现姑娘和王公子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姑娘随意,我就在这儿等姑娘。”

  徐如愚见他刚刚正眼也不瞧自己,对王语嫣也十分冷淡,这时听到王语嫣说她是王怜花的表妹,态度立马大大转变,不免有些气恼。

  王语嫣却想:“古有昭奚恤借楚宣王来狐假虎威,今天也有我借王怜花来狐假虎威。”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得意,微笑道:“多谢苏大人。”

  苏庆白离开卧室,贾珂便坐起身来,从暗格中找了几样暗器。

  王怜花奇道:“这是做什么?”

  贾珂将暗器藏在枕下,说道:“那个刺杀王夫人的杀手实在有些古怪。”

  王怜花笑道:“嗯,笨的实在古怪。”心念一转,问道:“怎么,你担心他是故意不走,留下来接近你,然后趁你不备,再在你右边胸口也捅一个透明窟窿?”

  贾珂笑道:“嘿嘿,至少有这可能,如今我伤成这样,王公子呢,更是连床也下不来了,现在难道不是刺杀我的最好的时机吗?这会儿家里重兵把守,很难进来,那么假扮成失手被捕的刺客,昏昏沉沉地被人送到我面前,不正是刺杀我的最好的机会么。”

  王怜花嘴硬道:“谁说我下不来床了?”

  贾珂故作惊讶地道:“原来王公子下的来床?”凑到王怜花耳边,轻声道:“那你刚刚还要我抱着你去……”

  王怜花打断他的话,笑道:“真是个呆子,那是情趣,怎么会是我下不来床呢。”

  贾珂噗嗤一笑,跳下床去,将调好的一壶玫瑰清露端过来,倒了一杯,道:“渴不渴?”

  王怜花倒不怎么口渴,但是他刚刚叫的太多,嗓子发疼,便张开了嘴,示意贾珂喂他喝水。待喝完了水,王怜花心满意足地道:“贾珂,你现在越来越贤惠了。”

  贾珂微微一笑,道:“我这倒不是贤惠,而是为了情趣。”

  王怜花笑道:“怎么,你现在将伺候人视作情趣了吗?”

  贾珂又是一笑,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后将王怜花搂在怀里,低下头去,将水渡给他,一口接着一口,一杯接着一杯,王怜花本来只当贾珂是想要和他接吻,但他已经连着喝了三杯水,见贾珂还要倒水,他察觉到不对,诧异道:“你亲我就亲我,干嘛要喂我喝水?”

  贾珂笑道:“为了情趣啊。”

  王怜花一怔,问道:“情趣?”

  贾珂笑道:“你刚刚自己说的话,怎么转眼就忘了?你不是说,我抱着你去解决你那湿漉漉的小问题,不是因为你下不来床,而是因为这是情趣吗?既然王公子认为这是情趣,那我当然要让王公子多享受几次这样的情趣了。”

  王怜花气鼓鼓地看着贾珂,忽然笑道:“只要你不嫌麻烦,我倒是很乐意配合你,不过比起喝玫瑰清露,我觉得喝你的血能更快一点。”

  贾珂笑道:“原来我的血还有这种功效,既然王公子想喝,就请喝吧。”

  王怜花微微一笑,柔声道:“只可惜不止我一个人对你身上的血感兴趣,还是等我先除掉他们,再来慢慢品尝你身上的血吧。”

  贾珂笑道:“王公子打算怎么除掉他们?”

  王怜花微微一笑,道:“水月楼。”

  贾珂道:“水月楼?”随即明白他的意思,问道:“水月楼从前的主人是谁?”

  王怜花微笑道:“虽然买下水月楼这件事是我的主意,但是这件事我交给丁枫去办了。”言下之意是说,他也不知道。

  贾珂喃喃道:“丁枫……”他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可信还是不可信,但是草草杀了,未免可惜,想到丁枫,便想到昨晚的事,蓦地一惊,说道:“奇怪!”

  王怜花道:“怎么?”

  贾珂沉吟道:“我派人去找王夫人,可没说王夫人和昨晚的事有关,但还是有人先行一步,向她下手。”

  王怜花伸手一扯他的脸颊,说道:“你刚刚遭人行刺,受了重伤,当务之急,自然是找出那帮刺客是谁派来的,这时那伙人发现苏庆白派人四处搜查李阿萝的下落,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咱们十有八九已经发现了李阿萝和昨晚金风楼上刺杀你的那伙人的关系,才派人去搜查她的下落,他们不想让咱们从她口中查出他们这个组织,便杀她灭口,有什么奇怪的?”

  贾珂见王怜花更喜欢用“李阿萝”这个名字,便改口道:“李阿萝是李秋水和无崖子的女儿,李秋水和丁春秋偷情的时候被无崖子发现,两人便联手杀害了他,之后他们带着李秋水和无崖子从前收集的大批武功秘籍,金银珠宝,古董玉器,来到苏州,在太湖上建了曼陀山庄,一家三口隐居在山庄里。之后李秋水耐不住寂寞,抛弃了丁春秋和李阿萝,嫁给了西泥国的皇帝……”

  王怜花突然道:“这故事听着倒很耳熟。”

  贾珂一怔,亲吻他的脸颊,就见他微微一笑,说道:“李阿萝的经历,和我有几分相像。”

  贾珂知道他是想起在他很小的时候,王云梦为了对付柴玉关,就抛弃他进宫一事,笑道:“可惜李阿萝不像你那么走运,她遇上的是风流好色,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扔一个的段正淳,段正淳和她缠绵数日后,便以家中有悍妻不准他另娶为名,离开了她。

  之后她嫁给了苏州一王姓少年,两人生活在曼陀山庄里,没想到王姓少年很快就过世了,她成为寡妇以后,段正淳又来找她,她便逼迫段正淳杀死刀白凤,再娶她为妻,段正淳和她闹得不可开交,一气之下,便来了个不告而别。”

  王怜花仰头凝视着贾珂,笑道:“这世上本就没人比我走运。”

  贾珂笑道:“吃饱了的王公子果然不一样,说出来的情话都格外动听。”

  王怜花笑嘻嘻道:“你既然知道,那你要想多听我说几句情话,就要每天都来喂我。”

  贾珂嗤笑道:“刚刚还喊自己要疼死了,现在就惦记着下一次了,王公子果然天赋异禀,不如我现在就来喂你?”

  王怜花干笑一声,转移话题,问道:“你说了李阿萝这么多的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贾珂在他的耳垂上轻轻一吻,王怜花觉得痒,笑了一下,继续靠在贾珂的怀里,贾珂说道:“曼陀山庄有从前李秋水和无崖子收集的武功秘籍,金银珠宝。李阿萝本人又没有什么一统武林的雄心壮志,即使她真的加入了这个组织,多半也是为了乐趣,或者是为了借助他人之力,刺杀什么只凭她一人之力难以除掉的人。”说到这里,忽然一个念头浮现在贾珂心头,他脱口而出道:“比如镇南王从前的王妃刀白凤!”

  王怜花道:“刀白凤?”略一回忆,也想了起来,说道:“我记得当时咱们在武当山附近的那间破庙里遇见段誉,他说刀白凤在山东遭人杀害了,但是具体杀害她的那个人是谁,他们现在也没有查出来,只知道凶手在刀白凤的房间里留下一封书信,说刀白凤如今已经死了,盼望段正淳不要忘记十七年前的旧情,她很快就会去找他。怎么,刀白凤是被李阿萝杀死的?”心念一转,又否定道:“但是她一直待在苏州,可没和段正淳破镜重圆。”

  贾珂心道:“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王夫人在书里对段正淳极为痴情,最后慕容复拿着剑尖指着她,犹豫要不要杀死她,她听到段正淳为了保全她的性命而痛骂她的那一番话以后,便心情激荡,也顾不上那剑尖,便扑了上去,想要抱住段正淳,最后死在了段正淳的剑下。

  刀白凤去世以后,段正淳没了束缚,可找了不少从前的旧情人重温旧梦,之后便将她们带回大理,怎么偏偏对王夫人这般绝情,从没想过去找王夫人,莫非他已经知道刀白凤是王夫人杀的,心中记恨于她,才不肯去找她?亦或是他去找过王夫人,但是王夫人已经移情别恋,对他失了兴趣,才没有跟他回去?”

  只是这些猜测都是来自于小说,贾珂也不好直接告诉王怜花,略一沉吟,说道:“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我也说不上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忽然想起来,大理国的王妃死在了山东境内,这是很大一件案子,但是这两年来,当地州官、县官竟然始终没有查到半点线索,可见杀她的人一定是一个精通杀人的高手。

  但是之后,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也没人再用这件事做文章,可见杀死刀白凤的人,只是想要夺走她的性命。假如那个高手真的是段正淳的情人派去的,她杀死刀白凤就是了,只要刀白凤死了,段正淳就可以顺从心意,将她们通通娶回家去,那么她为什么还要留下一封信,让所有人都知道,杀死刀白凤的凶手,就是段正淳的旧情人呢?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除非……除非她留下这封信,是希望断了其他人去找段正淳的可能,或者说她以为只要她这么做了,就没人敢去找段正淳了,因为每一个去找段正淳的人,都会被大家怀疑成杀死刀白凤的凶手,但是她没有想到,她这封信被人发现以后,段正淳的情人们人人自危,可能真没有人敢去找段正淳,但是段正淳反而主动上门,将这些旧情人全都接回家去。

  假如段正淳将那些旧情人挨个找了一遍,这时候什么人会拒绝跟段正淳回大理呢?第一,是已经对他忘情,不再将他放在心上的人;第二,是虽然心里有他,但是不想和那么多女人共侍一夫的人;第三,就是做贼心虚,不敢跟段正淳回大理,以防有人调查段正淳的这些情人,继而查出刀白凤死在了她手上的人。”

  王怜花忽然叹了口气,道:“我想吃猴脑。”

  贾珂一怔,嫌弃道:“那玩意好恶心,吃它做什么?”

  王怜花“哼”了一声,然后向后一退,接着一头撞在贾珂身上。

  贾珂伸手将他紧紧搂住,笑道:“怎么了?”

  王怜花又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李阿萝不是已经对段正淳忘情了,才不想和他回大理的?”

  贾珂眨了眨眼睛,道:“王公子想听实话吗?”

  王怜花“哼”了一声,道:“你要是敢说假话哄我,我就咬掉你的鼻子!”

  贾珂好笑道:“怎么忽然变成炸药包了?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说着亲了亲王怜花的鼻尖,笑眯眯地道:“嗯,我想到李秋水生性风流,和无崖子闹翻后,就找来许多英俊潇洒的少年郎君谈情说爱,之后不顾念夫妻之情,和丁春秋这个英俊潇洒的师侄联手将无崖子杀死,和丁春秋搬去苏州以后,厌烦了丁春秋,便跑去西泥国,西泥国皇帝驾崩以后,她当上了太妃,闺房寂寞,便找来了不少面首解闷。

  还有我那岳母,在她认识柴玉关以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知凡几,之后她和柴玉关闹翻,又不知找过多少情人供她驱使。她们两人都是这样,李阿萝既然是李秋水的亲生女儿,如果她不是对段正淳一片痴情,十多年来,始终对他忠贞不二,又怎么会一个情人都没有?”

  贾珂在心中补充道:“便是你,如果你没有遇见我,爱上我,这几年来,只怕你有过多少个床伴,连你自己都数不清了。”他心想要是王怜花真的和别人睡在过一张床上,他和王怜花在一起以后,每每想到这件事,只怕要被醋海淹死,但是又不好表露出来,心里一定十分郁闷,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又庆幸,又开心,便在王怜花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王怜花存心想要找贾珂的麻烦,说道:“那也未必,说不定她更像无崖子,丈夫死后,便决定乖乖当个寡妇。”其实王怜花也不知道无崖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此只是胡乱说说,反正无崖子活着的时候,李秋水就敢找来一堆美少年和他们厮混,之后更是和无崖子的徒弟联手将他除掉,可见无崖子多半是一个非常窝囊的男人,王怜花很是看他不起。

  王怜花又道:“说不定她见段正淳不告而别以后,念起了她那可怜的丈夫的好,于是决定忘记段正淳,为她那丈夫守寡了。”

  贾珂微微一笑,道:“她究竟心里还有没有段正淳,这件事恐怕只有段正淳一人知道了,咱们在这里瞎猜也没什么用处,但是你不能否认,王夫人很可能在一个有很多手段高明的杀手供他们驱使的组织里,是不是?”

  王怜花只得点了点头。

  贾珂微微一笑,又道:“你也不能否认,在这种组织里的李阿萝,是段正淳的一众情人之中,最有可能杀死刀白凤的人,是不是?”

  王怜花眼睛亮闪闪的摇了摇头,理直气壮地道:“我又不知道段正淳都有哪些情人,怎么会知道李阿萝是不是最有可能杀死刀白凤的人?”

  贾珂见他脸上喜气浮动,得意非常,不由诧异道:“你这么高兴做什么?”说着低下头去,额头抵在王怜花的额头上,似笑非笑地道:“看你这模样,倒仿佛是被昨天那些前来刺杀我的人收买了,唉,他们都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违背良心,背弃了我?我给你双倍的好处,好不好?”说着手伸进了还抹着药膏的地方,柔声道:“他们都给你什么好处了,你快说给我听听,让我也学习学习。”

  王怜花听到这话,也觉得自己太过幼稚,这时候还在和贾珂置气,正想打个哈哈,敷衍过去,就感到了贾珂的手指,不由苦着脸道:“唉,他们倒没给我什么好处,但是他们可不会像你这样威胁我。”

  贾珂噗嗤一笑,道:“王公子昨天还当我的手指是个宝,今天就变成威胁了,怨不得王公子有个外号叫作千面公子,你既然有一千张脸,可不比旁人变脸变得快上一千倍么。”

  王怜花大笑道:“千面公子这个外号不是你给我起的么?这会儿居然装作才明白这外号是什么意思,唉,若论厚颜无耻,我哪里比得上你,既然我的外面是千面公子,那么你起码也得是万面公子才是。”

  贾珂见王怜花展颜大笑,不由笑道:“这名字倒也不错。”又道:“怎么,不生气了?”

  刹那之间,王怜花已经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做一件让贾珂对他刮目相看的大事,想到这里,王怜花一时胸口热血如沸,恨不得现在已经做成了那件事虽然他还没有想出来究竟什么大事能让贾珂对他刮目相看。

  等他做完那件大事以后,在一个万里无云的早上,他走到贾珂面前,他的身后是万缕金光,脚下是霞光满地,贾珂满脸叹服地向他扑了过来,将他紧紧抱住,在他脸上亲了开口,赞叹道:“老婆,你真是太厉害了!”然后他面带微笑,伸手回抱住贾珂,得意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一个男人最幸运的事,就是和厉害的男人在一起,这样,他一辈子都不会被人欺负了。从今天起,有我在你身边,再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王怜花凝视着贾珂,嘴角边微露笑容,就好像一个自战场归来的征服者,在看他的战利品,看上去既心满意足,又得意洋洋,说道:“我只会想要亲亲你,抱抱你,怎么会和你生气?”

  贾珂隐约觉得王怜花的态度有些奇怪,但是王怜花刚刚为什么会突然生气,贾珂也没有想通原因,他隐约猜到王怜花恐怕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忍不住在他的鼻子上轻轻一咬,便没再追究,笑道:“那你现在是不是认同我的猜测了?”

  王怜花点了点头,说道:“嗯,李阿萝确实有很大的嫌疑。”眉毛一扬,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到刀白凤了?莫非你想从刀白凤的案子着手,调查李阿萝所在的组织?但是刀白凤是在两年前被人杀死的,这两年来,当地的州官、县官都没有调查出任何线索来,咱们现在过去,只怕也查不出什么线索了。”

  贾珂摇了摇头,笑道:“那倒不是,两年前发生的案子,我可不觉得我有那么大本事调查出来。我想起刀白凤,只是因为我想要估计一下,李阿萝在那个组织里究竟是什么地位。”

  王怜花道:“你刚刚派人去搜查李阿萝的下落,李阿萝就被他们杀死灭口,李阿萝在那个组织的地位当然不会高了。”

  贾珂微微一笑,道:“但是李阿萝既有万贯家产,又有无数武功秘籍,自己更是貌美无比,当真要什么有什么,假如她在这个组织地位不高,换句话说,假如这个组织说杀她就杀她,她这个李秋水的女儿,当真会在这个组织里面受气吗?”

  王怜花微微一怔,道:“你是说……李阿萝不是被那个组织的人杀死的?”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刚刚咱们说起丁枫,我才忽然想到了这件事。现在蝙蝠岛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丁枫已经没有不可替代的价值,虽然他很有嫌疑,但是我想到要不要因为这份嫌疑将他除掉,便觉得太过可惜。丁枫不过是咱们的手下,我想到要不要除掉他时,尚且这般犹豫,何况李阿萝了?

  以她的财力,她多半是昨晚那些杀手的主人,或者说是其中一个主人,如果这个组织一发现李阿萝可能泄露他们的秘密,就派人杀死李阿萝灭口,那么这个组织里其他和李阿萝一样的人,难道不会兔死狐悲吗?一个李阿萝死了也许不会伤筋动骨,但是两个李阿萝、三个李阿萝、四个李阿萝……退出组织,这个组织还能够存在吗?

  如果我是这个组织的头目,在知道苏庆白带人四处搜索李阿萝的下落以后,我不确定苏庆白是不是发现了李阿萝和昨天晚上的刺杀事件的关系,我要做的事情,绝不是杀人灭口,而是将李阿萝带走,将她藏在安全的地方,确保不会有人找到她。然后过上几天,苏庆白始终找不到李阿萝,他会采取什么行动,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会根据他接下来采取的那些行动,来判断他是不是真的猜到了李阿萝和刺杀事件的关系。”

  王怜花目光流动,颔首笑道:“不错,不错,照你这么说,杀死李阿萝的人,很可能就是将王语嫣推下游船的人。而他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李阿萝手里有指向他的身份的线索。”

  就在这时,莫管家走了进来,说道:“两位爷,王语嫣王姑娘过来了,您二位可要见见她?”

  贾珂不由有些惊讶,笑道:“我还以为她重伤未愈,不能起来,张无忌才几次给她跑腿呢。快请她进来吧。”说着又向王怜花一笑,说道:“你猜她知不知道她母亲心里放不下的人究竟是谁?”

  王怜花笑道:“她不是以为约她母亲在水月楼见面的那人,很可能是她母亲的情人吗?既然如此,她怎么会知道她母亲心里放不下的人究竟是谁?”

  贾珂倒很是笃定,心道:“只要曼陀山庄里仍然种满了山茶花,只要王夫人仍然喜欢将已经娶妻,但是在外面另有情人的男人抓到曼陀山庄,逼迫他们杀死妻子,将外面的情人娶回家去,不然就将他们制成花肥,那么她心里念念不忘的人,一定就是段正淳。”

  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好孩子,哥哥教你一个常识,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是很难藏住的,王夫人如果心里惦记着的人仍然是段正淳,她家里必定留着很多蛛丝马迹,这些蛛丝马迹,王姑娘自小看到大,已经习以为常,当然不会注意,但是只要她说给我听,我一定能将它们通通找出来。”

  王怜花嘲笑道:“明明比我小,还要自称哥哥,果然很不要脸,再这样下去,你的脸一天比一天大,不出半个月,这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名头就得让给我了,你快叫我一声哥哥,也让脸小一点,不然你的脸变得太大,我可不要你了。”

  贾珂甜甜一笑,说道:“哥哥。”

  王怜花心中一荡,寻思:“他今天怎么这么乖?”忍不住凑过去吻住贾珂。

  正亲吻着,莫管家又走进卧室,刚刚迈进来一步,正好瞧见贾珂和王怜花难分难舍地吻在一起,不由得后退一步,离开卧室,伸手敲了敲卧室的门。

  贾珂和王怜花嘴唇分开,看向莫管家,莫管家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两位爷,王姑娘说,她想跟着苏大人去瞧瞧母亲的尸身,想向咱们借一匹马。”

  王怜花好笑道:“怎么这么巧,他们二人倒碰见了。”眼波流动,继续道:“苏庆白这时候要王语嫣和他一起过去,怕是想要向她探探李阿萝的底细,看看李阿萝从前有没有什么仇家,究竟是被谁杀死的。”

  贾珂笑道:“反正我现在受了伤,也不好出去,若是他能把案子调查清楚了,也能省下咱们好大的麻烦。”便向莫管家道:“王姑娘既然这么说,你照办就是,嗯,马就算了,她受了伤,还是给她准备一顶轿子吧。你跟她说,想要害死她的人,咱们还没有找到,她现在在外面走动,只怕还会有危险,你派人去成衣铺买顶帷帽,让她戴上,帷帽上垂着面纱,正好可以将她的面容遮住,记得找两个武功高的人保护她,不要叫她再出什么意外了。”

  莫管家一一应是,贾珂又道:“还有,你派人叫丁枫过来,我有事问他。”

  莫管家笑道:“丁枫一早就派人过来,问我他能不能过来,那时候您二位正在忙着办事,我就让他先别过来,那我这就派人给他传个话去。”

  贾珂点了点头。

  莫管家又问道:“两位爷,可还有吩咐要我去做?”见贾珂和王怜花齐齐摇头,便走出卧室,将门关上。先命人去成衣铺买帷帽,然后派人请王语嫣进府里休息,以防外面有人看见她的面容,又派人出府去找丁枫,最后命人去准备轿子,轿子是现成的,轿夫也是现成的,因此那去请王语嫣进府休息的小厮刚刚走到门口,轿子已经备好了。

  那小厮走到王语嫣面前,见王语嫣又重新将面纱蒙上,心道:“这姑娘倒是聪明人。”笑道:“姑娘请进来休息吧,轿子已经备好了,只是我们爷吩咐了,说姑娘刚刚遭遇不测,凶手还没有捉住,假如让凶手看见姑娘的脸,认出姑娘是谁来,怕是会对姑娘不利,所以我们爷就派人去成衣铺买帷帽了,等帷帽买回来,姑娘再出门吧。”

  王语嫣也正在担忧此事,听到小厮这么说,不由得松了口气,笑道:“多谢贾……”正欲说“贾公子”,但是想到刚刚她口口声声说王怜花是她的表哥,倒不好再这般生疏地称呼贾珂,只是该怎么称呼贾珂,她实在想不出来。

  她也想过是不是应该叫贾珂“表嫂”,毕竟表哥的另一半,就应该这样称呼,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称呼一个男人实在很不合适,最后王语嫣硬着头皮,微笑道:“他们刚刚成婚,我还不习惯,竟然忘了我应该改称呼的,你代我谢谢表哥夫。”

  众人听到最后这三个字,不由齐齐看向她。

  那小厮心道:“王姑娘不愧是读书人,表哥夫这么有创意的词,她都能想的出来,我也得让我弟弟多读几本书才是。”

  徐若愚心道:“王姑娘为什么不叫贾珂表嫂呢?表哥夫这称呼,未免太滑稽了一些。”又想:“不过贾珂和王怜花的事本就十分滑稽,一个男人爱上另一个男人已经是很滑稽的事了,偏偏这两人不仅不低调做人,还要高调成婚,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们爱上了一个男人,他们两个已经做了这么多滑稽的事,也不缺这一件了。”

  苏庆白心道:“王怜花的表妹称呼贾大人是表哥夫,看来王怜花也是认同贾大人是他的丈夫了?但是我刚刚称呼王怜花为夫人,他虽然趴在床上,精神恹恹,仍是脸色一沉,看起来很不高兴呢。莫非我应该叫他贾夫人?唉,实在有些叫不出口。王姑娘叫贾大人表哥夫,意思是说表哥的丈夫,要不然我叫他贾大夫,意思是说贾大人的丈夫,我说他是贾大人的丈夫,他总不会再生气了吧?”

  苏庆白在官场混迹多年,对枕头风的威力再了解不过,刚刚他看见王怜花脸色不好,心中就不免有些担忧,一直再琢磨他到底应该怎么称呼王怜花,因此这时一听到王语嫣这个王怜花的家人的说法,自觉宛若黑暗中看见一线光亮,他便认定王怜花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王夫人和段正淳的故事真的太迷了。

  王语嫣出生的时候,王夫人丈夫已经死了来自她和段誉说的话

  段正淳和王夫人分手的时候,王夫人丈夫已经死了来自段正淳看见王夫人的旁白

  那么王语嫣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呢?段正淳为什么会不知道王语嫣的存在呢?为什么慕容复的老妈,王夫人的小姑子相信王语嫣是她弟弟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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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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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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