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犊先见是杜沉非,连忙停住脚步:“老大,你快来,我们的钱被人拿走了。”
杜沉非吃了一惊,猴子般从坡上一跃而下:“我们的钱被人拿走了?牛哥,这是怎么回事?”
牛犊先说:“刚刚有个人拿走了。”
杜沉非盯着牛犊先:“你怎么不阻挡?”HTtρs://Μ.Ъīqiκυ.ΠEt
牛犊先气呼呼说:“我没有。”
杜沉非不解地问牛犊先:“为什么?”
牛犊先说:“那人是个好人,他告诉我们怎么防贼。”
杜沉非皱着眉头:“是好人,那他拿我们的钱干什么?”
牛犊先抓耳挠腮:“那叼毛开始是个好人,后面又不是好人。”
杜沉非道:“我靠!跟你说不清,我去问龙哥,你在这里等我。”
杜沉非飞一般来到谢友龙的身边。
谢友龙一见杜沉非,立刻说:“小金鱼啊,你来的好!一个骗子把我们的钱全都拿走了。”
杜沉非的脸上,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守着,还会被人骗钱?”
谢友龙不好意思地抹了抹额头:“那个骗子挑一担萝卜来河边洗,说是这附近的养殖户,他开始好意提醒我们防骗,说这里骗子很多。”
杜沉非听了这话,是更为吃惊:“他都提醒你们了,这样都还能被骗吗?”
谢友龙接着说:“他说这里的贼很厉害的,防不胜防。我问他怎么个厉害法。他说他示范一个给我们看。”
杜沉非“哦”了一声:“那后来呢?”
谢友龙说:“后来他就真的来示范,说昨天他也看到两个人坐在这块石头上,马是这么站的,行李是这么摆的,又说那个贼是这么偷的,就把我们的箱子掀开,拿走了银子。然后他又说昨天那个贼拿到银子以后,就是这么拍马走的。然后就丢下这一担萝卜在这里,他跳上马就跑了。”
杜沉非听了半天,终于好象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箱子上:“箱子也上了锁啊,他是怎么打开的?”
谢友龙也在看着地上的箱子:“就是啊。也不知道这人使了个什么解锁法,把手在那把锁上一抹,锁就掉在了地上。”
话音未落,谢友龙就从地上拣起那把锁,递给杜沉非:“你看,就这样开了。”
杜沉非咬牙切齿:“好厉害的骗子!这人必定和昨天那个老边是一伙的。”
谢友龙疑惑地问道:“小金鱼,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伙的?”
杜沉非说:“如果不是一伙的,他怎么知道我们的钱包就放在这个箱子里,而不是带在身上?”
谢友龙听说,被气得锤胸顿足,放声大骂老边。
杜沉非只好安慰他说:“龙哥先不要着急。让我想想怎么找回来。”
谢友龙显得很无奈地说:“这王八蛋得到了银两,已夹着尾巴逃之夭夭。我们又人生地不熟的,到哪里去找他?”
杜沉非轻叹一声:“现在着急也没用,只有冷静一点,也许才能想出个好办法来。”
牛犊先见杜沉非回来,也走了过来。
这三人大眼瞪小眼,正在无计可施。
这时,忽然从旁边走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乞丐。
这乞丐瘦瘦高高的,看起来老实巴交又可怜,蓬头垢发,似乎已至少有两年零三个月没有洗过脸了。
此刻,这少年乞丐就怯生生地看着杜沉非,似乎连开口乞讨的勇气都没有。
杜沉非见了,向乞丐说:“小朋友,我们现在也没钱,因为我们的钱都被人抢走了。如果有钱的话,好歹也给你一点。现在真没有办法,你走吧!”
过了很久,那少年乞丐才结结巴巴地说:“老板,我知道是谁抢了你们的银子。”
杜沉非吃惊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乞丐说:“刚才抢你们银子的那人,是这里很有名的一个骗子,专门骗从外地来的旅客,所以我知道他是谁。”
杜沉非听了,忍不住大喜:“好哇!你如果知道这人是谁,并带我去找到他的话,那么,我付五两银子给你作为报酬。怎么样?”
少年乞丐可怜巴巴地说:“我知道他住在哪里。只是我又怕你找到了他,又不给我银子了。”
杜沉非连忙说:“这怎么可能?我长得这么正义,很明显就是大侠的样子,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少年乞丐盯着杜沉非看了很久,才茫然地摇了摇头:“我看不出来,如果我还会看相的话,就不用出来讨饭了。”
杜沉非想想也有道理,便问乞丐:“那么你想怎么样?”
过了很久,乞丐似乎才鼓起勇气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你先付款,我就带你去。”
他停顿片刻,又说:“那人是这一带的恶霸,如果我带你去找到他,到时你追他们去了,我也压根就找不到你。而且,如果被那人知道是我带你去的,我一定会被他们打得半年下不了床。”
杜沉非觉得这乞丐说的也很有道理,便对谢友龙说:“龙哥,这岸上有一家叫作‘聚友舍’的宾馆,我和牛犊子先送你去订个房间住下,再去找这伙骗子。”
杜沉非又对那少年乞丐说:“小朋友,麻烦你跟我们来,等下到了宾馆,我就先把钱给你,你再带我们去。”
很快,四人就来到了聚友舍宾馆,在这里租了两间房,安顿了谢友龙和马匹行李。
杜沉非果然给了五两散碎银子给少年乞丐,叫他带路来找那伙骗子。
于是,少年乞丐在前带路,在那些满是泥水的巷子里东拐西拐,绕过来又绕过去,又穿过了几条稍微宽敞一点的街道。
这时已是傍晚时分,杜沉非和牛犊先也压根就没有心情逛街,只催那乞丐快点走。
三人来到一条道路的尽头,这地方人烟稀少,只见前头一个小山包,山包下有一幢房子。
少年乞丐远远地停住脚步,指着那一幢房子:“老板,你们看,那个人的家,就在那里。”
杜沉非仔细看时,只见那一幢房子整洁干净,房屋前还用篱笆围着一个小小的院子。
院子里有几株古树,篱笆旁边种着几竿幽竹。
院子虽然不大,也谈不上豪华,却别有一番幽雅清静的味道。
乞丐又指着那幢房子的方向:“快看,那个骗子就坐在院子里。”
那院子里,有两个人对坐,也不知道是在那里喝茶还是下棋。
杜沉非回头问牛犊先:“牛哥,你仔细看看,这两个人中,有没有那个骗子?”
牛犊先瞪大眼睛看了很久,果然看见那洗萝卜的帅哥和一个胖子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牛犊先“卧槽”一声:“老大,这鸟人真的在这里,连衣服都没换。右手边的那一个瘦子就是。”
杜沉大大喜:“好哇!他在这里就好!”
这时,那少年乞丐见了,便说:“两位老板,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人了,那我现在就要走了,免得被他们看到我,以后日子绝壁不好过。”
杜沉非挥了挥手:“嗯!你走吧!没你的事了。”
杜沉非与牛犊先顺着那条石板路,来到那幢房子的门前。
直到这时,他们才看明白,那帅哥正和一个白白胖胖的人坐在院子里下象棋。
牛犊先一溜烟跑进院子,一把揪住那帅哥的衣领,直接将他提了起来:“杂碎,今天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那帅哥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显得很吃惊地看着牛犊先:“你是谁?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是不是想打劫?”
牛犊先一个耳刮子扇在那帅哥的脸上:“我劫你老母,你这狗娘养的杂碎,在河边抢了我的钱,还在这里装无辜?今天我不把你打出大粪来,算你长得结实。”
那帅哥的脸上,立刻露出痛苦之色,他一面用手捂着脸,一面嚷道:“沃日!你这黑鬼,是谁抢了你的钱?我今天一天都在和鱼县尉下象棋,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抢了你的银子?”
牛犊先说:“就在今天下午。”
杜沉非在旁边冷笑一声:“牛哥,不必和他废话,如果你确定是这个人,就先打掉他两颗门牙再说。”
那帅哥听了,吓得一阵乱叫:“你们搞错了,我哪里是那种人?有本县县尉在这里,你们可不要随随便便动手打人。”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龙动的烈日乌云刀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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