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一步一步的朝着我们走来,那动作极其不协调,仿佛提线木偶一般,每走一步还发出“咔咔”的声响。
哐当!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我连忙回头看去,老八仙已经被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们木柱子上,而此刻阴阳先生竟然已经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若不是双手紧紧的抓着棺材壁,仿佛随时要摔倒。
“喜子,这可怎么办?”
宁彩儿的俏脸也是骤变,捏着鼻子。皱着柳眉看向我。
一股浓烈的尸臭自阴阳先生身上飘来,简直令人作呕,我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抓过宁彩儿的玉手,咬破指尖,在黄符上画了几笔。递给宁彩儿,“这是定尸符,将其贴在那老爷子的额头上。”
话音落下,我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铜钱剑,一咬牙,一跺脚,闷头便是朝着二娃冲了过去,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但此刻我确实慌了,黑暗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死死的扼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啊!”
我抡起剧烈颤抖的铜钱剑,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直接用剑背拍向了二娃的脑袋。
滋滋!
剑背砸在了二娃的额头上,瞬间滋滋作响,冒出了一股极其难闻的怪味,二娃的脑袋上飞溅出一些火花,我整个人被震得蹬蹬蹬连退三步。
村长直接被吓懵,我看着已经愤怒不已,不断咆哮的二娃,头皮一阵发炸,这下是真的麻烦了,对着二娃,我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
当下必须先把那婆娘从二娃的身上赶出来!
我焦急的朝着四周看了看,忙喊道:“吴老爷子,快,你去找点黑狗血或者黑驴蹄子,再不成找点糯米也成啊!”
可是,村长早已被吓傻了,坐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想要站起来,却使不上劲来,而此刻二娃已经朝着我冲来,一拳砸在了我的胸口,若不是情急之下我连忙将铜钱剑横在胸口,早就被打死了。
纵使如此,我也被打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喉咙一阵猩甜,猛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我真的是急了,大声的朝着村长喊道:“快去啊!”
“喜,喜爷,我的双腿不听使唤了!”
吴老爷子蹬了两下,硬是没站起来,看向我,颤声的说着。
“我去!”
情急之下。我听到了宁彩儿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看到一道靓丽的身影跑了出去,回头看去,阴阳先生已经直挺挺的站在了棺材内,额头上贴着一张定尸符。
“这娘皮子,靠谱!”
我双手紧紧的握着铜钱剑,目光却始终不敢从二娃的身上移开,此刻他似乎也看到了阴阳先生,突然间变得暴躁了起来,疯狂的嘶吼着,那声音仿佛哭泣一般,听得人毛骨悚然。
整个鬼戏台阴风皱起,冰冷刺骨,戏台上挂着的白布绸缎被吹得沙沙作响,忽然间,二娃猛的朝着我冲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双手紧紧的抱着铜钱剑。准备拼命。
可是谁知,他竟然直接略过了我,朝着阴阳先生的尸体而去。
“不好!”
我不由得一愣,意识到了什么,大叫了一声,连忙回过头去,可是接下来看到的诡异一幕,却让我瞠目结舌。
只见二娃紧紧的抱着阴阳先生,深情的亲吻着,那模样仿佛在亲吻自己的爱人,特别是阴阳先生的身上还趴着尸蛭,那场景,简直诡异得吓人!
我们几人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不明所以。
从二娃的侧脸,我竟然看到了两行清泪顺着他的眼眶流了出来……
“这……”
此刻宁彩儿双手捧着个米斗跑了进来,看见这一幕,也是直接愣住了,我们几人面面相觑。
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鬼婴不会不是地瓜的,而是阴阳先生的吧?”
谁知,我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疯狂呼啸的阴风竟然停了下来!
猜对呢?
我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走到了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的跟前,让宁彩儿取来三根长香,点燃插在了棺材前。
朝着二人拜了拜,我在地上贴了一张黄符,而后沉声道:“你的怨气我已知晓,速速散去,重新投胎做人。我定还你心愿,将你与先生合葬一起!”
我的话音刚落,那二娃的身体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焉了下去,一道黑影从他的头顶飞了出来,随后消失了。
“走呢?”
宁彩儿双手捧着米斗怔怔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声,谁知最后竟是这样的场面,强忍着恶心,将阴阳先生的尸体重新放进了棺材里,叫来还惊魂未定的村长与老八仙将棺材盖重新盖上,叮嘱他们将阴阳先生与地瓜婆娘葬在一起,此事就算是结束了。
后来又在半坡村住了几日,神奇的发现我中的鬼骨毒跟神婆给我下的蛊竟然都好了,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功于鬼王丹的,至于副作用,反正至于还是没有出现。
半坡村之行虽然没有达到目的,获得发蛊。抓住强子,但是也并非没有任何的收获,至少知道此事跟苗疆人脱不了干系。
不仅如此,这几日村长等人又上了一次码头坟地,让我做了场法事,用了几件死者生前的衣服重新下葬。不过当时祭祀鬼王的人皮鼓与白骨笛竟然诡异的消失了。
难道是强子未死,回来拿走呢?
又过了几日,村民们挖出了一条通道,在村长等人的送别下,我跟宁彩儿离开了半坡村,半坡村回青羽镇必须走船穿过闫沟河。
我最喜欢夕阳下的闫沟河。清澈的河水拍打着小船,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能够治愈一切烦心事。
闫沟河的风景不似海景,波涛汹涌的壮阔,更没用美丽的沙滩,却有一种别样的美,红色的波光,荡着微微的涟漪,一叶小舟缓缓的在夕阳下划着,晚风轻轻的拂过,将我们的头发吹起,慢慢品来,颇有一翻意境。
我扭过头,看着夕阳下泛着红晕的宁彩儿,“婆娘,闫沟河的落日好看吧?”
宁彩儿点了点头,看着和面善一片金光粼粼,残阳晕染在古老的河面上,为这闫沟河平添了几分妖娆。
我摇动着橹桨,宁彩儿站在船头,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儿时我也经常这样跟着爷爷出船。
听说爷爷是青羽镇有名的河工,只是当时我的太小,并不知道所谓的河工是干什么的,后来跟了老头子这才晓得。有一点工作并非清理河道,而是清理河里那些邪乎的物件。
老头子似乎跟爷爷很熟,但却是死对头,不管我怎么问他关于爷爷的事情,他都不跟我将,直到临走前才跟我说了句,我爷爷是青羽镇了不得的人物。
“喜子,你大爷的,发什么呆,快撞了!要撞船了!”
要撞船呢?
突然宁彩儿的尖叫声令我猛然惊醒,我连忙抬头看去,只见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驶来了一艘大渔船。这渔船比起我们的小舟大了不止两倍,此刻已经距离我们不到十几米的距离,这要是撞上,我跟宁彩儿肯定要尸沉闫沟河啊!
“停下,快停下!”
宁彩儿拼命的朝着打渔船招手大喊着,可是那艘渔船似乎没有看见我们一般,气势汹汹的朝着我们冲了过来,速度很快,我看到船身上红色的字迹写着“太平号”。
奶奶个锤子的,这船打哪里冒出来的,分明之前我看闫沟河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啊!
不过当下由不得我多想,只能拼命的摇着橹桨,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好不容易在渔船快要撞上之际躲了过去。
“呼!”
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刚刚真是你了一把冷汗,忍不住骂道:“王八蛋啊,不长眼睛啊!”筆趣庫
来不及多喘一口气,我赶忙抬头看向宁彩儿,“你没事儿吧?”
宁彩儿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微微煞白,目光紧紧的盯着我的身后,冒出了一句令我毛骨悚然的话来:“那艘渔船上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一阵晚风灌入我的后脖子,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渔船上没人?那……怎么在闫沟河上行驶的?
我连忙回头看去,下一刻直接傻眼了,身后哪来的渔船啊?连个鬼影都没有!
可是刚刚,分明差点撞上我们?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后脊椎骨一阵发寒,浑身已经爬满了白毛汗,看向宁彩儿:“船,船呢?”
宁彩儿环抱着胳膊,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嘴巴张了张,一字一句颤声的道:“消……消、失、了!”
想到某种可能性,我的心猛的一颤,暗叫一声不好,可着劲疯狂的撸起橹桨……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将年的捞尸匠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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