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运气,讨教不敢当。”和珅岂会不知,福长安好古玩。
“和大人过于自谦了,”福长安笑着转身面对永琰,说道:“王爷,臣先回了。”
永琰点头,福长安的马车刚好停在了他们面前,驾车的伸手去接他怀中的锦盒,岂料福长安紧紧搂在怀中,直接踩着马凳翻身上车。
永琰与和珅并排走着,永琰低声道:“致斋要拉拢福长安?”
“被爷看出来了?”和珅笑了笑。
“你不是张扬之人,之所以在福长安面前卖弄,不为了拉拢,然则是为了什么?”
“说是我想拉拢福长安,不若是我想替爷拉拢整个富察家,皇上虽有意压制富察家在朝中势力,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傅老公爷到福康安皆军功卓著,且傅氏一党者以阿桂为首,皆在军中一呼百应,爷此时当为日后留一线,日后爷治下,军权当在爷手中。”和珅虽声音不大,但字字砸在了永琰心中。
“我的致斋当为国辅。”永琰停下转身看着和珅。
和珅也停了下来,“你许我一人之下,我便许你万世常安,尽我所能,保你的大清长治久安。”
“明日乃年后首次朝会,爷还是先行回宫吧!”和珅坐在车内看着永琰。
“不,致斋耍赖,才将说好的逛完琉璃厂后随我如何,此刻又催着我回宫,是何用意,致斋要出尔反尔吗?”永琰说着便又嘟起嘴来。
和珅大笑出来,“爷这般模样,真该叫旁人也瞧瞧,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嘉郡王,竟也这般爱使小性子。”
“许你耍赖,还不许我使性子了?”永琰挑眉。
和珅笑得更大声了,人东倒西歪的,栽进了永琰怀里,永琰抱着他,收紧了手臂,“这回是你自己对我投怀送抱的,一会子若是轻了重了,我可不心疼你。”
和珅缩在他怀里,涨红了脸,永琰话中何意,他当然知道,此刻只能扮做乌龟缩着头动也不动。
就这样永琰搂了和珅一路回府,让鄂罗哩将马车交给刘全,跟着刘全下去了,永琰搀着和珅的手,向东厢房走去。
永琰推开房门,拉着和珅走了进去,反手关门,反身将和珅抵在门上,低头便是热吻,和珅被他堵住嘴,想要说出口的话,全都含在口中,一吻罢,永琰转而亲上了他的脖子,和珅这才有气气喘的说道:“爷,用完膳,再,再.......”
“等不及了,先吃了你。”说完双手抱起和珅,此刻和珅有些挫败,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被人如何婴孩一般抱在怀里,从一处提溜到另一处,男子的自尊在心中油然而生。
等到被永琰抱上床时,和珅一个翻身,压在其上,闭着眼说道:“今日,便让我伺候爷吧。”
永琰一手弯曲枕在头下,看着闭眼在他身上胡乱解着盘扣的和珅,道:“致斋是想......”
和珅睁开眼,看着永琰,永琰脸上表情倒没有不悦,说道:“爷,我,我可以吗?”
都是男子,当然希望对方为自己所有,“当然可以,只是,我怕试过之后,致斋便会觉得无趣,因为实则同女子无异,如此,我怕致斋便会弃了我。”
和珅停了下来,回想起上一世,又想想永琰的话,推搡了一下永琰的心口,“爷当然知道了,不然那福晋是如何有孕的。”
永琰笑着搂过和珅按向自己,说道:“那喜塔腊氏有孕至今,你都表现的很是大度,我本该知道,我的致斋也是个醋坛子。”说着对着和珅的耳边小声说道:“我记得同你说过,那次是被下药,过程如何,我已然不记得,我记得是你成亲当晚,那蚀骨的感觉此生忘不了。”
和珅面红耳赤的缩在永琰怀中,耳朵里全是他不正经的话,他抖着手捧起永琰的脸,吻了上去。
永琰扯过锦被将自己同和珅包裹在内,“这已然多次了,还是这般的害羞,如今连话也听不得了嘛。”
“不是听不得,而是,听,不,见。”两人被锦被罩着,和珅伸手顺着永琰胸口的肌理向下探去。
乾隆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之上,众臣皆俯首,李玉将手中拂尘换了一下方向,唱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殿下鸦雀无声,乾隆帝坐直了身子,开口道:“爱卿们无事,朕倒是有一件棘手的,待爱卿替朕分忧。”说完又向下扫了一圈,唯永琰与和珅抬头看着他,众人仍旧低头俯首。
“新年伊始,朕不欲在此刻提及,然则,如鲠在喉,夙夜难寐,自上年缅甸与暹罗交战,不欲与大清构衅,虽将被俘士兵放回,然则侵占我之国土尚未交回,要他年年纳贡又有何用?”
乾隆帝此话一出,和珅便知道,征缅之战皇帝势在必行。
“朕于去岁年末已下令东北、福建、贵州等地调拨满汉水陆官兵四万余名,派往云南军营待命,且各地贮存之制造冲天炮、九节炮、火箭、火罐等,及避暑祛瘴药物送往军前备用,诸爱卿以为何如?”
傅恒此刻抬起头,走到中央,跪下说道:“臣傅恒请战!”
乾隆从龙座上站了起来,“好,朕授你经略敕印,拨银二百万两,马匹五六万以济军需,二月二十一大军开拔。”
“臣傅恒领旨!”
下朝后,永琰同和珅走在一处,永琰问道:“致斋,征缅之战皇阿玛派出了傅恒,看来此役势在必得。”
和珅笑笑,“与缅甸经年交战,皇上已然打了三年,三年都不曾拿下,即便今次又派了傅公爷出征,爷以为必能叫缅人降了?”
“缅甸在皇上与傅公爷心中,皆为一片逆鳞,触之必怒,这大小金川才将收服,此刻又急急的征缅,太伤元气了,换做爷当以为如何?”
永琰看着他,“去岁四月,缅甸已派人在云南边境请求纳贡息兵,我以为应允了他们,如今我朝并不需要用以灭了一国来显示自己的强大,而是巩固□□,且缅甸与暹罗已然交战,若此刻出兵,缅甸与周边小国联手,”永琰说着摇摇头,“我们已然占不了多少甜头。”
和珅对着他抱拳一个鞠躬,又站直了身子,“爷有此想法,当属国之大兴,然则皇上不是爷,才将我说了缅甸是片逆鳞,皇上想要拔了,连肉带筋,痛,自是不必说了。”
永琰看着他,“对此征缅一事,皇上若问爷,只当附和,不可将真实想法说出。”
永琰点头,而后两人又在宫道上并排走着。
傅恒于二月二十一离京,三月二十四至滇,四月与从四川赶来的阿桂同阿里衮议定方略,最后定于七月出兵,何以七月才将出兵征缅。定下三路进兵计划,其中一路由傅恒统帅自戛鸠江出河西,经猛拱、猛养,取木疏直捣阿瓦;一路由阿桂率领自江东,经猛密南行;一路由阿里衮率福建水师由江顺流而下,用以策应傅恒与阿桂大军。
初时傅恒率军渡戛鸠江西行,猛拱、猛养献牛、象、粮食归服,缅甸正值秋收,不及迎战,傅恒军行两千里,兵不血刃,乾隆帝在京得战报,甚为满意,早朝接连于众臣前夸赞傅恒。
然则缅甸至秋季雨多,行军途中路滑,驮马倒毙,兵士食宿不易,加之天气炎热闷湿,一时病了泰半,傅恒改变计划,收兵回归,与阿桂会合,大军出伊洛瓦底河,缅人已列舟扼抵河口,分兵两岸抵抗。
傅恒遂命哈国兴率水师,阿里衮与阿桂率陆军分在西、东前进,阿桂大军于东岸令矢铳齐发,缅人溃散分逃大败,阿里衮军于西岸同样连破缅人,大清三路大军大捷。
虽大捷,然主将傅恒、副将阿里衮染时疫,阿桂等被迫调整进攻,由攻陛瓦改就近取老官屯,岂料老官屯,久攻不下,将士们因水土不服,病者居多,数月征战,伤亡甚重,四万余众只余一万三千。
十一月阿里衮病故,傅恒亦卧病不起,战报送至回京,乾隆无奈,此时缅人再次求和,只得允准,缅甸从此对大清称臣纳贡,归还战俘,交回被侵土地,大清则将傅恒征战得回之猛拱、猛养、木邦、蛮莫诸地还于缅甸。
傅恒由滇回京,不过数日,病情急转直下,乾隆至府上探望,傅恒忧愧落泪,“臣辜负皇上重托,久征缅不下,如今议和,然则我大军损失三万,皆臣之过也。”
乾隆握着傅恒的手,“卿不必自责,缅甸已然称臣,如今当休养自身,身子养好,朕等着你呢。”
“皇上。”傅恒听完更是连连落泪。
“朕让太医常驻你府上,定要好起来,朕改日再来看卿。”李玉扶着乾隆走出了傅恒的房间,门口遇福康安母子,两人纷纷向他叩头行礼,乾隆看了一眼,抬手拍了拍福康安的肩头,“去看看你阿玛吧!”
“臣恭送皇上!”
乾隆回宫不久,便传来了傅恒离世的消息,乾隆呆呆的坐着,有些瘫软在椅中,李玉给他斟了杯茶,柔声说道:“万岁爷,您节哀啊。”
“傅恒都去了,朕的老人一个个都没有。”这位大清的皇帝,此刻有些孤寂的落寞。
李玉伺候着乾隆半卧在软榻上,掀开门帘悄声走了出去,在廊下随手招来了小太监,低声说道:“去和大人府上,将他请来。”
那小太监空跑了一趟和珅府,刘全回他说,和珅不在,去了户部衙门,小太监又忙不迭的赶到户部,请了和珅一同进宫。
和珅穿了常服披着大氅,来到养心殿,廊下李玉有些忧心的站着,和珅上前低声问道:“李公公,何事如此着急?”
“和大人哎,终于到了,皇上心里不舒坦,奴才无法只得请和大人了。”
“何事?”
“和大人或许不知,傅公爷已然去了。”李玉向和珅贴近了些说道。
和珅已然心中有数,傅恒在缅甸染病,加之经年征战的旧疾,这位战无不胜的将军已然是强弩之末,如今油尽灯枯亦是必然。
“皇上心里难受了。”
“正是呢。”李玉点点头。
和珅双手提起衣摆,李玉为他掀起了门帘,他悄然走了进去。
榻上的皇帝,仍旧闭着眼,好似还未睡醒,和珅轻轻上前,将滑下的锦被向上提了提,乾隆帝忽而握住了和珅的手。
和珅朝他露出了个好看的笑容,“奴才给皇上请安,见皇上睡得正香呢,是奴才扰了皇上好梦吗?”
乾隆拉着他的手强迫和珅坐在了他身边,“你怎么来了?”
和珅看了看仍旧被握着的手,抬头看着乾隆,忽而觉得眼前的皇帝突然老了许多,一时有些愣神。
乾隆收紧了握着的手,和珅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皇上,奴才近日新学了道菜,皇上可要尝尝?”
乾隆看着和珅脸上俏皮的模样,终于展眉,放开了手,说道:“你要在朕的养心殿里做菜?”
和珅笑意更浓了些,“奴才给皇上变个小戏法,还能吃,皇上允准吗?”
“准了。”
“那奴才请李公公备下东西送来。”和珅站起身走到外间,对着李玉说道:“李公公,烦劳备上一个小炭炉,一壶牛乳,一壶桂花酿,一点蜜糖。”
李玉刚刚已然听见了乾隆爷话语中轻松不少,这次他也高兴了,回道:“好嘞,您等好。”
不多时李玉将和珅所要物件一个个放在了桌上,垂手待在一旁,和珅净了净手,又拿银针每样都探了探,确定银针没有变黑,这才开始动手。
只见他拿起一个小瓮,将牛乳全数倒在内,放在小炭炉上烧着,略微有些冒泡时,拿下,放置一旁,又将桂花酿倒入碗中,端起一旁的牛乳,对着乾隆笑了笑,“皇上,您瞧好了,奴才啊这就变戏法了。”
缓缓的将牛乳倒入桂花酿中,不过须臾功夫,和珅取来汤匙,竟能立在其上,又在面上淋了蜜糖,双手奉上,端至乾隆面前。
“皇上,奴才这个戏法好是不好?”
乾隆伸手接过,舀起一勺放入口中,桂花香气从口中散开,混合牛乳淳淳的口感,这滋味甚妙。HTtρs://Μ.Ъīqiκυ.ΠEt
“朕的和卿,妙哉。”乾隆终于笑了出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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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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