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毛毛饶命啊......”
时槿之像只小鸡仔似的栽到床上,摔了个四脚朝天,眼前倏地天旋地转,头顶洒下一片颀长的阴影,而后她陷入了温柔.乡。
“唔——”
傅柏秋攫住她张合的唇,轻缓小心地吮|吻,有几分挑.逗,亦有几分戏.弄,更隐约带着一点惩戒意味,不过没舍得太凶,而是极其温柔呵护,引着她自己向前探寻。
槿乖乖哪里经得住她这般逗.弄,不一会儿便软成了小果冻,溶化在温水里。
“唔......毛毛,亲我......”感觉到唇.上温度离开,她闭着眼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傅柏秋用鼻子碰碰她的脸,坏心眼道:“我就在这里啊,崽崽来找我~”
小果冻又哼唧一声,双臂情不自禁勾.住她颈.子,微微撅起嘴巴寻她,却怎么也寻不到。
一睁眼才发现,这人挪来挪去,有意不让她亲到,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盛满戏谑笑意,看尽她羞怯的模样。
“毛毛你......”
——啵唧!
重重的吻砸下来,槿乖乖被砸晕了,头一歪,说不出话来。
她脸颊绯.红,像打翻了胭脂罐似的,隐约能瞧见小小的毛细血管,一双迷醉的眸子里含着水光,长睫卷翘,眨啊眨,惹人怜爱。
傅柏秋深呼吸一口气,喉咙干得发涩,恨不能立刻把这撩.死人的小果冻吃掉。ъΙQǐkU.йEτ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崽崽~”
“唔。”
“热不热?”
掌风掠过雪域俊峰,折走一株盛开的红梅,但见它娇艳吐蕊,流香四溢,再到山川平原,遁入原始丛林,寻到幽幽深谷。
“啊——”时槿之浑身一颤,“热......”
傅柏秋等在外.头,指尖竟然沾着了些许水.渍,感到不可思议。
这么快?
看样子也憋坏了。
她使劲浑身解数,加之对槿崽的了解,三两下便逗得怀里人哀声不断。
“刚才跑什么,嗯?”
“唔,没有......”槿之难|耐地拧起眉,双脚轻轻蹬着。
“没有?”傅柏秋尾指轻勾,“说谎不是好崽崽哦。”
她每勾一下,就擦到一丝细软的毛发,指尖沉醉在温泉水中,像要泡发了似的。
时槿之眼角沁出一滴泪,难受得直哼唧:“我错了,毛毛,别——”
“不说清楚?”
她吻去那滴泪,拇指惩罚似的重重捏.了下。
槿之猛地弓起背.脊,小脸皱成一团,张着嘴喊不出声来,眼泪如泉涌。
“崽崽......”傅柏秋登时心疼不已,后悔自己玩儿什么把戏,一遍遍吻她的眼睛,吸干那些泪渍。
“因为你太反常了,我还以为你想了重口味新花样。”怀里人委屈极了,小声嘟囔。
自从以前嫌弃过毛毛技术不好,这人便潜心研究各种招式花样,三天两头拿她做实验,折腾得她既欢喜又害怕。可是没有办法,祸是自己闯的,只能自己负责任。
傅柏秋诧异:“反常?”
有吗?
“嗯,以前你哪里会那个样子嘛,你这么闷骚的人。”
噗——
原来是这样,刚才自己太“浪”了。
傅柏秋哭笑不得,密密匝匝的吻冰雹般落下来,逐渐感觉到怀里人躁.动起来,呼出的气.息又急又短。
情至上头,一点就着。
“嗯......我要。”
“要什么?”
“要......你......要毛毛......”
傅柏秋强忍那股念头,鼻尖擦过她脸颊,哑着嗓音道:“要我做什么?说清楚。”
“唔。”
槿之撇开脸,哼唧了半晌也没说出来。
太羞了。
让她怎么说。
“不说清楚我就走了哦。”傅柏秋撑起手臂,故作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别——”槿乖乖一下子就急了,抱着她不撒手,脸蛋涨得通红,“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心里画个圈圈诅咒毛毛。
就会欺负她。
傅柏秋委实快坚持不住了,眸底深处隐隐染上赤红,她抱紧怀里害羞的人,附在耳边轻语:“那我教你好不好?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嗯?”
“......好。”
“你说,崽崽要毛毛x我。”
“唔。”
呼出的热|气像添进火焰里的柴,霎时燃烧得更旺了,四.肢不受控制地发抖。
槿之死死咬住下唇。
“快说,乖。”
“崽崽......要毛毛......x我......”
啊啊啊羞死了。
磕磕巴巴说完这句,槿之把脸埋进她头发里,然而下一秒整个人被.按.倒,狂风浪火顷刻间将她吞没。
兴正浓时,抑制不住许多,声音便越来越大。
傅柏秋失算了,满以为槿崽没了力气,谁料后半夜惨遭毒手,骨头渣都不剩。
两个人嗷嗷地喊了一整晚。
.
翌日两人睡到大中午。
昨晚回来槿之交代了助理今天不用喊她起床,大家都好好休息一天,当她们睡到中午起来发现没有被打扰,非常满意。
并非Karin遵从嘱咐没有喊她,而是姑娘自己也睡到了大中午。
两间房门同时打开,三个人六目相对。
“Jin,你们也没睡好吗?”姑娘打着呵欠问。
“???”
Karin两手一摊,满脸怨念道:“昨晚不知道是哪间房的客人,喊了一个晚上,我反复被吵醒然后睡着,太过分了,我要向酒店投诉。”
这一层都是套房,彼此的房间隔着墙紧挨一起,而墙体传声方位不好辨别,姑娘以为是其他房间的客人在“办事”。
“而且只听到女人喊,我想那个男人的忍耐力一定很好,他是罪魁祸首。”
时槿之&傅柏秋:“……”
两口子对视一眼,目光互相质问。
槿崽:臭毛毛
毛毛:坏崽崽
Karin正要打电话投诉,时槿之及时制止她:“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不好沟通,我们换个酒店住,刚好我想住那种带厨房的公寓式酒店。”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心里亦盘算着另一个计划。
既然老板开了口,姑娘也只得打消念头。
几人洗漱后收拾好行李,退了房,Karin联系好新的酒店,连人带东西一道过去。时槿之让他们好好休息,自己则跟老婆出去玩。
昨晚演出的音乐厅对面便是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时槿之的本科母校。
不是开放日,外人不能进,但时槿之可以刷脸通行,顺利地带着老婆进去了。
学校于1883年由爱德华七世创建,长期与王室联系在一起,连毕业证都由查尔斯王子颁发。砖红色哥特式尖顶建筑,沉淀了古老庄重的岁月感,恍然穿行在文艺复兴时期的街道上。
旧地重游,傅柏秋有些兴奋,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但这里的氛围好像没怎么变,还是那么一股子王室味儿,英国人的王室情结啊,哈哈......”
“人家的王室传承了千年,如果按血统一说,算起来就是血统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傅柏秋摇了摇头,笑道:“英国没有陈胜,说不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文化差异嘛,咱们国家历史上乱起来谁都可以当皇帝。”
“是啊,英国人相反,玫瑰战争那时候一顶王冠抢来抢去,最后还是落在王室成员头上,平民百姓一点没捞着。”
“哈哈哈哈哈......”
两人十指紧扣,漫步在校园里,身边偶尔经过一两个学生。
记得十二年前,傅柏秋第一次来这里,也是被槿崽带着进来的。那会儿适逢学校办音乐节,槿崽在表演大厅与乐团合作演奏《普二》,她在台下迷妹般看着,第一次喜欢上俄派作曲家的作品。
其实她并不太能欣赏协奏曲,更喜欢德奥系古典作品多一些。
但是槿崽的演奏让她爱上了。
她喜欢看她炫技,看她双手在琴键上跳跃到眼花缭乱,看她不断挑战和突破自我,看她相继得到权威的认可。
边走边回忆,傅柏秋眼中笑意未减,唇角始终上扬着,频频转头看身边的人,“崽崽,我想亲你。”
旁边屹立着一棵粗壮的树,恰好能遮挡住道路两边的视线,时槿之左右看看,做贼似的把她拉到树后,小心翼翼地撅起嘴巴:“亲亲。”
——啵唧!
傅柏秋亲了一下觉得不够,还想,所幸背靠树干,将她搂进怀里牢牢箍着,“再亲一下。”
“这是在外面啊......”倒不是担心被人看见,而是一想到在室外便有种刺激感,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她难为情地红了脸,想要挣脱,却不敢大幅度动作。
偏生傅柏秋就爱看她害羞,坏心眼野草般疯长,愈发觉得心痒痒。她伸出指尖挑起槿崽下巴,强势道:“不亲就不走了。”
“……”
这人真是——
时槿之扬起拳头轻轻捶了她一拳,轻声嘟囔:“臭毛毛,故意欺负我。”
“亲不亲?”挑眉,佯装生气的语调。
两人鼻尖相距咫尺,近到可以看清楚脸上细软的绒毛,彼此身上清冽淡然的香水味沁润心肺,闻着有些上头。
槿之心生醉.意,面颊微.热,含水的眸子羞怯地眨了眨,嘟起嘴巴小心地覆上那片唇。
几乎同时刻,傅柏秋抬手按住她后脑,让两人紧贴在一起。
“唔——”
软乎乎,甜腻腻,像小果冻。
猛然想起昨夜,她的小果冻动情融化的模样,何止是上头,心底那簇火苗蹭地一下子窜了起来。
呼吸交换,傅柏秋扣着她脑袋,急切道:“崽崽,我憋不住了,我们快去厕所......”
说完拉着她的手往旁边表演大厅跑去。
时槿之以为她内急要上厕所,正要幸灾乐祸,谁知这人一路拉着自己进了厕所隔间,突然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毛毛,唔......”
被亲得晕头转向。
“我带了这个。”傅柏秋从包里掏出一盒崭新的指|套,在她眼前晃晃。
时槿之:“!!!”
据说那天英国皇家音乐学院表演大厅的女厕所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
……
从学校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时槿之像没骨头似的半挂在傅柏秋身上,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螃蟹,睫毛根嵌着几滴细小晶莹的水珠,神情委屈,满目幽怨。
那什么便不计较,从前不是没有过,可恶的是那什么之后她想上厕所,这人不让她去其他隔间,也不出去,就要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太羞耻了!
“毛泰迪。”她小声哼唧。
“毛猥.琐。”
“毛流氓。”
“是嘛?”傅柏秋莞尔一笑,“刚才谁让我不要停?还嫌弃两指头太少了,啧啧,一下用掉三个指|套......”
“不准说不准说,你个毛泰迪,我跟你拼了!”时槿之羞得恨不能打个地缝钻进去,抬手就要掐她脖子。
傅柏秋有意调侃她,继续嘴贱道:“可惜啊,崽崽对自己不够了解,三个哪里吃得下嘛,勉勉强强而已。”
“傅柏秋!”
“在。”
“我不理你了!”
时槿之气呼呼地转身就走,羞怯的同时心里竟然感觉到一丝刺激,但她绝不会承认。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傅柏秋十分配合地拉住她,稍稍用力便勾回了自己怀里,“乖,我请你吃冰激凌。”
“休想用吃的收买我。”槿崽很有骨气地瞪她一眼,“放开我,我走了。”
嘴上这么说,脚下却半点要走的动作也没有。
傅柏秋当然知道她在撒娇,软声软气地哄道:“崽崽不走,我们去LaGelatiera吃冰激凌~”
一听这名字,时槿之双眸发亮,很没出息地投降了。
“请我吃两个,我就原谅你。”
傅柏秋比了个OK的手势,暗暗偷笑。
LaGelatiera位于伦敦市中心CoventGarden,一家意大利纯手工冰激凌店,店面小,人却特别多。
傅柏秋给媳妇儿买了两个,蓝莓奶酪核桃味和蜂蜜橘子迷迭香味,给自己买了一个香草蜜糖橙皮味。
她刚要吃,时槿之突然皱眉:“你不是快来例假了么?”
“……”
“不行,你不能吃,我帮你吃掉。”槿崽贪婪地盯着她手中的冰激凌。
大概这便是所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顺便再想着店里的。
傅柏秋啧了声,晃一晃冰激凌,微微眯起眼:“想吃啊?”
“不是,我就想尝一尝。”
把戏被识破,槿崽心虚地缩了下脖子,左右看看自己手中的两个冰激凌,“你也可以尝我的。”
傅柏秋挑眉:“好啊,我先尝尝你的。”
“喏——”
槿崽大方地把两个冰激凌凑到她面前,却掩不住神色间的不舍之意,傅柏秋拿起勺子,毫不客气地分别挖了一大勺放进嘴里,再瞧槿崽那个心疼的眼神,笑得差点被冰激凌呛着。
“哈哈哈......”
槿馋猫:“该你了,快让我尝尝。”
自己两个冰激凌,换毛毛一个,划不来,所以她要吃两大口,但两只手都满了,只能让毛毛喂她吃。
傅柏秋狡黠一笑,低头捏起勺子挖了一大块,槿崽主动张开嘴,谁料勺子突然转了个头——
她把冰激凌倒进了自己锁|骨窝。
“来,吃这里的。”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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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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