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父一拍桌子道:“嗨……老夫也是一时糊涂,做事太过急躁,光想着报仇,差点忘了正事,幸好没打起来!”
青丘婈道:“耕父,趁眼下三苗人还不知道有苗氏已被我们控制,而且隐飞现在不在此地,我们要尽快挑起战事!只有攻克了皋陶的英山防御,让洞中那些当年的东夷人冲过英山,我们的计划就算成功了大半。”
耕父急切地道:“你本就是三苗大巫师,原先有苗氏一直也都是听你的安排,现在他被我们囚禁了,三苗军兵还不知道,也只能听你的吩咐。我们几股力量只要能合在一起,将英山防御打开一个缺口,再让那些服了蛊药的东夷人率先冲过英山去!三苗军卒都是他们的晚辈,他们也就不得不跟随着一起拼死护送!到那时……哼哼,不怕杀不到东夷去。”
青丘婈道:“我已经给那些在山洞里的东夷人服了蛊药,现在已经没有帝台之石的保护,他们很快就会魔性大发,变得狂暴不安!到那时只要打开洞门,他们就会径直往东冲杀过去,任谁也阻止不了!”
耕父道:“还是青丘大祭司考虑的周到,我中午差点坏了大事。”
青丘婈一脸郑重地看着耕父道:“耕父神,我和欢兜氏、洞庭氏,既使败了,也有后路可退。但是你可就不行了,你的丰山就在中原,离尧都唐城和舜都虞城都不远,只要有他们在那里,你永远也别想回到你栖身数万年的丰山清泠渊,若是败了,你就只有永远浪迹天涯!”
耕父咬着牙道:“可不是吗!特别是那个虞舜,真是可恨!总是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地唠叨,让我在丰山整日不得安宁,逼着我逃了出来与你们联盟!”
青丘婈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我和欢兜氏的目的都是为了除去唐尧和虞舜,所以就不得不委屈你了。我现在去看欢兜氏,也让他明白报仇之事为大,只有我们团结共事,才能谋求他的华夏霸业!”
耕父道:“你说的是,那就请您帮忙说和说和,消除了我和欢兜氏间的误会。”
青丘婈道:“还是你心胸宽广,我这就去劝他去,我也相信欢兜氏不会不知深浅的。”
说完,她便辞别了耕父,走出军帐,向欢兜氏军营走去。
欢兜氏正在一个草棚内喝着闷酒。今天的事,让他觉得很是窝火!
“哼!毕竟女妭是我的先辈,按辈分我该叫她声‘曾姑祖母’,如果我任由你耕父偷袭而坐视不管,那我欢兜氏还算人吗?哼!”欢兜氏一边喝着闷酒,一边恨恨地自言自语道。
这时有军卒来报,“青丘祭司来了。”耕父也不说请或不请,但青丘婈不等军兵传话,自己走了进去。
欢兜见她进来,理也不理她,依然自顾自地饮酒。
青丘婈在桌边找了个凳子坐下,将轩辕剑轻轻放到了桌上,略笑了笑说道:“欢兜,今天的事确实是耕父的不对,他不该当你的面偷袭女妭,任谁也会忍不住上前阻拦,毕竟女妭是你的先祖长辈。”
欢兜氏没有吱声,但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轩辕剑左右,听青丘婈这么一说,他脸色略微放晴了些。
青丘婈接着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让这些当年的蚩尤部下过了英山?这就需要你、我、耕父、洞庭氏这几股人马同心协力,攻克英山防御。只要让这些人过了英山,以后就可以各自行事,可以继续联盟,也可以互不相干,任由你自己决定。”
说到此,青丘婈伸手抚了抚桌上的轩辕剑,接着道:“别忘了,欢兜,你可说过,你不仅要为你祖父报仇,而且还要夺回轩辕氏天下,完成你祖父心愿的!”
欢兜放下手中酒壶,双眼直愣愣地盯看着轩辕剑道:“我从南海率领部下,不远万里跋山涉水来到此地,当然不只是想着帮有苗氏,更主要的是给祖父报仇,完成祖父的遗愿,恢复我轩辕氏江山!但今天的事,实在是他耕父太过狂妄,如果我不出手阻拦,任由他在我面前杀了女妭,那我欢兜氏一定会遭天下人耻笑,以后还能抬得起头来面对我轩辕氏族人吗?”
青丘婈劝道:“你说的是,耕父也知道自己的错了,他知道自己不该当着你的面偷袭女妭!所以他请我代话,望你能原谅他的一时鲁莽,摒弃前嫌,大家一起继合谋共事。”
欢兜道:“如果他耕父能懂得我的难处,不与我计仇,那我欢兜氏自然不会再和他计较。”
青丘婈道:“好!果然不愧是崇伯鲧的长孙,深明大义!”
俩人正说话,有军卒进来报:“洞庭夫人听说青丘祭司在此,前来拜见。”
青丘婈道:“请她进来。”军卒出去片刻后,就见洞庭氏一身青衣,弯着腰,拄着拐,有些颤巍巍地走了进来。青丘婈一见她进来,动作麻利地站了起来,赶上前去扶着洞庭氏,将她扶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并询问了下洞庭氏伤口情况。
欢兜氏却不屑地瞥了洞庭氏一眼,拿起酒壶,自顾自地又饮起酒来。
洞庭氏明白欢兜氏对自己的鄙夷不屑,有点尴尬地对青丘婈回答道:“掉了几片鳞甲,有点痛,但只是一时的,已敷了药,很快就无大碍!”
青丘婈半埋怨,半劝慰道:“夫人,今天你不该独自一人前去应战。那旱妭神力虽已不似当年战蚩尤时的神勇,但她毕竟原是天神,虽然失了神智,但神力却还依然不凡,而且她那坐骑毕方鸟最喜偷袭!就连耕父靠近它也得万分小心,万幸你只受了皮外伤!”ъΙQǐkU.йEτ
洞庭氏道:“老婆子我只想能为你们尽力做点事,以感谢各位看得起我洞庭修蛇一族。哎……老婆子我太过自不量力!多亏了耕父及时赶到,救了我这老太婆一命。”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怯怯地瞟了一眼欢兜氏。
青丘婈却殷殷笑道:“夫人,你若是身体无大碍,今夜,你就有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洞庭氏急忙道:“青丘祭司,要我怎么做?你请明示。”
“今夜,你带领你的修蛇族人悄悄潜入英山东部去,埋伏在皋陶的英山守军四周。我今晚会命令我的玄狐族人潜入六邑的各处村寨,并进入乡民家里,先恐吓滋扰乡民,然后控制他们的心魄,让他们招回英山服役的守军,让驻守英山的守军一个个不得安心驻守。明天我这里一出兵攻打英山,你便配合我们从后面袭击皋陶的英山守军,我们几股力量合在一起,一鼓作气,破了皋陶的英山防御,其他的就好办了。”
洞庭氏有些为难地道:“这……难道青丘祭祀忘了,前些天我修蛇族就越过英山一次,结果被他们以雄黄酒驱赶追杀,死伤了不少修蛇族众!”
青丘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陶瓶放到桌上:“夫人,我有让你的修蛇族人不再怕雄黄酒的药,只需让你的修蛇族服用一点,他们从此便再也不会怕雄黄酒了,而且可以使他们的神力倍增!只要你们能够进入了英山东,从背后偷袭英山守军,再加上我玄狐的蛊惑作用,我们明天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攻过英山,进入华夏!”
闻听此言,洞庭氏欣喜地道:“青丘祭司果然妙计,那我这就去安排,今晚我就带着我的修蛇族人过英山去。”说完,她便拿起小陶瓶,起身拱手道别后便急怱怱地走出了欢兜的军营。
送走洞庭氏,青丘婈返身回来,又坐回桌子旁,压低声音说道:“欢兜,我与你祖父的关系,你也知道,无需再多说。你我都是为了帮你祖父报仇才聚在一起的,承蒙你没有憎恶嫌弃我,我会同样待你如家人晚辈!这轩辕剑本就是你轩辕家族的,按理该让你保管,但现在事有特殊,若是给了你,我怕耕父会心有不快。他为人向来心胸窄小,多疑善变,你我现在势单力薄,还用得着他,为了不让他心生疑窦,此剑暂且还是由我保管为好。”
欢兜氏站起来,躬身应道:“您老做的对,晚辈听你的,以后做事也一定以大局为重。”
青丘婈道:“谢谢你看得起我青丘婈,我会尽我全力,帮助你成为天下共主,完成你祖父的遗愿!”
……
……
英山东,皋陶带领着军卒守护着女妭和敤手回到隘口之内,立即吩咐:“关上隘口大门!”并交待军卒加强戒备,这才回到后方营帐之中。
军卒已经给敤手和女妭单独安排在一个茅屋内休息,并找了些随军女眷服侍她俩。
皋陶让人向内做了通报,女妭在屋内回了声:“进来吧。”
皋陶这才弯腰进了屋内,里面有些闷热,女妭正拿着一把蒲扇给敤手扇凉。两人坐在一个不大的四方桌前,都已梳洗过,换了干净衣服。
皋陶进去一边拱手行礼,一边开口道:“老祖宗辛苦了!小郡主受苦了!”
女妭虽不是面色彤红,但却也是面带着愠怒道:“谁是你老祖宗?敤手落在那帮叛贼手中,你竟然敢不告诉我!哼!”
敤手赶紧劝道:“老祖宗,他也是为您身体着想,您看您发的这把怒火,已让这附近的草木全干枯死了。现在如果有谁不小心失了火,那这英山隘口两边,将变成一片火海!受苦受难的还不是普通军卒和他们的家眷,求您老息怒,别怪罪司寇大人了。”
皋陶也慌不迭地说道:“是,是!我知道错了,求您老息怒。”
女妭道:“哼,我马上就带敤手回六邑去,见着那帮反贼就心烦!”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挥着扇子给敤手扇风。
敤手一直就不习惯被别人服侍,她一伸手抓住了女妭手中的扇子把,想夺过来自己扇,但她连拉了两下,扇子却握在女妭手中纹丝不动!她又见女妭面无表情,凛凛地看着自己,没奈何!她只能放了手,任由女妭帮自己扇风。
敤手转过脸对旁边尴尬站着的皋陶道:“皋陶大人,现在这里战事吃紧,我们俩在这里挺碍事的,我现在就和老祖宗一起回六邑去,你可以不必理我们了,也让这些家眷仆从们退出去做别的事吧。”
皋陶忙道:“不行!这烈日炎炎的,你出去中暑了怎么办?还是等傍晚凉快了再上路不迟。”
敤手道:“我和老祖宗一起骑乘她的坐骑毕方鸟,这神鸟速度不慢,跑起来有风,应该不热。我刚吃了些东西,喝了些水,感觉体力已恢复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事了。况且老祖宗的毕方鸟十分淘气,可别真让它在这点了讹火……”
她一边说着就一边起身扶着女妭,接着说道:“老祖宗,我们这就回六邑去,不在这儿给他们添麻烦了。”
现在皋陶这里确实是够忙的,随时都会大战暴发!皋陶也真是无暇顾及她俩,他便来了个顺水推舟,答应让她俩回六邑。
女妭放下扇子,扶着敤手,俩人一起走到了外面。那毕方鸟已被女妭告戒过,不可乱跑,不许放火,现在正乖乖地在外面,稳稳地单足立在太阳下,将脑袋插在翅膀下睡觉。旁边阴凉处还站着几个军兵,应该是皋陶怕它放讹火,派人盯着的。
毕方鸟一见主人出了茅屋,兴奋地扑棱了几下翅膀,朝天几声鸣叫,一个飞跃,来到女妭近前,匍匐在了地上。
女妭便抱着敤手,让她先坐上了毕方鸟,然后自己也夸坐了上去。她轻轻一拍,毕方鸟便站起了身来,又双脚轻轻一点,毕方鸟便不紧不慢地迈步跑了起来,出了军营,掠过灌木草从,直往六邑奔去……
两人傍晚时分已到六邑地界。六邑四周早已戒备森严,用泥土夯筑的低矮城墙上,一队队军兵正来回巡视着,城墙开口处也被军兵严密把守着。
女妭让毕方鸟放慢了脚步。有眼尖的防守军兵,已看到了毕方鸟和后背上坐着的女妭、敤手,各个诧异地大张着嘴!他们奇怪仅就三四个时辰,女妭是如何找到了敤手,并且将她安全带回六邑的?
沿途上都是诧异和慌忙行礼的军卒,在落日余晖下二人一鸟来了到皋陶府衙门前。
妇媖早已得到消息,一路小跑着前来迎接。一看到敤手,她便一扫愁容,满脸欣喜地上前将敤手从毕方鸟身上女妭的怀中接抱到了地上。
一时百感交集,她搂着敤手就“呜——呜——”的嚎哭了起来:“你这傻妹子,怎么能那么做呢?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还能让自己活吗?你这不是害我于不仁不义吗?”
敤手忙扶起妇媖道:“嫂嫂,我也是急的没办法,才自顾自地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幸好……幸好逃出了青丘婈的看守。”敤手想说是由钟山鼓救了自己,可她又怕女妭听到会想起隐飞,所以就将是谁救出自己的事略去不说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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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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