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的叶沁渝简直不敢相信,重提旧事后自己居然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整晚!忽然想起昨晚薛淳樾睡在自己身边,连忙向旁边看去,却已没了他的身影,她都怀疑昨晚的那些事是不是一场梦,但是枕上的的确确留下了他特有的清爽气息,证明他真的来过。
“心言?”叶沁渝张头向外看了看,还是空无一人,便习惯地唤心言。
过了一会,开门声响起。
“心言,你家少爷一早又去——”
话未说完,却见来人赫然是薛淳樾!
“夫人,你家少爷一早就去厨房给你拿了早膳,起来吃吧”,薛淳樾有些哭笑不得,揶揄说道。
叶沁渝半撑在床上,中衣的衣襟垂开,露出了一抹丁香色的肚兜,薛淳樾看了一眼,眼神就移不开了,微微愣住。
叶沁渝看他神色不对,一看自己的上身,吓了一跳,连忙掖紧衣襟,脸上再次涨红。
薛淳樾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干咳两声,转身走到屏风外的茶桌边坐下,“快起来梳洗。”
经过这段前奏,两人面对面地用早膳显得有些尴尬。
总该说点什么,不然这氛围是在是太尴尬了,叶沁渝抿了口早春龙井,定了定心神说道,“我连续两天都没去主厅用早膳,爹和娘有说什么吗?”
“新媳妇起不来床很正常,他们高兴还来不及,能说什么?”薛淳樾夹起一块水晶虾饺,往叶沁渝碗里放。wwω.ЪiqíΚù.ИěT
“高兴?”叶沁渝一脸不解。
薛淳樾转眼看着她,促狭地笑了笑。
叶沁渝终于理解了,顿时杏目圆睁,瞪了他一眼后低头继续吃。不低头的话,又要被他笑话自己脸红了……
自那晚后,薛淳樾就索性不睡卧榻了,理所应当般睡回了床上。开始几天叶沁渝不习惯,总要等他睡着后才安心入睡,但后来也适应了,两个人就如普通夫妻般自然,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还欠了所谓的“周公之礼”吧。
又过了几日,薛淳樾和叶沁渝在书房各自看书,心言忽然进来禀报,说叶赐准来了,可是却没有直接进来熙和居,而是在主庭院东边小花园的亭子上等候。
薛淳樾隐约感觉到叶赐准在海州的任务已经进入收网阶段,但按理说薛家一向不参与旭王在港口做的那些勾当,理论上不会有牵扯到薛家风险,所以他也猜不透叶赐准现在来是因为何事。
叶沁渝见到叶赐准很高兴,一路小跑过去主庭院东边的小花园。
叶赐准远远见她过来,已经站起身等候。
“叶大人,不知此番造访寒舍是何用意?”
“贤侄胥说话怎么这么见外,你在鼎泰和做的航运调整真是打我一个措手不及啊。”
“薛家理应没有耽误朝廷的贡税运输吧?”
“没有、没有,顺畅得很,贤侄胥不要多心。对了,我也约了大少爷一起品茶,怎么不见瑞和居有人出来?莫不是我这身份不配与薛大爷闲谈风月?”
薛淳樾疑惑地看向瑞和居,这段时间他忙着航线调整和安抚叶沁渝,已经许久不过问十九家商行的事,如果叶赐准不提起,他都快忘了薛汇槿和苏羽茗的生活了。
“心言,你再去瑞和居请一次大少爷,就说叶大人行程甚赶,不要耽误了叶大人的公事。”
心言正要过去,却见杜鹃一路小跑,从瑞和居直奔亭子里。
“回禀叶大人,二少爷、二少夫人,我家夫人身体不适,大少爷说不便见客,所以、所以请各位爷见谅。待过几日我家少夫人身子一好,必登门致歉!”
“少夫人身体不适就算了,那薛大爷呢?”叶赐准冷眼看着杜鹃,心头微怒。
“回叶大人,大少爷说要照顾少夫人……不便见客。”
薛淳樾见叶赐准神色不对,似有咄咄逼人之势,心里顿生疑虑。薛汇槿只是管理薛家十九家商行而已,对叶赐准而言应该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不知为何他竟如此愠怒。而且薛汇槿避而不见的态度也十分怪异,之前家宴时还特意在庭院中等候与叶赐准打招呼,才过了半月不到,态度居然如此大相庭径。
看叶赐准神色不佳,薛淳樾只能出来打圆场,“叶大人,既然家兄不便,由我招待您也是一样的,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叶赐准强行压下怒气,看了薛淳樾一眼后便径直走向熙和居。
薛淳樾与叶沁渝均不知何故,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紧跟其后,返回熙和居。
“叶大人气势汹汹来我家,是什么意思。”进了书房再无旁人,薛淳樾便开门见山。
“贤侄胥最好请令尊好好管教一下薛大爷,不然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这个亲家翻脸无情。”
“兄长经营商行向来循规蹈矩,究竟是因为什么触犯了大人,还请明示。”
“薛淳樾,我看你是全副心思都放在船行里,根本不知道你家的鼎泰丰钱庄究竟是怎么运转的!话我只能讲到这,还有,有时间也带句话给薛大爷,男子汉大丈夫,别出了事就知道往女人身后躲,不管是马姨娘还是大少夫人,在我这一概行不通,别以为叫几个女眷来找我说几句好话就能完事!”
看来马姨娘曾经去找过叶赐准,所求之事应该还不简单。鼎泰丰钱庄主要做港口航运相关的汇通生意,叶赐准敢这么明白的质问,那就说明他已经掌握了证据。而且,马姨娘和薛汇槿应该也知晓了自己某些事东窗事发,不然也不会私下去找叶赐准试图摆平事端。
“还有,我在薛家一刻,薛家的人就给我禁足一刻,不得离开薛家大宅半步!”叶赐准眼神凌厉地盯着薛淳樾,态度不容置喙。
“我现在就去向爹禀报,有劳夫人好生招待叔父大人。”看叶赐准的态度薛淳樾就知道事态紧急,连忙出去找薛成贵商议。
叶赐准在熙和居一直待到戌时将近,直到他的随从出现在薛府门口,他才起身离去。
薛家上下一夜无眠,次日辰时不到,终于有探子回报,原来一夜之间,整个海州城已经变了天!
海州刺史施昀、海州市舶司令使洪唐,均已经被太府寺丞沈悦收了印信、除了官服,被禁足在市舶司里动弹不得。海州市舶司一众官员十余人,已经下了海州府衙大牢。
海东道观察使叶赐准辰时出现在市舶司大堂,在海州各地起出的截留贡税已然缴获,现在正在运往市舶司。前些□□廷派出的大理寺官差已经到达海州,昨晚连夜拘捕了海州十几家商行的当家人,现在也一并被关押在市舶司,当中,还包括华裾行当家苏琦。
海州有头有脸的富商里,唯一得以幸免的,只有薛家。
薛成贵终于明白了叶赐准在他家驻守的理由,有他在,同属曦王阵营的大理寺不会轻易闯入薛家,而且,估计叶赐准还有意忽视甚或销毁了与薛家有关的一些证据,变相保护了薛家。
犯案人员已被控制,暗中截留的贼赃已被起获,海州府衙与市舶司串谋侵吞进出海州通商口岸贡税的事实不待大理寺审判便已昭然若揭。
当中,华裾行苏琦的罪过不小,其不仅私下将专供皇室御用的贵重布帛大批量地进贡给海州一众官员,还大肆运往长兴、洛安等地,高价流入当地布帛市场,使本应有钱也买不到的“天子衣”,公然穿着在“士农工商”最低一等的普通商人身上,使皇家威严扫地,泓远皇帝刘循大为震怒。
消息传来,薛成贵大为震惊,不曾想一向偏袒旭王的泓远帝居然毫不留情,团灭了海州的旭王爪牙,旭王的贪渎程度可想而知。海州薛家自从与薛成明不和后,已经有意避开朝廷政争,薛家的主要生意“鼎泰和”航运,被薛淳樾接管后即全面转舵,在海州府衙和市舶司的不法行为中逐渐抽身,采取“不听、不看、不参与”的“三不”态度,再加上叶赐准的照拂,因此才能在这场风波里全身而退。
但是薛汇槿管辖的十九家商行,几乎涉及到所有的民生行业,难说没有参与一二,这些事马姨娘一贯替他掩护,薛成贵虽略知一二但也不了解其实际参与程度,因此也疏于管理。现在朝廷攻势凌厉,薛家差点阴沟里翻船,薛成贵顿时背脊发凉,心惊胆战,于是把薛汇槿叫进了书房,闭门审问了一整天。
薛家能不能彻底躲过风波还是未知之数,现在又出了苏家的案子,真是屋漏更遭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分分钟还会被苏家牵连。因此薛家上下犹如乌云密布,一众人等都如惊弓之鸟,大气都不敢喘。
因为薛汇槿管理的鼎泰丰钱庄牵涉到海州贡税截留窝案,马姨娘曾瞒着薛成贵,与苏羽茗约见过叶赐准意欲为薛汇槿说清脱罪。苏羽茗本不想去,奈何马姨娘担心自己应酬不过来,便一定要曾跟随父亲经商的苏羽茗作陪。
那次见面有马姨娘在场,场景也不算尴尬,只不过略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马姨娘既没有承认薛汇槿的罪行,又试图以金银财帛贿赂叶赐准,被叶赐准严词拒绝,因此待不了多久便悻悻而回。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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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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