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着眉头瞪了程凉岸一眼,自以为是凶狠十足的眼色,却把程凉岸给瞪乐了。
“哈哈”程凉岸笑得直不起腰,“真做春梦啦?”
温秉“十分凶狠”的眼神里漫着无法遮掩的苦恼和被轻易拆穿的尴尬羞怯:“程凉岸,别笑了!”
已经忘了适可而止为何物的程凉岸还更来劲了,赶着扑到温秉身上去挟着人家的下巴左右端详。她捏着温秉青筋直跳的漂亮脸蛋打量钻研了许久,可惜并不能从隐忍不住的不高兴中瞧出细节。
她实在好奇,索性开门见山问了:“梦见谁了呀?”
“”温秉无话可说,默默承受着程凉岸压上来的单薄身体。
程凉岸是个欺软怕硬的伪劣骨头,虽然温秉这两天在她跟前讨了不少苦头,但像眼下这等软趴趴的小媳妇样,她还是头一回深刻见识。“哈哈谁呀?谁呀?”
她越想越是好奇,像条泥鳅一样赖在温秉身上追问。
温秉虚张声势地往一旁偏了偏脑袋,却没有逃开程凉岸的手掌心,他轻轻呼出一口长气:“还能有谁?”话未完,脸上已经烧起来了。
程凉岸感触到温秉薄脸皮上的热度,嗤笑一声,指尖像柳枝儿一样划过他线条分明且不失柔和的下颚线。
沿着下颚轻抚的痒钻进心里,温秉轻哼一声,只觉得全身绷紧了些,那地方一直不得消停,他正恼火着,被程凉岸这一撩拨,更窜起忍不住颤栗的难受,上下不得,思想也跟着成了一团浆糊。
“你别捣乱”
程凉岸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上嘴皮,又问了一遍:“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还能有谁?”她坦率地盯着温秉,眼里是无丝毫修饰的疑问。
一无所知的眼神刺得人心底凉透,温秉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指,闭了闭眼,万千情绪流转其中:“你在撒谎。”
程凉岸凝视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温秉回她以专注的凝视,话语在舌尖辗转许久,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缓缓流出:“我梦见你了。”
枉费了他内心万千的纠结和鼓足勇气才道破的私隐,程凉岸翻了个白眼,大失所望地、干脆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些。“你能不能长点出息?”
“什么意思?”温秉伸手掐住程凉岸的腰杆,轻易将她按趴在自己身上,“怎么就没出息了?”
程凉岸哎呦一声,脑袋扎扎实实地栽在温秉的胸口上,砸出一声空响。她揉了揉头,脑子里嗡嗡地响,有些晕乎:“做春梦有出息呀?”
温秉给自己打了打气,一直处于下风到如今,索性硬着头皮学学程凉岸的口无遮拦,破罐子破摔到底。
“人之常情,怎么就没出息了?”
“就我现在这种不修边幅的仪态,温先生也能有兴趣?出息!真出息!”程凉岸啧啧摇头,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
“除了梦见你,我还能梦见谁?”
“呵那还真是委屈你了。”程凉岸讥笑一声,不规矩的膝盖曲着,在温秉的下半身上横扫,很快就遇到坚实的阻碍。“看来梦见我的效果也不错嘛,把把好得不能再好了。”
温秉咬了咬牙,直抒胸臆:“不委屈,我很乐意。那当然!”
“哦您自便。”程凉岸一时找不到茬儿,默默感叹温秉的变脸之快。
她被按着,百无聊赖地扭动着,腿上没轻没重踹到这场风波的罪恶源头。温秉难捱苦疼,痛得倒抽气哼哼:“你别乱动!”
温秉一边平缓气息,一边暗暗体会口无遮拦的心得——虽然很丢脸,但确实畅快,程凉岸难得没话说,解气!说到底,他在程凉岸面前,哪还有面子包袱可谈?
他暗自自我说服一番,开始想着多运用没脸没皮的处世哲学。
程凉岸听见头顶传来的声声灼热气息,心中慢慢思量:“要做吗?”
“嗯?”温秉想了想才明白程凉岸的意思。他领略到不要脸的些许精髓,已经红着脸、急不可耐地要实践:“可以吗?”
这事态发展得过快,逼得程凉岸措手不及,她强撑着玩世不恭的笑:“你先放开我。”
温秉克制着悸动,期期艾艾地盯着她,依依不舍地松开横在程凉岸背上的手,心里又因为事态失控而泛起绵绵不断的踟蹰紧张。
程凉岸笑笑,起身时努力回忆着万骷囚中供雄性异兽和男人消遣的那些花院子里的场景,那些搔首弄姿的雌性的别具含义的笑。
她虽然久未想起,但那几年日日看得多了,耳濡目染学来的经验很容易唤起。即使笑出来的只是两分神韵,用在温秉身上,已经绰绰有余了。
程凉岸轻掀嘴角半露白牙,独具风骚的带笑眼尾上渲染着说不尽道不完的暧昧意味——将温秉看呆了去。
程凉岸坐起身来,那笑也如同昙花一现。她一脱身,笑脸就垮了:“你想得美。”
她手脚极快,一眨眼已经站在床边,双手抱胸,讥讽的眼色在温秉的全身扫视。
“明明先提出来的人是你。”温秉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绪,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而来的失望铺天盖地,以至于忍不住生闷气,“你出尔反尔。”
“我乐意。”程凉岸挑衅地仰了仰头,“你能咋的?”
温秉冷着脸坐起身来,被单滑落,露出他柔软的棉质睡袍和衣领敞开处的深邃锁骨。他开始还只是面无表情,这不过是被程凉岸气到的正常反应,不足为奇。
但谁知道,他到底在心里怎样演化了一遍?ъΙQǐkU.йEτ
怎么突然就轻轻笑了起来——不是冷笑、不是皮笑肉不笑,而是确确实实的好看又温柔的浅笑:“睡了一觉,我差点把重要的事情忘了。”
程凉岸莫名其妙,被这怪象吓了一跳,本能地倒退两步,防备地看着他。
“程凉岸,你过来。”
“”程凉岸汗毛遍起。
温秉已经掀开被单,大大方方坐在床边,下面也大大方方张扬着。
程凉岸虽然隐隐有些不安,也是个端得住场面的,不仅不露怯,还能翻个白眼,再小声地评价一句:“持久性不错。”但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你说什么?”温秉坐在床边,笑着看向程凉岸。
程凉岸退到墙边,在高度紧张中,她的听力灵敏些,能听见隔壁房间里换床单被罩的声响。“我说,你想到什么事情了?好事坏事?好事就恭喜啦,坏事请节哀呀。反正我是没份子钱送你的。”
“你是要自己过来,还是我来请你?”温秉充耳不闻,笑着又问了一遍。
“凭什么是我过去,不是你过来?有事说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了,还动手动脚成什么样子?”程凉岸端出难得的正经样子,可惜她说的话实在太可笑,所以把自己逗笑了。
这个笑场倒是给了程凉岸一个“过去”的台阶,她也勉强找回了自己游刃有余的气魄。“我怕你呀?”她冷哼着,辗着小碎步走到温秉身边一米远处。
温秉抬了抬眉,伸手一捞抓着程凉岸的左手,又将她拉进了半米。
程凉岸挣脱不开,正气凛然地叫嚣着:“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温秉捏着她不安分的手腕,得寸进尺地又往前拉了一手,程凉岸重心不稳,跌进温秉怀里。两人又一次碰在一块儿。
程凉岸横在温秉的膝头叹气,对自己这不争气的破烂身体恨恨地咬了咬牙:“该死!”
温秉被突然撞过来的身体吓了一跳,将程凉岸翻了个身。
程凉岸横躺在温秉大腿上,不舒服地微调了姿势:“你那东西顶到我了。”
“”温秉剜了她一眼,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将吊带从肩侧已经结痂的淤痕上拉开,虽然昨天看着狰狞,但都不过是些皮外淤伤。
“怎么?你他妈贼心不死,还想强上吗?”程凉岸一副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不屈表情,挺了挺胸脯。
温秉扣着她的肩膀,“你知道我刚刚拉你的时候才用了几分力气么?”
“你力气大了不起呀?”程凉岸不服气地叫嚷着。
温秉莫名其妙的笑意停滞,沉声问:“程凉岸,不要跟我胡搅蛮缠。你以前根本不把那点力量放在眼里,为什么现在连挣脱和站稳都做不到?”
“我想想”程凉岸毫无诚意地敷衍着:“因为我的目标是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呀。”
“程凉岸,你最好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温秉气极反笑,笑意浅浅,浮着难以名状的凛冽。
程凉岸这才明白:温秉笑得不伦不类,原来是生了大气,气得连表情管理都失调了。
“哦”
温秉得到回应,笑里的戾气消散了些:“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看到你满脸是血的样子,有多揪心?”
“”不是拷问吗?这怎么还诉起衷肠来了?“我能先起来吗?”程凉岸说着就往起扑腾,却被温秉扣在肩上、隐隐发力的手稳稳当当地按住。
“你真的起不来?”
“废话,把你的爪子从老子身上拿开!”程凉岸有些烦躁。
温秉手上不放程凉岸,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摸出薪火令来,他往薪火令中注入灵力,白色灵力充盈四周,但那金属疙瘩像死物一样浮在半空。
“程凉岸,你就在面前,但薪火令毫无反应。这个能给我个解释吗?”
“这个”
还不及程凉岸说出什么,又被温秉打断:“谁剥了你的薪脉?”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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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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