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柔是她的人,为什么她要把她让给赵宇?
办离婚手续?
做梦!
她练过跆拳道,也练过很多健身课程,思来想去觉得翻墙进去。小时候她是骄傲优雅的小公主,哪里会爬墙,没想到长大了,还要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总之,有生以来第一次爬墙,就这么奉献了出去。
幸好夜黑风高,没人看见。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敏捷程度,摔了几次也没能翻过去,坐在地上咬着嘴唇,盯着墙生气,直到夜风轻轻吹动小门,她才惊讶的发现,后门原来没有锁上,只是虚掩着,大概是管家忘了。
她一边谴责管家的不细心,一边又暗自窃喜,就这么偷偷溜了进去,一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惊动任何人,就是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总感觉听到一点笑声。
“可能是错觉吧,”她小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已经进了一楼客厅,踩上木质楼梯时发出一点吱呀的响声,她小心的屏住了呼吸,要是被纪爷爷看到了,她就说自己忘记带东西了……再说了,纪以柔伤还没好呢,她不放心,回来看看,多正常啊。
于是她提着气,一步一步的上楼,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直到她站在纪以柔房间的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房间里无人回应,她拧着一下门把,门也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她轻轻舒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窗帘半开着,房间里没有开灯,素白的月光透过窗户落下来,将房间里照的清清楚楚床上被子铺的整整齐齐,并没有人。
温怀钰一怔,这么晚了,纪以柔会去哪了?
她想找一找书房和阳台,可没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吓的她汗毛都竖了起来,转过身一看,才发现纪以柔原来坐在窗边,旁边摆着好几瓶酒,空气里有酒味弥漫开来。
温怀钰下意识的拧眉,伸手将床前的灯开了,两三步冲了过去,一把从纪以柔手里夺走酒瓶:“你伤口还没结痂,你怎么可以喝酒?”
纪以柔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瓶,她以前是不会喝酒的,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喝了不少,呼吸间都是淡淡的酒味,她没看清是谁,只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抢:给我。”
温怀钰按住她的手,小心的避开那堆碎酒瓶子,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没好气的说:“给你才怪。”
这怀抱温暖柔软,有些熟悉,又很陌生,她以为这是个香甜的梦境,却还是睁大了眼睛,终于看清楚这人的脸,可却以为眼前只是她的幻觉,像无数次在梦里看到的那样,于是她不安分的扭了扭,叫嚷着要下来。
温怀钰将她抱到床上,放了下来,给她脱掉鞋子,解开绑着的头发,摸了摸她脸颊,手掌忽然被她抱住了。
纪以柔睁着眼,眼神有些混沌,就这么看着她,不知什么时候,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最开始不过是浅浅的清泪,到后来却完全止不住。
温怀钰手忙脚乱的去哄她,拿指尖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误解了她眼泪的意思,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你别哭,我不惹你生气。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就走。”
女孩却不说话,只是红着眼睛看着她,忽然坐了起来,将下巴搭在她肩头上,声音沙哑,语调却柔软:“温怀钰。”
“嗯?”
“你还要不要我了?”
112
一夜好眠。
温怀钰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天光透着窗帘缝隙落进来的时候,她将脸颊往被子里蹭了蹭,下意识的要去搂身边的人,与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次,她当真搂到了,温软而柔软的人。
她一怔,醒了。
原来不是梦。
她回忆起昨晚。
纪以柔哑着声音问她,你还要不要我了。
这个清瘦单薄的女孩,像一个离开家,迷了路的孩子,她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才终于回来。
温怀钰抱着她,轻声说:“我当然要你。”
是啊,她怎么可能不要她呢。
自始至终,除了昨天被纪岳激了一下之外,她都从来没有过放手的念头,哪怕昨天一时冲动说了去办手续,可是不过几个小时她就后悔了。
女孩子还醉着,就来寻找她的唇,温暖柔软,对她来说是一种致命诱惑。
她有太久,没有见到自己喜欢的人,没办法牵她的手,抱着她,亲她的脸颊和嘴唇。所以理智不过堪堪维持了两秒,她就臣服在了诱惑之下,顺着自己的心意去亲吻她。
在呼吸交错的间隙,温怀钰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女孩的声音很低很低,但是她说好,她听见了。
于是她尽力尽力的照顾她,温柔的亲吻,体贴的爱抚,着迷般的将她抱在怀里,一次又一次……
那种混沌的快乐时刻,女孩开始小声的哭,她也忍不住流泪,只能附在纪以柔耳边,轻声说:“我爱你。我只爱你。”
温怀钰回过神,耳根发麻,脸颊不受控制的热烫起来,她静静看了纪以柔好久,试图描摹她的五官轮廓,想伸手摸一摸纪以柔的脸颊,可又怕吵醒她,还是忍住了。
房间里还飘着酒的味道,也不知道她昨晚究竟喝了多少酒,温怀钰不太放心,轻手轻脚的将被子掀开了,脚尖点地,踮着脚走出去,关门前又往里看了一眼,女孩睡得安稳绵长。
现在时间还早……咳咳,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被撞见怪尴尬的。
温怀钰蹑手蹑脚的下楼,没走几步,客厅里忽然传来鹦鹉清脆的叫声:“大傻子,大傻子!
“!”
温怀钰被吓了一跳,还想怼这笨鸟,结果看清楚纪岳站在楼下,拿根狗尾巴草在逗鸟,瞬间就明白了,肯定是他教的!
纪岳嗤笑一声:“呦,我说昨晚家里进了个小贼,原来是你啊。”
温怀钰最初是怕撞见他尴尬,可现在都迎面撞上了,她也不虚了,毫不示弱的哼了一声:“偷心小贼,不行啊?”
纪岳一怔,旋即朗声笑了起来:“厨房里有热粥,去吧。”
温怀钰哦了一声,想了想才问:“有没有解酒汤?”
“你喝酒了。”
“……算是吧。”
可不是吗,纪以柔喝了好多酒,她亲了她那么久……嗯,四舍五入也等于喝了啊。
纪岳挑了挑眉,叫佣人煮了一碗汤:“你先上去吧,等会送上去。”
这群年轻人啊,可真是一个比一个人不让人省心。
他这把老骨头啊,也是操心的够了,还是现在来逗逗鸟好玩一点。
温怀钰嗯了一声,砰砰砰的跑上楼,压低声音开门,可门一开,房间里的人原来已经醒了,正淡淡看着她。
她的心里忽然开始忐忑,慢慢走进去,在床前站定了,垂下了眼睫。
是啊,她昨晚其实挺混蛋的……纪以柔喝醉了,也没几分理智,可自己没有拒绝她。
纪以柔冷淡的看着她:“你不是走了吗?”
“嗯?”
温怀钰怔了一下,忽然明白她是在问,昨天白天她走了的事情。
她在床边坐下了,小声认错:“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爷爷跟我说……你跟赵宇在一起了,叫我成全你们。”
“小赵哥哥?”
温怀钰一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就酸的不得了:“是,是你的小赵哥哥。”
“他很快就要结婚了,怎么会跟我在一起?”
“……他真的很快就要结婚了……”
温怀钰不敢置信的反问,纪以柔也偏过头看着她,原本冷淡的眉眼似乎融化了一些,她垂下眼眸:“我以为你走了。”
以为她又走了。
以为她再也不要她了。
温怀钰从这几个字里听出无限委屈,再也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里,轻声说:“我怎么可能走。”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过真正放手的想法,哪怕她曾经自我欺骗,可她做不到。
阔别太久,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再次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那瞬间都恍惚的怔住了,再坚硬的深冰也融化了。
纪以柔偏着头,枕在她肩上,低声控诉:“你都不来看我。”
温怀钰嗯了一声:“是我不好。”
“你对我好凶。”
温怀钰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顶:“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
“你命令我,不许我走,不让我拍戏。”
“对不起,是我错了。”
她的骄傲和脾气似乎都被时间磨平了一样,语调温柔平和,轻声说着话,愿意承认她所有的错处,只要能留下这个人。
纪以柔以前不爱撒娇,也习惯照顾她,好像第一次感受到被照顾的滋味,想告诉自己不要沉迷,可又忍不住想,或许,她还可以再任性一点。
她抿了抿嘴唇,靠在她耳边小声说:“你都不亲我。”
温怀钰一怔:“你腿上的伤还没好。我们不能……再来一次,可以改天。”
纪以柔淡淡的嗯了一声,背过身去,靠在床上,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
她没办法,又靠过去哄:“那……轻点?”
其实她比她更想,想一寸寸把这个人拥到怀里,确认她的存在。
纪以柔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温怀钰就已经着魔般的亲了上去……后来纪以柔低泣着说太多的时候,她也没能停下来,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她们都累极了,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还是佣人按门铃的声音吵醒了她们,温怀钰不肯起床,抱着纪以柔,不许她动:“再陪我睡会,宝宝。”
再陪她一会吧,她现在都好怕,一切是场梦。
纪以柔抿了下嘴唇:“今天周一,你不是说要把手续给办了吗?”
温怀钰半睡半醒间,听到这么一句话,瞬间吓醒了,小心翼翼的问:“什么手续?”
“你自己说过的。”
温怀钰像只炸毛的猫,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从包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一张对折的纸,那上面写了她们两个人的名字。
她毫不犹豫的将这张纸撕碎了,又焦虑的在房间里转,想找东西又不敢找的样子:“你的那份呢?”筆趣庫
纪以柔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在最里面的夹层里。”
温怀钰没去想她为什么这么坦诚,跳过去拉开行李箱拉链,还真的找出那一张薄薄的纸,她拿着那份协议,到床边坐下了:“你别后悔……给我了,我要毁掉,不会再给你了。”
纪以柔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温怀钰为了确认,将纸张展开,那上面有她的签名,目光挪到旁边,愣住了,可是旁边……那里是空白的。
为什么会是空白的?
她仔细回想,当时……当时纪以柔当时似乎只签了一份协议,交给了她。
原来她留给自己的一份,一直没有签名。
她把决定权交给她,从始至终。
只要她还要她,她就不会走。
温怀钰看着这份右下角缺少签字的协议,指尖轻轻颤动,轻声问她:“为什么?”
纪以柔靠过去,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因为,我从未忘记爱你。”
113
我从未忘记爱你。
哪怕曾经说,可能我已经不那么爱你。
她笑意温柔澄净,一身尘埃被岁月洗尽,原本就是干净温柔的人,此刻流淌出一种静水流深的笃定。
曾经分别的时光,远走他国的日子,不仅没有稀释她的感情,反而让她更看透自己的心境,也看清楚困局所在。
因为那场长达数十年的暗恋,或许她心底有过太深的执念,哪怕拥抱亲吻,也依旧惴惴不安,心神不定。
尽管已经过去那么久,她还是那个被人推下泳池的小姑娘,看似坚强,心里却还在等着那个人抱起她,叫她不要哭了。
那个人曾经悄无声息的将她遗忘,她经常会害怕,害怕下一场遗忘的到来。
时间慢慢过去,她习惯了在陌生的环境,结交新的朋友,在陌生的城市逛超市散步,甚至跟着朋友一起学会了游泳,她也不再害怕大海,尽管水曾是她的梦靥。
直到她在异国街头,有时因为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而匆匆追上去,发现认错人后失落万分,边走边哭,一路流泪,走回公寓,第二天照旧给朋友做饭,如常去上课,她才知道,她心里那个小孩,长大了。
我爱你,可我并不需要依附你。
我有我的战场,我想,我会成为更好的自己。
温怀钰握着她的手指,轻轻颤动。
纪以柔轻声说:“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也不要紧。其实我都想好了……可前几天看到你,又没忍住,跟你闹脾气。”
温怀钰用力摇头,抱着她,手臂收的很紧:“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她的怀抱是温暖香甜的,纪以柔靠在她怀里,摸了摸她发顶,笑意恬静温柔:“那我会待在你身边。”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温怀钰抱着她,轻声说:“我去看过你的……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那时你笑的好开心,以前你都没有这么笑过。”
“我只敢远远的看着你,不敢往前走一步。”
“我好怕你看到我,就不笑了,也不快乐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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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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