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洁白,店前小路上的雪被清理干净,一旁清扫石亭的小乙鼻子冻的通红,这孩子确实是勤快,玉小满走进店里示意跑堂倒杯热茶给小乙。
坐在柜台边的桌子上,看梓七投来暧昧的眼神,玉小满不去在意,却听梓七小心提醒,“小姐,您的嘴唇……好像肿了。”
玉小满下意识摸一摸,是有点疼,估计是昨天亲的狠了,红的厉害。
“小姐,您是已经跟谷雨公子?”
“一半一半。”
“哦——”男女之事,梓七经历的多了自然懂得多,听她形容隐晦自然也猜想到一二,感叹说:“谷雨公子是个可托付的,相信你们一定能修成正果。”
修成正果?玉小满傻笑着去库房找来苹果吃,坐回原位上看账本。
八月份开店,成本五百两。进账一百一二十两,刨去成本税钱还剩九十七两,再去掉给伙计们的工钱,净利润八十九两。九月份净利润九十七两。十月初留了小乙打杂,工钱只给其他人的一半,净利润一百一十二两。因为十月底刘娣的小炉煮酒和这场应景的雪,如今才到十一月中旬,账上就有近二百两的进账了。想必这个月底能净赚一百五十多两。
这么算下来要等明年开春后才能回买店的本钱。好在她手上还有一千两银子,买个宅子绰绰有余,再添一些银子置办些新的家具,日后便在青州养老了。
算清账目,咬咬毛笔头,口中发涩,下意识往袖口里摸去,竟然真有一块小油纸封的糖块,也不知谷雨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吃着糖,合上账本便来了一桌客人,点好菜便聊起来。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一大早天刚亮,城东程家就被搜府了,搜出那些个金银财宝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这程家的当铺钱庄账目不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程老爷让程平当家后账目更是纰漏百出,这次啊估计是摊上大事了。”
“他们家不是有亲戚在京城做大官吗?竟然护不了他们?”
“这种事谁知道呢。”男人喝了一口茶,“估计这次朝廷派来来监办案件的官要比他们程家的亲戚还要厉害。”
“能多厉害呀!咱们都是平头百姓,估计大官站在咱面前,咱也不认识。”
说罢传出一阵笑声。
玉小满静静听着,倒听出些门道来。原来谷雨去审的人是程家人,程平……就是那个欺负梓七的狗男人,如今犯了事让谷雨跟南宫理一起审,也该叫他倒倒霉。
如今说起这些,梓七都已经不在乎了,反倒觉得挺对不住程老爷,毕竟自己能算术看账也是受了他的恩。平淡道:“我没有进青州的时候他来阻挠,我来了青州却不见他来找我麻烦,原来是自己被麻烦缠身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玉小满不经意说:“其实他派人来过几次,大半夜的趴在房顶上让我睡不着觉,然后被我就打晕了挂在桃树林里,后来就没有再见了。”
噗呲!梓七笑出声来。原来如此,小姐真是从不与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
青州府衙,明镜高悬。
庄严府衙外百姓围观,堂上跪着捆得结实的程平,嘴里塞着不知从何处捡来的破布,发不出声来。升堂,南宫理坐堂上,两侧是记录的师爷与旁听的陌封。
“程平,我来问你,从你程家搜出的珍宝是从何处而来。”南宫理示意官差给程平松口。
破布扔到地上,程平啐一口唾沫,大骂道:“你们怎么敢对本少爷无礼!区区一个太守也算个什么东西,我叔叔可是当朝尚书,凭你也配审我,脑袋还要不要了!”
面对恶狗乱咬,陌封没什么表情,动动手指,傅司上去朝程平脸上扇了三巴掌,啪啪作响。手上力道颇大,程平晕了脑袋,跪不稳倒在了堂上,流出两行鼻血来。堂上的南宫理都看惊了,都说封王爷心狠手更狠,原来真不是谣传。
陌封沉声道:“咆哮公堂,予以惩戒。南宫大人继续。”
“程平,你若不说,一会你的爹娘和妻妾也要过堂审,他们必然也会吐出来,你可要想好了。”
程平从地上爬起来,两只眼睛咕噜着,突然说:“是陌封!那些是国库里宝贝,是他让我帮忙倒卖!……他可是摄政王呀,我一个小百姓怎么敢逆了他的意思。”
南宫理的脸色也僵硬了一瞬,“你认识当朝摄政王?”
“那是自然,我去过京城的叔叔府上,看得真真的,比您堂上这些人还要高大,凶神恶煞的,一身红色,可吓人了。”
编起瞎话来倒是顺嘴,摄政王就在堂上他还不知道,说这些胡话怕是不要命了。南宫理用余光看向陌封那边,只见他指尖轻动,傅司又走上去,抓着人肩膀,又是三巴掌,力道比上次重了三分,脸上立刻肿起手掌的红痕。
“师爷可记下了,此人污蔑本王,不说实话。”陌封撩了一下鬓边的青丝,“南宫大人,下一句他再不说实话,本王便不让下属再留着力气了。”
话说给南宫理,听的人却是程平。竟是真摊上了大事,王爷亲自来监办,怕今日是不得善终了。
围观的百姓只听得见程平大声嚷嚷,南宫理义正言辞,却听不见陌封低沉的声音。看见气焰嚣张的程平在堂上被扇了巴掌,无一不拍手叫好。
审了一会也没吐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傅司又三巴掌下去,直接把人给打晕了,拖下堂去,程老爷程夫人年岁已高,程平的妻子自愿替公婆先上堂。
这女子刚烈,只道一句虽然夫君待我不如意,可我也不愿背叛他。而后任南宫理怎么问,就是上手夹板也咬着牙再不说其他的话。
正妻如此忠贞不屈,小妾却是欺软怕硬惯了,押上堂后见着疼晕过去的正妻,立马哭起来说什么都招。
程平对外嘴硬,对这个小妾却是温香软玉什么都说,此刻小妾便哭哭啼啼的将事情交代了清楚。
国库里的东西是京城里的程仪叫人偷出来的,因为是放了好几年的东西并不惹人注意。偷出来送到青州从当铺进到程家来,再转卖到南方去,从前陆续转卖了一些,因为今年南方洪灾买主无钱周转,这才把东西堆在了家里。
“从京城偷运过来的东西都有什么,还记得吗?”
“我哪儿知道啊,应该在当铺的账本上都有记录,可公爹把那些黑账都给一个小丫鬟做,连我相公都看不着,后来说有人要查,便把账本给烧了。”
南宫理追问:“那丫鬟在何处?”
小妾抹抹眼泪翻了个白眼,“她后来做了相公的通房丫鬟,没多久就被我……赶出去了。”
南宫理一拍醒木,吓得小妾一哆嗦,“说实话,她在哪儿!”
“我真不知道啊!只是听相公说她几个月前回了青州,可是相公说已经派人去杀了她来着,我就没多问。”
陌封问了句:“她叫什么名字。”
小妾咬牙切齿道:“梓七。”
听到名字,南宫理瞪大了眼睛,世间可真有这么巧的事。赶忙传了官差去金玉满楼把梓七传来。
金玉满楼。
玉小满刚放下笔。小乙走进门来,手上捧着一封信,声音糯糯的:“掌柜的,有人送信过来,说是您爹娘让捎来的。”
“哦?”玉小满接过信拆开,原来是好事一件,孙磊争气考上了秀才。又是年关将至,爹娘问她是否回去过年,接下一张附上张芽芽的信问她近况可好,可是与封谷雨见上面了。
出来三个月,除了刚到青州的时候给家里写了封信,后来忙着酒楼的事也没得空再写信回去。
手边有笔,思索片刻,提笔写信,托人将信带回青山镇里。
信送出去没多时,便有官差上门,“掌柜的,府衙正审一件案子,南宫大人传梓七姑娘过去做证人。”
貌似明白些什么,玉小满催促梓七,“你去吧,我来算账。”说着送人出店门,拜托官差把人照顾好。回身却看见小乙给两位客人算了账还找了零碎银子。
看玉小满走过来,小乙赶忙从柜台里出来,小心翼翼的解释:“我是怕客人等着急了,没有乱动东西。”
“算账是梓七教你的?”
小乙垂着头,有些心虚,“嗯。”
“我刚吃了一个苹果,端了一盘菊花酥,该收我多少钱?怎么算的。”
“二十一文,菊花酥二十文一盘,苹果算是送的,加收一文是茶水和暖炉钱。”小乙越说声音越小,生怕说错了什么地方惹掌柜的生气。
而玉小满只是满意的笑了笑,“小乙,在梓七回来之前,你先放下杂活在柜台里帮客人算账,我可先跟你说了做的好给你涨工钱,做不好可就接着打杂了。”
能进柜台算账,小乙受宠若惊,忙弯腰道谢:“谢谢掌柜的!”
进后厨交代了后厨葛叔偷偷帮着点小乙,玉小满出店门,要去府衙看着梓七,顺便瞅瞅谷雨——王爷监审案子,一定很霸气。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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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堇色蝉的捡个王爷当小弟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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