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见阿姨没有深究,这才松了一口气,厚着脸皮说:“没事的…呃…估计过一会儿就好了,医院就不用去了。”
陈福心中一想到自己那害羞的家伙要是在医院里被那些陌生的医生们摆弄来摆弄去,就觉得头皮发麻,而且他们说不定还会以为自己是非彳匕哪个女人,所以才被掐成这样子的,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岂不全都毁了。
阿姨“哧“的一笑,说:“不要紧就最好了,不过你可不要因为难为情而硬挺着呀!看医生就是看医生,那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唔…那你还是先上药水吧…要不要我帮你上呀?”
“不用…”
陈福虽然心里想的要命,可是却又哪里能厚得下这个脸皮。
阿姨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说:“也好,那你就自己上药吧,我给你做饭去。”
望着阿姨款款摆动的倩影在门口消失,陈福心头升起一缕浓浓的温情。无意中受到的一点伤害,明显地使阿姨对自己的态度好转了许多,这是否也算因祸得福了呢?
心翼翼地将药水均匀地涂抹在受伤的部位后,只觉那里一片冷沁沁的,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
看来自己的雄风还不至于被阿姨这一下子给毁了,陈福放下心来。于是起身下了地。见天色已渐渐地黑了下来,便随手去打开了电灯的开关。
只听一阵“滋滋”声响起来,电灯开关内隐隐有火星在闪动,头顶地日光灯晃了一下随即又灭掉。陈福这才想起阿姨就是因为家里的电灯和水龙头坏了所以根据地叫自己来帮忙的。
当下便走到门口,探头向正在厨房里忙活的阿姨说:“阿姨。你家里的螺丝刀在哪呀?我先帮你修修这个电灯开关吧。”
阿姨见到陈福赶忙放下手中地菜刀,紧张地说:“你的伤还没好呢,快别乱动,电灯等明天我再托别人修好了…”
陈福憨憨地一笑。说:“不碍事的阿姨的药水很管用,抹上就不疼了。而且…而且修电灯开关是用手修。只要我地手没亭不就行了。”
阿姨闻言忍不住“哧”地一笑,心说:“修电灯开关当然是用手修。难道…难道你还能用受伤的那地方去修吗?”
阿姨想到这儿便不由自主地偷偷向陈福受伤的那里看去,一颗心忽然“咚咚”地乱跳了起来。于是又忙转回头去。装作不在意地说:“那好吧,你要是真觉得不碍事的话就随你吧。螺丝刀就在那两个纸盒箱…哦,不不不…就在地上了,你自己找去吧。还有…修之前记得先关电闸呀,电闸就在窗户的右面。”
陈福随口应了一声,不过却并没有真地去关什么电闸,心想:电可是我陈福的老朋友了,被它电一下不但不会难受,反而非常地舒服呢,我又关电闸干什么?
他转身回到屋内。蹲下来在堆了满地地杂物中寻找起螺丝来。找着找着就又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阿姨刚才在这里找药水时的那副模样,想起阿姨那美妙诱人的臀形,忍不住血流又加速起来。紧跟着全身一颤,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原来他这一起邪念,那受伤的部位便跟着发生了反应。强烈的刺激又引发了伤势,让他尝了一点儿的苦头。
陈福苦笑了一声,不敢再胡思乱想,赶忙从杂物中找到一把梅花螺丝刀,然后走到墙边拆下了那个电灯开关。
只见开关里有一个电线接头的螺丝松动了,估计就是因为这里的接触不好,所以才会冒火星。
于是陈福也不理会那根电线是零线不是火线,就伸出左手牢牢地掐住接头的那里,然后用右手拿着螺丝刀紧固起那个螺丝来。
一股柔和的电流从陈福左手地两根手指中涌入到他的体内,绵绵密密、无穷无尽。
这电流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凶恶的猛虎,可是对于此时的陈福来说却真的仿佛一只柔顺的猫,又好象是一只情人的手,所到之处令陈福感觉到一种酥酥麻麻异样的舒适感。
而且经过上次在育苗实验室中自主控制体内电能的尝试后,陈福对于电流的敏感度又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他此时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股蓝色的暖流如何顺着手臂攀至肩背,又如何化分为无数条细线流向自己体内的各个部位。
几条细线顺着脖子涌入到陈福的大脑之中,他立时觉得魂魄一阵松动,仿佛又与**脱了节,马上就要飞到体外去了。
不过此时的陈福已不再象初次离魂时那样的被动了,这时只需抱守意念,让自己的魂魄死死地附着在**之中,就自然不会轻易地移魂到体外。
只不过他虽然能靠自己的意念保持住**与魂魄的统一,但这感觉总是有些怪怪的,让人十分别扭。
他忽地想到,这电流方一入体的时候,自己可并没有这种灵肉分离的感觉到,难道是因为那股电流入脑之后,所以才会刺激自己的魂魄与**分离吗?
陈福想到这里立刻有意识地控制涌入自己体内的那股电流绕过大脑,没有了新的电流涌入大脑之中,于是这种魂魄松动的感觉果然随之而消失无踪了,只剩下那种酥酥麻麻的畅美感觉到在体内不断地流倘。
无数道蓝色地细线在他体内交错。随即便逐渐地消散在他身体内的各个细胞之中。此时他的肉身就仿佛是一块庞大的吸水海绵,将那涌入的电流不住地吸附进去。
好美妙地滋味呀!
自从上次在育苗实验室中放尽了体内储藏的电能后,陈福一直忙于筹建绿然公司的事,还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地给自己这个超级智能蓄电池充过电呢!如今再次尝试这奇妙的感觉竟然似乎有些上瘾起来了。心想反正现在闲着也无事,倒要看看自己地身体到底能够储藏、承载多大的电量。因此他虽然早就已将那个松动的螺丝扭上了,但却仍然没有松手,任凭那蓝色的电流如同消消的细流般不断地涌入自己地体内。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电流仍还在不断地涌入,陈福依旧没有半分不适的感觉。而随着他体内储藏电能地逐渐增加。他地身体仿佛产生出了一股强大的磁场,吸引着那道涌入的电流不断地加速,渐渐地已从消消的细流变成了汹涌的洪水…筆趣庫
“咦,这灯光怎么越来越暗了?”
正在厨房里炒菜的阿姨看着头顶那盏已暗得象只萤火虫似的灯泡,心里不住地纳闷儿。暗想如果是庞老板为了修电灯而关掉了电闸的话,那这灯应该彻底地灭掉才对。可现在这样子不死不活的又是怎么回事呀?
与此同时。附近许多居民的家里也都出现了同样地怪事,于是供电公司的维修热线在这几分钟之内差点被打爆了,可是维修人员全体出动进行了仔细地检查后却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
“喂,我说你到底会不会修呀?怎么我饭都做好了,可是你一个开关还没修完呀?真是的…啊…”
阿姨摆好饭菜后,见陈福仍然拿着个螺丝刀子,在那电灯开关前好象在思索着什么。于是便走过来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推了一把。谁知这一推却仿佛是碰在了一块烧烫的烙铁上似的,不由惊叫了一声“慌忙缩回手,随后就感觉一股奇异的酥麻感钻入体内。但一转眼就已消失无踪。
阿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紧张地说:“天啊,你的身上怎么这么烫呀!呀…不会是发烧了吧?”
此时的陈福虽然仍有一些意犹未尽,但是受到阿姨的打扰也不得不终止了这次疯狂的充电。回转身对阿姨“嘻嘻”一笑,说:“没有呀,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不信的话你再来摸摸看。”
他知道刚才一定是因为自己吸入电流的速度太快,使一些来不及融入细胞之中的电能游移在体表上,所以才会“烫”着了阿姨。而此时自己已经彻底切断了体外的电流,自然也就不会再有电能外逸的现象了。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摸着你的身体热得要命…”
阿姨说着又试探着在陈福的身上摸了一把,发觉果然不再有那种要命的灼热感了。
“怪事!”
阿姨无论如何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然后又伸手在陈福的额头上摸了一下,仍不见有何异状。
正当她疑惑不解地欲缩回手的时候,陈福却忽地童心大起,迅速地凝聚起一股电流,从脑门儿上传入到阿姨的掌心上。
“哎呀…”
阿姨顿时觉得手心象是被尖针刺了一下似的,疼得她惊叫了一声,赶忙缩手,说:“你…你头上有什么东西,扎的我手好疼呀!”
陈福强忍着笑,咬着嘴唇说:“没有哇,我又不是犀牛,难道头上还会长角吗?”
“可是我的手怎么会…”
阿姨抬起手看了看,只见掌心上既没有出血也没发现针孔,心中不禁更是纳闷儿。她刚才疼得那么厉害,还以为手心肯定是被刺破了呢!接着再翘着脚看了看陈福的额头,却好象也光溜溜的连一个的粉刺也没有,那又是什么东西刺得自己手心这么疼呢?
阿姨在那里疑惑不解,而陈福在暗中却差点儿笑破了肚皮。可是却又不敢让阿姨看出来。只得咬着嘴唇强行忍耐着,这种滋味却也不怎么好受。
阿姨见到陈福那副德性,就知道他一定有什么古怪,忍不住娇娇嗔着说:“臭子,亏你还叫我阿姨呢。看看你又哪有点儿大外甥地样子?快说,你…你刚才到底是怎么捉弄阿姨的?”
“没有哇…哈哈…我哪敢作弄阿姨你呀…哈哈…”陈福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有才怪!没有你在那里鬼笑什么?”
阿姨恨恨地想在陈福的身上再打两下,可是举起手来却又不敢落下去。只恐他的身上又突然生出刺来扎到自己。
见到阿姨的这种犹豫不决地样子,陈福更加是大笑不止。“哈哈…我是笑阿姨你…你…哈哈…看你疑神疑鬼的,一会儿说我发烧,一会儿…一会儿又说我头上长角…哈哈,我看说不定是阿姨你自己在发烧呢…哈哈…”
阿姨闻言俏脸顿时羞得通红。
因为那“烧”字与“骚”字同音。所以阿姨也拿不准陈福是不是故意在用谐音骂自己发骚。可是这种话却又万万不能质问出来,当下只得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说:“好了,不要再闹了,去去去…快洗手吃饭吧…”
陈福伸了伸舌头,随即脱下外套挂在门上的枉钩上,正准备出去洗手,却忽听阿姨又大声惊呼了起来。
“我地阿姨呀,你又怎么了?”
听到阿姨的惊叫陈福又吓了一跳,急忙回身询问起来。
“天啊!”
阿姨痴痴地望着陈福的胸口,眼中尽是赞叹和敬佩的神色。“你太帅了!”
陈福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衬衣上的扣子竟不知于何时全都脱落得一颗不剩了。
而那结实饱满地胸肌便好似两座山般从微微敞开的衣襟中凸显了出来,充份展示出了一股雄浑地气势和虬劲地阳刚之美。
陈福见状自己也吃了一惊。
原来的老庞同志可是一个十足的酒色之徒,平时除了顾一顾生意上的事外,就是尽情地吃喝玩乐,从来都不会去做什么健身运动。因此他身上虽也多少有那么一点儿肌肉,但却得可怜,而且软蹋蹋的很不受看。
而此时陈福这一身结实得仿佛要爆炸的肌肉既使比起那些专业的健美运动员来也是毫不逊色,但是又不象健美运动员的肌肉那样的棱角分明,看起来更加的舒服顺畅。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那些电流融入了我地细胞之后,改造了我的身体吗?呃…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以后还不能轻易地大量放电了呢?否则这一身肌肉要是再瘪下去我岂不就又要被打回原形了?
“你看你…”
阿姨为陈福扯了扯衣襟,结果发现那衬衣的两片竟然无法对到一起去,而且袖子也紧紧地箍在结实的双臂上,看样子差一点儿就要被撑破了。
“你这么大的块头,怎么却穿了这么一件瘦瘦的衣服呀?“亨,真不知你家那位董事长大人平时都是怎么侍候你的…”
陈福听到阿姨的话中竟似乎隐隐带着一股淡淡的醋味,不由得心头大乐,立刻涎着脸说:“呵呵…如果换作是阿姨天天来侍候我的话,肯定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是吧?”
阿姨闻言俏眉一立,重重地“呸”了一声,说:“你想得美好了,快点洗手去吧,再磨蹭一会儿菜都凉了…”
陈福随着阿姨来到厨房里,只见那个洗菜兼洗手用的水龙头的接口处正在滴滴嗒嗒地漏着水,于是忙说:“对了,这水龙头我还没给你修呢。”
阿姨递过一块香皂,说:“不用管它了,先吃完饭再说吧。”
陈福说:“这个很好修的,只要用管钳子紧上两下就可以了。”
“可是…可是我家里没有那东西呀!”阿姨摊开双手无奈地说。
没有管钳子怎么修水管呀!
陈福心想实在不行就只好等明天让人买一个,然后再来帮阿姨修了。
不过正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却又忽地灵机一动。心想:自己刚刚吸收了不少的电能,将全身的肌肉都顶得鼓了起来。此时除了能放电外,也不知是不是变得很有力气了,或许这水管我能用手扭动也说不定呀!
陈福见那水管的接头上长满斑娴的铁锈,估计应该不是那么好扭的。但是存心想试试自己现在的力气有多大,于是还是用两手分别握住接口的两端,微微用力扭了一下。
最新全本:、、、、、、、、、、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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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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