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忆把这件事跟段一哲说了之后,他也不练舞了,嚷嚷着也要跟着去。
梁冬忆星期五上午的课在十点多结束,她回宿舍把书放好,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时,白月文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赶回来,把书扔在桌子上,打开行李箱,拉开衣柜,一个劲地往里塞衣服,急得什么似的。
“月文你干嘛呢?”白月文的一系列操作看得梁冬忆一愣一愣的,她一边盯着白月文一边缓慢地拿起桌面上的包背上。
“之前那个节目的比赛,刚出结果,我晋级16强了,要去冀安录节目。”白月文说着又扯了几件一封快速折好扔下行李箱,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白月文先前报名了那个节目的比赛之后,这段时间时不时就要飞冀安市参加比赛,但之前她都是只背了一个背包,去两三天就回来了,这次带一整个行李箱……
“你这次去很久吗?”梁冬忆问。
“不知道,看情况吧,快就一个多星期,久的话,一个多月,”白月文想了想,说,“他那个比赛,分舞种,每种舞蹈选出前十名后比赛怎么比,就不知道了,官方还没说。”
“万一真的进前十了呢?”白月文抖了抖衣服,挺乐观地说。
“好!加油!”梁冬忆情绪激动地替她加油打气,“到时候节目播出了,我一定在电视机前守着点看!”
段一哲早上的课上到中午十二点,梁冬忆刚出离段一哲学校最近的那个地铁站时,他刚好下课。
梁冬忆就站在地铁口等着他来。
正逢周五,有些周五下午没课、周末没事干且归家心切的大学生,背着个包,拉着个行李箱纷纷冲向地铁。
梁冬忆看得有些出神,想想她上大学后,周末基本都是找家教,做兼职,寒暑假在家待了没几天又出去找兼职,认真算算,开学到现在,她也挺久没回过家了。
想到回家,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跟父母说她已经跟段一哲在一起的事。
想想当年梁母跟她说的话,再加上,段一哲又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两年,父母似乎都对他失望了。
现在要是突然跟他们提起这事……好像有点突兀了。
算了,到时候再找个时间说吧。
“在想什么?”段一哲走到她身边,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他刚下公交时,便远远地瞧见自家女朋友垂着脑袋瓜子没什么精神地靠在边上站着,像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兮兮的。
梁冬忆仰头,眼里的迷茫瞬间化为喜悦,笑着挽上他的手,往低头走去:“没什么,刚刚看到一只狗,特别可爱——”
自家女朋友絮絮叨叨地讲着日常,段一哲无意识地勾起嘴角,在听到下一句:
“跟你一样。”
他脸上的笑一僵:“……”
梁冬忆没察觉,说得还挺兴奋的:“我没忍住跟它打了个招呼,可它没理我,脾气简直跟你一样臭。”
“……”段一哲气笑了,捏了下她的脸颊泄愤。
地铁里人不算特别多,也不少,段一哲抓紧梁冬忆的手,站在她的侧后方,替她挡开周围的陌生人。
地铁里广播的官方机械女音重复提醒着人们注意安全的话:“欢迎各位乘客来到环奇站,请携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照顾好身边的老人和小孩,祝各位乘客旅途愉快。”
梁冬忆感觉到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身后的人又靠近了一点,不解地转头看他。
“没听到吗?”段一哲手臂绕到她锁骨上,将她揽着,低笑声混着清浅的气息在梁冬忆耳边斯磨着,重复一遍刚刚听到的话,“请照顾好身边的小孩。”
*
Carl学校的活动下午两点半开始,从段一哲学校到Carl那边需要差不多两个小时,他们也来不及自己做饭,直接在Carl学校附近找了家店,随便吃了点东西。筆趣庫
下午两点半,梁冬忆和段一哲准时来到了学校,中央广场的四周,插着随风飞扬的小彩旗,前方搭了一个简陋的舞台,下方摆满了小凳子,学生坐前面,来的家长坐后面。
梁冬忆拿出手机看了眼和女人的聊天记录,再次确认了一遍Carl所在的班级。
四年级一班。
段一哲牵着梁冬忆在周围找到班级对应的位置,随便找了两个位置坐下来。
学生的表演还没开始,家长们也还没到齐。
这位置有点窄,段一哲曲着一条大长腿,不大舒服,他往后靠了靠,百无聊赖地捏着女朋友的手指玩。
女朋友不知道在干什么,老认真地盯着手机看。
失宠的段一哲不耐烦了,他喊了声:“瓜瓜。”
梁冬忆没看他,敷衍地嗯了声,声音不大,像从鼻子里哼出来一样。
“……”段一哲直接伸手盖住她的手机屏幕,皱了皱眉:“看什么呢?有这么好看?”连男朋友都不理。
“别闹,”梁冬忆掰开他的手,“这是班里的一些通知。”
“瓜瓜,”段一哲看了眼远处,又转回头来,“我觉得你,可以混进来上课,绝对没人怀疑你不是小学生。”
段一哲这句话没头没脑的,梁冬忆的心思又都在通知群里的加分证明上,过了一会儿她才抬头茫然地看着段一哲。
现场还有不少高年级点的学生在布置着舞台,恰好有人从段一哲身边经过,是个男生,大概一米七。
梁冬忆算是知道他在调侃她矮了。
她鼓了鼓脸颊,皱着眉头,用有点哀怨的小表情盯着段一哲,气得直接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嗔骂道:“我才不是小学生,你才是,不对,你小学生都不如。”
骂人还是那么没杀伤力。
但,可爱得有杀伤力。
六月的午后,阳光有点热,小姑娘穿着宽松的淡粉色短袖,衬得阳光下的手臂愈发的白,圆嘟嘟的脸颊上带了点自然的粉,圆眼怒瞪着他。
操。
段一哲笑着在心底骂了声,没忍住捧着她的脸揉了几下,笑着附和道:“是是是,我家瓜瓜才不是小学生。”
说着,他当着梁冬忆的面,毫不避讳地将目光往下移了点,眸色深沉,意味不明:“我家瓜瓜一点都不像小学生,比小学生大多了。”
下一秒,他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梁冬忆脸蛋的温度开始升高,接着,有双小手覆上他的双眼,视线所及被隔开,只有几缕光亮透过指缝进来。
然后,他耳边传来梁冬忆不敢大声骂而压低的气急败坏的声音:“段一哲!你闭嘴!闭嘴!”
“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你往哪儿看呢?!”
“而且,你还……你还说出来!”
面对她又羞又恼的话,段一哲毫不在意,漫不经心地哦了声,梁冬忆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她手掌下方的唇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让人看起来就觉得——很流氓!
特别是他说的话!
“那晚上回去我再看看?”
“……”
*
等节目开始时,梁冬忆脸上的温度还是没降下来。
因为是来陪Carl过儿童节,梁冬忆想着肯定是有小游戏玩,为了方便玩游戏,她把长发都绑了起来,露出白皙的脖子以及小巧的耳尖。
段一哲看着她那依旧通红的耳尖,唇边一直挂着笑,像个傻子。
节目是按低年级到高年级排的,演出过半,才轮到四年级一班上场。
梁冬忆一眼瞧见了人群里的Carl,拿出手机举着录视频。
段一哲夺过她手机,举起来,说道:“我这视野更开阔,能拍得更清晰。”
“……”行,你高你说了算。
梁冬忆苦恼地皱了皱眉,这人真是烦人,不就比她高了点么,就整天说说说,烦死了。
Carl他们班表演的是朗诵——陆游的《游山西村》。
他们是一整个班都上去表演的,小男生穿着中山装,小女生穿着民国时期的学生装,朗诵时声音稚嫩有力,幼稚的脸蛋摆着与年纪不符的严肃,有种反差萌。
等整个表演环节结束,学生们先回了趟教室,而来出席活动的家长,则去到孩子所在的班级,领着孩子去玩游戏,等到了放学时间,再回一趟教室点下名就可以走了。
想来是女人跟Carl提过了下,梁冬忆两人在刚找到四年级一班的教室,Carl便提着一个小袋子冲了出来,扑进梁冬忆怀里,跟她打了声招呼,又跟段一哲打了声招呼。
小游戏主要分布在后操场,去后操场的路上,Carl从小袋子里掏出一颗水蜜桃味的夹心糖放在梁冬忆的手心里,那是学校刚发的小零食。
段一哲一看,不高兴了,赌气地问:“我的呢?为什么我没有?”
Carl抿抿唇,又低头从小袋子里翻出了颗玉米糖,递给段一哲。
“……”段一哲小时候吃过那种玉米糖,贼难吃的那种。
“我不要这个,”段一哲说,“我要你刚刚给姐姐的那颗。”
Carl刚刚翻了下袋子,那颗水蜜桃味的只有一颗了。
见小孩子一脸为难的模样,梁冬忆娇嗔地瞪了一眼段一哲,哄着小孩儿走快了几步。
被扔在后面的段一哲:“……”
一瞬间,他有了个想法。
生孩子千万不能生男孩。
*
后操场上一片喧哗,树与树之间绑着一条红色包装绳,上面挂着一张张纸,总的来说不算高,是小学生能够到的高度。
从远处看,很明显能分辨出人是以一大群一大群分的,每一群人的所在处估计都有一种游戏。
梁冬忆牵着Carl,按着就近原则,选了个离他们最近的游戏开始玩起。
其实小学生儿童节的游戏无非也就那几种。
他们第一个玩的是——筷子夹玻璃珠。
排的队伍分成两列,队首那里摆着两张分开十厘米距离的桌子,上面各摆了两个直径为15的大碗,一只碗里装有水和玻璃珠,另一只碗里是空的,游戏规则是:在规定时间内,谁夹的玻璃珠多谁胜。
奖品是一根花儿形状的彩色棒棒糖,跟梁冬忆小时候吃的那种全是色素的波板糖不一样,它的颜色很浅,而且糖块是透明的,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的漂亮,不像一颗糖,倒更像宝石。
为了增加游戏难度,游戏主办方准备的筷子还是铁筷子。
这游戏不仅仅局限于学生跟学生之间,家长与家长之间也可以比。
排了十几分钟,才轮到Carl他们。
“请问是学生参赛还是家长参赛?”裁判问。
段一哲说:“我来吧。”
“那就家长代表参赛,”裁判问另一桌的人,“有异议吗?”
另一桌的是一个小胖子和他那大腹便便的爸爸,那人似乎瞧不起段一哲,眼神里全是轻蔑,想拿鼻孔瞪他,却又因为身高原因不得不抬头。
裁判:“比赛时间为一分钟,准备好了吗?”
段一哲慢条斯理地拿起铁筷子,冷冷地扯了下嘴角,狂妄道:“想我让你几秒?”
对方似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愣了愣,随后沉不住气了:“你瞧不起谁呢?!老子需要你让?!”
说着,他转动了几下脖子,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样,迫不及待地拍了下桌子,大声道:“开始,快点开始!”
时限为一分钟,开始的时候段一哲没动,冷眼看着对方争分夺秒地夹玻璃珠,那人技术不咋的,小心翼翼地夹着玻璃珠,还没离开碗五厘米高,啪的一声,又掉了下去。
过了十秒之后,那人才堪堪夹进三颗。段一哲没看他,不紧不慢地拿起筷子,把在水里的玻璃珠一颗颗夹起来放到另一个碗里,动作不急不缓,神态轻松淡定,仿佛他用的是木筷子,夹的是很平常的菜一样。
梁冬忆在一旁看着:“……”
她真是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就非得去挑衅一下人家。
一分钟后,根本用不着数两人的碗里各有多少颗玻璃珠,比赛结果就很明显了。
段一哲碗里满满当当的,因为他把水里的玻璃珠全夹过来了,而另一个人的玻璃珠,还没铺满碗底那一层。
段一哲看着裁判把棒棒糖递给Carl后,想了想,问了裁判一个问题:“我是不是第一个把珠子全夹过去的?”
裁判回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毛病,点点头。
“那这样,你再给我一根棒棒糖,不过分吧?”
裁判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女老师,刚开始见着段一哲的那一刻,她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艳,随后意识到他都是孩子他爸了,那一丁点旖旎的心思也便收了起来。
如今,帅哥跟她打着商量,有条有理的,不过是想多要一根棒棒糖,反正这些零食最后奖不完也是拿去分给学生的,多给一根也没什么所谓。
段一哲拿过棒棒糖,拉起梁冬忆的手,把它放在她的掌心里,在梁冬忆略微诧异的目光下,解释道:“别的小朋友都有,我的小朋友怎么也得有。”
*
Carl如愿拿到想要的棒棒糖后,看段一哲的眼里闪着崇拜的光,真诚道:“哥哥,你好厉害啊。”
段一哲挺吃这种彩虹屁的,他心情愉悦地拍了拍Carl肩膀,问:“那你问问姐姐,她觉得我厉不厉害?”
Carl把头转向梁冬忆。
“嗯,很厉害,”梁冬忆没等他问出口,便认同地点点头。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段一哲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她是真的觉得,他很厉害。
段一哲看她下巴微仰,一副得意骄傲的小表情,仿佛在说:“看,这么厉害的人是我男朋友。”
操,真是要被她可爱死了。
*
接下来,梁冬忆又带着Carl去玩了其他小游戏。
玩了几个之后,梁冬忆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小的汗珠,细碎的毛发被浸湿,贴在肌肤上,脸颊也热得一片绯红。
她拉着Carl站在空地上,给他擦了汗后,又把纸巾递给段一哲,自己站在微微喘了会儿气后,又牵着Carl准备去玩下一个游戏。
刚走一步,手腕就被拉住。
“你去那边树荫下呆着,我带他去玩。”段一哲朝不远处扬了扬下巴,不容置疑道。
“要我抱你过去吗?”见梁冬忆皱了皱眉,一幅又准备叨叨的模样,他忍不住打断道。
果然,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听见他的话后,梁冬忆便蔫巴巴地耷着眉眼,拖着慢吞吞的脚步走向树荫底下。
背影还有几分悲凉。
那棵树下有一颗挺大的石头,梁冬忆把灰尘擦了擦,坐上去,看着远处一大一小的身影走向挂在红绳上的一张张纸前。
可能是去得晚了,那片区域上挂着的纸张已经没有多少了。
梁冬忆看见,他们把所剩不多的纸扯了几张下来后,站在那里说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人来到她面前,Carl把纸递给梁冬忆,轻声问:“姐姐知道这个谜底吗?我和哥哥都猜不出来。”
段一哲饶有趣味地勾着嘴角,看着梁冬忆疑惑地接过纸,不久,她的脸蛋以及耳根,都如他所料般,瞬间涨得通红。
那张纸上的谜语是——
我在上,你在下,你不动,我不动,我一动,你就痛,你出水,我高兴。
打一活动。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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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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