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喆实在是不敢相信,一向自诩“为人沉稳低调”的自己居然会主动去勾引顾延……想来应是那碗“米饭”给吃“上头”了,才敢做出这么胆大妄为的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本就是正中她姑奶奶下怀的事,反正生米已煮成熟饭,这只赚不赔的生意——毕竟自己年纪比顾延大,顾延才二十出头,自己都快三十……羞死人!
傅喆越想越是得意,四肢百骸的酸痛哪里制得住昨晚那些旖旎瑰丽火辣缠绵的画面在脑海里自动一帧帧回放。
傅喆心想,这实在也是……太……刺激!大清早的,傅大人便觉得这脑门被自己汹涌气血给冲撞的五迷三道。一言既之曰:飘飘然……如身在云里雾里。
傅喆羞涩的拿起锦被盖住自己红得要烧起来的脸,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不由自主又侧目瞟了瞟顾延。白皙额段,剑眉星目,鼻梁秀挺,唇形秀美,这世间怎么会有这种如谪仙一样的男人,简直是祸水!祸水!祸水!就算是祸水,全往傅大人身上“泼”去,傅大人也是甘之如饴,梦寐以求。
傅喆盯着顾延的睡颜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看不厌,睡梦中的顾延褪去一身冷厉孤傲的气场,这么看着又像是个有点稚气未脱的少年郎,长长的睫毛,俊秀的高鼻,衬着比姑娘家还细致的肤质,带有两三分秀气。但刚冒了雅青的胡茬头有些扎眼,傅喆便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抚上顾延那些刺手的硬茬。
傅喆心里别提多满足,盈盈笑意挂满脸,浅浅的酒窝特别娇憨可爱,晨曦的光还有些朦胧,洒不进房内,但清晨还尚有两分微凉,傅喆这手像是“黏”在顾延脸上,怎么都舍不得撒手,终是把顾延给弄醒了。
顾延挣扎了几下算是把眼睛微微睁开,那懵懂无辜的眼神可是折煞了傅大人的眼睛,四目相对,傅喆更觉自己脸上像是有团热火在烤着她。顾延从锦被里伸出手抚上傅喆的手,傅喆的手早已不自觉被给匀凉了,不带一丝暖气。倒是顾延的手修长且温热,他微微一笑,傅喆一颗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不知道为何看着顾延,傅喆不可名状的就觉得鼻子发酸,眼圈渐红,毫无预兆,她就这么眨巴着眼睛,眼泪就滚落下来。顾延微微怔了一下,哑声道:“怎么了这是?昨晚……弄疼你了……”
傅喆哭得泪眼婆娑,听见顾延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下,顾延就更加迷糊。这是开心还是伤心?
傅喆摇了摇头,把头靠在顾延肩上,“我是太开心……”心愿达成,一时间太感触,忍不住就热泪盈眶罢。
说着,傅喆抬起头,轻轻的在顾延额上落下一吻,认真的看着顾延道:“顾延,你会待我一辈子好吧……虽然没有行大礼,但在我心里,我们已然是夫妻……该做的不该做的统统做了。”傅喆把额抵在顾延颈窝,感受他平缓起伏的气息。
顾延伸手搂过她的肩,把锦被往二人身上拉了拉,他们均是未着寸缕,肌肤相贴也觉周身暖融,“没有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你拿真心予我,我又岂能辜负,你给我一辈子的时间,我也待你一辈子的好,喆儿,我愿时光可以停留此刻,没有边疆塞外的烽火,没有尸横遍野的战场,我们守在一方乐土……奈何,生于乱世,身不由己。”
顾延低沉的嗓音,让傅喆倍感安心,她知道明日顾延便要远行,心里更是万分不舍,但就如顾延所说,生于乱世,身不由己。
“顾延,你要远行,为什么不带上我呢,我想护在你身旁,而且你又不跟我说去哪里,做什么?你这样,我会哪能安心?我怕会心神不定,茶饭不思。”
只闻顾延重重的叹息一声,“我不想你卷入太多斗争中,本王能解决的,我不愿让你冒险,国破家亡之际,奈何儿女情长……,我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带上沈大沈二,事情一完,我便回来跟你行礼。本王也想你风风光光的嫁予我晋阳王……我走后你安心等宣旨,入宫领命,昨日牧屿军又攻入阗晟两座城池,局势已经岌岌可危,你领命后就得去集训!”眼下这局势,乱成一锅热粥。
越想越是心烦意乱,索性就不想了,傅喆心道,这些“风光”无非是脸面的事,还不如肌肤相贴来得实在。
如是想到,傅喆不禁脸上又烧起来,她手有意无意的在顾延身上游走,顾延呼吸一滞,几番欲言又止,没有出声制止。这下傅喆就更加肆意妄为上下其手……傅大人这“毛手毛脚”狠劲一番撩拨,让晋阳王大清早时分邪火更盛。
“傅大人……”
“嗯……”
“您这到处‘点火’的瞧您是‘乐在其中’,那您管‘灭’吗?”
听着顾延这变了调调的哑声,傅喆撑起半身伏在顾延身上,红着脸,小声的俯身在顾延耳边说:“傅大人只管‘点火’不管‘灭火’!”
这话就像点燃了炸药的引信一般,顾延忽地按住傅喆的腰身一个快速翻身,唇边噙着一抹邪笑:“这可轮不到傅大人。想不到傅大人‘深谙’此道。”说着顾延扬手便用锦被蒙上二人,生怕这暧昧春光泄露半分。
这一番又是去了大半光景,傅喆与顾延梳洗完毕之后,一同在下人们“注目礼”中旁若无人的一起出了房门,匆匆吃过午膳一同骑马外出,傅喆想带顾延看看肇州粮仓跟难民老宅。
他们二人躲在一暗巷转角处,远远看着肇州府衙粮仓今日已经加派了人手在外,想来昨日傅喆“借粮”之事肯定已经上报到了肇州内史——秦源那头,不知道秦源是作何感想,是想去玟政皇帝面前叫冤先发制人参傅喆一本呢还是暗箱操作掩盖真相。
顾延听完傅喆描述昨天事情原委来龙去脉,心中气愤,沉声道:“秦源那狗官,平时就尽做阿谀奉迎之事,搜刮无数民脂民膏中饱私囊,何不就是因为有个胞姐做了妃,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傅喆依在顾延身旁,看着他轻蹙的眉头,也晓得顾延看不上秦源这些鼠辈,她只担心此事会不断升级发酵,昨日太仓促,来不及细想,现在梳理起来,的确做得有欠考量,“王爷,这事会节外生枝吗?还是我们得有所防范先收集秦源中饱私囊的证据,以防他狗急跳墙反咬一口?”傅喆可不想因为此事连累了晋阳王。
顾延远眺着粮仓大门,又回眸看了看傅喆,故作轻松道:“今日回府之后本王命沈三带封密函送去大学士府,找江治云,让他来布网设局,你从旁协作便是。”
傅喆点了点头,她伸出手指,拉了拉顾延的手,虽然他们已经非常亲密,但是这些小动作却依旧傅喆心跳加速,“王爷,我想带你去看看那些难民,是弥旸城来的百姓,据说是从弥旸徒步到京城,但到了京城却没有人去接济,他们现在暂住在一处破落老宅里,你看看能不能给他们个安身之所。”
闻言,顾延面如沉水,思忖了一会才道:“那便看看吧,本王眼下无权无势,着实有心无力。但喆儿跟我说的,我会尽力。”筆趣庫
傅喆听顾延这番话不免心中酸楚,她暗想着,待她领旨之后,非得好好下功夫学排兵布阵之法,用赫赫军功打下江山,不管时定州的牧屿军有多雄厚强大,多骁勇善战,只要傅喆还能战,她会战斗到底,为了阗晟百姓,为了阗晟江山,为了……顾延。
傅喆心中有个大逆不道的念头,她只能自己在心中琢磨,却不能言明,哪怕是顾延,她也不能说出来。他们二人去到老宅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傅喆与顾延说,让他在外等等,那些难民很怕外人,所以她得跟小姑娘打打底才能让顾延进去。
顾延站在老宅门外,看了看这景象,不免心生凄凉。人命如草芥,四处逃跑不过为活命,怎地泱泱大国会走到今天这田地,顾延想起小时,太师跟他说阗晟有多少山有多少河,富庶之国,国强兵壮,即使野心不死的牧屿军时来扰攘,阗晟军也能打得他们落荒而逃,为何仅仅十数年便沦落到这般境况。
是天要亡我阗晟还是要亡我顾氏王朝……傅喆从老宅探出半个头来寻顾延,却发现顾延抬眼茫然的望着苍天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王爷……进来吧。”
循声望去,顾延眨巴一下眼,点了点头,随着傅喆进去老宅。人的成长经常就是如此,亲身经历亲眼所见多了,便也开始反思起来,越是琢磨越觉得身陷囹圄不能自拔。
顾延甫一进去,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让他眉头皱了一下,但他很快就隐了下去,他一眼望去,把宅院里所有难民都看了个遍,这些阗晟的子民,落难如此,顾延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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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青橘微甜的王妃乃今科武状元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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