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安还在梦里数钱。
美梦被人扰醒,起床气上来一时半会儿消不去。
也没管对方是谁,直接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我和谁私奔?”
“不知道啊。”听她不耐烦的语气,司予尘反而乐了,“据说是个唱歌的小子,又年轻,又有名气。”
唱歌的小子......
蒋英卓?
真丝的睡裙光滑柔软,她把手机放成扩音。
刚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便从身上滑了一截下去,露出光洁的手臂和漂亮的锁骨。
喻岁安极度无语:“司予尘,你酸不酸啊,我隔着屏幕都闻到味儿了。”
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进食,她确实也有些饿了,便拿起手机起床洗漱。
洗漱台上摆着一深一浅两个牙杯。
不同颜色,却是相同的款式。
深色的牙杯的司予尘的,喻岁安抬手拿了浅色的那个。
电话还没断,她挤上牙膏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开口。
“你这个总裁当的比我还轻松,不谈正事儿,整天关心我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泡沫在口腔里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她漱了口水又问:“这回是谁打的小报告,薛恒来我店里了?”
“是萧远,我刚和他谈完生意。”司予尘也没打算瞒。
喻岁安听了,一下把牙杯放到洗漱台上,力道用得有点儿重:“又是他,这个萧远还真是爱操闲心。”
“这么说。”司予尘的声音陡然出现变化,不像刚才那样镇定自若,“他讲得是真的?”
“真什么真啊,我那是要去办正事的。”
“正事?”
司予尘在电话里听到水龙头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后是乒铃乓啷的护肤品开盖声。
好像接到他的电话,面对他的询问并不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
甚至都不能耽误她的护肤大业。
“嗯,之前听说了东城的一家酒庄,好像挺不错的,打算抽个时间过去看看。”
微微抬起下巴,将护肤品抹匀。
喻岁安对着镜子左瞧右瞧,觉得自己熬夜过后素颜还能有这么好的状态。
某种意义上会不会也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的宠儿。
“东城?”
“是啊,你也觉得有点儿远吧。”
她将各类女性用品收拾好:“店里抽不开身,原本我也在犹豫的,不过这话都当借口说出去了,想着还是去一趟吧。”
本来酒庄就在东城的郊区。
从龙榆府邸出发,即便是坐飞机来回也要至少七八个小时,如果要去,也一定会在东城多留几日。
“什么时候出发?”
司予尘问的这个问题让喻岁安有点儿纳闷,她什么时候出发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转念一想,他大概是想确定一下要不要回龙榆府邸住吧。
“还没确定,不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我出发前给你消息。”
“嗯。”司予尘简短地应了一声,似乎对喻岁安具体要忙什么并不感兴趣。
喻岁安对他这副假正经的模样很不满,又想办法开始耍滑。
她故意放轻音量,对着手机那头呢喃细语:“司予尘,我不在,你会不会想我?”
“想啊,怎么不想。”男人蛊溺的嗓音透过听筒传到耳旁,“我可能会恨不得立刻就飞过去找你。”
“有病。”
喻岁安直接撂了电话。
-
三天后,喻岁安拿着手里的登机牌,坐上飞往东城的飞机。
飞行时间预计两个多小时。
喻岁安戴上眼罩,打算小睡一会儿。
睡着睡着,好像做起了梦。
她下了飞机,刚到东城的那个酒庄,就接到司予尘打来的电话。
电话他说自己也买了当天的机票,今晚就到东城。
电话里他说:“想啊,怎么不想。”
那声音沉郁沙哑,像要将她一同溺入梦里的深海:“喻岁安,我想你了。”
画面一转。
司予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她的面前。
喻岁安想朝他走过去,但是脚下重的就像灌了铅一样,一步都迈不出去。
喻岁安站在原地,远远地瞧着司予尘。
像酒吧里的那个雨夜一样,司予尘穿着笔挺利落的黑色西装,大步朝她走来。
他的脸十分模糊,连五官都看不真切。
在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的瞬间,仿佛从幽深的海里得救一样,喻岁安猛地喘过气来。
那些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砸在心上,无比清晰。
“我想你了。”像是怕她忘记,一遍遍地重复着,“我很想你。”
只是这声音听着听着,怎么变了味儿?
好像又成了一个女人在说话,她好像是在说——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已经开始下降,请您系好安全带......”
喻岁安:“?”
遮光板是打开的。
外面的光线透进来,喻岁安缓缓睁开眼。
丝丝缕缕的白云,和已经勉强可见的东城规整的城市建筑。
是梦。
她还在飞机上。
这是她第一次梦到司予尘。
喻岁安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司予尘那句玩笑话吓到了。
再加上飞机下降带来耳膜强烈的不适感,这种不适感加剧了她做噩梦的概率。
再说现在还是大白天。
所以,和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点关系都没有。
二十多分钟后,飞机降落在东城机场。
喻岁安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拿出自己的手机,关闭飞行模式。
网络刚刚恢复正常,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喻岁安一个激灵,握着手机仔细一看,才发现来电人是季晴。
这梦怎么还有后遗症?
喻岁安头疼地拍了拍脑袋,才接起电话。
司予尘这家伙就像古时候妖言惑众的大反派,是要被绑在木桩上拿火烧的。
“喂?”喻岁安戴上蓝牙耳机,从前门下了飞机。
“岁安,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季晴神神秘秘地,“有大事和你说。”
“我刚下飞机。”喻岁安顺着机场的标识往前行李处走,“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飞机?你不会已经到东城了吧。”
“嗯。”喻岁安应了一声,转念又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在东城?”
“你忘啦,Zeus乐队还是我介绍给你的呢。”季晴说,“蒋英卓联系我了,说咱们有空一起吃个饭。”
“算了吧。”喻岁安拒绝。
“别啊,怎么就算了?”季晴想了想,又问她,“不过你和Zeus的人才见了一次面,怎么你的行程蒋英卓比我还清楚?”
“不会连他都被你的美丽冲昏头脑了吧。”
这话原本是句玩笑话,季晴甚至都没过脑子。
没想到喻岁安却没反驳,只说:“那也没有这么夸张。”
“靠。”季晴忍不住爆了句粗,“还真被我说中了?”
手机里传来短暂的提示音。
喻岁安扫了一眼:“我叫的车到了,先不跟你说了,回头联系。”
顺利坐上车,喻岁安开始检查手机里的未读消息。
她这才发现,蒋英卓是先联系了自己,因为没有回复,才找到了季晴。
内容倒也没有特别紧急的,大概是问她有没有到东城,以及一些琐碎的关切。
她叹了口气,认认真真挑着几条回复了。
消息刚发出去,蒋英卓的电话就立刻打进来了。
对方太热情,喻岁安已经到了人家的地方,没有理由再往人家头上泼凉水。
最终便和蒋英卓商量下来,和他小叔在酒庄见上一面。
几人约的时间是第二天下午。
不得不说,蒋英卓的小叔给喻岁安的初映象倒是不错,是个很沉稳的中年人,聊起公事也是相谈愉快。
“这个酒庄,是我一个朋友开的,现在基本交由他的儿子在打理。”蒋英卓小叔说,“他们一家不在东城,所以我有空就会来帮忙。”
喻岁安点头:“原来如此,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喻小姐要是有想法,可以在东城多留一段时间,常来了解一下。”对方语气十分亲和,应该也是很满意喻岁安这个合作伙伴,“今天时间还是太短了,有很多部分都还没有机会向您介绍。”
蒋英卓立刻接到:“就是,岁安姐,我也希望你能多住几天,我们东城很好玩的。”
“我尽量。”当着长辈的面,喻岁安自然是礼貌应着,“不过南城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暂时也不能确定时间。”
“一起吃顿饭的时间总有吧。”
蒋英卓冲着喻岁安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二十出头的年纪,这样的笑是他的招牌,甚至一度被粉丝剪过合辑冲上热搜。
“我知道附近有家很棒的店,我每次回东城都会去,你跟我们一起,连导航都省了。”
“也好,我们身为东道主,也应该尽尽地主之谊。”蒋英卓小叔也道,“喻小姐如果后面没有其他安排,不如就一起?”
喻岁安盛情难却,想着也可以趁着吃饭的时候再详细聊聊合作的事宜。
她正要答应,身后却响起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蒋叔。”
那声音带笑,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仿佛他才是这个酒庄真正的主人。
“您要带着我太太去品尝美食,这样的好事,能不能算我一个?”
喻岁安震惊之余,没忘记赶紧转身去看清身后的人。wwω.ЪiqíΚù.ИěT
面料挺括的黑色西装,挺拔颀长的身影。
梦里的场景成了真。
她差点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梦中没有醒来:“你怎么来了?”
男人的目光仅仅只聚焦在她一人身上。
他走到喻岁安身边,万分自然地揽过她的肩,低下头。
一双眼里含着笑,像梦里那片汹涌的无垠的海,愈发深情。
“出差。”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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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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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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