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几天住在别墅里,他的生活一直都是和路昭珩一起的,那人好像总能在危险靠近他之前把危机排除掉,他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他对日常里的一些小事都没有了危机感。
今天的饮品是他来之前姚洋帮他点好的,他来的时候刚好渴了,喝了一口还挺对味儿,完全没注意到酒精的问题。
现在浑身难受,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那种湿热又难耐的感觉开始蔓延,随着血液席卷全身,身体逐渐发烫,郝沐一颗心却如坠冰窟。
他已经闻到了自己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甜腻的味道,身体的变化让他意识到自己一刻都不能再在外面多待。
他先拿了阻隔剂给自己狂喷了一记,手里拿着的手机拨通了小罗的电话。
刚刚进包厢的时候,小罗就等在外面的公共区域,接到他的电话立刻就推了门进来。
“回去。”
他言意简骇,戴了鸭舌帽就往外走。
好在他身体虽然难受,但还没到之前在医院里那种不能走的地步,他脚步很快,小罗见他神色不对劲,也一句话没问,半步跟在他后面。
郝沐只顾着低头走路,出了包厢直奔电梯下去停车场,不想在电梯门口差点撞上了人。
现在所有的东西在他面前都是障碍物,正打算绕开,面前的人突然开口了:“这不是郝沐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郝沐抬了一下头。
不认识。
他还算礼貌道:“麻烦让让。”
“你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
说话的人正挡在电梯门口,拦住了他的去路,“既然碰上了,赏个脸吃个饭吧?”
他说着就伸手要搭郝沐的肩,一阵恶寒扑面而来,郝沐侧身避开。
他现在很暴躁,对谁的靠近都很排斥,对一个认都不认识就想动手动脚的人,更没什么耐心:“让开。”
“别这么不给面子啊,我听说你在褚铭那里的主演被人撬了,我这里有部新戏,不如我们谈谈合作?”
他每说一句,就意图靠的更近,alpha的信息素也有针对性的
朝郝沐压了过去,见郝沐帽檐底下的脸突然变了,那人似乎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正想再次伸手,手腕就被拽住了。
郝沐抬头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信息素很好闻啊?”
“……”
那人刚被小罗拽住了手腕,还没弄明白阻止他的人是谁,见郝沐朝他看过来,下意识露出自豪的神色:“上等的冰啤,这种味道我觉得……”
“你觉得个屁!”他还没来得及自我感慨一番,就被郝沐冷冷的打断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热,知不知道啤酒加热有多难喝?出门在外收好自己的信息素这么简单的道理没人教你吗?想自我迷醉回去找个密闭空间醉去,少出来祸害别人,滚开!”
最后两个字气势十足,那人刚要开口,手腕忽然一紧,整个人就被从电梯门口扯开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郝沐和他擦肩而过,正欲发作,忽然闻到了一阵清甜的桂花香。
“……”
郝沐已经走进电梯,被人挡在了身后。
等电梯门关闭,电梯门外的人才反应过来,“小林总,没事吧?”
因为被扯开踉跄着被人扶住的林东叙没有说话,他闻着郝沐走后空气里依旧残留的清香,忽然笑了笑道:“他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多了。”
“……”
跟着他的人一愣。
就郝沐刚刚那凶巴巴的样子,和他身边那个一言不发就动手的保镖。
经纪人又看了看林东叙已经被捏出红印的手腕……都这样了还觉得别人有意思?
你怕不是个抖m!
……
另一边郝沐坐上车之后就在后座把自己蜷成了一团,因为酒精引发的发热无力,又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无疑是雪上加霜。
郝沐又是气愤又是不甘心。
他不过就是看了本自己的同人文,凭什么穿书这种千万里挑不出一的事情就要落在他头上?
穿也就算了,还偏偏穿成这么弱势的omega遭这种罪!
凭什么他的命运要受狗屁alpha的掌控?
这个世界的alpha,仿佛天生就有特权,一言不合就搞什么信息素压制,你特么怎么不搞个修□□用威压呢?
郝沐越想越气,气得想哭。
他身形本来就小,现在缩腿蜷着,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弱小可怜又无助。
小
罗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想安慰他一下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踩了油门加快速度赶回别墅。
路昭珩接到电话从公司里赶回来的时候,郝沐已经把自己关进楼上卧室了。
“人呢?”
四九等在别墅,正在一楼客厅里急得跳脚,听到门口出现脚步声,赶紧迎了上去:“嫂子在楼上。”
路昭珩转身就要上楼。
四九拦住他道:“路哥,你现在最好不要上去……”
“……”
“噢,不是,我是说你要不要先打了抑制剂再上去,嫂子现在的情况,可能不太好……诶,路哥?”
四九阻止不及,人已经冲上楼了。
卧室门打开之后,浓郁的桂花香扑面而来,路昭珩呼吸一紧,喉咙干咽了一下,却没敢犹豫,推门走了进去。
意外的是,卧房里没看到人。
房间里窗帘拉着,光线有些昏暗,唯一的光源是从浴室的方向传来的。
路昭珩脚步沉重,又从门口走向浴室,看到抱着自己蹲坐在地上的人,他瞳孔微缩,再也顾不得自己被信息素影响的身体,大步冲了过去。
“郝沐。”
出现在耳边的声音又轻又温柔,郝沐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用双臂抱住,像一只自我保护的鹌鹑,紧紧的缩成一团。
他没敢抬头,意识到有人进来了,闷闷道:“小罗呢?”
路昭珩刚想伸手扶他起来,听到他出声,心底一凉,眸色微冷:“你找他做什么?”
郝沐声音喑哑低沉,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我让他……去买抑制剂。”
“……”
路昭珩被他气笑了:“你……你就这么讨厌被我标记?”
“呜……”
路昭珩话没落音,忽然听到了一声更咽。
“……”
他心里一刺,因为被抗拒而生出的一点怒火像是被一盆凉水劈头浇下来,瞬间熄灭。
他这才注意到郝沐的状态有多不正常。
郝沐浑身发烫,连脖子都是红的,可他抓住自己臂膀的两只手,却被他自己攥的指节发白,显然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
路昭珩瞳孔微缩,伸手掰开他紧箍着自己的一双手,强迫他抬起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郝沐明显愣
了愣,发出不确定的声音:“……路昭珩?”
“……”
路昭珩心头猛跳,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心里升起朝着身.下某个地方猛窜而去。
眼前的人紧咬着下唇,面泛潮红,双眼濡湿,眼神迷离,平时晕着桃红的眼眶,现在像是血一样殷红,是他哭过之后按压太狠导致的。
这种脆弱的状态极易激起alph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路昭珩心动的不行,又心疼的不行,也没心思去想他为什么哭了,他伸手蹭掉郝沐眼角欲坠不坠的泪珠,用最轻的声音道:“是我。”
他声音一出,郝沐嘴角一瘪,忍了很久的眼泪又刷刷刷的下来了。
路昭珩一怔,慌乱的用手背给他擦拭。
郝沐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路昭珩,我……”
他无意识的用侧脸在路昭珩的手背上蹭了蹭,喉咙因为太过干涩不停的干咽。
喉咙的干渴和身体的湿热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那种黏腻的热感,是他身体里叫嚣的欲望。
他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他在渴望着路昭珩的信息素。
但是他本能的排斥这种被信息素支配的无力感。
他紧握着路昭珩朝他伸过来的手,想靠近又不敢靠近,急得手足无措。
正在他忍不住朝前面的人扑过去时,他手心一紧,手被人反握住轻轻一扯,他没有防备的身体就这么直接被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熟悉的信息素温暖的将他包裹住,燥热的土地瞬间像是有了甘泉浇灌,郝沐微微一怔,随即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脊背。ъΙQǐkU.йEτ
郝沐的身体滚烫,他的后背却是冰凉的,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浴室冰冷的墙面上靠了多久。
路昭珩像顺毛一样安抚着他,在他耳边道:“没事了,我回来了。”
郝沐眼眶一热,顿时放弃了挣扎,把头埋进他的脖颈,贪婪的汲取着他腺体处散发出来的浓郁的信息素。
他抱着路昭珩的脖子,把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衬衫上面把眼泪蹭了干净。
可是光是这样还不够,郝沐依旧难受的很,他看了看路昭珩后颈处的腺体,迷蒙着眼睛呼吸粗重的抬头道:“路昭珩,我想咬………诶?”
郝沐只觉得脖子上一热,有什么湿
滑的东西在他侧颈处蹭了一下,蛇信子一般的触感,让郝沐浑身一个激灵。
他身体瞬间紧绷。
路昭珩声音暗哑:“乖,把头转过去。”
“……”!!
郝沐蓦然瞪眼。
然而还没等他说出拒绝的话,他已经重新被抵向了背后的墙面,只是这次有一只手搂住了他的后腰,还有一只手撑住了两个人的体重,让他的身体后仰却没有贴到墙上。
“抱着我。”路昭珩直视着他的眼睛。
“……”
郝沐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其实他想说的是,让他在路昭珩的腺体上咬一口,他需要更多的信息素。
可是现在的状况,似乎是要反过来。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路昭珩身上青灰的一件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薄薄的一层布料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线条流畅形状完美的肌肉轮廓,不管是在原来的世界还是在这里,路昭珩的身材永远是性感的代名词。
路昭珩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执着和让人下意识想要臣服的威慑力,郝沐被他看的脸红心跳,双手不自觉的搭了上去。
路昭珩的双手不再托着他的身体,改为他自己用力勾着路昭珩的脖子。
喷薄在脖颈上的气息越来越滚烫,分不清谁的气息更急促。
当路昭珩的唇抵到郝沐的后颈时,他身体猛的颤了一下。
真.被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郝沐有些不放心道:“你……你轻点……唔!”
一声惊呼被他自己捂在了唇间,他为了捂紧自己不得不用力用力贴在了路昭珩的身上。
虽说他有这个心理准备,但神经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咬住,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酸爽。
路昭珩听到了他的闷哼声,稍微放轻了力道。
腺体已经被犬齿咬破,浓郁香甜的信息素在他唇齿间满溢,不断摧残着他脑中紧绷的最后一根理智线。
他眸色暗沉,眼睛里似乎有风暴在凝聚。
眼前属于omega的白皙泛红的脖颈,催化着alpha内心狂躁的彻底标记他的欲望,植入的记忆不停的在他脑海中闪现,郝沐的脸,他的身体,他的声音,他们在一起时所有契合在一起的东西……
路昭珩不敢再想,也不敢再看,他闭上眼睛,用他生疏的技
巧,一点一点把他的信息素注入到郝沐脆弱的腺体里。
虽然只是临时标记,但这个过程依旧煎熬而漫长。
随着标记的深入,郝沐只觉得身体越发虚软,他搭在路昭珩肩上的手无力的垂下来,又用尽力气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身体深处窜起的酥麻几乎要淹没他所有的理智和意识。
他瞳孔失焦,像是一尊木偶,任由磨人的快感席卷全身,驱走他所有的痛苦和难耐。
等路昭珩终于结束了标记,郝沐微喘着靠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困了?”路昭珩问。
郝沐连头都没力气点了,如蚊蝇一般应了一声。
路昭珩安抚他道:“睡吧。”
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外加生理对抗,放松下来的郝沐只觉得身体哪哪儿都疲惫,很快昏睡了过去。
而路昭珩看着乖巧的窝在他怀里的人,身体的燥热却怎么也褪不下去。
不仅如此,他在欲望叫嚣的状况下,还得完成一项挑战。
一次标记,他们两个人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他还得扛着诱惑把怀里这个睡得死沉死沉的人放进浴缸里洗干净。
没人知道路影帝是怎样完成的这项挑战,等郝沐睡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他是在路昭珩的怀里醒过来的,背靠着人的呼吸,面朝窗户,窗帘已经被拉到两侧,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璀璨的星空。
郝沐昏沉的意识渐渐清醒,他猛的回神,正要翻身坐起来,又被横在腰上的手狠狠的压制住了。
“……”
在今天之前,路昭珩睡觉的时候从来不会限制他的。
郝沐睡了一觉,身体已经有了点儿力气,只是热潮似乎还没有全退,现在被人从背后紧贴着,似乎又有要升温的趋势。
他心里紧张,又不敢回头,只能僵硬着道:“你……”
醒了就吱一声好不好啊?
路昭珩没吱声,只是收缩手臂,把人搂的更紧了。
郝沐一动不敢动,内心慌得一批。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重点)和路昭珩的第一次标记,竟然是这么狗血的“酒”后乱性!
回想了一下,他一开始似乎还哭唧唧了。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郝沐已经不敢想路昭珩是怎么看他的了
,正想说点儿什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忽然耳边微痒,路昭珩开口了。
“还难受吗?”
“……”
刻意凑近又刻意压低的声音,听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郝沐紧张的眨眨眼:“不难受了。
路昭珩忽然在他背后笑了一下:“那你看,是不是给我解释点儿什么?”
“……”
这么快就开始兴师问罪了吗?!
可他也没犯啥罪啊!
郝沐正犯着迷糊,就听路昭珩的声音沉了几分:“你知道自己不能使用抑制剂还让助理去买,你想做什么?”
“我……”郝沐下意识想要辩解,可扬起来的声音怎么也理直气壮不起来,出口又成了低声嘟囔:“不是不能用,是不能经常用,我就用这一次……诶诶?”
背后忽然越来越重,郝沐反抗不及,整个人已经被压趴着了。
“……”
路昭珩压在他背上,声音没有波动的说:“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郝沐:“……”
人形抑制剂?
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总觉得路昭珩对他的态度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
是因为刚刚标记过的原因吗?
郝沐下意识伸手摸向后颈,回想了一下之前标记的过程,觉得有些脸热。
明明只是被咬了一口,可是当路昭珩的信息素注入的时候,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再属于自己了一样。
这么想着,背后和路昭珩接触的地方,莫名就开始烧了起来。
他不自然的动了动,想挣开背后那人的禁锢。
可路昭珩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只要他不愿意从来不会勉强他的人,今天却固执的不肯放过他。
路昭珩把手按在了郝沐的后颈。
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人按压,郝沐身体微僵,却没有反抗。
他直觉路昭珩不会对他做什么。
路昭珩也确实没有做什么。
他只是摩挲着郝沐的腺体上由自己留下来的标记,情绪低落的问:“如果洗掉标记的时候你清醒着,你也会洗掉它吗?”
如果知道标记是他留下来的,如果知道终身标记意味着什么,郝沐会愿意留下它吗?
郝沐闻言微怔。
路昭珩果然是在乎“郝沐”洗掉标记的事!
可是不管是以前的“郝沐
”还是现在的他,都不会想要洗掉这个标记的。
以前的“郝沐”是喜欢路昭珩的,喜欢的人留下的标记他当然不会洗。
而现在的郝沐,一个终身标记可以让他避免掉信息素紊乱,冲这一个好处他也是不会洗的。
所以答案很明确。
郝沐正要开口,路昭珩又道:“两个月前的那次,你还记得多少?”
郝沐:“……”
他怀疑这人压根就没想听他的回答!
这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他脑子里是住了很多个小朋友吗?
郝沐有点耐心告罄,他决定等背后的人再问一个问题,他就转身把人掀开。
可是等了半天,背后什么动静都没有。
郝沐心中微动,试探着半撑起身体转头,一眼撞进了路昭珩深邃的瞳孔里,那里面明明映着星辰,又好像看不见光亮。
郝沐看着他朝自己压下来,感觉到自己的下颚被一只手轻轻固定,他意识到路昭珩要做什么,在他的唇落下来的时候偏了一下头。
轻柔的吻落在了侧脸。
路昭珩顿了顿,抬起头问:“为什么躲开?”
“我……”郝沐怔了怔,有些不敢和路昭珩对视,胡诌道:“我想去洗个澡。”
不料路昭珩轻笑一声:“已经给你洗过了。”
“……”
郝沐目光一滞,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似的低下了头。
他回来时穿的一身衣服已经被换过了,浑身干净清爽,当然连内裤也已经换过了。
他觉得眼前有一群草泥马奔过。
愣了三秒钟后,他猛的抬头:“你你你……”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路昭珩道:“两个月前就看过了。”
郝沐:“……”
是哦。
不仅路昭珩看过他的,他也看过路昭珩的。
按照他被植入的记忆,路昭珩的尺寸似乎还相当可观……
郝沐的目光不受控制的下移……
不不不,他才没兴趣知道路昭珩的那啥啥。
欲盖弥彰的把视线瞥向一边,郝沐红着脸干咳了一声。
路昭珩眼底又重新带上了笑,明知故问道:“在看什么?”
郝沐:“没、没什么。”
路昭珩又笑了笑,似乎是打算放过他了,倾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从他身上起开道:“饿了吧?想吃什
么?”
他又恢复了平日里云淡风轻的模样。
亲吻落下的速度很快,快到郝沐根本没来得及躲,额头的触感残留的那么明显,留下触感的人却已经转身坐到了床沿。
郝沐蓦的就想起来他刚刚提起抑制剂时情绪低落的样子,只觉得心里酸酸的,见他起身,下意识就拽住了他一只手:“我不是故意想用抑制剂的。”
“……”
路昭珩转头,看了看自己被拽住的那只手。
郝沐根本不敢看他,但又觉得被误会也不太好,皱皱眉道:“我……我是怕你凶我。”
路昭珩愣了愣:“凶你?”
“……”郝沐抿唇不说话。
路昭珩又重新坐回了床沿:“我为什么要凶你?”
郝沐也觉得很丢脸,他把他不小心喝了酒精饮料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路昭珩听完:“……”
郝沐心虚的埋头。
这事说起来不算什么大事,但是他都这么大个人了,被多次嘱咐过的那么重要的事情他都能忘了,换了江栀早就训了他八百回了。
只是郝沐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路昭珩训他一句。
他现在倒希望路昭珩能发发脾气,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
路昭珩道:“我什么时候凶过你?”
郝沐:“……”
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是他自己小题大做,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
“你就当我做了亏心事怕你半夜敲门行吧?”
他说着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路昭珩却握得更紧,挑眉道:“我是鬼?”
“……”
你不是鬼,你比鬼更鬼!
他沉默不说话,路昭珩又道:“那你为什么哭?”
是谁让他哭了?
郝沐别扭道:“哭是因为……”
他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他当时很无助,那种一切都不由自己掌控,还有对自己需要依附他人生活的恐惧,回到别墅时路昭珩还不在家里,他委屈又无力,各种情绪上来,总之就很想哭。
他支吾着说不出理由,忽然指缝间有些异样,他微微低头,就看到自己的指缝已经被另一人的手指占据。
路昭珩的手指收紧,包裹住郝沐的手心,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后冒出一句:“刚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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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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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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