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重新来过,这种天大的好事,怎么会落在她身上呢?
可既然有此机遇,怎么不让她重生到成亲之前?这是想让九爷再毒死她一次呢?
不过,这点不如意,掩盖不了能够重生的巨大欢喜。
满月心情大好,半晌里就吩咐人去备饭。准备吃饱后,好好规划一下未来的生活。
“福晋想吃什么?”绿珠问。
满月想吃的太多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下子想不起来,什么东西最好吃。
“八菜两汤,四荤四素,一个甜汤一个咸汤,都安排我平时最爱吃的。”又迫不及待地催促,“快点啊!”
满月等饭的时候,刘氏和郎氏来找她打马吊。看到她们鲜嫩的小脸蛋,满月又暗自唏嘘了一番。
那一世里,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
她死之前的那三年,被皇上软禁在庄子里。没见过她们,也没人告诉她,她们以及另外六个女人和孩子们的消息。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估计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
满月想到这些,顿时十分心疼她们。又让人加了八个菜两个汤,邀请她们一起吃。
刘氏和郎氏是人事宫女,早半年跟着九爷。满月入了西三所后,她们做了侍妾。
满月热情挽留,她们有些莫名其妙,但福晋是主子,也不好拒绝。就坐下来一起用饭。
这才半晌里呢,一点儿不饿。再加上,她们也不敢多吃。吃多了胖啊!侍妾凭的是姿色,没了姿色,怎么得主子爷眷顾。
满月三年没好好吃饭了,此时她对食物有着强烈的渴望,吃什么都香。理所当然的以为,别人眼里的饭菜也是香的。
她看刘氏和郎氏不怎么动筷子,还以为她们是拘谨。
不断的催促她们夹菜。
后来,亲自夹到她们的碗里。
“吃嘛,别拘着。我们都是主子爷的女人,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话虽说得和往常一样亲切,刘氏和郎氏却感觉到福晋今日格外不同。敞亮了许多,也强势了许多。
两个人不由的有些畏怯。
满月看她们吃了,认为她们果然是不好意思下筷子,继续往她们碗里送。两个人撑得肚子疼,放下筷子求饶。
“福晋,您大人大量,妾若是哪里有错,还请福晋用别的方式责罚,妾实在吃不下了。”
满月看着吃饱的两名侍妾,舒心地笑道:“没错没错,大家都是好姑娘。以后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奴才们。咱们主子爷往膳坊打点过不少银子,他们为我们做吃食,情愿的很。”
刘氏和郎氏连声应是,然后说出去消消食,慌忙逃出了正房。
出了院子之后,刘氏小声说:“我们串通起来赢福晋的钱,是不是被福晋发现了?所以用吃的来整治我们?还是我们与隔壁两位姑娘来往,福晋不高兴了?”
郎氏迟疑道:“不会吧?我看福晋没不高兴啊,点的还都是我们爱吃的。”
刘氏不以为然,“这半晌子里,西三所要这么多菜,估计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万一主子爷怪罪下来,她该不会把要菜的事,都推到我们头上吧?说我们贪嘴。”
郎氏笑道:“刘姐姐想多了。福晋想整治我们,不会用这种人尽皆知的法子。”压低了声音道,“听说前日,八福晋因为苛待妾室挨了训斥。福晋或许是怕有人说她苛待了我们,在极力表现呢。”
刘氏揉着肚子,哎哟了两声,说:“表现什么啊!这是就在整治我们。你走着瞧吧,以后我们的日子不好过了。”
满月没去想两位侍妾的事,她用完饭后,就去挑晚上要穿的衣服。
所有衣服都扒出来了,也没找到合意的。
于是叫人把帐子取下来。
“福晋,这是前儿个才取下来洗的。”侍女青杏说话的时候,不忘邀功,“奴婢担心洗衣坊的人洗坏,是奴婢自个儿洗的。”
满月笑道:“取下来,你再洗一遍,我用它改件衣服。”
正值夏季最热的时候,冰丝银纱又薄又透,不一会儿便晾干了。
满月亲自裁剪,告诉绿珠青杏怎么做之后,三个人便忙活起来。绣花的绣花,迁边的迁边,太阳落山的时候,刚好做完。
满月穿到身上,左右扭着让他们看,“好看吗?”
两位丫头看着身体轮廓显得分明的纱裙,不好意思地半捂着脸,小声道:“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透了,只能穿里面。”
满月嘿嘿笑:“我睡觉的时候穿它。”
青杏提醒道:“会不会有点扎?若是做睡衣,不如用水绸料子,又软又滑。”
“你们小姑娘不懂。”满月换着衣服说,“有银丝,灯光下才能流光溢彩,映得肌肤时隐时现,格外勾人。”
“……”该不会是让主子爷看的吧?
福晋今儿是怎么了?脸盘还是那脸盘,声音还是那声音,可说话行事与以往大大的不同。
以往绝不会半晌子里叫饭,更不会把帐子毁了做衣服。还说……勾人这样粗俗又羞羞的话。
满月就是想勾人。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她生生的旱了三年,旱得田地焦渴难耐,都快裂缝了。
现在的九爷才十八岁,壮实的跟牛犊子似的,正是好用的时候。可惜啊,以前年轻的时候,不是很想那事儿,没好好享受。到了她想享受的年龄,他又不是很想了。经常应付她,草草了事。
满月怀揣冒着泡泡的小心思,等到天黑透了,九爷还没回来。
绿珠和青杏越发觉得满月今日不寻常。以前主子爷出门,福晋从不过问,更不会让她们去门口看。
满月等急了,决定硬着头皮去一趟隔壁打听。
出院门,就看见在站在西二所门口的八福晋。
“八嫂,八哥在家吗?”
八福晋烦躁地接话:“没呢!说好的天落黑之前回,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弟妹有事吗?”
“我问问老九是不是跟八哥一起出去了。”
“就是。”
八福晋踮着脚张望着远处,“说是去通县办什么差事。”
满月顺着她的目光看,昏暗的甬道里什么都看不到。她不想跟八福晋多说话,于是说:“八嫂,我回屋了啊。”话落便转了身。
八福晋看着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老九媳妇的态度,是不是太随便了些?好像也不大客气。以前来找她说话,哪次不是带着礼物,还笑脸盈盈的?
这空着手不说,两句话就走了。
自己哪儿得罪着她了?还是谁在她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了?
八福晋性子傲气又直爽,有点口遮拦,虽然出身高贵,但在福晋圈里人缘不好。除了满月之外,也只有十福晋跟她常来常往的。
八福晋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对身边的侍女说:“我们今日做的丹蔻,你给九福晋送去一瓶,跟她说,我明天去找她玩儿。”
满月回到屋子里,坐立不安。想着那个身如修竹般挺拔的少年,想着将要同他做的亲密事,小心脏就“扑通扑通”的乱跳,跳得全身躁热。
越等越紧张,不断地喝水,还觉得嗓子是干的。最后喝得肚子胀,决定不这么眼巴巴地等了,还是躺到床上等。
反正,她留话说让九爷来她屋里,他不会找理由拒绝。
九爷虽然爱沾花惹草,但对待女人方面,满月不得不承认,他比他那些兄弟们都强。
每月至少有十天留在她房里。至于他那些个侍妾们,他公平的很,一月一次,从未表现过特别宠谁,或是对谁特别。
不过满月心里明白的很,这都是外表体面。在九爷那里,他的兄弟们才是第一位的。
为了兄弟们花钱,为兄弟们办事,为兄弟们两胁插刀。
掏心掏肺的对别人好。
结果呢,心肺都被狗吃了,别人不但狠狠地插了他的刀,还插了他全家的刀。
疼啊,临死前,疼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估计当时的脸也疼得曲扭变形了。
满月想到自己的死相肯定能难看,心口又不由的抽了几下。九爷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容貌,最后一面也没能给他留个好印象。
唔,他还喜欢香。
思及至此,满月往浴桶里多丢了几瓣玫瑰花。
一只脚刚入水,听到了绿珠欢喜的声音:“主子爷,您终于回来了。福晋都问您几次了。”
“是吗?”舒缓清越的音调里带了点儿,微微上挑的尾音。好像是不大相信似的。
听着这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记忆中模糊的脸庞一下子清晰起来。姿容清绝的少年,仿佛就站在她跟着,背着手对着她轻笑。笑里带着满满的得意。
胸腔里的“扑通扑通”声更大了,仿若有鼓在擂。
满月想出去看他一眼。刚要转身去找衣服,青杏轻声说,“福晋,您坐下来,让水没过肩膀,泡透了身子舒服。”
“好。”
满月回过神,暗笑自己也太心急了些。万一他也死了呢?他也重生了呢?
这样急慌慌的出去,万一他知道她的心思,多尴尬啊。
“我自己洗,你出去看看主子爷有什么需要,跟他说我一会儿就出去见他。”
九爷今儿个累坏了,一来一回跑了两百多里,路上换三次马。依着他的想法,今晚就不回了。
可老八出去,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在外面留宿。否则,八福晋又要跟他闹。
九爷一路上,都在想,有个缠人的女人真是麻烦。同时,又有些小失落,他福晋从未对他望眼欲穿过。
无论几天不回,他福晋都不生气,也不追问他在外面都干了什么。让他觉得自己在她心里可有可无似的。
九爷听绿珠说福晋在等他,他很意外;又听到青杏说,福晋在沐浴,一会儿就出来见他,更是意外。
仔细琢磨她找他干什么。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福晋太省心了,从不主动给他添麻烦。成亲一年了,就没求过他什么事。
用饭的时候,院子里的内务总管张保说:“主子爷没回之前,福晋给奴才交待,让主子爷今晚宿正房。福晋有话要给您说。”
九爷对着张保眨了眨眼。
有话说,自是借口,什么地方不能说话,看来宿正房才是正题。都在洗浴了呢,这是想要他的宠爱。
九爷的耳尖腾地热了。
福晋难得主动,要说是欢喜的事,可他今晚不太想。
今儿大部分时间都在骑马,颠的屁股疼,腿也僵了。就想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好好歇着。
满月顶着水湿的头发,来到饭厅,九爷刚用吃饭站起身,正琢磨着用个什么理由,把好事推到明晚呢。
看到她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九爷又改变了主意。
累就累点吧,咬牙坚持也要宠爱她一回。谁让咱是爷们呢,就得有爷们的样子。
满月看到九爷澄澈的黑眸里满是笑意,知道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他要是也重生了。此时看到她,估计笑不出来。
没重生就好,比较好对付。
揉了揉鼻子,欢喜地说:“爷,回来多久了?”
眼前的少年穿了身天青色绣云纹的长锦衣,束着白玉腰带,高贵清华,比记忆中还要清绝几分。
满月想到了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少年隐翠竹,多风流,美眸玉容雕笔愁。”
呵呵,外表看着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玉人。到了床上就变成了粗鲁的莽汉,而且还是个贪得无厌的莽汉。
想到这里,满月的脸又热了几分。
“你刚进净房的时候回来的。”九爷说着话走了过来,把她转了个身,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往外推,“快去把头发擦干。”
满月扭脸看他,“爷待会儿有事吗?”
“福晋有事?”九爷反问。捧着她的头,又把她转回前面。带着勾子似的小眼神,看得他怪不自在。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九爷刚一松手,满月转回身,搂着了他的腰,仰着粉脸小声说:“那我去房里等爷了,爷快点收拾啊。”
他的个子高,满月仰脸的时候,正看到他的嘴唇。微微翘起的嘴角,携着几分笑意。想到在办正事前,肯定要在上面猛亲一通,满月忍不住提醒道:“别忘了漱口啊。”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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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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