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震得手心疼,窦晚却死死咬着牙不管不顾地劈着,汗水洒了一地,手心渐渐磨破了皮,汗水渗过,火辣辣的焦疼感让她手一阮,柴刀狠狠砸了下去。
窦晚急急退开一步,低头一瞧,破了好几颗水泡的手心被汗水与污渍糊得惨不忍睹。
“哇!”她再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惊起无数栖息在树叶从中的飞鸟。
“啊…呜呜!以后再自作多情我就是狗!哇,妈妈!!”
她越哭越伤心,越哭便越凄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如何皆停不下来!
采药正欢的老郎中听到动静,白眉一皱没理会。
可那哭声实在太大,令他额上神经突突地跳,猛地起身掉头,回来便见她快200斤的身子全压在了地上,正摊着手掌又凶又狠地揩泪,他一张老脸黑了个底朝天!
“鬼哭什么?!”
中气十足的怒吼声压着哭声响起,原以为无人放开了哭的窦晚吓得被自己口水一噎,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咳咳咳……呜咳咳咳咳!”
老郎中太阳穴狠狠抽动着,连带那双白眉毛都似乎在抖动着,眼看便憋不住那股火,却见她咳得整张脸都红了,呼吸极其不畅的模样。
他心一沉,快步跨了过去,迅速在她背后点了几下又推揉了一番,窦晚那口气才渐被顺下,咳完最后一连串便缓过气来。
“啊……”她才张嘴,喉头便疼得不行,又急又羞之下眼泪便又要滚出。
老郎中看了看她肿成核桃的两只眼,喝斥的话到了嘴门上又噎了回去,只得压着火气道,“作践自己除了给旁人看热闹之外,并无丝毫意义!”
窦晚目光剧烈一颤,眼睫毛上的一滴泪水掉了下来。
老郎中头疼且气,但到底医者仁心,凉凉瞥了瞥她那两只手,将背篓中的竹筒取了出来。
窦晚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急着便要躲,却被他迅速抓住了右手,将竹筒往那手上一倒,水冲洗过手心的脏污之时,疼得她另一只手便要往地上按。
老郎中眼神一闪,忙咬住竹筒边,抓住她不安分的左手,头一低,湍急的水流冲刷过手心,疼得窦晚叫得跟猪一般。
“疼疼疼!!!哇!”
老郎中沉沉瞥了她一眼,将她两只手背压在背篓上,取下竹筒继续替她清洗着。
痛到了极致便会麻木无感,满头大汗的窦晚感觉这手几乎不是自己的了!
可这时老郎中却再次取出了药粉均匀洒了上去,陡然的刺痛让窦晚浑身再次绷紧,咬合的上下牙齿皆在打颤,但许是恢复了些神智,这次她却没再叫出声。HTtρs://Μ.Ъīqiκυ.ΠEt
老郎中脸色霎时便好了不少,放开了她后,从自己袖袋里头取出布条替她细细包好扎紧。
没一会儿,那刺骨的疼痛便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之感将手心里那股灼热驱散了不少,窦晚惊讶地眨了眨酸痛的眼睛,“谢谢咯……爷爷,这是何药,效果真好。”
老郎中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不咸不淡地吐出两字,“贼方。”
窦晚疑惑地点了点头,想进一步询问他,但目光触及他黑沉沉的那张脸,便又默默闭了嘴,不敢再吱声。
“嫂嫂,我可算是寻着你了!”突然,一道惊喜的唤声传来,两人一转头便瞧见窦文竹正大步跑了过来。
咳……窦晚心虚地垂下眼,一不小心把这孩子忘了……
而老郎中仅在瞧见他的第一秒便微变了眼色,而后径直背起篓子转身便走,明显一幅——老头子我还没消气的姿态!
“爷……”窦晚正汗颜着,那方窦文竹已奔到了跟前,见她这幅凄惨的模样,他愣了一愣后便愤怒地盯住了老郎中。
“是不是你又罚人了?”
他之语气笃定而充满怒火,窦晚看见老郎中身侧的抓着竹筒的手似用上了十成十的力道。
“混账东西,老子是你爹,你便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当心天打雷劈你!”
“雷劈就雷……”
“文竹!”窦晚厉声喝向他,“我自己任性伤了手,多亏爷爷帮我处理包扎!爷爷,文竹孩子心性……”
“我自己的儿子什么德性,要你个外人告知我?!”
窦文竹原本为自己冤枉了他而感到几分愧疚,此时见他这般不识好人心,心头火又开始蹭蹭地往上冒。
窦晚忙瞪了他一眼,朝老郎中连连点头,“是我的错,我不该多管闲事,爷爷您千万莫生气,文竹兄弟还得靠您管教呢!”
“谁要……”
窦晚恨铁不成钢地盯住他,咬牙无声吐出两字,“闭嘴!”
窦文竹双手拳头一拽,转身便在一旁的树下坐下留给两人一个后脑勺。
窦晚:……
“混账东西,小王八羔子,日后老子便当没你这不肖子!”才稍缓和一些的老郎中被他这么一下,恼得浑身发抖,丢下一句狠话便气冲冲地下了山。
“我是小王八羔子,那你就是那千年王八!”
愤愤不平的嘀咕声响起,窦晚又气又好笑,“所以你是他嫡亲的儿子!”
“谁是他儿子!!!”
窦晚叹了口气,“我不知你与爷爷为何会有这般深的嫌隙,但就我所知他心中是极其在意你的!”
“他在意个屁,他明明只看重自己!”窦文竹转身啐道。
窦晚见他那一双清亮的眼里全是执拗之色,知晓这一时半会是劝不了他的,“我不知事情始末,无多余置喙之权,但有些事并非表面所看到的那般简单!”
窦文竹紧紧抿起嘴,明显没听进去。
窦晚叹了口气,罢了,这事儿也急不得,先想法子摸清他们父子俩产生隔阂的根源再思不迟!
她之沉默令窦文竹心情好了不少,没生一会儿闷气便帮着她将柴火用藤条捆束好,又帮着窦晚挖了好一些野菜,两人才下了山。
两人回到家中时,闻如絮见窦晚被包扎成粽子般的一双手,本就心疼又见她萎靡不振,心中愈见急切,可他却未多询问她什么,只是指挥着窦文竹切菜烧火,自己凑着烧出两菜一汤来,只是主料几乎全为野菜而已。
夜里,窦文竹还是不听劝地回了山洞窝着,两人拧不过也就随他去了。
窦晚因被老爷子拒绝一事打击过大,一夜闷闷不乐,也不知何时才入眠,只是当她被清晨的阳光刺醒之时,身边已没了闻如絮的身影。
这还是她来这个时代后,早上第一次睁眼没瞧见闻如絮,心中莫名便生出些烦躁来。
窦晚甩了甩头,一张口便觉得喉头比昨日下午还要疼上几分,显然是昨日哭叫得太狠的后遗症。
她苦笑着揉了揉眉心,这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在老郎中给上的药其药效极好,经过这么一夜,手心那股刺骨的疼意倒是消得差不多了!
“娘子,你起了?”正当她胡思乱想之时,闻如絮端着一杯水进来。
“相公……”窦晚回过神来,满起身走近他,伸手去接那水杯,却被闻如絮微闪过反手送到她嘴边。
窦晚先是惊得后仰了仰头,而后才定下神来假装镇定地就着那杯子喝了大半杯水,喉咙果然便舒服了许多!
“咳……咳咳!”她润了润嗓子,躲开他水一般的眸光道,“其实我手已好得差不多了,相公你无需这般紧张!”
说到此处,脑子便陡然闪出昨晚他在澡盆外头给她拧湿毛巾的场景,两颊便止不住地发烫。
闻如絮再是迟钝,此时亦察觉到她的窘迫,他忍住笑意,体贴地转移开话题,“对了,娘子,咱家的母鸡下蛋了!”
“哦……”窦晚正忙着害羞哪有空管他说了什么。
闻如絮忍不住弯了唇角,“今日一早便瞧见了那鸡蛋,圆润小巧当真好看!”
“好看……不对,相公你说什么?鸡蛋?!”
闻如絮见她一双眼瞪得圆圆的,十分可爱,他不禁轻笑出声,“鸡下蛋了。”
窦晚瞳孔紧紧一缩,闻如絮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已从身边“飘”了过去,这几步许是她这几年里头来跑得最快的一次了!
“哪儿,哪儿呢?!”窦晚兴奋地又蹦又叫,整颗头几乎要埋进那米坛里!
闻如絮苦笑不得,“在外头鸡窝里呢。”
窦晚露在外头的庞大屁股一顿后,起身冲向了鸡圈扒拉了进去直奔鸡窝,吓得外头的两只母鸡差点没飞出篱笆外去。
窦晚却是再也顾不得那些,利落地打开鸡窝门,便瞧见两只白白胖胖的鸡蛋安静地躺在干草垛里头,虽压着半坨已经干了的鸡粪,但这丝毫不影响它们美丽的光环!
窦晚激动得眼眶都红了,伸出去的手抖得不像话!
真、真、真的是鸡蛋!
再不用啃野菜了,哇呜!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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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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