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丢下这句后,严芝身影一闪,直接出去了。
“喂,别这么冲动……”见已经晚了,燕琎尽管在心底直犯嘀咕,却还是硬着头皮现身,为了不先输场,他甚至还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他们就是昨天坏事的那两个人吗?”紧衫男人冷眸问向身边的黑衣人。
黑衣人点头:“回主子的话,就是他俩。”
紫衫男人面色阴鸷的侧眸看向燕琎与严芝,一双烔亮黑眸已然眯起,冷笑:“新旧账一起算,我倒要看看两位有什么能耐居然还敢二度出手管这闲事。”
严芝的脸上随即绽出甜美的笑容,上前就是恭敬的弯腰打揖,“小女子严芝给这位爷请安。”
紫衫男子神情阴冷的睥睨她一眼,视线落在她那笑容刺眼的脸:“请安?”
严芝点头,继续笑问:“是啊,能容许我请教下您的尊姓大名吗?”
“你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紫衫男人冷冷回应。
严芝很是失望的哦了一声,然后单纯的问:“那我就只能用喂来称呼您了。”
“你找死!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紫衫男人身旁年过四十的魁梧大汉出声喝斥。
严芝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就是不知道才问的啊,可是你家老大又不敢告予真名,既然这样,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你找死!”大汉气得几乎要抽出腰际佩剑,但却被紫衫男子神情严肃的举手制止。
“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手!”
“是!”大汉寒脸退却。
“呵,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我倒想问问,她俩究竟与你何干?你为什么要一再插手多管这闲事?”
“我跟她们是没什么关系?但是行走江湖仗的就是义气,做为未来的侠女,既然遇上了,我就不能见死不救!”
紫衫男人微微一笑:“没有人要置她们于死地,你的这份闲事确实是管得有些多余!”
“多不多余不是你一个人说算,这一切还得问问当事人!”严芝转身面向水毓:“你自愿跟他走吗?”
水毓沉脸:“自然不愿!”
严芝笑着回头看向紫衫男子:“我想您也听到了,人家姑娘并不想跟你走,既是这样,你说我可以将这定义为掳掠吗?”
紫衫男子沉脸看向水毓:“对你,我之前已经用尽各种方式,既然人情攻势无效,那你就休怪我使出这种极端的手段!”
“不管你如何软硬兼施,我说不嫁就是不嫁!”
“这事由得了你我吗?我再说一遍,乖乖的跟我回去!”
这一瞬间,严芝有点傻眼了,‘不嫁’?什么意思?她怎么嗅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她下意识的往水毓身上靠近,紧盯着紫衫男子那双阴沉愤怒,激射出火光的深眸。
“现在你应该知道这是我们的事务事,聪明的话,请你闪到一边去!”紫衫男子冲着严芝冷言,似乎不想再对她心存耐心。
严芝愣了愣,意识到这事不仅棘手,而且还很麻烦,管吧,人家都说了这是他们的家务事,不管吧,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两名姑娘被人强行掳走吧。
就在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燕琎突然大步向前,抓住她的手臂往自己怀中拉过来,“好了,我们已经尽力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要再管下去了!”
没想到燕琎会如此认怂,严芝一时无法接受的呆呆的看着他,目光渐往下移,瞪住他厚实手掌停留在自己雪白玉臂上,那热热麻麻的异样触感,令她久久回不了神。
“为什么说不管就不管了?”用力的想掰下他的手,却发现只是徒劳。
燕琎眼角微抽,隐忍地压下想骂人的怒气,压低语气与她沟通:“难道你到现在还没看出他俩的关系吗?”
“什么关系?”
燕琎发现自己不仅是眼角在抽,甚至就连心肝都在抽,深吸一口气将声线压得更低:“跟我和你一样!我想那位水姑娘一定是与那男的发生了什么误会,所以才会带着丫环离家出去,我们俩如果再不知好歹的横在中间,你说怪得了别人想揍我们吗?”
严芝的脸微微一红:“你说是挺有道理,但是……我和你的关系是假的好不好,你别搅浑了!”
“我知道,我还年轻,没这么想不开!”燕琎脱口回道。
“你……”本想扬手赏他一嘴巴的,但滞留在手臂上的热度若有似无的激荡着她的心房,让她不由再次脸红。
见她二度脸红,燕琎先是一愣,然后像是甩在烫手山芋般甩开她的手,嘴里轻喃着:“罪过,罪过……”
为了掩饰自己脸红的事实,严芝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你不是说这群黑衣人与劫持走张婉灵的那一批有可能是一伙的吗?我们此次出门不就是为追查她的事情吗?”
‘张婉灵’三字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觉着面容皆起了变化,其中以水毓及水桐最为显眼。
紫衫男子波澜不惊的按下心中震感,迅速以凌厉目光横扫众人一眼,使得众属下立刻恢复原来的镇定神情,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水毓阴了阴想开口说话,一张嘴,突然眼前一道人影疾速逼近,她本能的原地跃起凌空倒退,可终究还是逊了一筹,不稍会便被人点了穴道,四肢顿感僵麻,一阵晕眩整个人倒进了对方的胸膛,失去意识。
看着眼前突发的状况,严芝吃惊的瞪大眼,弱柳扶风的水毓居然会轻功?这项认知让她惊讶不已。
燕琎斜眼瞟她,难免戏谑与嘲讽:“都跟你说过人家不简单,还是祈祷人家的未婚夫别真跟咱们对手吧。”
秋桐回神想上前搭救自家小姐,不想刚碰撞到对方便被对方扬手一甩,当场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其他人迅速上前将她牢牢制住,然后直接击晕丢上马背。
种种变化不过眨眼间,当严芝察觉出事有因而挺身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你们在做什么?”她怒喝一声,欲跳到紫衫男子面前,却被四、五个魁梧汉子挡了回去。
“你要是再上前一步,休怪我们不客气!”汉子们出声警告。
“喂!你们要把带到哪里去啊?”严芝朝着紫衫男子大喊着,可是对方只是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不予理会。
将水毓安置到马车中,他径自钻了车厢。
车夫扬鞭,“驾!”马车绝尘而去。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严芝冲着马车气极败坏的大叫着,摞起裙摆意图再次追去。
“算了,两条跟不过四条腿的,别追了!”燕琎快她一步挡在她面前。
严芝气呼呼的看着他:“什么叫别追了?难道就这样放他们走了?那我们要追查张婉灵的线索不就中断了?”
燕琎怔了怔,然后自我安慰的说道:“反正我们又不能肯定张婉灵的失踪就一定与他们有关,再说,那男的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还是算了吧。”
严芝有些怒了,指着他的鼻子便骂:“见对方是男的又会点武功你就说惹不起,你之前对水家主仆不是挺咄咄逼人的吗?一个男人混成你这怂样还真是窝囊!”
燕琎侧首一想,微笑反驳:“我这不叫窝囊,而是识时务,那男的真不是严家或燕家所能惹得起。”
“什么识时务,你就是一个纯废物!”骂完,严芝气冲冲的往前走,边走边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燕琎耸了耸肩,双手交叉抱在后脑勺上,气定神闲的跟在她的身后慢慢的走着:“我知道你在发什么火,不就是察觉出他们是听到了你说出‘张婉灵’三个字之后就急忙闪人吗,甚至还用了那么激烈的方式,直接点了水家主仆的穴道让两人晕眩过去。可是你察觉了又有什么用?自古民不官斗,你可懂?”
严芝停下脚步,一脸鄙夷的斜眼看他:“民不与官斗?你从哪看出那男的是当官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只是你为自己犯怂而找的借口。总之,我看不起你!”
她的话让燕琎沉了沉脸,抿唇半晌,咬牙道:“那我们现在追上去吧,没准还能找到什么线索。”
严芝瞪他:“刚刚不走,现在都跟了这么久还怎么追?”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在怪我了?”
“不怪你怪谁?”严芝瞪眼反问。
燕琎扯了扯嘴角,“那好吧,下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再阻止了。”说完,垂下眼帘,一副很受伤的模样。
望着他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覆盖住原来清澈的深眸,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严芝的心弦不由一跳,蓦地回想起他的大掌停滞在自己手臂上的那种温热感。
娇颜顿窘,耳根发烫,眼珠子四下乱瞟,口无遮拦:“你早就该如此了,弱不禁风的还尽喜欢凑热闹。”
“你说谁弱不禁风?”
“这里除了你,还会有谁?”
“你……”燕琎气得甩头走人。
顺着来时的方向,他俩在一处草垛里发现了原先想将水家主仆去楚阳城却半道被紫衫男人丢下马车的车夫,在好心的将车夫送到医馆救治后,他俩意外的从车夫口中得知那群劫走水家主仆的黑衣人来自京城。
京城?
严芝很是吃惊的看向燕琎,难道还真让他给说对了,那个紫衫男人是当官的?而且还是在京城里任职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就真不好办了。
“呃,那我们还追不追啊?要不,那一千两你不要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京城不去了?”
严芝轻轻的点了点头:“你说呢?”
“不行!”燕琎断然摇头。
“为什么?不是你说的民不与官斗吗?”
“就算不与那男的作对,京城我也是要去的,你忘了,我的初衷可是进京赶考!”
严芝眨了眨眼,然后笑道:“你不说我倒还真给忘了,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保护你一程吧,顺便也去京城看看世面,感受下所谓的天子脚下!”想到他最终的目标的是进京赶考,她的心里竟有那么一丝的不悦。
保护二字让燕琎很不爽的翻了个白眼。
为了节省盘缠,二人经过反复商量后,决定放弃官道改走山路。
一路走来,山高水险,看着眼前那座两岸峰峦峭谷层叠耸立的高山,燕琎脚软了。
墨绿色的山峦清晰可见,多处断岩、绝壁、山洞交错依傍,孤绝而苍茫,深邃而难测。
日渐西落,漫山遍野的浓雾盘踞整个深谷挥之不去,像一张大网半遮半掩着夕照余辉。筆趣庫
赶往深处走去,雾更浓。
峥嵘山头顿陷诡丽神秘的迷雾中,他俩一方面心惊着此峰的渺无人烟,另一方面惊叹着这天地之间辽阔双幽深的自然景致,感觉心神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憾。
野雁归返,再怎么不断赶路的两人终究忍不住停下步伐,仰首瞻望着这浑然天成的独特美景。
“好美啊!”严芝一个雀跃跳上一块大石,张开双臂盯着远方的日落大声赞叹。
燕琎也同样为眼前的美景所折服,晚霞映照着大地,总觉得一切既宁静又美好,“是啊,的确很美!”
严芝闻声回转过身,岩石上的轻风吹拂起她的长发,随风肆意的飞扬,娇颜绽出腓霞,上扬的嘴角浮起小小的梨涡,燕琎感觉自己的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蠢蠢蠕动,竟情不自禁的凝望着她。
原来她的笑容是如此的动人。
“今天我俩可以来到这里看到这样的美景,也算是一种奇妙的缘分,你说是不是?”甜笑着,严芝偏头问道。
“嗯,这确实是老天的安排……”燕琎似失了魂般喃喃自语。
“你帮我拿下这个包袱,我想到对面的那块石头上看看。”严芝伸手指了指大约三米远处的一块巨石。
燕琎猛得回神,两眼发直的盯着两块大石间那三米宽的天渊。
“你确定你要徒手跳过去?”
严芝睥了他一眼:“就这么点距离我都跳不过去,那改日还要如何驰骋江湖?”
燕琎咽了口口水,讪讪的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要是掉了下去可就真的是粉身碎骨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滨滨有鲤的鬼眼小王妃:爷,妾通灵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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