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看去,眼尾都是笑:“姐姐也太激动了……有这么喜欢吗?”
喻夏弓起脊背,脊柱靠在冰冷的墙上,从侧面只能看到块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弧度,往下又凹出柔顺的线条,腰身薄而瘦。
她侧着头,眼睫颤动,唇又红又肿,嗓子里发出的音节不知是压抑了太久还是别的什么,已经彻底沙哑了。
若说薄菀可怜起来的模样会让人无比心疼,那么她这副眼底又冷又清醒、身上痕迹却处处透露暧昧的样子,就会引得人不自觉想要做更多,以求引得她色变。
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程度,才能惹得她哭泣、崩溃、露出脆弱的样子。
薄菀发现自己再怎么掠夺,似乎都做的远远不够,喻夏身上有种令人为之疯狂的魔力,食髓知味,次瘾比次更重。
不知过了多久。
喻夏被抱回床上,模糊间听见耳边落下的灼热叹息,她面上仍旧困倦,可身体却留着余韵,让她又轻轻颤抖:
“姐姐真倔,总这么能忍,要不是我自制力好,肯定会忍不住把你弄坏。”
抬手有气无力地打了对方胳膊下,喻夏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由着她摆弄,感觉到温暖湿润的毛巾擦过肌肤,将那些胡闹的痕迹都擦的干干净净。
起初她还准备睡,直到薄菀握着她的脚腕,喉咙里又忍不住发出哼声,皱着眉头往上缩,要躲开对方的动作。
坐在她附近的人神色里带着几分愧疚,显然是看到自己过火的杰作,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个人身上失控过,以前交往的那些对象,每个都觉得她温柔到极致,尤其在床上,向体贴至极。
可这次她却没有忍住。
估摸着喻夏今天起来,走路或者坐着做事,都会有些不适。
想到这里,薄菀凑过去,亲在喻夏的脸上,小声问她:“姐姐今天不出去了好不好?”
她是相当乐意在这酒店陪喻夏窝天,不论去哪儿都与人形影不离的,甚至愿意把午餐、晚餐都端到床边解决。
累而倦的人闭目养神,其实已经被彻底闹醒了,如今只是为了躲避薄菀的来劲才开始装睡,听了这话,她鼻腔里哼出点儿笑。
“我倒是想……”
喻夏说:“你看我像能起来的吗?”
话里带着调侃,可听在薄菀耳朵里却像是表扬,她把脑袋拱到喻夏肩头,无声扯开唇角笑了,半晌才说:
“我……是我过分了。”
不让她咬的地方,她偏要咬,如弄的比上头这双唇还肿,看着楚楚可怜。
喻夏连眼睛都没睁开,却已经从对方的语气里品出情绪,放在被子里的手探出来,摸索到薄菀的腿上,用力掐了下。
“你这话里我可没听出过分的意思”
哑哑的声音响起,还有线仍未褪去的欲望调子,十分迷人。
薄菀被她掐痛,却忍不住笑出来,牵起她的手想亲,被喻夏反手推了下脑袋:
“去把屋里收拾干净。”
蛋糕奶油果酱囫囵得蹭得床单处处都是,地上还有碎台灯的玻璃片,其实都是客房服务可以做的事,但她看不得薄菀这副得意的样子。
在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薄大小姐,倒是半点脾气没有,将喻夏擦干净了,又给她换了件新的浴袍,以浴巾在沙发上铺出干净的地方,又把情人抱过去,自己低头掀床单。
可惜房间没有笤帚,她对地上的碎玻璃束手无策,刚叫了客房服务,就听见敲门声,她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穿黑褂的男人,后面跟着两个女人,在门开的第时间,黑褂男人条件反射的偏开视线,规矩地看着旁边的墙壁,声音不高不低。
“菀小姐。”
“老爷有要紧事请您回去趟。”
薄菀挑了下眉头,似乎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个晚上,家里就有事,她回头看了看,犹豫下,说:“好,你等我几分钟。”
门被重新关上,外面的对话被喻夏隐约听见,手臂撑着身子,她往上坐了坐,对重新进来的人道:
“怎么?”
薄菀走到床边,亲了亲她的额头,方才在床上执拗的模样如今在她这儿已经找不到踪影。
“抱歉,今天恐怕没法陪姐姐了,我等会儿跟客房和酒店说声,让他们把餐送来季家有事,我得回去趟。”
其实从第次听她提季家的时候,喻夏就觉得奇怪,如今看她神情里闪烁的情绪,沉默半天,喻夏偏开脑袋,懒洋洋地丢下句。
“去吧。”
明明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仿佛没有留恋,也不在意她究竟做什么、什么时候会回来,但薄菀偏偏要自己交代:
“季家的人心思都复杂,姐姐随我住在那里反而没有与朋友玩更自在。”
“这次我恐怕得在家里留多几天,姐姐要是想我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喻夏不爱看她这婆婆妈妈的样子,敷衍地“嗯”了声,抬手去推她肩膀:
“知道了,外头不是还有人等你?快去吧。”
至于想不想的,再说吧。
喻夏早就习惯了自己个人独来独往,尤其最近见识了不样的风景,新坑特别有灵感,说不定这两天心血来潮闭关写作,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些旖旎的事?
看她没有半点不舍,薄菀心中叹气,面上却再次凑上来,确认般地问:
“姐姐会想我叭?”
“……”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走了。”
“会会会。”
“那你今晚会给我打电话吗?”
“……没完了是吧?”
薄菀黏人得不得了,仿佛刚才被压着掠夺的人是她,终于在外面重新响起敲门声的时候,她才肯离开房间。
屋里安静下来。
连空气里曾经摩擦出的高温,都慢慢冷却。
喻夏得了清净,闭上眼睛想睡,结果翻来覆去半小时却没睡着,起来准备洗漱,看到地上破碎的台灯,眼中浮出几分无奈来。
这个人啊。
来过就非得留下痕迹,非得她自己走才行,赶也赶不动,否则就赖皮又黏人,点道理都不讲。
薄菀回到季家的时候,路见到家里的佣人行色匆匆,人人都格外紧张,再没有前几天那副临近老爷子大寿的喜庆模样,倒像是绷紧了皮子,更加仔细地做自己的事情,生怕自己这时候被挑做出头鸟。
“外公。”
她声音清脆,上楼梯的步伐快了几分,走进老楼里的样子仍然是喜悦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在屋里看见季风起、季兴承,季棠合,还有干陪在旁边的同辈,各个鹌鹑似的缩在角落里,明明人多得要占满屋子,偏偏没有任何人吭声。
这气氛,就是傻子来了也知道不对劲。
她在门口就顿了顿,面上露出几分懵懂来,原本坐在屋中间沙发上的老者在闭目养神,察觉到她的脚步声,微微睁开眼睛,片刻后,调子升了起来:
“既然都齐了。”
“就去祖屋大厅吧。”
薄菀只能头雾水地跟着他们走,路过她的时候,季棠合免不了露出几分嘲讽的表情,甚至离她更远了些,季兴承神色淡淡地跟她擦肩而过,季风起觑着她叹气摇头,倒是他的妻子,轻轻拉了薄菀下。
趁着前面的人鱼贯而出,她走到薄菀身边,低低地道:
“阿菀,你都这么大了,也该收收玩心了,你看老爷子今天这个架势,你可别再将他气着了。”
薄菀面上的茫然痕迹更深了。
倒是有几个同辈的表弟表妹跟她感情好,眼见前面的长辈们走出去老远,赶忙大大松了口气,随后围到她身边。
“菀姐,你知道今早家里发生什么了吗?说出来都吓死你。”
“小姑说你交了个女朋友,就是前两天带回来的那个吗?我最近在外边儿玩,都没来得及见呢,你喜欢的人究竟是什么类型啊?”
“你们还在这里八卦呢?老宅的守卫都是阿菀负责的,今天这个事情不说清楚了,我看咱们谁都别想跑。”
“就是,还是先跟她说了早上的事情吧,免得等会儿她跟着挨骂。”
……
七嘴八舌的动静传到旁边,有几个在角落玩着手机、穿身潮牌的,如今站起来跟上长辈们的步伐,斜睨着丢来句。
“她挨骂不应该吗?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儿,家里安保才刚交给她就出这种事情,说不定是有的人看不得长辈出风头,迫不及待地想站出来争家产了吧。”
也有听不得这乌烟瘴气的,“自己想争就直说,别搁这儿拿小人之心揣测别人,薄菀要想争家产,她也有这本事得老人宠爱,不服你学学她啊。”
队伍拉长,前边儿的长辈们安静如鸡,谁也不敢在这时候去触季清风的霉头。
只有后边儿的年轻人们活泼些,忘性又大,心中没鬼的开始互相聊最近喜欢的品牌、追的明星、还有炒股亏的钱。
薄菀混在他们当中毫无违和感。
将早上的事情经由旁人的口中再听遍之后,她眉目蹙起,看着像是打算现在就回去查查监控,问询那些安保人员事发经过。
个表妹将她拉住:
“菀姐你就别着急了,刚才等你的时候,爷爷身边那个洪叔已经派人查过了,监控开始就被人改过,从头到尾都是被替换过的画面”
“还有看马场的人,昨天明明正常在家里开放的佣人食堂用餐,偏偏晚上吃完回到屋里就犯困。”
“这事儿啊水深着呢,没想到咱们家还有心思这么缜密的人,想想我都害怕。”
再想到对方连季清风睡的房间都来去自如,女孩儿忍不住抱着自己的胳膊,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总不能是这房子历史悠久,闹鬼了吧?”
薄菀看着祖屋的方向,轻声弯了弯唇,“怎么会?鬼应该不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只有人心才会这样复杂。”
家族会议最正式的地方,当是在祖屋里了。
季家这座庄园,前半部分都是当年从别人手里买来时就有的建筑,但季家祖辈念旧、不敢忘本,后来又花费巨资建造了间祖屋,屋舍连排,瓦是蓝色、墙是白色,从外面看倒是与其他建筑风格相近,但里面的古色古香味道更浓。
摆放的大件古董将厅堂里的气息变得更森冷,精致的花瓶、瓷盘随处可见,就连佣人们端上来的茶杯都十分考究。
季清风坐在把沉香木的椅子上,椅子的扶手泛着暗光。
季风起立刻坐在离他最近的边,季棠合不客气地坐在对面,季兴承倒是不紧不慢,然而等他们几个坐下之后,后辈们你看我我看你,干脆在旁边站作团。
这升堂审问的架势,若是让外面的人看了,定然要咋舌,以为自己误入了古代的宗族会议现场。
薄菀先从晚辈堆里走出来,低头朝着季清风的方向,自责地开口:
“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外公,在您生辰之前闹出这样的事情,是我办事不力。”
季清风看着她,神色里看不出他究竟有没有受到这事情的影响,放在龙头拐杖上的掌心略微握紧,然后出声问道:
“昨晚你去哪里了?”
薄菀神色紧。
她的紧张样子让旁边的同辈们都跟着捏了把汗,不少平日里又是睡十八线小嫩模、又是烧钱玩跑车包庄园的皆是皮子紧,玩的时候早将父母长辈的话丢到脑后,现在看薄菀被逮着,总算有种火要烧到自己身上的紧张感。
“我……在朋友那里。”她垂下眼睛,如此说道。
“普通朋友?”季清风又问。
这次薄菀沉默了很久,直到季风起小声帮她应了句:“是吧。”
她忽而抬眸道:“不是,是我想起”
话还没说完,季清风突然重重用拐杖敲了下地板,青砖发出闷响,将季风起吓了跳,模样和善的胖中年差点在椅子上将自己团成团,暗道这次挑错了座位,在老爹生气的时候,他该有多远躲多远才是。
“够了。”
季清风语气沉沉地说道:“你王伯伯家里有个不错的孩子,今年也是从m国回来,高材生、名校毕业,自己做投资,过两天我生辰宴,让他介绍你们认识。”
说到这儿,他又看向坐在下方的儿子女儿们,尤其定格在季兴承那里。
“前段时间阿菀在槿城,老二你作为长辈,理应照顾晚辈,但凡事该管的,要拿出当舅舅的职责来,别让她沾染了娱乐圈那些乱七八糟的风气。”
季兴承不咸不淡地应:“没照顾好外甥女,确实是我错了,爸。”
季清风又看向旁边的老大和老四,“你们也是,家里的孩子到了该婚嫁的年纪,别当那种撒手不管的家长,多上点心,免得哪天孩子闯了祸,都来不及收拾。”
薄菀始终低着头,仿佛承认错误,切听从安排。
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却只定定地看着脚下的青砖纹路,没有任何情绪在里面。
直到老爷子重新将话题放到她身上:“跟着你的人呢?”筆趣庫
她重新露出笑容来,仍是那副乖巧的模样,好像没有半点自己的脾气,“我给她放了个小假想着既然是给外公过生日,家里当然是最安全的地方,哪里有她的用武之地?”
季清风看她安静又乖巧的模样,语气温和了许多:“还是要带在身边。”
“好,我都听外公安排。”
特意将她单拎出来管教了,季清风视线随意地掠过其他小辈,又无波无澜地挪开,随口道:
“洪,今早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酒店里。
喻夏给林灏发了条消息,跟她说自己今天有些不舒服,不想出门逛街,林灏起初很担心:
“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落枕了?还是感冒了?”
勉强从其中挑了个答案,喻夏敲字回答:“……应该算没睡好。”
等了几分钟。
林灏给她发了四五个做spa按摩的洗浴中心分享链接,“要么出去做个大保健?”
喻夏低头看了看身上留的痕迹,委婉地拒绝了半天,眼看林灏即将给她叫附近的跑腿买药,终于没忍住说了实话。
林灏:“……”
林灏:“这该死的生活,什么时候轮到我被睡呢?”
脑门撞在手机上。
现在还只能趴在床上,没法坐起来的喻夏深切地感受到人类需求的多样性,饶是她自觉体力不错,最近来了蒙城,也有点扛不住薄菀这个小疯子的掠夺。
折腾对方到筋疲力尽,倒是可以安分几天
但之后,薄菀就会从她身上变本加厉地讨回来,情况陷入欲望循环。
眼见林灏甩过来无数柠檬系列表情包,表达她酸爽的羡慕,喻夏有苦说不出,只能主动转开话题,“起写小说吗?”
林灏:“?”
林灏:“出来旅游就是为了玩耍,旅游还码字,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喻夏:“?”
最后她反而被林灏给策反了,窝在屋里跟朋友连麦打起了游戏,从有些胆怯的新手,到晚上冲锋在前的勇者,只需要两天的时间。
第三天晚上,从来没什么人联系的她,头次在游戏进程里看见屏幕弹出消息。
喻夏起初还只是划走,后来觉得影响自己的操作,中途切出去关闭了消息提醒,于是锲而不舍的人就从发消息变成打电话。
被打扰的人被迫提前结束了游戏,接起通话的时候还有些气闷:“做什么?”
电话那边沉默了三秒钟。
随后响起女人格外受伤的声音:“只过去了几天,姐姐就不爱我了吗?”
“……”
对面的人似乎总有这种装可怜就让人心软的本事。
喻夏暂时推迟了开游戏的打算,目光往窗外的方向看去,透过窗帘的缝隙,见到外面的城市夜景,星星点点的灯火,流光溢彩的大楼建筑,还有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将这蒙城的欢愉故事续写过每个漆黑的夜。
听到她的点笑声,薄菀出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喻夏:“玩游戏。”
虽然早猜到她的生活逍遥,但在季家跟着被折腾许久、如今稍稍闲下来的人,还是免不了有些酸,“玩什么游戏,也不带上我?”
没有面对面见到,她们俩的对话温馨许多,也没有充斥那些触就燃的欲望,让喻夏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听出薄菀语气里的委屈,她就把自己玩的游戏介绍了遍。
对面的人直在安静地听着,直到喻夏许久没听见动静,以为她在那边睡着了,声音不自觉停下,却听薄菀笑出来。
“姐姐不问我最近在做什么?”
喻夏:“我问了你就会诚实地告诉我吗?”
薄菀又笑了声,似乎默认了她的说法,随后转到另件事:“你……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她不提,喻夏都快忘了。
如今低头看到,发现那些痕迹都已经淡下去,估摸着今晚再睡觉,明天起来就能恢复如初,于是她含糊地应了声。
“让我看看。”
薄菀要求道。
失笑片刻,喻夏懒散地抛下句,“你想怎么看?”
下秒。
通讯挂掉。
趴在雪白大床上的人偏了偏头,时间不知道她是有急事得离开,还是信号不好、又或是误触将通讯挂断。
但薄菀没有让她纠结太久。
视频通讯拨了过来。
瞧见那边的画面,模样姣好的女人站在金色墙砖的背景里,喻夏眉头跳了跳,本能识破了对方的想法。
她条件反射想挂断。
但等薄菀的面孔凑近镜头,摆出各种卖萌的可爱神情时,她手底下滑,反而成了接通,约莫是手指比她的内心更诚实的缘故。
画面连接
原本只有声音惑人的家伙,如今顶着那张出色的面庞,再说话的时候,魅力又增添几分,只是几天不见,她这副面孔又能给人种初识的震撼感。
没见的时候还好,隔着镜头这样看到,喻夏才发觉自己后颈已经漫过触电般的感觉,也不知被唤醒什么。
“姐姐……”
低低的声音,软软的调子,让人骨头都酥了。
“让我看看。”薄菀央求着她。
喻夏抬手挡着镜头,无情地拒绝:“休想。”
然而这妖精却不肯放过她,琥珀色的眼睛仿佛会发光,本来就只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衣,肌肤在光照下白得跟着发光。
现今那白皙的指尖搭在v领的领口,媚眼如丝地朝着镜头的方向看来。
“姐姐害羞了?”
“那公平点,我也让你看,好不好?”
喻夏觉得自己不该捂着镜头。
这掩耳盗铃根本没用。
她刚才就不该接这视频,不接就不会被这小妖精勾引!
偏偏薄菀觉得不够。
看她偏开头,长发下的耳朵若隐若现,已经成了通红的颜色,薄菀忽然凑得离镜头很近。
几乎能让镜头对面的人跟着光影,钻进那些不可说的暧昧沟壑里,用视线抚摸过她身上的每寸肌肤。
她偏要在喻夏烧灼的理智上再添把火,窸窸窣窣的衣物与肌肤摩擦声透过手机传来,伴随着女人刻意喑哑的嗓音。
沙沙的。
磨砺过人的耳廓,让人止不住地浑身发痒。
不知道究竟该挠耳朵还是心底。
“我已经脱了件了。”
“姐姐不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看!
夏老师不解风情,让我来啊!不是
留言叭呜呜呜!
我不值得吗!
薄妖精不值得吗!留言就二更15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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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柒殇祭的两1相逢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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