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说这件事暂时得瞒着,所以俩人一问,我就说狗子出去清醒了一下,这会儿没事了。守田低声问我真没事,我说真的,一点事也没有。
玉似乎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再任性地说你们说的我不管了。她说,大表哥人在京城就在京城吧,只要不来烦她,那就当人是个屁。看得出,经过这件事,玉也稳重了许多,真怕再闹出什么事来。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事,已经在酝酿中。
总之,把大表哥暂时抛在一边,似乎就真的没有什么事了。
玉说,当务之急,是把年过好。
佟玉:“咱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是年夜饭的问题,怎么办?在家里,不够丰盛;可是出去吃的话,总感觉又不像过年了。”
我:“你们安排吧,反正我有好吃的就行。”
佟玉白了一眼。
守田:“别看我。是你们说的我做饭不好吃,我还不爱做了。”
狗子:“那还不好办?咱去酒楼订一桌,让人送到这儿来不就行了。”
佟玉陷入思考:“也行。不过哪家的饭菜好吃呢……唉,陆本忠家那个厨子是真不错,多吃几回,我都有点念念不忘了。可惜啊,可惜!”
守田:“可惜你看我干嘛?”
佟玉:“恨铁不成钢啊!你怎么就没有那种厨艺呢?”
守田斜眼。
我:“那你去让陆本忠送一桌来呗。”
佟玉:“屁嘞。我才不想去他家。且不说我大表哥还在他那儿,早上的事情,多半就是他的主意,我恨他恨得要死,还去找他?”
我:“屁,屁。”
狗子忽然笑:“那要是我想办法让他送来了,你怎么办?”
守田眼一眯,看向狗子。
我也看了过去。
佟玉:“你?”
狗子:“我。”
佟玉:“你有那个本事?”
狗子:“你不管我有没有。假如我弄来了,你怎么感谢我?”
佟玉盯着狗子看了几眼,知道狗子又在故作神秘,随即阴笑起来,说:“我就不信你能弄来。这样,之前不是争论那两千两怎么用吗?你要是能弄来,随你怎么用只要他俩也同意;但要是弄不来,那就得听我的,开胭脂铺了。”
我:“哎!那可是大家的钱!”
守田:“不是吧?我才不想在胭脂铺干活儿,那是男人干的吗?”
俩人不理。
狗子:“那就这么说定了。”
佟玉笑。
她以为套到了狗子,阴笑一会儿后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说:“你输定了。告诉你吧,其实陆家家宴上的菜都是陆本忠自个儿做的,我早就问过。”
我和守田瞬间无语。
佟玉:“哈哈哈哈。我这就去找李大姐商量去!”
守田:“完。狗子你没戏了。”
狗子撇了撇嘴,没说话。他看着得意忘形的玉,忽然也笑了一笑。
狗子:“好戏,还在后头呢。”
佟玉:“我就不信,你还能让陆本忠给你做菜?”
狗子只管笑。
我看着狗子的笑容,还是那么的自信,甚至就是设好的一个圈套也说不定。我隐隐猜到什么,忽然微微摇头,感觉,被套的,是玉。
……
大表哥没有再来。
之后的几天,我们在为新年做准备,买新衣、购年货、搞扫除,像模像样。我还买了一套砚台,因为守田老是蘸水在桌上写字,弄得屋里很潮。
狗子说:“就守田那抠门样,你不买,也别指望他会买。”
然后守田说:“屁!那口锅不是我买的啊,以前那口快磨通了都。”
佟玉笑,说:“人守田这是存钱娶媳妇呢,你以为跟你们俩光棍一样。”
最后,我们都笑起来。
在这种喜庆的时候,另一些事,也随之进行着。两把刀让老横捎来信说,陆府那个高脚鸡已经抓来了,动作干净,没人看见。我能猜到,这会儿,人被吊在某个阴暗的地方,打是肯定被暴打了一顿,鼻青脸肿,到头来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同时在应天府,兴许,老金还接到了某个人口失踪的案子。
狗子没表示,也没让玉他们知道,就当没事一样。
我想,他在等。
于是,就在除夕的前一天早上,久违的陈管家登门了。而就在撕破了脸皮之后,狗子的态度也变得傲慢许多,也不出迎,就翘着腿坐在原位。
狗子:“哟,稀客?”
我看了一眼,礼貌些,点头致了个意。
陈管家脸色有点黑,没进门。
狗子:“哦对了,佟姐出门了,找她的话,可能得中午些再来。”
狗子说的是真的,玉对开胭脂铺很是热衷,据守田说,最近和临街胭脂铺的那个李大姐来往很密切,净讨论些胭脂生意的事情。今早,人就出去了,估计就是那儿。当然,陈管家绝对不是来找玉的,狗子肯定也清楚。
实际上,他等的,就是陈管家。
果然,老头儿踏入门槛,说:“我家老爷有请。”
狗子:“请谁?”
陈管家:“请两位。哦,还有一位姓林的……”
我:“守田在后边呢。”
陈管家:“老爷说,请三位过府。既然佟姐不在,那我也直言不讳了,有些事情,老爷想请三位叙一叙,还望……勿要推辞。”
他说话有明显的停顿。
我听得出,其中夹着一些威胁的意思。很少,但有。
我看狗子。
狗子站起身,然后微笑,有些正好合意的意思。不过,他又问说:“那边路有点远,有轿子吗?马车也行。”
我脸一黑,凑在他耳边:“过分了啊。”
狗子朝我奸笑,随即在陈管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下,突然又正色起来:“好吧,那就走一趟,但是下次没车我可懒得去了啊。”
陈管家忍住:“请。”
……
这一次过陆府,守田没去。
也不是没叫他。都是结拜过的,我和狗子本意没打算瞒着他,只是我去叫他的时候,他问了一下,就说懒得去,屋里还一堆活儿没做呢。
于是我也没辙。
狗子说,他不去也好,免得玉回来屋里没人。
我问:“那玉回来怎么说?”
狗子:“最多就是守田说我俩上陆府了呗,他的人动了我,还不准请我过府道个歉咯?放心,我做的事,也没想瞒谁,早晚,也是会告诉玉的。”
我:“最好是这样。”
狗子:“你这样太悲观了,好事都能被你说坏。”
我:“说实话我本来也不想来的。”
我抬头看到那座府门,不由间,内心深处又飘起一些难言的愁绪。有些事是不能说的,注定只能藏在心里,还要装成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当初往北逃往西逃都好,唯独不该往南的。
这个,是非之地……
狗子:“哎,你怎么了?怎么一到这儿,你就这幅模样?”
我:“你说,陆本忠请我们来,干什么?”
狗子压低声音:“这还不好猜?”
他没有再说。
我俩在陈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之前那座院子。这一次,他不能再把我们安排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而是堂堂正正地,迎入客厅。狗子说:“看到了吧,每一次来,咱地位就高一点,越来越高,到最后,也会和人平起平坐。”
我瞥狗子一眼。
狗子不尽兴,继续:“搞不好,这宅子将来的某天还得被我买下来。”
我:“就你能。”
狗子:“嘿嘿。我看你好像喜欢这宅子,就预定送你了。”
我:“闭嘴啦!”
没等多久,陆本忠来了。
这个从早就让我感觉深不可测的“二爷”,此时也是一样,气定神闲地从门口走到席上,拂袖,缓缓坐下。他一边看着我们,一边让侍女倒茶。
这是他第三次打量我们。
狗子先开口,一副奸商样:“不知二爷请我俩来,什么事?”
陆本忠笑,有些爽朗。
他答非所问,而是感叹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狗子也笑,倒不知他什么时候学的这些词:“二爷谬赞了。我们几个子,不过为生活所迫,那什么,如困于浅水的鱼虾,哪是什么英雄。”
我看了狗子一眼。
陆本忠再笑:“据我所知,困于浅水的,可不是鱼虾。”
狗子糊涂了一下,然后还是笑:“哈哈,反正我也没什么文化,跟街边说书的学了俩词儿,不会用,也用不好,倒让二爷看笑话了。”
我看着俩人笑,心中也忍不住。
明明私底下一个巴不得一个完蛋,坐在一块儿的时候,却仿佛谈笑风生,恨不得立马焚香结拜的模样,我有点搞不懂。当然,搞是搞得懂的,就是做不来。而或许就是因为做不来,我才不能像狗子一样,才做不了生意。
之前,两把刀的口中,就是把江湖当成了生意。
我眼里的江湖,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陆本忠笑了几声,随即收放自如,眼中再次露出一些深邃。
而狗子依然在笑,放肆的笑,糊涂的笑。
我不知道他俩谁更高明一些,但在我看来,已经有一股莫名的凉气,开始在这客厅里蔓延。如果我是说书的先生,肯定会说,这,就是杀气。
杀机,已经四伏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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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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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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