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完才发现她这行为很像沈谦糊弄她的行为,果然人人都会有这般心理吗?
想守护身边的人,就不想让她也掺和进来。
前世,陆珩抓了一个人,是个六品小官,由头是羌人奸细。
可此人虽然纨绔,平日干些欺压百姓的事,但是却是个体弱多病的人。
进了锦衣卫扛不住酷刑,后又被老鼠咬伤感染了鼠疫,死在锦衣卫里。
他死了倒是无妨,只是此人有个舅舅是朝中谏官,浙东派的首领,抓住此事不放,硬是给了陆珩处分,并且自此陆珩再无升指挥使的可能。
纪遥清摸了摸靠在自己肩头睡着的沈洛泱的脸,微微蹙了蹙眉。
锦衣卫指挥使,一定不能是太子的人,陆珩怕是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死在一手提拔他的大伯手下。
此等仇怨,他怎么可能还会为太子所用。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她不能直接告知陆珩,要不陆珩以为她脑子有毛病,她只能一步一步引着陆珩去接近真相。
回到府中,明路回来了,交给纪遥清一封信。
纪遥清心下一喜,连忙打开那封信,果然只有一句话,是她前世最为厌恶又最为珍惜的一句话。
“安好勿念,望卿珍重。”
纪遥清眼底蓄起些泪花,这么一句话似把她带到了前世那些日日想着他盼着他的日子里。
明路急了,忙安慰着,“小姐勿要伤心,大人好的很,陛下病好之后不日就能回来。”
纪遥清哽咽着点点头,闭了闭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明路赶忙又解释道,“小姐,大人在给您写信前废了好些纸,您别嫌字少...”
废了好些纸?
纪遥清抬眸看着明路,明路又忙不迭地补上一句,“是啊,大人每次给您写信都写了撕撕了写,好像都不满意。”
明路看纪遥清愣神,继续道,“对了,小的还时常听大人默默念叨一句话。”
“什么话?”纪遥清问他,语气带着几分急迫。
“说什么...什么...纸短情长,对,就是这个词。”
明路一拍脑袋,为自己能想起来很高兴。
“...纸短...情长”纪遥清喃喃地念着这几个字,似是前世的那些看到他未曾多言语的信带来的苦痛都烟消云散。
“谢谢你,明路。”
纪遥清破涕为笑,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明路见小姐笑了也放下心来,得亏他机灵多解释几句,要不怕小姐又误会大人了。
他家大人只知道闷头做事,明明在宫里几天日日见他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硬是不在信里说一个字。
他也心急啊,大人明明在处理政务上头头是道,怎么到了感情上便如此迟钝呢。
——
这厢,陆珩连忙折返诏狱。
果然,他还未下令,此人已经挨过一遍刑具,奄奄一息了。
“停手——”
见是陆珩,那狱卒连忙停手。
陆珩背着手,下颌紧绷着,诏狱里光线昏暗,从窗子里射进来的光把他切割地棱角分明。
“谁让你们动的手。”
不是一句疑问句,而是冷冷的一句陈述句。
仿佛从阴诡暗狱里传来,裹挟着重重冰锥,一字一字戳到人心上令人不寒而栗。
两个狱卒赶紧跪下,“这...大人,咱们锦衣卫不一向如此。”
“一向如此?”
陆珩挑眉看着那人,那人赶紧把头低下,背后出了一层冷汗。
“请最好的大夫,治好他。”
那狱卒有些犹疑,“大人,咱们锦衣卫从来只会审讯,给人上刑,什么时候...”
“你有意见?”
陆珩偏头看他,目光像刀子一般,狱卒赶忙道,“不敢,不敢——”
——
次日,是除夕,晚上盛京的街上出奇地寂静,几乎看不到行人。
家家户户都点着灯,欢聚一堂,一年之中最为热闹的日子。
沈洛泱也叫纪遥清去三房那边用膳,但纪遥清未去,一个人静静地望着窗外。
想他,很想他。
前世在离开他在钱塘的三年里,没有一次不想他,想他年夜陪着自己打叶子牌,自己偷偷地藏了几块被他发现,他也不计较笑着说她调皮。
想他亲自跟着厨娘包饺子,在里面放上铜钱偷偷地把有铜钱的那枚放在她碗里,对她说来年清清是最有福气之人。
想他准许她这日饮酒,她酒量不好,喝醉了就赖在他身上,他一勺勺喂完她醒酒汤把她抱到床上。
睡梦中,似乎能听见他低声地为她祈福一年顺遂,平平安安。
“紫芙,备车,去公主府。”
纪遥清进不了宫,只能去公主府请萧令月帮忙。
因着今年梁帝病重,各家各户也不敢太铺张,公主府亦是,灯都没敢挂。
萧令月听得纪遥清是要进宫给沈谦送东西,拿了自己的令牌亲自把纪遥清送入宫里。
内阁的偏殿里,一片寂静,观言端了些吃食给沈谦送来。
“大人,别写了,用膳吧。”
沈谦眉头皱着,似乎对写的还是不满意,伸手要揉成团被观言阻止。
“大人,这写的挺好的啊,别扔,给小的吧。”
观言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红纸上写的福字抽了出来。
这大人为了个“福”字,写了一个时辰了,地上扔了一堆纸,给纪小姐的东西,大人可真是样样要做到尽善尽美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沈谦微微叹了口气,搁下笔,揉了揉眉心,不知道清清此刻在干什么?
今年不在她身边,也不知道她怎么样。
她会不会也有些想他?哪怕只一点儿。
沈谦望了望窗外,今夜破天荒出了月亮,透过虬干斑驳地打在地上稀稀疏疏的影子。
他踱步到窗边,凝着天上那弯明月,低低吟着,“...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哥——”
纪遥清看到他,欣喜地喊着。
沈谦看着朝他跑过来的女孩儿,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纪遥清一把抱住他的腰,头就往他怀里钻。
鲜活的触感才让沈谦有了几分真实感,垂在两侧的手臂慢慢地环抱住了怀里的女孩儿。
“...清清,是你吗?”
沈谦的声音有些哑,似是还不敢相信。
纪遥清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一双眼睛盯着他,“是我,我是清清,我来找你啦。”
沈谦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喉头滚动,手臂极力克制着收紧,虚虚地揽着她,贪恋着此刻的暖意。
萧令月进来就看见这幅景象,尴尬地回避开来。
心里有些酸酸地胀胀地,她虽对沈谦有意,但沈谦对她无感。
她好歹堂堂公主,怎么不能找个驸马,又不是非他不可。
只是少时的感情托付出去,一时间很难收的干干净净。
抱了片刻,纪遥清把沈谦放开,沈谦走过去向萧令月行礼,“多谢殿下。”
萧令月苦笑一声,“无妨,小事而已,正好本宫也要去看望母妃,便不多打扰二位了。”
“恭送殿下。”
二人皆行礼。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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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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