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姑娘羞涩的抬不起头,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十几岁二十几岁的花样年纪,美好的令人屏息。
米娜挑了挑眼梢,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泊焉,这姑娘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性格无趣的老男人的?”
三十几岁的成熟男人,历尽沧桑,已经不会有大起大落的情绪,更不会像年轻小伙子那样浓烈而浪漫。
加上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一个青春活泼一个深沉稳重,一个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一个已经看过世界,所思所想也必然不会在同一个层面上。
这样的两个人走到一起有多困难,她比谁都清楚。
因为她和大她十岁的前夫就是前车之鉴。
当在一起的新鲜感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没有共同语言,除了床上那点事外,几乎没有任何有交集的地方。
每次都要拼命找话题,拼命融进对方的社交圈子。
当然,夫妻关系需要靠孩子来勉强维持后,两个人都会变得很累,争吵自然就会跟着变多,互相不理解的事情也会变多。
一开始对婚姻的憧憬和幻想,也会变成互相埋怨,每天的戾气都很重,那一阵她都变得不像她自己,甚至一度抑郁。
不过还好,两人离婚后,她很快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而这些过往经历,也是她为什么会产生刚刚那个疑问的原因。
米娜性格直率豪爽,喜欢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会藏着掖着。
傅泊焉与她朋友多年,当然了解她的性格,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身边娇小的女孩开口说道:“比起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喜欢触手可及的安全感和踏实感。”
“他很好,教给我很多本领,教我理智,教我权衡利弊,察言观色,也教会我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
米娜愣了两秒钟:“哟,没看出来,这张小嘴还挺会说的。”
米娜也知道自己失败的感情经历,不代表别人也会是这个结果,便收了那股丧气劲儿,看向了钟意轮廓精致的漂亮脸蛋:“瞧我这张嘴啊。”
“得,刚刚是我说错话了,为了表示诚意,米姐姐一定给你设计出一套全世界最美的婚纱出来赔罪。”
话落,就走向了一旁的设计室:“跟我来。”
钟意刚刚说出那些话,全凭心里升腾起的不舒服,这种感觉就跟自己买了件衣服一样,自己说不好看可以,但别人说不好看,心里就会不舒服。
至于为什么不舒服,她并没有深究。
到了米娜专属的设计室后,她先是把她之前设计过的婚纱图册拿给了钟意看,随后记下她喜欢的颜色款式,然后准备在这基础上,再加入自己的想象和设计。
翻看了十几分钟后,钟意挑出了两套自己最喜欢的婚纱样式,随后像是不确定那般,转过头询问傅泊焉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
傅泊焉犯了烟瘾,在她出声询问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缩回了手:“你喜欢就好。”ъΙQǐkU.йEτ
钟意皱起好看的眉头:“没什么意见吗?”
傅泊焉打量了他一眼:“现在天气凉,穿露背式的可能会冷。”
这句话等于委婉的表示,他不喜欢露背式的婚纱。
钟意原本没有多想什么,听到他这么说,不知怎么,就往不纯洁的那方面联想了过去。
在床上的时候,他喜欢在她的背部流连,一遍又一遍……
已经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
说大部分已婚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妻子穿着过于暴露,那种感觉就像被其他公狼觊觎了领地,心里膈应,却又没有正当的理由宣战。
他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露背式的婚纱?
钟意的脸颊不知不觉就滚烫了起来:“那这件呢?”
被他否定了一件,钟意又指了指相中的另外一件。
傅泊焉垂眸瞄了一眼,随后淡淡的开了腔:“一字肩的也会冷。”
钟意原本兴致盎然,却因为他的话被浇了冷水,不开心的嘟起嘴巴:“可其他的样式你不觉得太中规中矩了吗?”
长得漂亮又身材好的小姑娘,哪个不喜欢稍稍露点身材的衣服,被他这样一否定,似乎只能穿传统的样式了。
虽然传统的样式也很漂亮,但就是没有一眼看中的样式来得喜欢。
米娜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着,也没打算出声帮忙。
傅泊焉掏出西裤口袋里的烟盒,放在手里把玩,随后四两拨千斤的回答了句:“我的意见只供参考,如果你特别喜欢,那就按照这样的款式设计。”
婚礼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能全都按照她的喜好和性子来,况且婚礼当天肯定会来很多人,包括媒体,和各界精英名流,如果她穿的不够得体大方,丢人的却是他。
有些事情,她可以自私,但有些事情,她不能只考虑自己,也要顾及着他的感受。
钟意继续往后翻着图册,微微皱起的眉头能看出来她在苦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解决。
傅泊焉看了米娜一眼,米娜赶紧伸手指了指图册上的另一件婚纱,随后开口说道:“这种宽吊带的怎么样?既俏皮又可爱,露得也不算太多,很符合意意的年龄。”
钟意接连被他否定两件衣服后,已经没有太多主意,听到米娜的话,第一时间看向了身边的傅泊焉,眼睛里就像有星星在闪烁,等着他的肯定或否定。
傅泊焉没有异议:“挺好的。”
钟意也觉得这件不错:“那就按照这样的款式设计吧。”
米娜记下来,又朝着傅泊焉的方向,笑盈盈的说了句:“最快也要半个月。”
傅泊焉直接给出期限:“十天。”
米娜脸上的笑容渐渐褪下去:“不可能。”
“七天。”
“好,就十天。”
傅泊焉随即站起身:“成交。”
钟意也跟着站起身:“要走了吗?”
傅泊焉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件白裙子:“那一件拿给她试一试。”
米娜回头瞥了一眼,见是她连夜给别人设计的晚礼裙,连忙摇头:“哟,我的傅总啊,这件裙子已经名花有主了,你要是喜欢,我再破例给你小女朋友设计一套。”
米娜是婚纱设计师,很少给别人设计其他的衣服。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亲戚朋友应个急,给出的价格特别高者,她都会亲自操刀给其设计。
正说着话,设计室的门就被米娜的助理敲响了,也正好让米娜躲过了被要衣服的尴尬和为难。
她说了声请进,下一秒,助理就领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门应声而开,钟意随着开门声看过去,就看到了手牵着手走进来的沈其风和江可人。
沈其风的视线最先落在了站在沙发前的傅泊焉身上,随后像是有什么感应似的,又落在了站在傅泊焉身边的钟意身上。
与她四目对视的那一秒钟,那只牵着江可人的手就像是触了电一般,迅速结束与她十指紧扣的状态。
江可人被沈其风的剧烈反应惊到,面上却不露丝毫痕迹,下一秒,就不动声色的挽上了他的手臂,笑着与米娜打招呼:“娜娜姐,我的晚礼裙设计好了吗?”
米娜点头:“那件就是。”
江可人顺着米娜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念了很久的裙子被挂在落地窗边,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将摇曳拖地的晚礼裙衬得圣洁无暇,像极了童话里的灰姑娘,与王子共舞时所穿的那条裙子。
江可人虽然喜欢的不得了,但碍于钟意和傅泊焉在,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沈其风自从进来后,眼睛就像黏在了钟意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江可人从裙子上收回视线,见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钟意看,就大幅动的晃了晃他的胳膊,然后像是刚刚才发现坐在沙发上的人是钟意那般说道:“瞧我这眼神,都没看见傅总身边的意意,其风哥,不打声招呼吗?”
沈其风听到江可人的话,这才有所收敛,很快地就恢复了一贯的矜贵优雅。
傅泊焉拉着钟意重新坐回去,并伸手握住她放在双腿上的小手,沈其风的眼睛被这一幕狠狠刺痛,心脏也揪在了一起,却不得不客套的打招呼:“傅总也来设计衣服?”
米娜是绯城最出名的婚纱设计师,办过无数场婚纱设计展,绯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心里明明清楚,却问傅泊焉是不是也来设计衣服,潜意识里,明显就是不想承认他和钟意要结婚的事情。
江可人因为他的这个反应,紧紧的咬住唇瓣,却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忍着。
傅泊焉身体往后,靠坐在真皮沙发的椅背上,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攻破了他好不容易筑起的围城:“来设计婚纱。”
这话如果是钟意说出来,可信度会变得很低,但如果是傅泊焉说出来,那钟意嫁给他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江可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是恭喜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婚礼?”
傅泊焉瞥过去一眼,难得的话多一次:“月末。”
江可人听到以后,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面上却滴水不漏:“那真是恭喜傅总,恭喜意意了。”
沈其风没再说什么,只是偏头看了江可人一眼:“不是还要去看电影吗?我们走吧。”
江可人羞涩的点头:“好!”
米娜利落的给江可人打了包,沈其风掏卡付钱,全程都没再朝钟意的方向看去一眼。
钟意也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只是僵直的背脊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傅泊焉颇为慵懒的换了个坐姿,手臂像是不经意那般扶上她的腰身:“爷爷叫我们晚上回老宅吃饭,商量一下婚礼的细节,和约见你家人的事情。”
要举办婚礼,就意味着要宴请亲朋好友,现在距月末只剩下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准备起来会很仓促,所以什么都要提前通知准备。
尤其在亲戚朋友这一块,马虎不得。
而且双方家长还没有正式见过面吃过饭,虽然都已经同意,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这就是所谓的仪式感。
钟意点点头,没有说话。
付完钱,沈其风就一手拎着衣服袋子,一手牵着江可人,头也没回的离开了米娜的设计室。
等到两人走远,设计室里的低气压才有所缓解。
米娜是什么人?情场老手中的老手,察言观色的本领堪称一绝,几乎一眼就看出了四人之间的猫腻。
但聪明的女人都喜欢看破不说破,只挑别人感兴趣的说:“听说沈家这小子要和江家这姑娘订婚了,应该要不了多久也会结婚。”
钟意眼眸垂得更低了一些,放在双腿上的手握紧又收拢,最后才放松下来。
傅泊焉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却什么都没多说:“婚纱既然挑好了,我们接下来就去珠宝店挑戒指吧。”
钟意愣了两秒,才抬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高大男人:“之前你出差的时候不是已经给我买戒指了吗?”
傅泊焉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那只是出差礼物。”
钟意哦了一声,随即站起身:“那我们走吧。”
“嗯。”
和米娜道了别,两人就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米娜的婚纱设计室。
初春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明明前几分钟还晴朗的天空,后几秒钟就阴云密布,并伴着天际惊雷和闪电,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抑感。
上了车,钟意就偏头看向了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利落的启动车子,等车子滑入车流,才用低沉的嗓音问了一句:“想去哪家珠宝店?”
钟意有些心不在焉,听到他的问话突然有片刻的茫然:“随便吧。”
傅泊焉皱了皱眉:“那就去远东拐角的那家,买完就跟我上楼呆着,晚上一块回老宅。”
钟意乖巧的点头:“好!”
大概半个小时后,黑色的世爵车子在距离远东大厦几百米处的珠宝店门口停了下来。
这时淅淅沥沥的春雨,已经下成了瓢泼的大雨,已经有些看不清对面走来人的脸。
钟意见雨势太大,就转头看向了主驾驶座上的男人:“外面的雨势太大了,不然我们改天再过来买吧?”
“你坐在这等着,我去后备箱拿伞。”
他身居高位多年,早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大概做了决定后,即便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也能做到听而不闻。
钟意还想说什么,男人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
大概半分钟后,男人从后备箱拿出雨伞,又绕过车尾走到副驾驶座的门口,跟上次下雨时的情形差不多,打开门以后,他就把手中的雨伞递到了她的手里,随后就弯腰将她抱在怀里。
突然而来的腾空失重感,令她惊呼了一声,手上一个不稳,伞也跟着歪了一下,斗大的雨粒落在他的肩膀上,晕开一滩滩深色的水迹。
到了珠宝店门口,立刻有两名店员走过来开门。
傅泊焉的这张脸在绯城几乎可以说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店长见是绯城的大人物光临,连忙屏退其他的店员,自己亲自上阵卖珠宝。
“傅先生,不知道您需要什么类型的商品,我来为您一一介绍下。”
店长在与傅泊焉说话的时候,眼神也没忘了兼顾一边的钟意,见她皮肤细腻光滑,五官立体精致,站在傅泊焉身边丝毫不逊色,登对养眼极了,又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傅先生,最近店里还到了很多羊脂白玉的玉镯,和帝王绿满色翡翠手镯,最适合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姑娘戴了。”
说着,店长就摆了摆手,店员心领神会,立刻把刚到的好货拿了出来,摆在了玻璃柜台上。
傅泊焉停住脚步,店长连忙扯来两张椅子,让两人坐下慢慢看。
玉这种物件,一般都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喜欢,钟意虽然年纪不大,却挺喜欢这种古色古香的东西,可她看了一眼价格,就打消了一切想法。
一个羊脂白玉的手镯要几百万,而旁边那个翡翠手镯更夸张的卖到了一千二百多万……
傅泊焉即便再有钱,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也不会这样给女人花,而且太贵重了,她也不敢收。
店长巧舌如簧的介绍着这两款手镯:“我们都知道羊脂白玉是玉中极品,在古代,只有帝王将相才有资格佩戴白玉,而这款玉的色度很纯,质地细腻,油性好,韧性和耐磨性也格外的好。”
说完羊脂白玉,店长有开始介绍旁边那款帝王绿翡翠手镯:“这款帝王绿翡翠手镯全市现在只有这一个,可以说有价无市。”
“而且它还很独特,在日光下会呈现一种凝重的湖绿色,在强光的照射下,会显现出翡翠的绿色,而在闪光灯下,则呈现阳绿色,可以说变幻莫测,非常迷人。”
“老话儿讲,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辈子,这么水润通透颜色浓郁的东西,跟娇艳欲滴的小姑娘最配了。”
傅泊焉拿过帝王绿翡翠手镯,送到她的手边:“戴上这个我看看。”
钟意伸手推了推:“不是来挑戒指的么?我不太喜欢这种东西。”
傅泊焉却坚持:“戴上。”
钟意虽然年轻,却也知道在外面要给足男人面子,即便心里是很拒绝的,脸上也要表现的滴水不漏。
钟意的手腕细,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戴了上去,偏白色的灯光下,通体碧绿的手镯散发着诱人的颜色,将女孩白皙纤细的手腕衬得更加好看。
店长见傅泊焉盯着这款手镯不放,更加卖力游说:“老话不是还说玉能辟邪,招财,挡灾,虽然这些话听起来很迷信,但一念心清净,莲花处处开,也就是所谓的心诚则灵。”
“这位小姐单纯善良,甭管将来是玉养人还是人养玉,都会越来越好,当然,对子孙后代的福气也好。”
不管这话有没有科学依据,但只要听起来好听,它就是好话,尤其是在她怀孕这么敏感关键的时期。
这种销售手段,简直就做到了人的心坎里,想拒绝都难……
傅泊焉的沉默,让钟意有一种他下一秒就会冲动说出买下它的话。
钟意见状,赶紧伸手摘下腕上的手镯,放回刚刚的首饰盒里:“我真的不太喜欢这种古色古香的东西……”
傅泊焉看了她一眼:“不喜欢古色古香的东西,盐宁乡下的柜子里怎么挂着那么多件汉服?不喜欢古色古香的东西,怎么喜欢泡茶下棋听风看雨?”
明明只是生活中很小很小的一些细节,他却都看在了眼里,突然让她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那是因为我从小跟着外公外婆长大,骨子里已经深深的根植下了他们的喜好。”
傅泊焉没再说什么:“把这个包起来。”
钟意急得跺脚:“傅泊焉,我真的不要,太贵了……”
她一着急,不小心把真实的原因说了出来。
但他看起来真的不像是那么不理智的男人,他这样的行为,和古代文人骚客为美人一掷千金,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钟意见店员要去打包,伸手就要阻止,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握住了小手:“你怀着孕,有玉养着你,能替你辟邪招财挡灾。”
钟意瞪着他:“你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哪里来得这么多迷信思想?”
男人伸手将她滑落到颊边的头发别到了耳后:“人一般有了弱点后,就会变得迷信,而很不幸的是,每个人都有弱点。”
钟意愣了半秒钟,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正兀自想着他话里的深意,店员就已经把打包好的盒子拿了过来。
傅泊焉接过,又问了句:“珠宝戒指都有什么类型,多拿出来几款给她试戴。”
又是一笔大单,店员听到后,笑得合不拢嘴:“好的,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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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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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秦若虚的与他婚路相逢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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