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在门开的瞬间就进去找师傅,看见人安然无恙,这才放心出来。
“就应该让老四过来看看,好彻底死了她那条心。”
于七尺:“师兄,我相信师姐不会再重蹈覆辙的,这事以后咱就别提了。”
“那小子要三天两头往山上跑,可就不是我提不提的问题了。”
山羊胡哼了一声说道,他转头看着师傅安静的啃饼干的样子,皱眉,那小子来找师傅说什么了?
六筒拍拍身上的土,看师傅出来,连忙问道:“师傅你没事吧。”
施岭摇头,眼见他过来,指着他嫌弃的说:“你太不干净了,离我远点。”
六筒:……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沾的土,再看看师傅胸前的饼干渣和手指上的油渍,闷声闷气的说:“咱爷俩明明半斤八两。”
施岭:“我半斤饼干,你八两黄土。”
六筒哑了,憋着气在的离师傅远了些。
山羊胡扶着师傅坐到凉亭,“师傅,他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回来又故意惹你生气了!”
施岭一见到棋盘就把饼干给扔了,注意力集中的看着棋盘上排列的棋子,“他说啥了?”
六筒站在距离凉亭的最远处,“师傅,他刚才跟您说话了,没跟我们说。”
施岭拿出一颗白棋在手上转了两圈,表情越来越严肃,众弟子都不自觉的站了起来,这表情像极了之前还没有失忆的师傅。
难不成施屿还真说了什么,让他掌门记忆恢复了?
“我…”
众弟子目光专注,精神力集中,等着他下一句话。
就连白丑几人也安静下来。
施岭落子,气势恢宏,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也同样落在了众人的心中,咯噔一声,肌肉紧绷,颇有些只要他一开口就能掏/家伙事儿出去干架的气势。
帝休看到棋子的落点,眼中含笑,抿了口茶,挡住唇边的笑意。
施岭对自己走的这一步非常满意,转头说:“我忘了。”
众人:????
孔方芎听了也一愣,微微张口,舌头啪叽就落了地,沾了一地的土。
“呸…呸!呸……”
在他的背景音下,众弟子终于回了神。”
六筒嗓门大,嗷的一声,“忘了?”
“啊,忘了。”施岭又拿出一颗棋子示意对面的帝休下棋,“等着你呢,别磨蹭,快。”
帝休在他的催促下,拿起黑子,随意落在棋盘的某处。
施岭脑门上的褶皱又多了几条,百思不得其解。
凉亭外的弟子也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几个人围成一团,面对面的凑在一起。
山羊胡喃喃,“师傅这失忆症不会又严重了吧。”
六筒抓抓胸毛,看着地上的蚂蚁,“那可就操/蛋了,就说那小子来这儿不是什么好兆头,准没好事儿!”
于七尺抓着自己脑袋后的长生鞭,琢磨,“你小子到底来这儿和师傅说什么了?往常他们两人都会吵起来,师傅自从失忆后,按理说以前的事也该不记得,可他却不见六子,却见了施屿,到底因为什么呢?”
六筒:“要不就是师傅和他说了什么?”
其他人的目光看着他。
六筒不自在的说:“我其实也是猜测。”
山羊胡从随身的兜子里掏出一个腊肠,杵在他面前,“说出你的想法。”
六筒被接受采访,整了整自己的胸毛,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师傅的失忆时好时坏,他没见六子,就说明他还记得以前的事,但他偏偏今天见那小子,我猜,肯定是师傅有话要跟他说。”
其他人摸着下巴点头,有道理。
于七尺:“今天没有吵架,是在意料之外,但是,如果真的师傅说了什么,那小子表情还能那么平静吗?”
施屿虽然看起来不急不躁,但这父子俩一旦吵架,就不是一间房子能控制得了的音量。
“早知道派人先藏在在房间里偷听就好了。”
其他人点头,这方法好,纷纷抬头谴责,“你怎么不早说!”
一见说话的人是二条掌门,赶紧自己接话茬,“敌人来势太快,咱们来不及反应,而且梁上君子这种事儿适合我们这种名门正派…”
二条:…咋听着不太像好话呢?
孔方芎全程听完他们的对话,背对着他们跟白丑钱途说:“这要搁在过去是不是叫揣测圣意,是要谋朝篡位吗?”
他刚出来,能听到几个弟子相方设法的打听师傅和他儿子说话,智商一时没上线,随口打了句茬。
钱途一个后空翻落在身后,露出可怜他的表情,“兄弟你才刚回来,你就不怕他们再给你塞进去吗?”
白丑站起身后退几步,“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孔方芎用手捂着嘴,免得舌头掉出来,听了他俩的话,心中不好,僵硬转头,就见七八张脸出现在他头上。
众人阴森森的问他:“小子,你说什么?!”
六筒:“我们这明明是为了防止逆子逼宫!”
山羊胡给了他一脑门。“说什么呢!这要让人听着,还以为我们要反清复明呢!”
六筒捂着脑门,“清朝都亡了师兄…”
“嘿,还跟我抬杠了!我这不是告诉你要谨言慎行吗!”
山羊胡一脚丫子踢过去,没想到被躲开了,抽出法器拂尘,“你丫站住!”
“大师兄!别跟他一般见识!”这是担心的二条。
“大师兄,六筒明儿个还得扫灵园呢!您可轻着点儿!”这是看着他不嫌事儿大的老七。
“…大师兄,你慢点,看着我假牙了吗?”
老三跟在追赶的两个人身后,扶着眼镜找假牙。
孔方芎趁机悄悄的跑了。
施岭没理会下面的吵闹,用手在棋盘上敲了敲,“下棋,下面那几个瓜娃子有什么好看的。”
帝休落下一子,笑着道:“您家里几位我当然没兴趣,我看的是我家的。”
“噫,你娶老婆了?”
“还没成亲。”
“哦,那就不是你的。”
“……”
这老头到底失忆没失忆。
施岭催促他,“你快点下。”
帝休微笑,“我早就走完了,该轮到您了。”
施岭疑惑,“是吗?”
他看了看棋盘,“那我来…马走日!”
哪来的象棋?
怪不得这老头就着一盘下完的五子棋还要往上落子,棋局乱七八糟,合着是当象棋了。
帝休看了看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眼角瞥到几人离场,说:“我接下来走的这一步,你无论下在哪儿,都会变成绝棋。”
他把黑子落在和其他棋子八竿子打不着的边界角落,看着对方的眼睛,“您可要想好了再落子。”
施岭摸着眉毛大笑,“看我破你的局!”
说着在意低头眉毛渐渐的皱了起来,拿着棋子,不知落在哪如何是好。
这布棋的意义在哪?为什么要下在那?
他要是随意落下了子,是不是就中陷阱了?
他在思考棋盘的时候,对面的人早已不知去了哪。
而无人看顾的铜壶中,清晰的画面中,无数的手拥挤的爬向铜壶口,拥挤蠕动…
————————————
房间内,孔方芎被滴溜着进了屋,门关上的声音,嘭的一声。
他哆嗦了一下,转头看着对面的三位,“你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对面三位抱着手不说话,严肃的盯着他。
“我知道我因为玩游戏猝死,让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救我是我不好,回去我肯定…”
说到一半,他顿住了,他要是死了,他名下的那些财产不就都用不了了吗?
还有他的经纪人。
还有那些通告,接的戏,没上的综艺…
噫,这么一想,还是死了比较好。
就是死的时候太疼了…
孔方芎很快就从悲惨的情绪中出来了。
然而他抬头看着眼前的几位,却发现他们表情更严肃了。
钱途:“你说你是因为玩游戏猝死??!”
“对…啊,咱俩一起玩的游戏你忘了吗。”孔方芎看他,一不留神舌头又掉出来了,他俩一起玩的游戏,他怎么就没有事儿?
看来果然还是之前工作太辛苦了,要是他能发微博,肯定要告诉现在的年轻人,少工作多休息。
白丑拽着他的舌头,“你见过谁猝死舌头这么长的?”
孔方芎惊讶,“唔?呐唔素则么斯额…”
钱途转头求翻译。
白丑:“他问他是怎么死的。”
帝休掏出手帕,抓着小师弟的手给他擦,每个指甲缝都擦得干干净净,“你自己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
钱途:“就是,你好好想想!”
孔方芎抓着舌头往嘴里盘,一边想,他记得那天晚上打完游戏之后,他躺进房间,连澡都没洗就睡着了,等他再睁开眼睛之后,他就在一个又冷又暗的地方,地上还有好多骨头,他舌头疼,脖子也疼,喘不上气…
再然后他就被抓出来了。
听完他的叙述,白丑皱眉说:“他被蒙了眼睛。”
钱途:“啥?”
帝休:“施展拔舌咒,魂魄初现时蒙上他的眼睛,新鬼感知差,也记不得。”
“那就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了吗?”
钱途看着孔方芎往嘴里塞舌头的样子烦躁的挠了挠头发。
“你说你人都成鬼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孔方芎弱弱的道:“我第一次当鬼,我也没经验啊。”
“不管怎么样你得使劲想,要想报仇你就得想!…”
帝休:“什么声音?”
钱途转头不好意思的道:“我刚才放了个屁。”
帝休嘴角挂着一抹有深意的笑,“你的屁会隔空打牛吗?”wwω.ЪiqíΚù.ИěT
钱途摇头。
那好像是猪八戒干的活,不是他的。
白丑侧头看他,“你听到了什么?”
帝休幽深的目光落在门上,低沉的声音说:“有什么东西,碎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暴雨城的佛说不许杀生
御兽师?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