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严芝等人倒抽一口冷气,这话可是要灭九族的啊!
然而让她更惊骇的是燕琎那个二货居然点头了!
完了,这下真的玩完了!
就在她在心底哀嚎着的时候,肃郡王露齿一笑:“本王许了灵儿一个十年之约!”
燕琎微微一怔,然后回了一个真诚的笑:“草民明白了。”
于是明白了的燕琎与依旧不明白的严芝在肃郡王的热情款待下大吃大喝了三天,享受着帝王一般的富奢生活,三天后带着千两银票告别了所有人。
自从离开那座机关重重的石山后,严芝就一直有意无意的偷瞄着燕琎,似乎有什么话想对他说。
燕琎停下脚步,侧颜看她,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严芝咬了咬唇,有点忐忑的问:“你已经拿到这笔赏银了,你接下来打算去哪?是继续北上进京还是……”
“你打算去哪?”燕琎笑咪咪的看着她。
严芝依旧咬着唇:“我不想在继续往前走了,出来这么久,我有点想爹娘了,我想回严家。”
燕琎:“嗯,既然这样的话……走吧,我们打道回府。”
“我们?!”严芝欣喜的睁大眼,仿佛想要确认自己没有说错。
见到她如此夸张的反应,燕琎不由轻笑:“怎么,你不乐意?想跟我真的就此别过?”
严芝大叫一声,一个飞身扑了上去:“接了我的绣球就必须得对我负责,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
说到这里,严瑾从燕轩珹的眼中她读到了与自己当初一样的疑惑:故事到这里明明是皆大欢喜啊?怎么就会演变成苦等十五年及悬梁自尽的悲剧呢?
她当初听到这里的第一反应是:难道真的应证了那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故事中的这对欢喜冤家最终还是败给了柴米油盐?
尽管已经知道了这对恋人最终是劳燕分飞,但燕轩珹还是直拉问出了声,“然后呢?他们回到你们严家后遭遇到了什么?”
严瑾轻耸下肩,“就是不知道具体遭遇了什么,这个祖训才会一直跟根针一样扎在我们严家子孙的心口上,只是我们都存着侥幸的心理,总觉得世界这么大,没道理就一定会遇上姓燕的。呵呵,谁知道,话说的太满了……”
燕轩珹若有所思的说:“有没可能你的那位太奶奶与那名燕少爷两情相况之时遭到了燕家人的强烈反对,最终燕少爷迫于压力妥协了,可能是出于一种不忍吧,他在临走之前对姑奶奶说了一些类似于‘等我’或‘我一定会回来的’的话,所以我们家这位单纯的姑奶奶就真的傻傻的等了十五年,等到最后心灰意冷悬了梁。”
严瑾先是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竟用力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猜测的很有道理,没准这就是真相!毕竟男人更容易理解男人,尤其是负心这方面。”
说完刻意多看了燕轩珹一眼。
燕轩珹嘴角微微一抽,不想作声。
严瑾默了默,又说:“事实上,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谁也不懂,就连太奶奶她本人到死的那一天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不辞而别,甚至还带走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那个燕少爷是带着孩子不辞而别?”燕轩珹微讶,连问:“那后来你那太奶奶有去过燕家要孩子了吗?那个孩子后来在呢?是在严家还是在燕家?那个燕少爷辞别后就一直都没有再出现过吗?燕家人是怎么解释的?”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扰得严瑾都不知该先回答哪一个。
严瑾愣了半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说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没人会知道。我只记得小时候听我爷爷的说是,太奶奶带着燕少爷回到了严家。由于燕少爷的爷爷春节刚过世,燕家有家规三年内不得操办婚嫁,所以太奶奶与燕少爷的婚事就被暂搁了,可是这些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燕少爷甚至一直住在严家过起了上门女婿的生活。”
“他们夫妻二人一文一武祸害着旁人同时也在羡煞着旁人。世人皆道二人过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生活。那段时间甚至可以说是太奶奶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刻。一年后,他们生了个大胖小子。生活更是锦上添花。”
“只是这份幸福终究没有延续,在他们的儿子半岁多大的一天正值二月二龙抬头,那因小姑姑偶染风寒不宜出门,于是燕少爷便在四名护卫的陪护下带着半岁大的儿子出去游玩,从此没有再回到过严家,也没有再在太奶奶的面前出现过。连同那个孩子。”
“太奶奶先是以为燕少爷带着儿子去了比较远的地方,虽然他没有什么功夫底子但却带了四名自家护卫,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但是几天过去,依旧一点消息也没有,严家急了,于是动用严家的势力全市寻找,结果却一无所获。再后来,太奶奶甚至不远千里跑到南方燕家,由于燕家夫人从一开始并不待见太奶奶,所以一直都没有开过大门让她进去,更没有告诉她任何有关燕少爷的事。”
“直到有一天,太爷爷发怒了,带人打上燕家时,燕家人才开口,说燕少爷并没有回到过燕家,也早在决定与太奶奶结为连理之时就跟燕家断绝了关系。听到这些,太奶奶当场就呆在了燕家的大厅中,最后还是被强行给带回来的。”
“大约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六年后,严家花重金从燕家一位告老返乡的奶娘口中得知了一个让严家人为之愤怒的消息:燕少爷早在五年前就跟一名位高权重的格格结为连理,并且入赘王府当了驸马。至于那个孩子,奶娘就不知情了。”
剧情的巨转不仅惊呆了当事人严芝,甚至也惊呆了一个世纪后的严家后人及上眼前这位皇子,燕轩珹眨眼,这情节未免也跳脱的太快了吧。
前一秒还恩恩爱/爱的虐死全镇人,后一秒就屁颠屁颠的抛妻弃子跑去当王爷的上门女婿?这得具备多厚的脸皮才能从容切换啊?!
“那么你的太奶奶去王府要人了吗?”燕轩珹问道。
严瑾摇了摇头:“我听爹爹说,那位奶娘也只是在给燕家小主子喂奶的时候偷听到的,说是燕少爷派人向燕家要了户籍并转入王府,其本人并没有回到燕家,也没有具体向众人公布终究是入了哪个王爷的府邸,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
听到这燕轩珹抬起眼帘看了严瑾一眼,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
想了想,他问:“那后来呢?”那位严家的先人不会就这样傻傻的又等了几年吧?
严瑾:“后来严家心想,既然那位燕少爷不敢说出自己入赘哪家,但最起码要回来探望父母吧,于是便花重金外调三名护士长年居住于a市,以监视燕家为目的。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整整监视了七年却一无所获。一来一往十几年过去了,曾经的少女转眼已是徐娘,我的太奶奶不想再等了,在民国初年的一个夜里悬梁自尽了,在她用来悬梁的那条白绫的底端有一行和着血与泪的诅咒,那个诅咒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祖训。至于民国嘛,那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历史年号。”
说完这些,严瑾的心不由有些沉重,原来毁掉一个天真烂漫爱笑的女孩不用太血腥,只要一个无情的转身就足够了。
突得脑洞一开,她问:“做为皇权争斗中长大的幸存者,你说,会不会在那之前我们严家在不经常间得罪了燕家,而这一切只是燕少爷的一种报复手段,先让太奶奶死心塌地的爱上她,然后再没有任何征兆的无情抛弃她。为得就是让对方想哭都没地方哭?”
燕轩珹嘴角暗抽,你这黑暗的思想都是跟谁学的?
但他还是很认真的想了想,摇头说道:“应该不可能,按你之前所说,在他俩认识之前,严家与燕家一南一北相隔千里,应该不会存在什么交集。”
听到这些,换严瑾沉默了,是啊,在太奶奶认识燕少爷之前,严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有燕家的存在,又从何谈起复仇二字?
看着她,燕轩珹努力的思索和分析着,燕琎为什么要带着儿子不辞而别?离开严家后其又去了哪里?是否真如严家所说入赘王府?那个被带走的婴孩后来是回到了燕家还是跟着父亲进了王府?
沉吟片刻,他问:“那么燕家那边后来怎么说?”
严瑾说道:“燕家的说法是,燕少爷自那次离家后就从未再回过燕家,就连入赘的户籍资料都是王府派人亲自来提的。民国后,燕家的人也曾派人去打听,得到的消息却是大伯早已于多年前葬身于火海,那一场大火烧毁了整个驸马府。而这些消息曾被朝廷所封锁。”
“什么?”燕轩珹一惊,竟然就连燕家人也不知道燕琎的下落?
燕轩珹放在桌面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剑眉紧锁。良久,问道:“那你能大致的跟我说说什么是民国吗?”
严瑾笑了笑,说:“民国指的是一个年代,相当于历史上的三国或五代十国,是一个朝代坍塌后离另一个朝代诞生之间的动乱时期。大清灭亡后,便是数十年的动乱,我们把那数十年称为民国。”
燕轩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缓声说道:“照你这么说,那位燕少年是早就知道大清那个朝代气数已尽,这种情况下,他没道理背着抛妻弃女的骂名去当什么王府的驸马,毕竟无论哪个朝代,所谓的亡国皇子公主郡主甚至是驸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想,以他的聪慧应该是不会做出这种自断后路的事情。”
严瑾微微眯了眯眼,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说的再具体一点吗?”
燕轩珹说:“我的意思是,我个人觉得他主动入赘王府的可能性不大,即使真成为了驸马,被逼迫的可能性更大。所以呢,我想来想去,如果真如燕家所言,他是成了驸马后才真正消失匿迹,那么唯一的解释只有入赘后王府发生的那一场大火,他死在了大火之中。”
严瑾皱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事情似乎就更复杂了。
他怎么会好端端的被逼迫入赘到了王府当上门女婿呢?还有,那个孩子呢?随着燕琎住进王府?难道那位格格不介意?老王爷不介意?如果没有跟着燕琎住进王府,那燕琎为什么不将他送回燕家,亦或者说他从一开始为什么要带走那个孩子?那场大火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然而,有一个阴暗的假设可以解释这一切,那就是燕琎早就与那位格格曲款暗通,于是他带出孩子然后杀死了,最后他独自一人入赘王府当了驸马。而那场大火只是一场带有戏剧色彩的天遣。
可是当她将这个假设说出口后又当即遭到了燕轩珹的反对。
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接爱这个假设,因为他说什么都不肯承认自己会有一个如此禽兽不如的先人。
燕轩珹的理由是,如果燕琎真的早就与那位郡主曲款暗通,那么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的与燕家决裂,与严芝成亲。
驸马……王府……
燕轩珹剑眉拧了拧,心底隐隐的浮起了一个猜想。
静默片刻,说道:“我有一个假设可以解释这一切,可我担心我说了你会不接受,会觉得我是在替姓燕的洗脱骂名。”
“……你说说看吧,如果真的合乎情理,我回去就将当成真相说给我家人听。”严瑾用一种自己都不太确定的语气说着。
燕轩珹倚靠在车身上,目光放远看向天空,缓缓的说道:“我个人的观点是那是一场强取豪夺的婚姻。”
“强取豪夺?什么意思。”严瑾不解的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说,我太奶奶强取豪夺了那位燕少爷?”
燕轩珹微微一笑:“当然不是说你太奶奶。我的意思是,倘若猜想无误,那位强迫燕少爷入赘王府的郡主,就是你的太奶奶和燕少爷在寻找那名富家女时遇见的毓格格。那位郡主在那次逃婚偶遇中对燕琎产生了好感,只是碍有有婚姻在身而隐忍。后来或许是肃郡王率先出声悔婚,而她顺势也表现对此桩婚姻的不满。届时燕琎已与严芝孕有一子,且生活美满。”
“人有时是越对比越羡慕,越羡慕越嫉妒。从小尊贵的毓格格自觉自己无论哪方面都比严芝强,没理由不比严芝幸福,或许最终这种嫉妒演变成了妒恨。于是她趁燕琎带子出游之际掳走了对方,软禁于王府内。从你方才的叙述中,我不难知道燕琎固然枪法不错,可是身手不怎样,这点在尚武的朝代中可是很吃亏的。”
严瑾惊呼:“你的意思是说当初燕琎的失踪其实是被毓格格给软禁了?”
燕轩珹:“是的。还记得你说过,严家当年对燕家的那次长达七年监控及燕家宗谱关于燕琎的记载吗?都是到燕琎入赘王府入中断,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是死于王府之内。顺着这一点,我的推测是,那场大火虽然并不是什么鬼火,而是他亲手点上的!至于方法,肯定是事先使用了什么计谋让全府上下的人失去反抗能力,比如说蒙汗药或醉酒。至于原因,我想应该是出于报复,更大胆点假设是为报丧子之仇!”
“丧子之仇?!”严瑾更是睁大了眼。
“没错,丧子之仇。我们从燕琎与肃郡王之间的对话不能猜出他对你所说的那个大清王朝的运程基本已是死心。试想,在这种明知一个王朝必完的情况下,他还会去稀罕当一个末路王朝的驸马吗?所以他的入赘十有八九是被逼的。既然是被逼的,那么又有什么事物可以逼迫到他呢?只要仔细一想,就会得出答案,那就是跟着他一起失踪的孩子。当年毓格格必定以孩子的生死做为要挟逼他就范,所以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入赘之时的户籍转入也是由王府派人经办了。”
严瑾想了想后,问:“既然他有本事将整个驸马送入火海而自己独处于地下室安然无恙,那他为什么不带着孩子的骸骨离开那里回到严家或燕家呢?”非得选择那么极端的方式,难道他不知道因为他的极端有人苦等了十五年吗?真是可怜又可恨!m.bīQikμ.ИěΤ
燕轩珹笑了一下,摊手:“我不是他,我无法知道他的真实想法,我能做的只有站在他的角度进行推想。嗯……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了,再说他烧得可是驸马府,这可是灭族的大罪,如果让人知道了他还活着,又要殃及多少人?我想,在他决定放火烧王府之前,他与严芝的孩子已经死了。如若没想,他是绝不会这么做的。”
听到这,严瑾的心里猛得一扎,竟有些心疼起燕琎来,那将是一种怎样的无奈与不甘啊。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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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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