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猫着腰,钻行在玉米林中,一手提着带皮带的裤腰,一手牵着同样猫着腰的余艳红的手,他满脸通红,手心出汗,心中忐忑,后悔和身体里空虚的感觉让他不好受。
终于逃了出来,听不到田大婶的声音了。他拉着余艳红停下来,蹲在玉米林深处歇气。刚才又刺激又紧张,又兴奋又失望,加上一路的穿行,让他和余艳红有些累了。
“都怪你!这下我可怎么出去见人呀!”余艳红小声地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都是我不好!”文才说,他心里却想:“怪我么?可是你说的要来一点儿刺激的!”但作为男人,他必须得认下这个错误。首先是他占了便宜,虽然还没有真正占到,就被田大婶打断了,但毕竟就要占到了。其次,余艳红毕竟是女人,女人在这个事儿上应该是被动的,虽然今天是余艳红主动提出来,先动手的。然后,但以后要承受更多压力的是余艳红,而不是他。他最多被人说成占了便宜,甚至会有人觉得他很有魅力,能搞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同样的事情,同样的人,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上会有不同的效果,这就是观念!m.bīQikμ.ИěΤ
不过,今天这事儿,还真是余艳红先提出来的。她的想法是要体验一下那种心中一直向往的美妙感受,那是被她的同学闺蜜们说得很玄乎的一种心里痒痒很想尝试的感觉。
自从余艳红回到老家,到文才家找文才之后,余艳红便天天来找文才。翠兰很乐意余艳红来,每天翠兰都变作花样给余艳红做点儿吃的。余艳红见翠兰喜欢她,嘴更甜更讨翠兰的喜欢,俨然一对好婆媳。
每天下午,文才都陪着余艳红到村里的林里和田间地头转悠,散步看风景,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就似谈情说爱的情侣。文才觉得自己渐渐地在余艳红面前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和活力,手身都变得更灵敏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能够跳上半人高的土坎,能够带着余艳红一口气绕木耳山跑上三圈儿,以前他跳不了那么高,也跑不了那么快。他发现变得更聪明了,总有一些奇妙的想法从头脑中冒出来,他甚至能不假思索地说出一两句余艳红娇笑不止的话来。难道这就是春风里的感觉?渐渐地文才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与余艳红呆在一起的感觉。
余艳红也发现自己呆在文才身边浑身都很舒服,每个毛孔都在自由呼吸,又如同寒冬里浸泡在温暖的温泉水之中,一身都暖洋洋地,手脚都比以往更加舒展。她觉得这是一种幸福,一种她想要的幸福。
一个星期后,在一次爬坡上坎时,文才一跃,跳上土坎,余艳红没有爬上去,手伸向文才,让文才拉她一把。也就是这一拉之后,两人的手便分不开了。从那之后,村里的人看到两人出现时,都是手牵着手的。
这在村里不奇怪,村里的男子十九二十岁谈恋爱属正常,拉个手、亲个嘴儿,甚至上床都不会让人吃惊。也正是因为如此,余艳红和文才才会如此大胆地一时兴起,在这玉米地里开始探索和验证身体的秘密。唯一与其他青年男女不同的是,他俩是村里的名人,是村里孩子的榜样。
从手拉手到亲脸,再到亲嘴儿的时间间隔很短,文才趁着拉手的机会将余艳红从路边拉过来,就顺势拽入怀中亲了脸。
其实,余艳红早有尝试的想法,只是那些想法被妈妈何苗的严肃警告打断了,而经过这牵手、亲脸和亲嘴之后,又被调动了起来。
亲了脸儿的时候,余艳红觉得怪怪的。文才温温的嘴唇和带着浅浅胡渣的下巴让她有些迷恋。文才亲她脸儿时,她顺势不小心就亲文才的嘴儿。第一次亲嘴儿,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吻得透不过气来,而是小小了鞠了一口,余艳红只觉得吸到了温润和特别想要的气息,如微微加热来不及融化的肉冻,爽爽滑滑,让人想咬。不过,这一次,两人适可而止了。
文才开心笑了,看着一脸娇羞的余艳红,“呵呵,爱情真好!”
“你确定我们之间是爱情?”余艳红红着脸问。
“我也不知道,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文才说。
“嗯!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呃……明天,明天吧!”余艳红说,说完也不等文才送她,她自己回大伯家去了。
第二天下午,两人见面时,余艳红穿着连衣裙。当文才穿着干净的白衬衫,下摆扎在带皮带的深色有些紧绷的牛仔长裤里,很帅气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叹了口气,看来文才没有懂她昨天分别时说的话。不过,一会儿她又调整过来了。
他们先在青杠林里逗留。在这里,两人先是蹲在或是坐在石头上说话,然后文才趁着余艳红起身,牵了余艳红的手,顺势认认真真地亲了脸儿,然后深深地吻了对方,虽然很机械地模仿着他们看过的电视剧,但还算投入,也彼此轻咬了对方的嘴唇,尝到了对方舌头的滋味,体会了两互深吸的感觉。之后,两人相拥在一起,文才的手不自觉地在余艳红身上摸。而余艳红的手也在文才身上乱摸,仿佛担心自己少摸了对方就会吃亏似的,十个指头带着手掌在文才身上游走。这一摸,就使两个热血青年摸到了对方的敏感地方,也摸出了火花。
“想不想来点儿更刺激的?”余艳红提议。
“什么?”文才没懂。
余艳红脸一红,“更刺激点儿的,像,像动作大片那样?”
“会不会……”文才激动又担心,他明白了余艳红的意思。岛国爱情动作大片儿他也看过的,虽然不一定与余艳红看的是同一部,但内容大多差不了多少,套路也就那几招。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们只是试试。”余艳红见文才有些犹豫道。
“这里?”
“嗯!”余艳红红着脸点头道,又抬起头期待地问:“刺激吧?”
“呃……可是,满地的青杠叶子很硬很尖,扎人很痛的。而且这里随时可能有人来!”文才担心道。木耳山上的青杠林虽然偏僻,但时不时有人会来拾菌或者是捡木耳。在这里干那样私密的事儿,文才担心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那就找个林子密一点儿的地方。那边玉米地很隐蔽!”余艳红抬手指了青杠林外的二三十米远,长在枯黄玉米林中心的一片还算茂密的绿油油的玉米地。
“好!”文才激动地抓着余艳红的手,穿过青杠林,钻进了玉米地。直到两人钻到了玉米地中间,文才和余艳红才激动地停下来。
文才激动得有些颤抖,用力一拽余艳红的手,一把抱住了余艳红,撞断了几根玉米杆。
“艳红,你真好!”他猛地在余艳红嘴上深深吸了一口,吸得余艳红有些气喘。
“咳咳”余艳红轻咳了两声,“快点儿,万一有人来了!”
“怎么弄?这里倒处都是玉米杆,地上又太湿太脏。”文才急道。
“笨!我们站着……。”(此处略掉五千字)
“纸上得来终觉浅,觉知此事要躬行。”没有经历人事的两个男女,在玉米地里折腾了几分钟也没有成功,还撞断了旁边立着的几根玉米杆。
正在这时,“谁在偷我家的包谷!”一声女人的大吼传来,然后传来玉米叶子折断“咔嚓咔嚓”的声音。两人一惊,文才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全身一紧,所有力量集中在一处向外奔腾,如冲破堤岸的洪水一般奋力往前冲。
没等文才细细感受,便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你,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匆忙整理了衣物,在文才的一声“快走!”中,迅速转身。文才一手扯着裤腰,一手牵着余艳红的手,撞断了几根玉米,狼狈地钻进玉米林深处。背后隐约传来女人狂笑的声音,渐渐淹没在他们奔逃时撞断玉米叶子咔嚓咔嚓的声之中。
文才有些庆幸没有被仿佛田大婶的女人捉住,如果捉住了,那就糗大了!
两人窸窸窣窣从玉米地里溜出去,捡没有人的林间深处钻行,一直走到了一块水田边。
“都怪你!”余艳红又说。
“对不起艳红,我不知道会有人来!”文才说。
“那,现在怎么办?”余艳红问。两人沉默了,今天的丑出大了。但是,文才意犹未尽。余艳红感觉自己吃了大亏,尝试了半天,什么结果都没有得到。余艳红觉得自己明明应该能够马上感到的幸福,就差了一点点儿,就得到了,但却没有得到。差一点儿得到的幸福才是最想要的幸福!她呡嘴,咬了咬牙,决心一定要得到那种幸福。
“艳红,要不你先回镇上吧!免得被人说你的闲话。”文才说。
“那你怎么办?”余艳红问。
“我?”文才说,“我打死也不承认!”
“好吧!只能这样了!”余艳红说,“可是,文才,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文才看出来余艳红的不舍,说:“等这阵风声过了之后,我去镇上找你。艳红,我们有的是时间,即便假期没有,我们上了大学还有时间,上学期间没有,我们可以利用假期,到时候谁也管不到我们。”
“嗯!”余艳红点头道。她终于等到了文才的心跟上了她的节奏。
余艳红用水清洗了一下衣物上的泥土和脏物,埋怨地看了看正在一傍傻笑地文才。“你倒是好,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艳红,以后我一定努力,给你满满的幸福!”文才安慰道。
两人洗完,文才悄悄地将余艳红送到她大伯家附近。
不久,余艳红收拾好东西出了大伯家门,在文才的护送之才离开村子,回镇上去了。
临分手前,余艳红拉着文才说:“我们在家里等通知书吧!等通知书一来,我们就自由了!别忘了,我是你的白槐树!”又伸头往四周看了看,没人!踮起脚,在文才的耳边说:“这次,你欠我的!”然后,用嘴在文才脸上亲了一口。一连串的动作,几乎一刻也没有耽搁,便转身走进了镇上的街道。留下呆呆站在街口的回味着余艳红身上香味和今天体验的文才。
二
两天后,“金童玉女在玉米地里干事儿被田家的大媳妇儿撞破!”的消息在村里传开了。
村民也发现前几日游走在田间山野的“帅男靓女”这两日似乎没有见到了。
这天中午,吃过午饭,文华往村里走了一趟,在一户村民家里呆了不到一刻钟,便回家了。往常文华会在别人家的院子里呆很久,吹牛说事,谈天说地,更多地显摆自家的儿子。不过,这次他很快就转回家来,跟翠兰说了他听到的事儿。
“不可能!我儿子是知轻重的,不可能做这种事!”翠兰说。
“怎么不可能?你这两天见到艳红了吗?这两天咱们儿子也待在家里看书,都没出去不是?”文华说。
“儿子前两天跟我说了艳红有事儿,回镇上去了。”翠兰说。
“那肯定有事儿!”文华喝了一口水说,“你说,咱们儿子会不会真和余家的姑娘好上了吧?”
“不会!如果真好上了,艳红也没必要回去呀!”翠兰说,“要是真好上了,有了孩子,我就要当婆婆了。再说艳红这孩子生得漂亮,我的小孙子,不管是小孙子,还是小孙女都应该很漂亮的!”
“妇人之见!他们要是生了小孩儿,怎么去上大学?”文华说。
“对啊!”翠兰醒悟过来,“文华,你说要是他们真好上了,又要上大学怎么办?儿子怎么办?艳红怎么办?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翠兰有点儿乱了。
“什么怎么办!你去问问儿子,他跟艳红那事儿是不是真的。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文华沉住气道。
翠兰来到文才的房间时,文才是醒着的。文才听到了老爸急冲冲进了家门,和老妈在隔壁说的话。这两天中午睡午觉,他几乎没有睡着,当回想起在玉米地里那痒痒舒服的感觉和余艳红那白白嫩嫩的屁股和光滑的肌肤,让他回味无穷,充满了向往。但当他想起田大婶那肥胖的身体和那粗声粗气的嗓子,他有些害怕。当他想到余艳红回家后可能面对家人的指责,又有些后悔和歉意。反复纠结,最终还是舒服的感觉让他回味和想念。
刚才老爸回来,和老妈说的那些话,让文才更加坚定,一定不能承认。
翠兰进屋后,犹豫了一下,这个敏感的话题她来问好象不合适,但是文华来问好象也不合适,她琢磨了该怎么问。聪明的妈妈总是会问正确的问题。“文才,你们真的被你田婶看到了?”妈妈问。
“妈,我还没睡醒!”文才说。
“你田婶可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是你们么?”翠兰问。
“我们没有碰到过田婶。”文才伸了一个懒腰。
翠兰确定儿子真的与余家的姑娘发生关系了,而且还被人家给看到了。她了解儿子,从小到大,儿子的一举一动她都了解。儿子刚才的动作分明掩饰他扯谎了,但翠兰理解儿子扯谎。
“儿子,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如果你和艳红意外有了孩子怎么办?难道要让艳红带着孩子去上学?”翠兰说。
“妈,我们真没有,不会有孩子的。我们,我们只是闹着玩儿的。”文才红着脸说。
“有了关系就可能会有孩子。你们都读过书,懂得比妈妈多。作为男人,不能只图一时的高兴,要多为你喜欢的人想一想。如果,妈妈说的是如果,艳红怀孕了,她还能去上学么?如果要去上学,就不能要孩子,那就必须去医院做手术,那可是要流很多的血,对她的身体伤害很大很大,甚至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如果孩子生下来,你们都还这么年轻,自己都养活不了,又靠什么去养孩子?”翠兰停下来。
文才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傻愣愣地听着妈妈说出的他不曾想到了的后果,他没有想过自己那一刻的舒服竟然可能造成那么大的后果,还好当时没有够到余艳红的身体里面。
“妈,我们真没有,我们没有接触到。”文才说。他不愿意说他当时的状态,因为后来余艳红失望地说她什么感觉都没有,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好象不是一件好事儿。
“儿子,妈相信你和艳红都是好孩子,不过现在你们要准备上大学,有些事儿等你们再大一些就会明白。”翠兰说。
“妈,我们只是闹着玩儿,接触都没有,不会怀孕的。”文才补充道,他觉得妈妈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妈说的不是这回的事儿。你以后都要注意,与其他女孩子交往,都要注意,要学会照顾你所爱的人,不要只顾自己。”翠兰说。
“知道了,妈。”文才红着脸说。
翠兰没再说什么,自己出去了,让文才继续躺下睡午觉。
文华在门外等得着急,娘儿俩在里面说的话声音很小,他根本听不到。翠兰一出来,他便凑上前来道:“怎么样?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没那回事儿!”翠兰道。
“田家媳妇儿怎么张着嘴乱说呀!”文华埋怨道,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也别去说人家田家媳妇儿乱说,或许她看错了,你再去说来说去,会把事儿搞得乱遭遭的。没有的事儿,我们就不去说了,她要说她就去说,我们不理她就是。过不了多久两个孩子都上大学了,大家羡慕都来不急,谁还会管这事儿。”翠兰说。
“是啊!”文华说,他不想儿子上大学前出现什么是是非非的。
翠兰不愿跟文华说儿子的答案,她担心文华忍不住再去逼问文才。她觉得如果儿子不说,余艳红也不会说,即便余家人知道也不会去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由于文才没有站出来与田家媳妇儿对质,文家跟本没理会,余艳红也没在村里,这个事儿闹腾了几天,也就渐渐平息了。一些村民根本不相信那么优秀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儿来!有的村民还说了:“钻林子,是我们这些粗人做的事儿,那俩孩子文质彬彬,玩儿的尽是高档的情情爱爱,哪里可能做这种勾当?”
田家媳妇儿的委屈是没有人来同情,所谓真相,她只能苦苦地埋在心里,再说就会被人当成想汉子想疯了的疯子了。
三
不过,当消息传到余守年耳朵里时,余守年气愤得不得了。他在街上遇到村里上街来卖菜的熟人,熟人跟他说得模糊,只说听到田家媳妇儿在村里传,在玉米地里看到两个孩子在干那事儿。余守年一听,脸当即就白了,他立即就想到了可怕的后果,也没有问清楚具体状况,转身便跑着往家回。
一进门,何苗正在厨房做饭。厨房门关着,防止油烟进客厅。余正科在自己的卧室里打游戏。余艳红的卧室门紧闭。
余守年轻手轻脚关好门,遛进了厨房。
“何苗,出事了!”余守年说。
“什么事?你这样慌张。”何苗转脸看了余守年一眼。
“不是我,是艳红。”余守年吞了一口唾沫,“村里的人说,艳红在玉米地里跟文家的小子好了,都被人看到了。”
“好了?”何苗吃了一惊,“不可能!”她马上否定道。
“人家都说的真真切切,说是在玉米林子里看到他俩,他俩正在干那事儿!”余守年急道。
“不可能!我的女儿,我知道。”何苗说。
“你,你真不信?村里的田家媳妇儿亲眼看到的!你去问问女儿!”余守年说,“哎!我就说当初不该放她回去,我就说她怎么突然就回来了,结果吃了这么大个亏回来!”余守年埋怨道。
“不要乱说!我问清楚了女儿再说。”何苗道。
何苗放下手中的菜刀,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她不相信女儿真会跟文才做出那样的事儿。她刚打开厨房门,又合上了,转头对余守年说,“你先不要乱说,不要让正科知道。”
“唉!”余守年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如果这事儿是真的,他在老家丢脸丢大了,以后回去也抬不起头了。他后悔让女儿回村里去了,更责怪文华没有管教好儿子。
何苗敲了余艳红的门,“艳红,开门。”
余艳红打开门时,发现妈妈脸色不太好。“妈怎么啦?”
“进去再说。”何苗进了门,顺手将门关上反锁。
“艳红,妈妈问你个事儿,你要认真回答。”何苗严肃地说。
“妈,什么事呀?”余艳红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妈在认真跟你说话!”何苗说
“妈,您说。”余艳红立刻改正疲态和厌烦。
“你跟文家的小子好了?”何苗问。
“妈,什么呀?”余艳红撒娇道,脸红了。“消息还是传到了家里。”余艳红心里有些忐忑。
“妈知道你喜欢那小子。只是,妈觉得你们都还太年轻了,有些事儿现在不能做,做了后果很严重。如果你们真的好了,可能影响到你们上不了大学,影响你们一辈子。”何苗说,“女儿,我们做女人的要懂得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身体,如果你和他有了关系,就有怀孕的可能,你学过生理卫生课,这个你是知道的。一旦怀孕了,你还能上学么?而且,现在你年龄太小,不适合怀孕,那就得做手术,那个手术会伤害到你的身体。有的女孩子做那个手术次数太多,到了后来根本就不能生育了,可就影响一辈子的幸福了。你明白么?我的女儿。”
余艳红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后悔当时好奇,不顾后果的尝试,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严重,有些后怕。
“妈,我们没有。”余艳红说。
“妈相信你。但这件事儿上你一定要跟妈说实话,不然后果很严重。你们真的发生关系吗?”何苗问。
“没有。我们……他,他没有接触到我的身体!”余艳红红着脸说,她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原本这两天一直对此还耿耿于怀,对文才有些埋怨,又有一些想往,现在看来她觉得有些庆幸了:“还好当时没有够到!”
“能跟妈妈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吗?”何苗不理解余艳红说的没有接触到的意思。
余艳红脸红过了耳根子,这个怎么说呢?怎么说得出口!“就是,就是,我们玩儿了一会儿,没有那方面的接触。”
“玩儿了一会儿?妈妈理解你们对异性的好奇。女儿,你能告诉妈妈,你还是楚女吗?”何苗问。
“妈,我们都没接触到,我还是。”余艳红说。
“妈妈只是担心你。没接触到就好,就不会有坏的结果。女儿,在这个问题上,妈妈宁愿你保守一些,保护好自己的身体,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拿身体作为本钱去获取什么,包括爱情,你懂吗?”何苗怜爱地看着女儿。
“嗯!”余艳红重重地点了点头,“妈,是不是村里有人在说什么?”
“他们说他们的,不要去理会,只要你没有做,管他们说什么呢!艳红,妈妈告诉你,这种事情不需要向谁解释什么或是证明什么。只要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何苗说,“你也不需要向你爸说什么,他问你,你只要告诉他,你什么都没做就行了,爸爸妈妈都相信你。”
“妈,他们是不是把我说得很丑?”余艳红问,“其实,我们当时只是好奇,什么都没干成。”余艳红的眼泪在眼眶时转了又转,下一刻要掉下来了。她能够想见村里的人会把那样场景下的男女主角特别是女主角说成什么样子。
“傻女儿,只要你没有受到伤害,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何苗说,“再说,即便你们做了点儿什么出格的事,又没妨碍到谁。那都是年轻人都可能犯的荒唐错误,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在年轻时做过荒唐事儿?”
“谢谢妈。”余艳红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记住妈妈的话,你认为对的就去做,包括追求你的爱情和幸福,不要管别人怎么说。太在乎别人的言语,是得不到幸福的。”何苗说。
“嗯!”余艳红点头道。
村里的人还在议论,但一则更重要的消息彻底抹平了村里的风波。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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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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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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