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侍女面色苍白,急忙跟上,半途中,静书急急地吩咐一句,知画慌忙去唤车。
直到奔出国公府大门,钟老夫人的侍女才追上,拉住钟韶百般劝说,钟韶满脸是泪,挣脱对方的手,径直上了车。这时,虞国公的两个随从也追出来,欲拦下马车,静书看见,沉下脸,呵斥马夫:“没看见娘子受了多大委屈?还不快走!”
马夫一挥马鞭,马车向前冲去,两个随从慌忙松开拉住马缰的手,险些被带得向前栽倒。
她的哭声仍在继续。
静书拥住她,知画为她擦拭眼泪,静书道:“国公夫人惯是如此,京城谁不知道,既是国公娶回来的,好歹他自己受着吧。夫人既不心疼娘子,娘子更要心疼自己,才不要为她几句话哭伤自己的身体。”
“就是!”知画愤愤,“就当她在众人面前放了一场口臭气,大风一吹就散了!”
静书瞪她一眼,又道:“国公夫人固然不心疼娘子,但被她心疼的人又有什么好下场?她倒把二娘子当心肝宝贝,千方百计为二娘子谋划了一桩天下最尊贵的婚姻,可太子那样……又是什么良人?更别说二娘子现在还被皇帝责罚,赶出了京城。”
“就是,就是!”知画如佐证一般,连连点头。
钟韶被两位侍女连番劝解着,心绪稍平,眼泪渐渐止住。
这是最后一次,她想,以后她再不会踏足虞国公府。
傍晚,徐濂回家后才知道,钟韶今日去虞国公府竟是红肿着眼睛回来的。他连忙去了隔壁,问她发生了什么事。钟韶只说,她正和祖母说话时,钟夫人突然跳出来对她横加责骂,并未提关于他的事。
他皱着眉头,目中闪过怒意,握着她的手道:“如国公夫人这等妇人,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在老夫人面前犹不知收敛,嚣张咆哮,是为不孝;对子女无故恶言相加,是为不慈。如此不慈不孝之人,必有天谴。娘子以后躲她远些,勿正面相抗,更不要给她伤害你的机会。”
钟韶心中暖暖,点了点头:“我以后再不回国公府了。”
那双极具风韵的澄澈双目蕴含着诗人的灵秀和纯真,徐濂看着她,情不自禁地把她拥入怀中。
史恪的案子后,虞国公曾派人找过他,表面上是对他及时破案、解了虞国公府之围表示谢意,言语间却流露出对他的欣赏与延揽之意,但他对虞国公此人十分不齿,并没有如对方所愿热情地贴上去,只是不卑不亢地保持距离。
他不齿虞国公府,只对她十分钟爱、十分心疼而已。
再等一等,等她完全走出上一段婚姻,等她真正脱离旧日的阴影,他会想出最妥当的办法走到她身边,光明正大地以性命护她。
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因为有他相陪,她很快把钟夫人的事抛到脑后,颇有一种“既然撕破脸,就什么也不必在乎了”的感觉。
又一个休沐日,徐濂先请她到自家,告诉她,已经找到她乳母,并安排她与乳母见面。
她有些激动和紧张。
随后,徐濂让她乘上自己的车,一个从人未带,两人驶出徐府。先在街上毫无规则地溜达一会儿,然后拐进一处僻静的街道,在一幢茶楼前停下。从车上看去,可以看到二楼的盆栽,钟韶不知道的是,这是一个暗号。接着,她随徐濂上了二楼。
到一间清净的雅室前,徐濂道:“你进去吧,我在外面。”
钟韶点了点头,走进室内,徐濂从外面关上门。
室内坐着一名妇人,神色局促,一看见钟韶立马站起来,看着渐行渐近高雅美丽的女子,眼中浮上泪水:“大娘子,你真的是大娘子,你都这么大了。”
说着,便上前行礼。
钟韶连忙扶住她,心中百感交集,微笑道:“乳母,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好好好,老夫人仁慈,当年赏了我许多,后来,我再也没遇到这么好的主家。”
两人略寒暄几句,钟韶道:“今日请乳母来,是想问乳母一件事,我的亲生母亲是谁?”
妇人吃了一惊,立刻坐立不安,神色躲闪:“大娘子,我、我……”
“乳母不必害怕,今日乳母说的话,不会入第三人之耳,我并不是要做什么,只是单纯想知道而已。”
她言语温和诚恳,隐含悲伤,妇人了然,暗松一口气的同时,不禁心生同情,道:“不瞒大娘子,其实我也是听别人闲话时说的,说大娘子不是现在这位国公夫人的女儿,而是国公先前那位夫人的女儿。”
钟韶一震。
她隐约听说过父亲以前似乎还有过一位夫人,两人生有一子,但她从未见过那位兄长。倒是听说有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嫂子对钟夫人挺巴结,钟夫人很不待见此人。钟夫人不待见谁,都是直接甩对方脸上的,所以她也从未见过这个嫂子,更没有把这人与传说中不知是否存在的兄长联系在一起。加之父亲传说中的前夫人是个禁忌,从未有人敢在她耳边提起,所以,她也无从得知。ъΙQǐkU.йEτ
她的母亲……
乳母小心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接着道:“听说,那位夫人的父亲曾是朝廷里的高官,后来犯了事,被皇帝灭了族。这位夫人虽然已经出嫁,但按照朝廷律法,也要受牵连的,被流放到了极北的苦寒地界儿。国公就娶了现在的夫人。几年过去,朝廷大赦,原来的夫人回来,国公让她住在外面,没再进过家门,听说她已经过世了。”
钟韶静静地听着,眼中渐渐浮起一层薄泪,轻声道:“听闻我还有一位兄长,乳母知道么?”
妇人暗暗叹了口气:“原来娘子连这个也不知,是的,国公与前夫人有一子,有人说公子不满国公对母亲的做法愤然离家,也有人说,是现在的夫人容不下前夫人母子……总之,公子本该是国公世子,现在却进不了家门。”
说罢,又叹了口气。
钟韶道:“如乳母所说,父亲是在前夫人流放后才娶的现在的夫人,若我是前夫人所生,按理,生辰应该在现夫人进门前,她是不是我母亲不该一目了然么?可事实并非如此。”
乳母叹道:“前夫人流放时,并没有娘子,前夫人前脚刚走,国公便娶了现在的夫人,若说娘子是现夫人所生,倒也有可能,国公府的说法就是,娘子是不足月出生。可大娘子与二娘子之间只差十个月,这不奇怪么,怎么可能?我刚见到娘子时,娘子都周岁了,这个月数请乳母的很少见。所以私下传言,前夫人流放时已经有孕,流放中生下娘子,把娘子送回了国公府。”
钟韶默默听着,神思邈远,等妇人说罢,她道:“乳母,当年究竟因为什么你非要离开国公府?”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松溪的八扇屏(穿书)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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