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局势是中央军和西南军各占据五分之二的疆域,剩下的五分之一被剩余的北方军占领着,比起五年前,西南军的统辖区域扩大了一倍。
虽然咋一看是三足鼎立的局面,实际上剩下的那一股北方军远不是西南军和中央军的对手,若没有双方互相牵制,不出三月就能将北方军给收拾干净。
双方之所以没有动手,一来剩下的北方区域都是苦寒之地,抢来也没多大意义,二来便是西方的威胁,谁也不想再消耗兵力,于是中央军和西南军就留下了这一股北方军。
至于放虎归山之类的担忧倒是不必有,北方军内部矛盾重重,且难以调和,不然也不会让西南军和中央军来插一脚了。
简单解释完形势后,司暮低头看朝安,发现朝安的脸色有些白,面上立刻露出担忧之色。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受伤了吗?”
朝安摇了摇头,手却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想到先前混战中那种突如其来的心悸感,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当时他都以为自己心脏病要发了,死亡的感觉如此强烈,可那感觉只是持续了一瞬就消失,弄的朝安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紧张产生的错觉。
“我没事,先回去吧。”
朝安推了推司暮的胸口,示意他放开自己,刚才司暮出现的突然,他都忘了两人的身份,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司暮抱了这么久。
朝安转向站在走廊两边的警卫官,发现这些人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就像没看到朝安两人一样,朝安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司暮注意到他的表情,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但在朝安转向他的时候又很快恢复如常,两个人一起朝着外面走去,司暮上了朝安来时坐的那辆车。
上车之前,司暮仿佛想起什么一般将一个警卫官叫到跟前来吩咐了几句,两人神神秘秘的,说的什么朝安一点没听见。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朝家公馆外。
朝安走下车,司暮也跟着他下车,朝安疑惑的看向司暮,说到:“你刚回来,需要回去休息一下,我让司机送你回司家。”
“不了,既然来都来了,我想顺便拜访一下伯父。”
朝安觉得司暮说的没毛病,两人于是一起进了朝家公馆。
……
司少帅,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司大帅了,司大帅的回归让临祈城的各大商户很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是为了性命保住了,还是为了战争结束了。
等到他大部队进城的时候,人们纷纷站在街道两边夹道欢迎,然而可惜的是大部队中却没有见到司大帅的影子,因为这时候他正在朝家……提亲!
将司暮带到朝父朝母面前后,朝安就先回房间换衣服了,身上那溅血的西装他一刻都不想忍受,因为居室距离客厅有点距离,一来二去花了不少时间。
等朝安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放着十几个大红箱子,箱子上面用红绸扎了花,门外还有身穿军装的士兵不断往院子里抬这种箱子,朝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朝安刚走进客厅就听见朝父不解的问到:“司大帅这是什么意思?”
“朝伯父,这些都是我司家的嫁妆。”
“嫁妆?难不成司大帅想将那位姊妹嫁给我儿?可是据我所知司夫人只生了大帅您一人,其他都是姨太太生的小姐。”
“不是她们,是我。”
“你?”朝父和朝母都被司暮这句话搞懵了,“司大帅,这,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的嫁妆,我要嫁进朝家,嫁给安安。”
咔擦——
朝父手中的茶杯没端稳,一下摔在了地上,朝母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说什么?!司大帅,你,你没开玩笑吧?”
“我爱慕贵少爷已久,还望伯父伯母能成全。”
“可,可你们都是男子啊,这传出去,那还怎么得了?”
“无妨,谁若在背后嚼舌根,我自会派人请他去司家喝茶。”
“……”
朝父和朝母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不定,如果司暮不是这样的身份,他们早就把他打出去了,可现在的司暮,他们惹不起,不要说他们了,即便是中央军那边也不会不给司暮面子。
司暮这样的男人,别说娶一个男人,就算娶一群,也不会有人傻的跳出来说,可问题是娶的是他家的继承人啊!!!朝父急的额头上汗都出来了。
“司大帅,老夫就这一个独子,这可怎么使得啊?”
“我愿意嫁进朝家,有没有名分都可以,至于传递的香火的事情,贵府二小姐一年前已经育有一子,我一直派人暗中保护着,伯父可以随时派人接她回来。”
朝娇逃婚之后朝家就没了她的音信,朝父愤怒的劲头过去了,对女儿的担忧胜过了生气,乱世之中也不知道女儿过的好不好,如今听到女儿竟然生了一个孩子,朝父朝母皆喜出望外。
但一想到朝安的事情,两人脸上的笑意又立刻沉寂下去。你说说这个事,拒绝吧,惹怒了司暮他们朝家讨不了好,不拒绝吧,那可是他的独子,怎么能嫁给一个男人?!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朝安从门外走了进来,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转向朝安。
“父亲,答应他。”
“安安,你……”
“我与元州是两情相悦,与他相守亦是我的心愿。”
听到这句话,司暮的脸上立刻浮现灿烂的笑容,等了这么久,可算是等到朝安这句话了,而朝父则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不行,我们朝家绝对不会迎娶一个男人进门!”
朝父斩钉截铁的说到,然后下一秒就见朝母拿着手帕开始抹眼泪。
“秀秀,你这是怎么了?”
“朝建元,这棒打鸳鸯的事你做了一次还想做第二次吗?既然安安喜欢他,在一起有什么不好?难道你还想安安也和娇娇一样离我们而去吗?呜呜呜,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母子啊……”
朝母哭的是梨花带雨,看的朝父心疼的不行,再一想以司家如今这个地位,或许还是他们朝家高攀了,那里由得他说不,只好无奈点点头。
“秀秀,你别哭了,既然安安喜欢,那这婚事就允了吧。”
听到朝父这么说,司暮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喜不自禁的看向朝安,想要和朝安来一个爱的拥抱,却发现朝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行啊司暮,五年不见,学会先斩后奏了啊!
司暮:(⊙o⊙)…安安,你听我解释……
……
得到了朝家的认可之后,司暮立刻想要大肆操办婚事,然而这事却被朝安压下了,开玩笑,拜堂拜一两个小时,这种事谁愿意干谁干去。
而且两个男人成亲,就算朝安不在乎,他不想搞的人尽皆知,加上司暮名义上还娶了他妹妹,朝安不想上八卦报刊的头条,跟什么兄妹共侍一夫扯上关系。
于是最终婚礼取消,只是由两家人在一起吃了个家宴当做见证。
家宴之后,司暮立刻想让朝安搬到司家去,司暮是刚成年就在外面建了府,当时成亲也是在他府上成的,而朝安因为事务繁忙,至今还住在朝家公馆里,为了方便,司暮提出朝安直接搬到他那里去。
朝安答应了,可一同搬去的还有许多账本,当晚,司暮期待了很久的洞房花烛,朝安在书房看账本看到了天黑,而司暮则是自己找来一个搓衣板,就跪在朝安对面。
“安安,人家真的错了,人家也只是想要快点和你在一起嘛,你就别生气了。”
正在写账目的朝安手抖了一下,在纸页上留下一个墨点,他惊疑不定的看向屋中央的司暮,心里想着这是什么妖魔鬼怪。
司暮看朝安终于注意到他了,觉得这办法果然有效,这还是他从朝母身上获得的灵感,那□□伯母不就是哭了一场,朝伯父立刻就答应了吗?
司暮以为朝家男人都吃这一套,于是趁热打铁,双手握拳放在眼睛周围,一边揉还一边嘤嘤嘤。
朝安:他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朝安以手扶额,感觉脑门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司暮太严苛了,竟然把司暮逼成一个傻子。
“嘤嘤嘤——”
“闭嘴!”
司暮终于不嘤了,他抬头看向朝安,却见朝安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直接离开了书房。司暮愣了一下,紧接着焦急的跟了上去。
难道他模仿的不像?可朝伯母那天明明就是这么哭的!!!
“安安,你是不是生气了?你是不是要走了?不准回朝家!”
“怎么?你还想把我关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会儿这么晚了——”
司暮走着走着就发现朝安去的竟然是卧室的方向,一颗提起的心放了回去。朝安进房间之后就去了浴室,等到水声传出来,司暮才开始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
等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朝安洗完澡了,穿着一身斜襟长睡衣走了出来,只在腰上系了一根带子,其他地方都松松垮垮的,走动的时候还会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司暮眼睛跟着朝安移动,看到朝安走到床上侧躺下,手撑着头,修长的腿自然弯曲着,如玉的手指拿了一本书翻开。
发现司暮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身上,朝安眼神淡淡的扫了司暮一眼,这一眼看的司暮魂都快被勾走了。
“愣着做什么?快去洗澡啊。”
“哦哦哦,我这就去。”
司暮同手同脚的跑进了浴室,用了生平最短的时间洗完了澡,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短裤,显露出鼓胀的胸肌和线条清晰的腹肌来。
司暮走到卧室中央就不动了,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朝安看,朝安合上书,坐起身看向司暮。
“怎么了?”
“……”
司暮能说他紧张吗?没机会的时候天天想着,有机会了竟然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司暮回答,朝安将手中的书放回床头柜上,从床上站了起来,善解人意的说到:“今晚我先去客房睡吧。”
说着就朝着门口走去,经过司暮身边的时候,一只手臂突然伸出来,扣住了朝安的腰,朝安心里一惊,猛然抬起头,对上司暮好似燃烧着火焰的瞳仁。
“我等了这么久,你竟然跟我说要去客房睡?”
司暮的声音沙哑,仔细听还有几分咬牙切齿,扣紧朝安的手臂不断收紧,呆头呆脑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贪婪和**,就像是匍匐许久的狼终于露出了獠牙。
朝安突然觉得后背凉凉的,有种不妙的感觉,他刚想说点什么,身体就被司暮横抱了起来,紧接着后背贴上了柔软的床铺,司暮的身体跟着压了下来,身体形成的阴影彻底将朝安的视线挡住。ъΙQǐkU.йEτ
“元——唔——”
朝安还未出口就被吻住,拒绝的话也被堵了回去,司暮一边品尝着朝安的唇舌,一边熟练的摸到了朝安的腰带上,轻轻一拉就将腰带解了开,一只灼热带着些微薄茧的手掌贴上了朝安的皮肤,在朝安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着。
朝安未经人事的身体在司暮的撩拨下毫无反抗之力,很快就动情了,朝安不喜欢这种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更不喜欢被压制,他的手掌按在司暮的胸口,忍不住想要把司暮推开。
朝安的手刚碰到司暮的皮肤就摸到了一块疤痕,那应该是枪伤,圆形的创口,距离胸口仅有一指节的距离,朝安的手顿住了,他清楚记得司暮离开的时候是没有这道疤痕的。
五年的时间,司暮只是轻飘飘的告诉了他一句战争结束了,可是过程中经历了什么,司暮从来没说过,以至于朝安都忘了司暮是从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
司暮并非贪恋权势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毫无顾忌的行事,他做这些只是想跟自己在一起而已。
朝安心软了,他没有推开司暮,而是轻轻的抱住的司暮的脖子,不太熟练的回应他的吻。
这是朝安第一次给司暮回应,以往朝安虽然很少拒绝司暮的亲近,可也没表示过接受,他只是被动承受司暮给予的一切,以至于司暮常常怀疑朝安是因为爱他才跟他在一起,还是因为可怜他。
司暮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总是试图利用各种形式上的东西将朝安绑在他身边,比如说服朝家的人,又比如占有朝安的身体,他表现得很急切,因为他担心那一天-朝安想开了,厌烦了,就会离开他。
直到这一刻,朝安的吻轻轻的印在他的嘴唇上,如蜻蜓点水一般,很轻,很淡,却奇异的抚平了司暮心中的不安和惶恐。
“抱歉,别害怕,我会很轻的。”
司暮闭上眼睛,再次吻上朝安,从嘴唇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想要将他染上自己的气息,这一次司暮的动作果然温柔了很多。
司暮压抑着自己的冲动,耐心的扩充朝安的身体,他不想让朝安的初次吃苦,等到确定朝安的身体能承受他的时候,才一点一点缓慢的推进,当两人彻底结合到一起的时候,司暮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这一夜很长,长的朝安昏昏睡睡了几次,司暮还在他身上。
这一夜很短,短到司暮进进出出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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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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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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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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