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杀母仇人求饶,不好意思,她穆初槿做不到!
“啧啧……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指腹突然落在了那道疤痕上,凹凸不平的感觉,又让邵清想起了当年那个倔强的小女孩。
穆初槿浑身一激灵,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就那么如冰水般汹涌过来,几欲将她没顶。
黑暗的小屋,冰冷的匕首,皮开肉绽,好似发出了夏花盛开的声音,那么轻,那么痛,几乎痛入骨髓……
她最信任的嬷嬷啊,却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邵清的笑容,嫣红的嘴唇,仿似舔着刀尖上的血,在一遍又一遍的耻笑她。邵倚兰站在旁边,冷漠的如旁观者,她看戏般看着这一切,把随身携带的匕首递给了自己的姑姑……
“怪就怪你和那个贱女人长得太像!你千不该万不该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尖锐的笑声始终响彻在耳边,那把锋利无情的匕首终于向她刺了过来……
木架上的少女似乎陷入了梦魇,浑身抽搐发抖,她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两眼空洞的望着眼前的行凶者。
没有恨,没有怨,只有深深的恐惧!
邵清哈哈一笑:“怎么,穆初槿?你也有怕的时候?想当初的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那么倔,那么讨人厌。你若是听话,说不定本宫当时会放了你,只可惜啊,你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诅咒自己的母亲,就是不骂那个贱女人,所以才会惹恼了本宫啊!”
回忆着往昔,邵清笑得越发欢快。
“你住口——”少女疯了般,咆哮起来,她使劲挣扎着四肢,想挣脱开绳索的束缚,纤细的手腕脚腕已经见了血痕,有的早已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她依旧挣扎着,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仇人,恨不得将她剥皮吞骨。
隐藏了多年的仇恨,终于在此时如火山般爆发,她撕心裂肺的吼着,凄厉的哭叫声让地牢里的人为之震惊。
邵清吓得后退了一步,她稍加稳定心神,冷笑一声,朝后面吩咐:“把本宫的长鞭拿过来!”
穆初槿睁开双目,怒瞪着眼前可恶的女人,目光定格在她手里的长鞭上,让她眸光陡然一厉,更加发了疯般的想要冲上去!
“呵,没想到你还记得?小时候你不听话,本宫就用它经常教训你呢!”嗖嗖的响声,在空荡的审讯室里显得尤为刺耳。
“啊呃……”痛苦的记忆,就像毒蛇一样啃咬着少女的神经,她依稀记得,那个黑暗没有任何光线的小屋里,她努力拍打着被钉上封死的门窗,向外面求救着:“我是兴武帝的女儿,承平国的公主,你们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嗓子喊哑了,人发困了,饥饿和寒冷被迫让她住了口。她呆呆的坐在地上,眼泪流干了,只能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门动了。有阳光照进来,她永远都忘不了光线射入瞳孔的那种疼痛感,仿似火烧,眼前模糊一片,过了好久,她才终于能看清人影。
“告诉本宫,你知错了吗?”
“我没错,没错……”她抬起头,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眉头紧皱,没有半点屈服的意思。
“呵,把本宫的鞭子拿来!”
“啊……呜呜呜……”
女孩的哭声,嗖嗖的鞭打声,都在这间狭小黑暗的小屋里发生了。
重复着,不知疲倦的,发生着……
审讯室,似乎很静,又似乎很吵闹,因为那嗖嗖的鞭打声在房间里既清脆又清晰。旁侧牢房里的犯人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他真不敢相信,那在审讯室受刑的竟然是一国公主,而且还是兴武帝最受宠的长阳公主!
神思模糊,眼皮早已被血痂糊住,直到一股冷水泼过来,把少女浇了个透心凉,她才努力撑开了眼皮。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一碗清水,她梦寐以求了好久了……
双目忽然恢复了神采,却听空气传来一阵嗤笑:“呵,看见毒药这么亲呢。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话落,下巴就被人掰住,怎么都动弹不得,一股苦涩的药味入了咽喉,少女拼命吐着舌头,想把药水吐出来,却又被人捏着鼻子,灌进去好几口。
那个女人的笑声传来,“小槿啊,既然你有心杀本宫,那么本宫只好先下手为强喽。放心,念在你我母女一场的份上,喝了这个药不会有痛苦的。但是会满脸溃烂,伤口流脓,七窍流血,哎呀,就是死的难看了点啊!”
甩甩帕子,女人都懒得描述了。她啧啧一声,望着少女还在拼命往外吐口水,摇头一叹:“你我斗了这么多年,也该结束了。若是在黄泉路上见到了那个贱女人,别忘了替本宫问好。”
古旧的道袍,花白的胡子,雪白的眉毛下,独独露出一双矍铄的眼睛来。右手浮尘,他仿似踏风而来,步伐轻快,不过眨眼,就入了府门。
穆婉婉听闻深山道长来了,立刻出门相迎。原本要客套一番,却听深山道长要求直接带他去看望病人。
推开木门,裴寒还睡着,似乎从公主府出来后,他就特别嗜睡,不知是不是毒发又严重了。为了让裴寒能撑到深山道长到来,穆婉婉私底下取了心头血放在了参汤里,让裴寒喝下。
深山道长号脉片刻,又检查了下病人的五官,思量片刻,心下却有了话说。
“怎么了,道长?”见道长起来,就往门外走去,穆婉婉赶紧跟上去。
“即便本道长医好了他的毒,怕是这心病也无药可解。”深山道长抚须长叹,眉毛却拧了起来。
“道、道长此话何意?”穆婉婉唇哆嗦了下,说的不利索。
“心病还需心药医,想必郡主应该明白。”深山道长睨了她一眼,那种矍铄的目光让穆婉婉猛然明白过来。
“难道……和穆初槿有关?”此话出口,她感到不可思议。
京城第一才子裴寒,怎么可能心仪那个丑公主?绝对不肯能!
她赶紧摇头否定。
看郡主这般反应,深山道长眉毛一挑,他眉眼抬高,只见走廊尽头匆匆走过来一个女婢。
却是穆婉婉的贴身丫鬟——春桃。
“郡主,那边来人了。”春桃边说边瞅了眼屋里的人,见穆婉婉没有明白过来,她又压低嗓音补充道:“是公主府里的下人平安和秋月。”
“不见!”穆婉婉心烦。
春桃才要退下,却听那一旁的深山道长道:“这两人可是病人所牵挂之人?亦或是和他的心病有关?”
穆婉婉咬着唇瓣,不想承认,可是一想起方才深山道长的话,心里就酸涩的难受。她抬起眼皮,望着深山道长慈祥的面容,问:“道长,可否先解毒?至于这心病毒解之后再说。”
深山道长却摇了摇头:“本道长何需救一个将死之人?若是把他救活,他又寻死觅活怎么办?浪费药材和精力罢了。况且,郡主贵为千金之躯,反倒白白浪费了这心头之血。”
穆婉婉语结,想起前几日回廊下那消瘦的背影,实在于心不忍。最后,她咬牙对春桃道:“让那两人过来。”
裴寒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处在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中,但在未知的地方,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深处。
他努力的,不知疲倦的寻找,找了好久,好久,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才终于在脚下碰到了一个东西。
软软的,冰冰凉的,他俯身摸索着,是一个人的轮廓。
手爬到那人的脸上,摸到了血迹,硬硬的,都结痂了。不过,他的手却颤抖的越发厉害。
那脸上凹凸不平的感觉,让他知道这个躺在这里的人他认识,是谁他不知道了,只觉得很重要很重要。
他慌了,呼唤着地上的人,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只能无声的哭泣,心口难受的似乎要炸裂开。
“不!不——”
似乎发出了声音,又似乎只能从喉咙挤出模糊的呓语,然后耳边就传来了外界的声音。
他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梦。
又幸好都是梦了。
门外有人影晃动,他微微抬起脖子,看见了门口的几个人,陡然,他灰暗的眼睛有了一丝亮光。
“秋……月……”他的声音太微弱,并没有引起门口那几人的注意。隐约的,他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现在我家公主入狱,只有驸马爷能够救她!”秋月咬着牙,看着在门口挡住她去路的清平郡主,眼眶微红。
穆婉婉冷笑数声:“穆初槿弑父杀母,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她都做了出来,像这样恶毒的女人,还有什么救的意义?”
“不可能!我家公主心地善良,平时连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做那大逆不道的事?分明是有人诬陷!求郡主大发慈悲,让奴婢进去见驸马爷一面。若是驸马爷也无能为力,但求见我家公主一面,也算是让我家公主……一路走好。”说到此处,秋月泣不成声。就在今日,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已经下了圣旨,三日后处斩长阳公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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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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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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