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出了问题?
“你…什…么…意…思?”乌普拉怀疑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
坦科夫斯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了一声歉,“对不起,上上轮是我考虑不周,没考虑到联盟的存在形式,导致推理全盘瓦解。因为有联盟,所以冲击sss的成员不需要跳出来,因为有联盟,所以跳出来挡枪的成员未必拥有sss资格。
而其中的一个关键人物,你…”
他粗大笨重的机械手臂一指渝州,“误导了我。你看出了我的真实目的,借此玩了一个花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渝州随口道,大脑则疯狂运转,考虑种种措辞。
路飞船长坦克夫斯基继续说道:“首先是前夜,你花了14个小时与我对垒,目的就是保全自己,今天,一说起自投,你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你不觉得这很矛盾吗?事情还远远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其次,我刚才给出了一个漏洞百出的推论-那三人有可能是一伙的,你却没有反驳,作为前夜唯一赢了我的人,这不是很反常吗?”
“等等,为什么这句话漏洞百出?”蛙腿鱼摇晃着他装满水的脑袋。
“如果他们三人是一伙的,”船长坦科夫斯基慢吞吞的解释道,“六只手压根没必要把这件事捅出来,更没必要提出自投,引起所有人的警觉。
只要我们剩余人中没人自投。他们联盟的票数完全足够。”
“不错不错。”六只手库库本科见有人支持他,几乎感动得涕泗横流。
“因此他们三人之中必然包含两个不同的阵营。而那个冲击sss的阵营,也就是一切的筹谋方自然也明白所处的困境,一旦被人看破,所谋之事必然破灭。
“但是,双方你来我往并没有让我看到破局的希望,任凭谁看到现在的局面,都会选择一个不相干的人自投,也就是说,筹谋的一方如果没有后手,那么这一局他必输无疑。
“如此精妙的局,一环套着一环,却在这最后失了方寸,这太可疑了。筹谋方甚至都没有挣扎的痕迹,就让一切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唯一的解释就是,在我们五人中,有他们的同伙。因此我顺着他们的意思,提出在我们五人中找人自投。谁跳出来,谁就是那个鬼。”
“而第一个跳出来的人…是他。”
路飞船长坦科夫斯基的矛头直指渝州。
一切阴谋散尽,再无玄机可言。
所有的眼睛在这一刻落在了渝州脸上,像火刑架上熊熊燃烧的烈焰,要将他的罪恶燃成灰烬。
局势似乎变得不可挽回。
可就在这时-
“荒谬。”渝州却笑了起来,口吻强硬,丝毫不见退让,“为了自保,为了不得f评分,我自投有什么错?
“这个世上,总有人嘴快,有人嘴慢,就因为我比乌普拉快了那么零点几秒,你就指控我是叛徒了吗?可笑,乌普拉说要自投时,我甚至都没有坚持。”
“好友。”渝州说着转过头,对不会开根号的乌普拉道,“你可得感谢我。若不是我比你快了一步,你可就成了那个万恶的阴谋者,潜伏在人群中的叛徒。”
听了这番话,乌普拉开始踌躇,连到打着补丁的披风也在对流风中摇摆不定。
“你这是强行曲解…”路飞船长话没说完,
渝州便冷笑一声,眼神灼灼,望向众人,“你们可千万别再提自投的事,前车之鉴放在你们眼前,谁自投谁就是叛徒。
最好大家各投各的,保送那两个人获取200万。”
“你,你真这么想?”六只手也迷糊了。作为第一个帮撑他说话的人--坦科夫斯基,在他心目中拥有很高的地位。
但是现在他心中也不由打起了鼓。是啊,上一轮这8号都明摆了要投哑巴,结果橘爬架为了自己的利益,啪的一下,就把虔婆投出去了,着实可疑。
渝州心中稍安,在这种混子与屎棍齐飞的乱局中,看出真相只是第一步,而如何说服别人才是最重要的一环,任你路飞船长才思敏捷,嘴笨说服不了别人还是白搭。
“你这是曲解,我说的是谁第一个提出自投,谁就有问题。”船长坦科夫斯基并没有被渝州带了节奏,依然用那呆板的语调说道,“只有叛徒会第一个跳出来,因为他无法解释为何会处心积虑想要被票出。只能冲在众人前面,当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有理。”听风便是雨的蛙腿鱼附和道。
其余三人却还沉默不语。这双方你来我往,也看不出谁在撒谎。
三人注意着任君芜,这个处于漩涡中心的男子,却如同一块深埋在地里数万年的化石,岿然不动。
他阖上的双眼如同一扇紧闭的房门,掩住了所有的情绪。
“厉害厉害,好人都让你一个人当尽了,坏人自然只有我们来做。”渝州这次拍手称好,“若我与乌普拉兄弟一样,说话不那么利索,恐怕只能独吞黄连,咽下这个哑巴亏了。
“可惜我腿长嘴皮子还算利索,今天就与你说道说道。
“首先你的前提就不正确,这车上来来去去那么多人。能拿到3s评分的有多少?
“而这些失败者中,又有多少走了99步,却倒在最后一步。
“其次,我就按你的意思,那伙阴谋者确实还有一个同伴藏在暗处,他是谁?我吗?不,是你!”
渝州的语气越发慷慨激昂,
“谁都知道这种投票游戏。不能看一个人是怎么说的,得看他是怎么投的。兄弟们,你们想想他上上轮的所作所为,哪一点不像是在保护那个哑巴?
“这一局,他又设了一个套。只要他不张口,总会有别人第一个张口要求自投,这时他就把刚才那套说辞套用在无辜者的身上。这好好一人就被他栽赃嫁祸。”
“接下来再也没有人愿意自投,而他,”渝州指着坦科夫斯基的鼻子说道,“否定了所有人之后,这好差事不自然而然就落到他头上吗,呵呵,这计划简直完美啊。”
坦克夫斯基的声音依然平稳如常:“我只说你自投有阴谋,可没说乌普拉自投有问题。”
渝州呵呵一笑,“你现在当然这么说。若我认下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你怕是另有说辞吧?
“比如:乌普拉与红鱼在上车之前就认识,而且关系甚密。两人之间的矛盾是不是装的,有没有暗中勾结可都是未知之数。
“特别是那个用24尘替代25尘,购买下车名额的提议,这种急不可耐又没理找理的方式,太牵强了吧?
“不用解释了,他就是隐藏在暗处的第四个奸细。”
两人唇枪舌剑。
一旁,乌普拉小声问芋头道:“那铁疙瘩上一轮当真没按游戏规则,转而投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芋头点点头,她本来就是个乐子人,直觉哑巴有点问题,但也仅止于此。
现在双方说辞,各有各的道理,究竟该信谁,又是一个难题。
“等等。”蛙腿鱼摸了摸“头盔”,又将氧含量提高了五个百分点,“说来说去,只有我和芋头两人不是奸细吗?”
一直看戏的任命笑了,他想起了那个国民党军官的笑话,笑眯眯扭头对库库本科道:“那感情好啊!六只手兄弟。不,现在应该叫你白木耳了,我愿意加入你们。你拿到200万记得分我50万花花。”
他这话虽是对着库库本科说的,但眼睛却撇向了路飞船长,按照回合制游戏的规则,这回该轮到他陈词激昂了吧。
然而本该说话的坦科夫斯基却沉默了。
任何人都知道,这样的局势,这样的沉默是致命的,相当于交牌认输。
渝州双手交叉环于胸前。牙齿则轻咬嘴唇,等待着坦克夫斯基的回应。筆趣庫
他这一番话。不仅制止了不会开根号的乌普拉自投,又在船长坦克夫斯基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按照对方的理论。第一个说出自投的人固然嫌疑很大,但半路截胡,抢着要自投的人嫌疑也不小。
更何况,他渝州上一轮要投的人千真万确就是哑巴任君芜,而乌普拉却与红鱼关系匪浅。
“你们两人愿意自投吗?”考虑良久,船长坦科夫斯基对蛙腿鱼和芋头道。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但同时也不得不考虑另一种状况,这个说话慢吞吞的乌普拉或许是个投机商人。
投机商人是这个副本的特产。
在矿脉耗竭,列车副本出现伊始,很多玩家,特别是实力低微的玩家疯了。
这种养老副本简直就是菜鸟福音,他们疯狂涌入,挤占列车,然后通过每轮投出新玩家达成永动,几乎在三个月后,整片区域的副本全部饱和,再也没有新人可以进入,可惜好景不长,祭典副本的存在让这批人几乎全灭。
于是,大部分菜鸟玩家望而却步,而真正想挑战的人开始进入,场面变得异常混乱,而那些机敏的投机商人在这其中嗅到了金钱的味道。
他们上车,有些明码标价,有些则暗中交易,在适当的时候将自己手上的那一票卖出一个好价钱,而这其中,最赚钱的当属为冲击sss玩家提供的最后一轮投票,这一轮的市价大概在10~50万(视奖金池而定)。
乌普拉未必就不是这类人。
“你说什么!”蛙腿鱼听到此言顿时炸了鳞:“凭什么让我自投,你果然有问题!”
芋头则轻晃着巨大的叶片:“让我自投可以,每人1500尘,这价码不过分吧。”
乌普拉震惊了,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他果然还是太善良了,脸皮又薄。这样的他如何能在恶人林立的公约里生存!
义愤填膺间,他拿出碳素笔,在纸张上疯狂书写:
我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我没问题。投我,我比她便宜,只要1450!
蛙腿鱼看着两人,目光怜悯:“疯了,都疯了。”
而一旁,渝州却在心底冷笑,蛙腿鱼和芋头,一根搅屎棍,从头到脚都沾满了屎味;一个乐子人,不整点花活就浑身不舒服斯基。
想让这两人自投,怕是得掉层皮。
争吵,无休止的争吵。没人愿意当那个牺牲者。
船长坦科夫斯基叹了口气,用他唯一灵动的眼注视着前方两人,他怀疑乌普拉,更不相信渝州。
而不会开根号的乌普拉则竖着那张纸,显然,他也不相信余下两人。
只有渝州相信,胜利女神已对他露出了微笑,他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这一轮我会自投,你们可以选择相信我。或者相信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人。”他道。
说完,他便想转身离开。
“等等。”路飞船长坦科夫斯基却出言制止,他沉吟片刻,用那粗大的金属关节指着芋头道,
“明早,我会投她。”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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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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