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二郡主的事,庆春都不能够保证这种事,究竟是怎么样的。
看着沈蓉满脸的忧虑,庆春心里虽然也有些想法,可到底是不能说了些乱了沈蓉的脑子。
于是便笑了笑,道:“蓉姐姐真是想多了,管她是什么,不都是你自个儿的孩儿?你现在这般忧心忡忡的又有什么用?等到日后生下来了,不就知道了?”
说着握住她的手:“再说了,别说什么护得住护不住,有了孩儿,总是不同,再是不济,殿下总不是好玩儿的。”
沈蓉闻言,不由的“噗”的一声笑出来:“你呀,真是胆子大,若是殿下听见了,可要罚你。”
庆春一笑:“他敢!”
沈蓉不由的便摇了摇头。
两人说了一番话,这边两个奶妈子把二郡主和三郡主抱了过来,看见庆春,两个小家伙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庆春和沈蓉一人抱了一个小家伙逗弄了一会儿,便把他们放在了地上随他们玩儿去了。
二郡主如今身子的确是好多了,可性子还是比较沉静一下,三郡主惯来是个活泼的,不停的摇头招手的,也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乐的呵呵直笑。
沈蓉道:“瞧着二郡主和三郡主这样子,我这心里就越发的想要快些把我肚子里这东西给生出来。”
庆春一听,不由“噗”的一笑,道:“蓉姐姐说什么呢,这孩子,怎么能是什么东西呢?”
沈蓉摇摇头:“这在肚子里,可不就是个东西么。”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庆春问了些她肚子和身体情况,沈蓉便道:“多亏了连太医,不然,就我这身子,不知道能不能安然的把孩子生下来。”说这话的时候,沈蓉眉眼弯弯的。
庆春闻言,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又闲话一番,便各自告辞了。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便到了七月七。
这一日。东宫却是有了大事。
前一天的时间。太子妃便派人,给各宫各殿的妃嫔们传了话,因为恰逢七夕庙会,不久又是鬼节。
为还原和清秽,东宫所有的女眷都要去金安寺礼佛。
从七月七,到七月十五,为期八天。
所以头一天,各宫各殿的都忙活了起来,这去八日,总要带些什么的。
庆春听见这消息的时候,可是兴奋了好一阵子。来东宫一年多了,除了去年去了一次宫宴之外。可还没有出去过呢。
这乍一听见可以出去,哪怕是去寺庙礼佛。庆春也觉得总比常日呆在这东宫一亩三分地的好。
只是可惜了,这去金安寺,一不能带了两个小家伙去,说是怕两位小郡主受不了外面的生活。
庆春想了想,便也应允了,带出去,她也着实不放心,在东宫里面,还有太叔思尉,总有人能好好儿的守着。出去了,就她自己一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还有沈蓉,因为肚子大了起来,慕容雪也禁止了沈蓉出去的事,明面上也是说为她的身子着想,其实,还不是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庆春看的淡了,却是有些惋惜。
沈蓉却是无所谓的,庆春便也顺便把两个小家伙托给了沈蓉照顾一段时间,沈蓉欣然应允了。
到了七月七的早晨,庆春天还未亮便起了身,搞的太叔思尉满是不情愿,抱着庆春不愿撒手。
庆春见状,有些无奈,从来不知道,原来太叔思尉睡着了,也这般的黏人。
庆春轻轻的推了一下太叔思尉:“殿下,你快松开,我今儿要去金安寺礼佛,怕是要过几日才会回来,东西在东宫里,要好好儿的哦,还有,两个小家伙,东西可要好好儿的照看着哦。”
太叔思尉有些清醒了,闻言不禁轻轻的捏了捏庆春的脸颊:“你这小没良心的,自己出去快活了,就把我们丢在这里,还要我来照顾孩子?”
庆春嗔道:“怎么就是去快活了呢?我这去礼佛,也是很累的好吗?你想想,我要给你和两个小家伙求的平安符,还有向菩萨许愿之类的,多了去了,还有啊……”
“诶!”看庆春还有滔滔不竭的话,太叔思尉赶忙打断了她:“知道了知道了,我是逗你玩儿的呢,你呀,自己去了,好好儿的便是,莫要到时候受了什么委屈,回来了又要哭鼻子。”
庆春被他说的脸颊微微一红,侧过脸,嘟囔道:“我哪里有委屈的哭鼻子了?”
“嗯?”太叔思尉看着他,像是很惊奇似得:“你没有?”
庆春见状,赶忙起身:“好了好了,殿下要是不放心,那就跟着我们去呗,反正也不差殿下你一个。”
太叔思尉闻言,眼眸微微闪了闪,随即从胸腔发出闷哼的笑意,低哑的声音撩拨人心尖儿都跟着发颤。
“我倒是想跟着你去,只不过,你也知道,我这几日,宫中有许多的事要处理,怕是不能陪你们了……”
“我知道了。”庆春自然是知道这些,说那番话,也不过是赌气:“我知道了,你别说了,好了殿下,你快些睡一会儿吧。”
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陡然一红:“昨个儿晚上,那个时候才睡,现在不好好儿睡一会儿,当心上朝的时候会周公!”
昨天晚上,因为庆春要去金安寺呆这好几日,就说明太叔思尉也就要这几日见不着她。
太叔思尉称要拿走这几日的利息,晚上把她给吃了个精光,折腾到了半宿才睡着,如今这般早又醒了起来,庆春还真是担心他。
太叔思尉显然也是想到了,眼神微微一暗,他带了点儿痞笑的说道:“本宫可是精力旺盛,你如果不信的话,咱们现在还可以来试试?”说着,一伸手就把庆春拉到了怀里。
庆春轻呼一声,脸颊红的像个猴屁股,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太叔思尉的胸膛:“殿下!别闹了!”
太叔思尉的眼眸紧紧地噙着着,晶亮晶亮的:“我可没有开玩笑。”声音微微压抑着,庆春一听,心里有些不好的感觉。
果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太叔思尉一把抓住庆春,紧紧地抱住她,把她的手抓住,伸进被子里去,庆春的脸就好像是“轰”的一下,胀满了绯色。
早就知道男人晨勃的时候会……
庆春没想到,太叔思尉竟然会这样……
绞尽脑汁儿的想要如何逃过这一茬儿,昨天晚上她被折腾的,这时候身上都还有点儿酸痛,如果在被折腾一下,那她今天不用出去见人了。
“娘娘。”
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比梅的声音:“您还有多久?刚刚太子妃派人来催来了。”
庆春闻言,瞬间就像是抓到了一根儿救命稻草,心里一松,赶紧的应了一声:“哦哦,好的,我已经好了,你在外面稍等一下,本宫马上就出来了。”
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叫比梅他们进来。
比梅应了声是,庆春赶忙的就把太叔思尉推开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殿下你看!”
太叔思尉看着庆春,眼神却还要委屈一些:“春儿,你把我热火了,现在怎么办……”
庆春闻言,看了一眼太叔思尉难受的脸色,咬了咬牙,不由的也有些愧疚,想了想,只得小声的嘀咕道:“那个……殿下,你看,现在,我这也不能耽搁了,不如,殿下你就……劳烦一下你的五指姑娘好了吧……”
话落,太叔思尉的脸色黑的如同月光下,一汪明亮的湖水。
……
庆春快速的穿戴好,出了里间儿,外面竹枝比梅早就把一切准备好了,伺候了她净了面,漱口之后,又赶紧的梳妆打扮。
整理好了之后,庆春又去了一旁的婴儿房看了两个睡的香喷喷的小家伙,这才带着些依依不舍,和满心欢喜的心情,往前殿儿走去,只不过,脑子里面时不时的想到刚刚太叔思尉听完她的话之后。
她走出来的时候,对她说的话。m.bīQikμ.ИěΤ
“等你回来之后,我要收取两倍,不,三倍!的报酬!”声音里面,满是一片儿的咬牙切齿。
庆春听的浑身都不由的抖了抖,这个报酬,庆春自然是知道指的是什么,不过就是床上那点儿事罢了。
正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嘛!
虽然心里哀嚎自己吃了大亏,不过想到接下来的几天自由生活,庆春便觉得无所谓了。
……
走到东宫外面的时候,已经有一排排的马车都在东宫门口停好了。
庆春扫眼一看,大部分的人都来了,就自己、怜玉容,以及慕容雪没有来了。
快速的上前,在一个马车旁边站定,转头,便看见北梦鸢在自己的后面。
北梦鸢也恰好转了头过来,见到庆春的目光,对着她点了点头:“庆婕妤早。”
庆春笑了笑:“鸢婕妤更早。”
北梦鸢闻言,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
庆春也觉得无趣,转过了头去。
更后面的一些,就是青选侍了,还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妾侍,都要跟着去。
正想着,慕容雪和怜玉容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慕容雪今儿穿的倒是满身的素净,想来去礼佛,当也是如此。
不过,跟在她身后的怜玉容,可就没有那么的讲究了,依旧是锦衣容妆的。
怜玉容对着慕容雪行了一礼,转身走了一旁。
慕容雪这才扫眼看了众人一眼,道:“人都已经到齐了罢。”
众人应了一声,慕容雪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咱们便出发罢!”说罢,也不理众人,在沉鱼落雁的搀扶下,走到了最前面的一个马车上去了。
庆春便也转身,走到自己的马车面前,正在竹枝搀扶着她往马车上去的时候,怜玉容从一旁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庆春,似笑非笑道:“庆婕妤今儿瞧着倒是心情极好。”
庆春的确是心情极好,面上都是笑吟吟的,闻言,也没有和她多做计较,淡淡的点了点头,应道:“能出去一躺,心情自然是好的。”又奇怪的看着怜玉容:“难不成,怜嫔娘娘,不觉得开心吗?”
怜玉容闻言,冷哼了一声,甩了甩帕子:“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不过就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罢了。”
庆春闻言,不由觉得无语。
她和怜玉容的思维,果然是不一样的。
她转了身,也不去理她了。
却不料怜玉容又是一笑,道:“不过呀,这每年去庙会,最是好不过的,就是有个热闹可瞧,庆婕妤今儿这是第一次去,到时候呀,可要好好儿的瞧瞧呢。”
庆春闻言,眉头不由的微微一皱,她总觉得,怜玉容这话,怎的就是话里有话呢?
扭头看过去,却见得怜玉容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去了。
微微偏头想了想,庆春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随她去了。
进了马车,没一会儿。马车启程。
一路遥遥晃晃的。庆春掀了帘子,细细的瞧了瞧外边。
因着如今时日尚早,走过都城的时候,只看见一排排紧闭的房屋,可也不难看出,这街道的繁荣昌盛。
早晨飘着淡淡的薄气,一片清冷的感觉。
城门已经打开了,间隙便又三三两两的,挑着担子的人走过,里面都放着一些新鲜的时令蔬菜瓜果之类的。
庆春问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比梅瞧了一眼:“应当是城外的农家人,趁着时间早。来卖这些小东西的。”
庆春闻言,点了点头。心道这些人也是辛苦。
比梅又道:“娘娘,天色还早,不若您先眯一会儿吧?”
庆春听罢,转眼看了看,现在出了城了,走着官道,两旁都是高大的树木,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晨间的空气,庆春放下帘子。被马车里面的暖气哄的便有些乏了。
想了想,便也点了点头,道:“也好,那本宫便眯一会儿,到了,可叫本宫一声。”
比梅笑着点了点头:“娘娘放心便是。”
庆春嗯了一声,便在马车里的软榻上躺了下来,昨天晚上睡的晚,今儿起的又早,庆春到真是没有休息好。
躺下之后,耳边传来比梅和竹枝两个丫鬟的一些耳语,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庆春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马车的震动给震醒的,睁开眼一扫,却发现竹枝比梅两个丫头都不在马车内。
庆春心里一惊,赶紧的从软榻上做起来便叫道:“比梅!竹枝!”
“诶!”一声应唤。
竹枝掀开帘子:“娘娘,您醒了?”
庆春转眼看去,见到她,不由的松了口气,随后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怎的都跑外面去了。”吓死她了,还以为,两个丫头给跑了呢……
竹枝听罢,拿手擦了擦脸颊,却给上面沾上了一层泥土,庆春立即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瞧你这满手的泥。”
竹枝闻言,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泥土,仰起头对着竹枝笑了笑,道:“娘娘,别担心,刚刚马车出了点儿问题,现在正在修呢。”
“马车出了问题?”庆春闻言,心里突突的一跳。
“是啊!”竹枝点了点头:“娘娘,您别担心就是了,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在修了,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好似有人在叫她,竹枝转头应了一声,对着庆春道:“娘娘,奴婢过去了,您就在马车里啊。”说罢就放下帘子走了。
庆春“诶”了一声,想了想,然后掀开被子,穿上鞋子,走过去掀开了帘子,探出头看了一眼。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竹枝比梅他们都在后面,还有几个内侍一起在把马车的轮子弄着什么。
庆春见状,一下就知道了,难怪刚刚她觉得那么震动,原来是轮子出了问题,把马车掀了起来。
“比梅,竹枝。”庆春叫了一声:“怎么样了?”
比梅闻言,抬起头来,见着庆春探出了头,赶紧的跑了过来:“娘娘,您怎的出来了?”
庆春摇摇头:“没事,就是一个人在里面,无聊的紧了。”
转眼看了看四周,东宫其他的马车都停下了,庆春奇道:“这是怎么回事?都停了下来?”
比梅忙道:“刚刚行到半路的时候,娘娘的马车突然出了问题,太子妃娘娘就下令在原地休息一会儿了在走。”
庆春闻言:“哦”了一声,然后扭头看了一眼。
金安寺距离南朝京都约为一公里左右的路程,坐落在金安山之上。
同时,也是南朝的国寺,香火最为鼎盛不过,他们此刻在半山腰了,天色虽然大亮,可四周望去,整个官道上,都只有他们东宫的人。
庆春不由的奇怪,正想问一下,却没想到慕容雪身边的沉鱼走了过来,见着庆春,微微屈膝行了一礼,道:“娘娘,刚刚太子妃娘娘传了话,咱们这时候不能耽搁了,若是娘娘的马车未曾修好的话,不若娘娘便在后面上来,太子妃娘娘先带着其他的妃嫔先行一步可好?”
虽是商量的话,可对于庆春来说,这有什么可说的?
慕容雪这么说了,庆春自然只能是点头称是的,沉鱼听罢,便又告退了庆春,回去禀告慕容雪去了。
庆春看着沉鱼的身影走远,目光微微沉了沉。
比梅皱着眉头道:“太子妃娘娘这也太不厚道了,怎么能够将娘娘您一个人给丢在这里呢?!”
庆春闻言,转头轻喝了一声比梅:“这种话,莫要再说第二遍。”
“娘娘……”
比梅微微蹙起眉头,为庆春的态度感到不解。
庆春却是摇了摇头:“本宫知道你为本宫担心,不过,你也要注意的你言辞,你素来便是个稳重的人,这种话,难道还不知道其中关系?”
微微一顿,继续道:“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禀告到太子妃娘娘哪儿,那到时候,便是本宫,也保不了你。”
比梅闻言,立即愧疚的低下了头:“娘娘,奴婢莽撞,奴婢也只是……”
“好了。”庆春叹了口气:“你去看看马车怎么样了吧,咱们总不能距离的太远了。”不然,到时候若是发生了什么事,那可就真说不好了。
比梅应了声,赶忙跑到后面去了。
庆春转头,前面的马车已经在慕容雪的吩咐下,都动了起来,后面的也跟了上去。
北梦鸢经过庆春的身边的时候,还问了庆春可否一路?
庆春想了想,便摇了摇头,一是不愿和北梦鸢太过接近,二是她如果走了,丢下竹枝他们在这儿也不厚道。
婉拒了北梦鸢的好意,北梦鸢也没有多计较,点了点头,便叫马车先走了。
却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马车经过,帘子被掀了起来,庆春正好看过去,便见得青选侍正盯着她。
许是没有想到庆春会转过头去看着,青选侍微微一愣,随即对着庆春笑了笑,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什么。
庆春眉头一皱,眨了眨眼,在看去的时候,青选侍的马车已经走远了。
一阵儿摇摇晃晃的,前面的马车都走远了。
庆春见状,不由的叹了口气,干脆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后面,去看着自己马车那边的工作。
……
在距离庆春他们不远的地方,一行人急急的在林中奔走。
没一会儿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人暗恨道:“该死!让他逃跑了!”
另一个人道:“这可怎么办?世子爷说了,必须把他给杀了,如果让他逃了,那咱们……”
这人的话落下,其他人都不由的沉默了一阵。
“还愣着干什么?!”就在这时,一个雄壮的男人走了过来,男人的右脸上,有一道纵横的刀疤,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凶神恶煞的气质。
他恶狠狠的道:“赶紧去找!不找到他,你们一个个的,就拿命来换!”
刀疤男的话一说,其他人都不由的打了冷颤儿,齐齐的应了一声是,众人四散。
这时,刀疤男身边的人说道:“老大,你说,那家伙,会不会是跑到那里去了?”说着,指着上面。
刀疤男看了一眼:“上面?”眼眸闪过一丝凶光:“金安寺?”
“听说,东宫的女眷,今儿去了金安寺礼佛。”
“东宫的女眷?”刀疤男一听,眼神蓦地一睁:“梦鸢小姐也去了?”
“是,东宫的女眷,都去了。”
刀疤男闻言,沉默了一阵,龇牙道:“去!上金安寺!”
“可是……”刀疤男属下迟疑:“金安寺,咱们能进去吗?”
刀疤男看了他一眼:“不能进去,就不能想办法了?”
属下闻言一噤,缩了缩脖子。
刀疤男冷哼了一声:“今日若是不能找到他,那到时候,就不要怪我这个做老大的,保不了你们!世子爷吩咐的事,完不成,就是你们的命!”说罢,纵身一跃,便不见了踪影。
其他人赶紧的跟上。
等他们走了许久之后,突然从一处地方跳出来一个人影,看了一眼刀疤男他们离去的地方,冷笑了一声,却是直直的跟着上去了。
……
弄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弄好了,庆春都跟着大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长,也不知道前面的马车现在到了金安寺没有,庆春想到这儿,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丝丝不安。
竹枝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扶着庆春,道:“娘娘,奴婢扶您上车罢。”
比梅也道:“是啊,总算是搞好了,娘娘快些上车罢,不然,时间就晚了。”
庆春听罢,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由着竹枝和比梅搀着上了马车。
一掀开帘子,空气中便涌过来一阵儿冷风,夹杂着一丝儿血腥味儿。
庆春还未抬头,心里便是一惊。
“别动。”男人一把掐住庆春的脖子。
“唔……”估边宏才。
庆春痛苦的□□了一声。
“娘娘?”外面的比梅听见动静,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叫道:“您怎么了?”说着。就要上来。
庆春立即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男人会意,手微微一松,却没有放开庆春。
庆春得了空隙,心里虽已经紧张的要命,可还是强自压制着内心的跳动,对着比梅道:“别进来!”
比梅的身影一滞,不解的看了一眼庆春的背影。
庆春干脆放下了帘子,道:“你们先在外面。本宫有点儿事。”
比梅闻言,虽然不解庆春是有什么事。不过庆春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有事的。便应了一声:“那好,娘娘,奴婢们在外面,您有事的话,吩咐一声便好了。”说着,把一旁要上车的竹枝拦住,道:“娘娘有事,咱们就坐在外面好了。”
竹枝“哦”了一声。然后扭头看了看马车里面,又转过了头去。
庆春嗯了一声,目光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男人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剑一般锐利的眸子。
身着绿色的锦袍,想来,身份应当是不差的,只不过,浑身血迹斑斑,撕裂的伤口,涌出大量的血迹。
庆春本就有些晕车,这般被血腥味儿一冲,满心的恶心感油然而生。
强自压着内心的不适,庆春面上镇定的道:“你……你要什么?”
这人,肯定就是在他们修车的时候,跑进来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竟然都没有一点儿发觉,这人的身手定然不错。
庆春这般一想,越发的小心翼翼了,不过面上却越发的镇定了下来。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透出一丝丝害怕的话,那到时候,自己就只能被压得死死的了。
而这个男人现在不过是掐着自己,若是想要杀了自己的话,只怕早就动手了。
所以,自己还有机会。
男人一双剑眸紧紧地盯着庆春,微微喘息了一下,眉头轻轻的蹙起:“你是不是东宫的人?”
庆春心里微微一惊,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她竟然知道自己是东宫的人?
难道,这人,与东宫有什么仇怨?
这般一想,一句到口的是,便改成了“不是。”
男人冷笑一声:“那刚刚为何你的丫鬟叫你娘娘?”
庆春心里一跳,赶忙道:“你听错了,他们是叫的……叫的我孃孃。”心里想着,希望能够混过去。
男人闻言,果然皱了皱眉头。
刚刚他的确听见的,好似的娘娘,可是……
他本来耳朵就不大好使,这般一说,倒是有些糊涂了,不过,不管对方是不是东宫的人,他想知道,不过的另一个。
“你这是要去金安寺?”
庆春闻言,赶紧的点点头:“对……我,我是去金安寺上香的……”如果说是去礼佛的话,肯定会露出马脚,这些日子来,金安寺只接待了东宫的女眷礼佛,如果对方有意打听,肯定就知道这个,那到时候,对方知道自己在骗他的话,可就不好了。
庆春想着,立即改了口。
见着男人眉头还是没有松,手中的劲儿却是松了一些,不由的松了口气。
这时候,男人突然有开口:“你不要害怕,我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被一群狗崽子追踪,不得已,逃到了你这儿而已。”说着,扫了一眼庆春,道:“小姐,我有一个请求,只要你答应,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庆春闻言,立即就点点头:“那好,你……说便是。”
“带我去金安寺!”男人的语气里面,带着一股坚定。
“你……”
庆春闻言微愣,随即摇摇头:“我怎么能带你进的了金安寺?金安寺的防守……”
“我没有说要你带我进去,你只需要,把我带到金安寺寺外便可以了,你答不答应?”说着,手中力度微微增加了一番。
庆春脸色立即难受的变了,赶忙的点了点头:“那好,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答应你……”
“那你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在你这里面,不能叫,不能和别人提起今天的事,不能……”
“好好,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庆春来不及听他继续说下去,赶忙点头答应他的话:“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开?我……快要呼吸不上了。”
男人听罢,微微一愣,赶紧的就放开庆春,庆春一下就扑到在了地上,男人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愧色,想要上前扶起庆春,庆春忙挥手:“你……你别动,我自己可以……”
捂着脖子站起来,坐在一边,看着男人,满脸的警惕。
男人见状,不由的笑了笑,笑声从面巾传出来,格外的动人:“我说了,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的。”
庆春想到什么,却是脸色一变,赶忙的走到帘子前,一把掀开帘子,就看见竹枝和比梅两个变了色的脸。
“娘娘……”
见到庆春,比梅微微张口。
庆春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嘘”了一声:“你们别说话,就跟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似得,知道了吗?”
“可是娘娘……”
“别叫我娘娘。”庆春赶紧道:“这人,可能对东宫的人,有什么隔阂,你们过会儿,叫我小姐,知道了吗?”
比梅竹枝赶紧的点点头,庆春见状,松了口气,便道:“既如此,你们进来罢。”说罢,转身走到了里面。
看了一眼男人,声音淡淡的道:“那个……你受伤了,我让我的婢女进来,给你包扎一下吧。”
男人闻言,微微迟疑了一会儿,随即便点了点头。
庆春见状,舒了口气,拍了拍手。
帘子掀开,比梅和竹枝两人走了进来:“小姐。”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低着头,不敢去看前方的男人。
庆春点点头:“去给公子包扎一下吧。”
竹枝比梅应了声是,转身便去拿了随行的医药箱。
转过头来,庆春却见的男人把面纱取了下来。
男子生的剑眉星目,薄唇紧抿,生生的刻出一条冷硬的弧线。
可若说起来,他的眉宇之间。还是透着一丝少年郎的稚气。
哪里是什么男人?
不过就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罢了。
庆春倒是没有想到。刚刚那般老成的人,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模样清俊的小生。
不过想到对方的不明的身份,庆春心里微微一惊,往年无数的教训,看见了嫌疑犯的脸是大忌。
庆春忙就低下了头,道:“公子,还请把面巾带上,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温如锋听罢,不由的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什么。不由的摇头失笑,道:“小姐,你不必如此紧张。既然咱们已经把话说开了,那小生便是信得过小姐的人品,只是,小姐这模样,是信不过小生了?”
说着,眉眼微微勾起,剑眉都生生的勾勒出一丝风情的弧度。
庆春扫见,干干的一笑,有些不大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扭过头去:“我,只不过是,男女授受不亲,怕有闲言碎语罢了。”
可说完这话,庆春都不禁悔的差点儿咬耳朵了,如果当真是计较了那么多的话,此番庆春不知道和他已经成了什么样子了?
不过幸好,温如锋闻言,也不过摇头失笑一番,倒也没再说什么话了。
这让庆春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而这边竹枝和比梅给温如锋解了衣裳,红着脸颊,给温如锋清洗了一番伤口,随即给他上了药,这才告退。
两个人就在外面,便也不进来了,庆春见状,心里面不由的暗暗责骂两个人,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主仆共进退吗?
不过也幸好,两个丫头也知晓轻重,出去也没有多说什么话。
比梅有赶车的技术,更是直接就把马车给赶了下去,由着自己来赶车,这倒是省了他们在里面说话被他人听见了。
不过,庆春斜眼扫了一眼温如锋,他上了药之后,便靠在了软榻之上,睡了下来。
庆春瞧得,一颗乱跳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到如今,庆春才确信,这个男的,的确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庆春心里一边是庆幸,一边是苦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每次不是这里出了状况,便是哪里来了麻烦,这次甚好,来临一个身份不明,目标不明的少年郎。
而且一看,还是那种,很有故事的人。
庆春摇摇头,闭了眼睛,也不去多想了,越想脑子越乱。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庆春本来想眯一下的,也没有如意,反倒是温如锋,睡到软榻上,睡的倒是香甜的紧。
没一会儿,马车便停了下来,庆春坐在马车内,便能听得见外面传来的人声鼎沸。
果然,竹枝掀了帘子,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睡着的温如锋,随后对庆春小声的道:“娘……小姐,到了。”
庆春闻言,点了点头,想了想,不知道该不该叫醒温如锋。
却,温如锋好似自己有感应似得,庆春的目光一扫过去,便睁开了一双眼睛,星眸微微闪烁,转头对上庆春的眼睛:“到了?”
庆春点了点头:“到了,公子,现在……”
温如锋点了点头:“到了便好,不过……”目光微微一转,看向庆春,笑道:“小姐该不会是要小生在这里便下去罢?”
庆春一听,眼睛都瞪了出来:“别!”他怎么能在这里下?
要是被别人瞧见了,那她就不活了。
温如锋闻言,一双星眸越发的璀璨,剑眉维扬,便道:“既是如此,那小姐便先下去罢。”
“我先下去?”庆春微讶:“那你呢?”顿了顿,不可思议道:“难不成,你要一直呆在我的马车里面?”
温如锋眼眸闪了闪,笑道:“这个,小姐就不用担心了,小生,自有妙招。”他说着,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
庆春听罢,不由的微微迟疑,真不知道,如果就让他呆在这里面的话,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她又不可能真的就让他在这儿便下去了……
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外面比梅的声音传来:“小姐,快了没?来人了。”听着里面的,由着一丝的着急。
庆春闻言,立即就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温如锋,咬了咬牙:“公子,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要让别人看见了,我会感激不尽的。”说罢,赶忙掀了帘子,整个人便出了马车。
温如锋瞧着庆春的身影消失,不由的摇头笑了笑。
随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眸不由沉了下来,脸上的笑意也瞬间消失殆尽。
庆春出来了,便看见不远处慕容雪他们站在一边,看着庆春这儿,而沉鱼走了过来。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什么,庆春赶紧的便在竹枝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然后转身,小声的交代比梅:“把马车到后面去停好,里面的人……不要管了。”
比梅听罢,也没有多说,应了声是,便驾着马车走了。
庆春见状,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如果这样的话,到时候,便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也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想着,转过身来,便看见沉鱼走了过来,屈膝一礼:“庆婕妤,太子妃娘娘等人等了您好一会儿了。”
庆春闻言,脸上带了一丝抱歉:“这就去。”
然后跟着沉鱼走过去,走到慕容雪的面前,屈膝一礼:“妾身来迟,请太子妃娘娘恕罪。”
慕容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道:“罢了,你也是情有可原,走罢。”说罢,转头对着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双手合十:“大师,我们人员已至。”
那身穿绛红色绣金袍袈裟的圆脸和尚,年纪约莫五十左右,他便是金安寺的主持大师,宇通和尚。
闻言,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太子妃娘娘有礼。”看了一眼其他人,便道:“如此,诸位贵人请随老衲来。”
慕容雪点了点头:“有劳大师了。”
宇通和尚道了不敢,便带着慕容雪等人往里面走去。
庆春在最后面,看了看身后,随即又扭头赶忙的跟了上去。
宇通和尚带着众位妃嫔穿过庄严肃穆,佛法沉淀的前厅,绕过□□,便直接去了金安寺的后院儿。
金安寺的后院依山而建,层层房舍错落而至。
带了东宫的女眷们去了北方的院落,进了一处大院子,里面还有各个小院子,如此看来,大家都在一块儿,却又独居而至,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宇通笑道:“早在娘娘等人上山之前,老衲便派人把这出院子打扫了出来,如今娘娘来了,便可直接入住即可。”
慕容雪带着众人在大院子里转了转,随即对着宇通笑得和善:“本宫很是满意,真是有劳大师了。”
宇通摇摇头,道:“阿弥陀佛,太子妃娘娘不必客气,能为诸位贵人服务,也是本寺的福泽,娘娘满意了,老衲便也放心了。”
随即又道:“若是娘娘无事,那老衲便先告退了,到时候,娘娘若是有什么事,便直接差人去前殿儿吩咐一声,自有人为娘娘服务的。”
慕容雪点点头:“多谢大师。”随后又吩咐了人去送了宇通。
转过头来,看了众人一眼,便道:“这院子便是这里了,大家自己去挑选一处地儿住下来,今儿晚上歇一晚,明日起,咱们便要开始礼佛,知道了吗?”
众人闻言,心里虽有不岔,可却也不好怎么说的,便只能应是。
慕容雪扫了众人一眼,便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便进了一个院子。
慕容雪进的院子,自然没有人去抢的了。
庆春叹了口气,然后对竹枝道:“我们也去选一处罢。”
竹枝应了声,便搀着庆春往一边走过去,可刚刚走进一个院子,一个人影便窜了进来,庆春看去,便见得是怜玉容。
怜玉容笑道:“呀,庆婕妤也看上这儿了?那可真是不巧了,本宫也看上这儿了,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庆婕妤的,还望庆婕妤见谅。”
庆春一听,眉头微微皱了皱,可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道:“既然怜嫔娘娘看上这儿了,那妾身便去他处便是。”说罢,屈膝行了一礼,便退了出来。
怜玉容看着庆春的身影,冷冷的哼了一声,碎了一句:“什么东西!”便转身进了院子。
庆春走过,竹枝愤愤不平:“怜嫔娘娘真是欺人太甚!平日里也就算了,如今不过一个住处,也要和娘娘您来抢上一番,明明就是娘娘您先进去的好不好?!”
看着竹枝如此气恼的模样,嘟着嘴,倒是别有一番可爱的趣味儿,庆春本来心里也有些不舒爽的,可这般一弄,不痛快倒是全没了。
庆春摇了摇头,道:“罢了,由她去吧,不过就是一点儿小便宜,让她占了便占了,我又不会掉块儿肉的个。”
竹枝道:“可那也是啊!”
庆春沉下脸色:“好了,不要再说了。”指着一旁的院子:“咱们便住这儿吧。”
收拾好了一切,庆春正歇了下来,外面便传来声响。
抬头看去,便见得比梅走了进来。
庆春心里一紧。赶紧的上前一步。小声的问道:“如何?那……人走了吗?”
比梅点了点头,脸色看着也有些紧张,她道:“奴婢一开始把马车停好了之后,便没有管他,走到一边,藏了起来,没一会儿,那人便出来了,好像往后山的方向去了。”
庆春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走了便好。”虽然说是说到时候就算被人发现了,也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可保不准就被某些人多嘴的传了些不该传的。
不过现在看来,那人到也是个讲信用的,说不会给她招惹什么麻烦,便也没有给她招惹什么麻烦,倒是不枉当时她救他一场了。
想着,庆春看了一眼比梅,便道:“事情办妥了,你便去歇一会儿罢,我这里有竹枝就好了。”
比梅想了想。也没有推辞了,便对着庆春告辞,退了出去。
竹枝随后进来,伺候着庆春洗漱了一番,便问庆春要不要吃点儿什么?
庆春摇了摇头,今天发生了这些事,又是晕车又是被惊吓的,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对着竹枝吩咐了一声,便转身进了里间儿,躺在了床榻上去了。
……
金安寺坐落在半山腰,到了晚上,总是寂静的有些可怕的。
不过前殿儿都是灯火通明的,而且有做课业的苦僧彻夜念经。
滔滔不竭的诵经声传到后院儿,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不过此刻,在某一个院子,一个房间里面,气氛却是有些紧张。
北梦鸢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刀疤男,一贯风轻云淡的脸上,此刻沉沉的。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刀疤男,好一会儿,才道:“你刚刚说什么?”
刀疤男闻言,低着头,道:“小姐,世子下令了,要对温如锋,下杀手。”
“砰”的一声,北梦鸢一掌拍案而起:“所以呢?”北梦鸢的眼眸之中折射出一丝凶光:“你们便要对他赶尽杀绝?”
刀疤男低头道:“小姐,属下办事不力,让他给逃了。”
“逃了?”
……
……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闻吱的太子的掌心娇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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