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与你说过,你与郑婉婉的模样有几分相似,当初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了是见到了她,后来,你睡着了,我在旁边看了你许久,终于确定你不是她,但是我那棵干涸的心因为你的出现,又活了过来,于是我去求了太后,让她将你赐婚于我……”北风烈说着,转过身来看着江雪歌。
江雪歌心中涌起了一丝愤怒,想不到这个男人娶她,只是因为她有一张与他旧情人相似的脸?她这算不算一个笑话,自己当初竟是还为了他的哭求而感动不已!
北风烈又如何不知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便是叹息着拉住她的手,道:“当初我确实是因为你救过我,又与郑婉婉长得像,才娶的你……这个我向你道歉!但是后来我们相处下来之后,我发现你与她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性』子,你外表瞧着柔顺,可内心却相当的有主见和坚强,时而有些小笨,时而狡黠,偶尔还会耍耍小『性』子……呵呵,很可爱呢!”
江雪歌瞅了他一眼,却是暗自撇了撇嘴仍是没有吭声,她倒是想听听北风烈又如何解释他对自己的杀意?
“永乐公主薨的时候,我安『插』在镇南的暗卫却在这个时候,给我传回来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让我震惊也愤怒!”北风烈眼中涌上了寒冰之『色』,“你知道么,郑婉婉她不止没有死,现在她还过得相当的滋润呢,我为她伤心难过了这么多年,想不到她却是早已嫁作他人『妇』,若是她真心与那人相爱,我成全她便罢了,可是她却是嫁给了扶桑国的皇帝为妃子!”
北风烈咬着牙冷言道:“郑婉婉当初落海是假的,死也是假的,郑家想让郑婉婉做我的世子妃,倒是真的,可他们心里边儿惦记的却是我父王手中的镇南兵权!只有继承了世子之位的人,将来才有资格承袭这些兵权,镇南现在有一半以上的兵权握在我父王的手中,剩下的一小部份在我手里,还有的就是在郑家人的手里了,当初我若是执意娶了郑婉婉,那么,将来镇南的兵权定是会被他们给蚕食过去,现在想来,我父王当初不同意,定是早就发现了郑家的异心!只是无论如何我也没有想到,这郑家为了一已私心竟是敢与那些倭寇暗中勾结,我看他们是想反了!”
江雪歌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瞧着北风烈的样子,怕也是难以接受这种结果吧?
“我当时还不相信,便是日夜兼程的赶去了镇南,并暗中潜入了舅舅的书房,在里面,我发现了郑婉婉写给他们的信件,原来这一切竟是真的,而郑家事后为了掩人耳目,先后将一些知道实情的人都杀了,这其中还包括郑婉婉的『奶』娘,而这个出主意的人,居然是那个旁日里瞧着温柔如水的女子——郑婉婉!”北风烈闭着眼叹了口气,便是接着说道:“我当时的心都凉了,不敢相信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女子竟是这般的阴狠毒辣,居然连自己的『奶』娘都不放过,那份荣华富贵对她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么?虽然你们面容有些相似,但是你们完全不一样,我当时真是为自己当初的付出感到不值当,在我心伤的时候,我脑中想起了你,我那棵悲凉的心慢慢的又暖了起来,我想着,这样也好,我就当她真的死了,以后终于可以一心一意的待你,与你好好过日子了,于是,我赶了回来,只想早点见到你,可是却在归途中不小心中了暑气,可我仍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等回到了你的身边才晕过去的。”
江雪歌心中复杂难明,不知道北风烈这话里有几分是真的,但是对那叫郑婉婉的女子却是相当的鄙夷,为了一份荣华,竟是连自己的『奶』娘也灭杀,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有多狠?不过北风烈她倒一点也不同情,有道是一个原打,一个愿挨!
江雪歌没有任何时的言语,让北风烈有点小失望,便是接着说道:“是我的错,那天晚上不该把你当作是她,就算我的心中有怨气有愤怒,可也不该将这份恨意用在你的身上,当时,是我糊涂了,我既是娶了你,我就该好好的对你,而不是让你伤心难过,我想着,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自己也平不了心里这份不甘心,于是,这些时日我便领着人悄悄去了扶桑国,并潜入了皇帝的行宫,我真的见着她了,可郑婉婉与当初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梳着可笑的元宝头,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嘴上抹着腥红有胭脂,浓装艳抹,曲意讨好着那个可以当她爷爷了的老皇帝!她为了一份荣华,竟是这般的不堪!这个时候,我才惊觉,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她是她,你是你,我当初猪油蒙了心,才没有看出她的那份虚荣,她何时真心的将我放在心上过?她在意的永远是身份与荣华!”
北风烈说着,便是看进江雪歌的眼里,温声道:“而你不同,你善良,温和,可爱,我在远处看着郑婉婉,心中想的却是你,这个时候,我才突然醒悟,我早已将你放在了心里,我现在真正在意的人只有你,于是,我日夜兼程赶了回来,就只为能早点见到你……我知道你的心里定是怨了我的,这不怪你,你生气,你恼怒都是应该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当初虽然是因为你们相似和你的救命之恩才娶的你,可婚后相处下来,我却并没有将你当作是她,也并不是将你当作救命之人来待之,只因你就是你!你就是我认定的妻子!我今日与你坦诚相告,就是希望咱们以后能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因为这个而让咱们之间生份了!”筆趣庫
江雪歌心里边儿其实是有怨气的,谁也不愿意被别人当做是另外一个人,而北风烈虽说将这些全告诉了她,可这也不能就抹杀掉当初北风烈娶她,就是因为她和那个女人长得相似,因此,她当时只是抿了嘴,却没有说任何的话,然后复杂难明的看了北风烈一眼,便默默的离开了净房。
这一晚,北风烈识趣的没有去打扰江雪歌,而是去了书房就寝,为此,不明就里的陈妈妈还对江雪歌好一通埋怨,怪她没有将北风烈给留下来,对此,江雪歌却只是苦笑几声,却什么都没有说。
第二日一早,北风烈让人给她送来了一个大箱子,灵儿和双儿嘻笑着上前将箱子打开,却是一整箱还未处理过的貂皮里……
江雪歌心中惊诧,就算她再没有什么见识,也知道这个时代是不可能有专门养殖貂的地方,一张上好的貂皮可是能卖上不少的银子,而这样箱子上好的紫貂,北风烈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别说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貂皮大衣,就连弄一个貂皮的披风都是极难的,只因所猎貂皮是不同『色』,即便能攒到同『色』的貂皮,也都是宫中的妃子们才有幸能得到,就是连一些品级低点的贵人们也都是没有的。
当初江府为她置办嫁妆的时候,也弄了几张上好的貂皮,做了帽子和围领,那些个边边角角的也都没有浪费,全都做成了小件缝在了冬袄上做袖子领子,太小的就做成点缀衣服的小饰物。
瞧着那一箱子的紫貂皮,旁边侍奉的丫鬟婆子们无一不『露』出艳羡的目光,纷纷感概自家主子得了世子爷这般的宠爱,旁的人哪比得了?
江雪歌心中乏起一丝难言的苦涩,北风烈这是在向她示好么?还是以为她真的生气了,所以才费劲心思的去寻了这些个稀罕的物件来哄她开心?
其实江雪歌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早就已经想明白了,她既是嫁给了北风烈,北风烈虽说先前有点渣,但是贵在他向自己坦白了一切,向自己道歉了,以着他那孤傲的『性』子也是不易的,北风烈说起来,也就这一件事不对,旁的待她还是极好的,日子总归还是要过下去,她总不能因为另一个女人,便与北风烈的关系闹僵了,毕竟,他们现在是夫妻,现在四周都是群狼环伺,他们俩人若是不同心,那么,定是会被那些人给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让北风烈知道她已经愿谅他了,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就得先凉一凉他,否则他越发的不将自己放在心上了。
不过看着那满箱子的好东西,江雪歌的脸上也『露』了笑意,不管如何说,北风烈有这份哄她的心,有这番亲近的心意还是难得的,便是让侍卫们将这箱子抬到了江雪歌的库房里去。
到了下晌间的时候,府中悄悄传出了流言,道宁氏不甘寂寞,与杨嬷嬷的儿子有染,那小厮还将与宁氏通『奸』时的模样给画了出来,说是有好些人都亲自瞧见了的,那画的内容更是不堪入目,下作到极点……这事儿越传越离谱,又有说看见宁氏和小厮在小花园里偷情的,又说宁氏还勾引过旁的俊俏小厮……反正流言这个东西,传来传去就变了样,当然,只会越来越糟,不会越来越好!
而李侧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都砸了她最喜欢的白玉茶杯,更是下令府中的下人不得再『乱』传,若是让她发现有谁私下里浑说,便一律杖毙!
这般狠厉的话一下,府中的奴才们哪里还敢说?自是都消停了下来,可是这流言早就传了大半天了,那速度却是止都止不住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则丑闻已经传到了府外去了。
这还不算,到了第三日的时候,一个在此事里扮演着重要角『色』的人出现了,那就是杨嬷嬷的儿子——石蛋回来了,此时他还对府中发生的一切事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的老娘已经被杖毙了。
他被放回来,其实并不是京府尹大发慈悲,而是这石蛋得病了,且还是脏病,这可是会传染的,陈府尹得了吩咐,其实也只是配合一个某些人的行动,然后再在合适的时机,将这人放了便成,可是陈府尹却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得脏病,本想再关他几日沉上一沉,可瞧着他得了脏病,陈府尹哪里还敢多留他?于是,当即大笔一挥,便将这石蛋给放了回来。
这石蛋一回府中,却立即被邹大总管的人给拿下了,然后在石蛋惊恐尖叫之下,小厮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他给拖到长条凳上去代母受过那五十大板子再说,可是在脱了石蛋的裤子行刑的时候,大家瞬间便怔住了,这石蛋的屁股上就没有一个好地儿,全都长满了烂疮和暗褐『色』的斑点,还有一个一个还没破掉的泡疹,而那些破烂了的地方正流着黄浓水,瞧着实在是太让人惊悚又恶心了!
邹大总管眼睛毒辣,瞧着那石蛋身上的斑点和泡疹不像一般的病,便是使了个心眼儿,指使着人去府外请了个大夫过来瞧,可是这一下可是查出大问题了,这还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石蛋这个腌攒货竟是得了那下作的霉毒之症!
这一下,可吓坏了碰过他的那些个小厮,尤其是那两个扒他裤子的人,立即哭丧着脸奔回去将手给洗了又洗,搓了又搓,差点没有将身上给搓掉一层皮下来。
于是,邹大总管也懒得给他行刑了,这种人如若打死在王府中,都是晦气!便是直接将这石蛋给赶出了王府!
而这个消息也在很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王府内外,一时间,各种流言纷纷又起,有说是石蛋经常去花街柳巷寻花姑娘,这得脏病嘛肯定也是早晚的事……而前一天才压下去的流言这个时候又死灰复燃了,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下人们都在传,说是这宁氏与石蛋通『奸』,然后定是也被石蛋给传染上了这等子的下作脏病,要不然昨儿个怎么会传了太医过府中来瞧病?早不摔伤晚不摔伤,这个时候摔伤了,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吧?这里边儿,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她得了那等子见不得人的脏病,又不敢让人知道,才寻了这么个拙劣的借口让太医来悄悄瞧病吧?
这流言传得又快又凶猛,快得传到李侧妃与北风平的耳中之时,就是想止都止不住了!
虽然李侧妃仍然是严令禁止府中下人传流言,可是到了晚间的时候,这件事儿早就在府外坊间传得个沸沸扬扬,而更有好事者,将这件事给上报到了宫中去,于是王爷被皇帝下了折子训了几句,世子爷也被太子一党的人揪着这个事儿好一通嘲笑,不过北风烈可不吝他们这个,反正丢人的又不是他,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这样的态度,倒是让太子一党的人有些挂不住脸了,于是纷纷转道,去看北风平的笑话去了,于是北风平悲催了,各种各样的怀疑,不耻,嘲笑……的话语或是目光,都快将他给『逼』疯了,可他除了心里边恨死了给他丢人的宁氏,却也只有躲在家里边不敢再出门!
没过一日,一道旨意赐了下来,宁氏善妒成『性』,私自用刑残害妾室,令其流产至死,另恶毒之举数不胜数,罪不可赦,赐白绫一匹毒酒一杯。
而另一道旨意却是赐与李侧妃的,道李侧妃深蒙天恩,恩封侧妃,本应帮着王爷好好打理王府内宅,然却纵容自己儿媳残害宗室之后,又不思进取,不承孝道,骄奢『淫』逸,多番劝阻,仍一意孤行,着日搬去宗庙自省。
这一番连削带打,宁氏的旨意是皇后下的,皇家容不得这样的丑闻,更容不得留下她来给皇家抹黑,因此,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得了脏病,宁氏都必须得死,且皇后问寻过那个给宁氏瞧病的龚太医,宁氏是真的得了脏病,这样铁一般的事实不容辩驳,只不过皇家得顾着皇家的颜面,得寻一个合适又拿得出来的借口去堵天下间的悠悠之口,因此,北风平另一个怀了身孕的小妾便无辜受累,被皇后拿来当成了遮掩皇室丑闻的遮羞布,当了替死鬼,被宫中派来的侍卫暗中毒死。
而还在床上养伤的宁氏更是一头雾水的便被侍卫给揪了起来,强行灌下了毒酒,又一根白绫将她绞死了事!
而李侧妃的旨意是太后亲自下的,此时的李侧妃已经瘫倒在地,她在王府中得意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若是去了宗庙,谁又来为她的儿子谋算?又如何与北风烈这个嫡子争夺世子之位?
而北风平则是懊悔愤怒,他真恨不得当时就打死了宁氏,也省去了这后边的事,将他的一个宠妾与腹中的孩子给连累害死了,还将他与母妃也都给连累了进去,北风平直直的瞪着宁氏那张因为毒酒发作而扭曲变型的脸,直觉得恶心不已……
虽说此事在府中震动不小,可各人还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北风烈每日都来沁雪园中陪陪江雪歌,江雪歌也不算热情可也不冷着脸,反正该说说,不想说就不说,北风烈知道这个女人小心眼儿了,便也只是无奈的哄着。
这一日,北风烈又来到了沁雪园,可能江雪歌看到他的面『色』晦暗,嘴唇紧抿,显然是生气了的模样,便是上前问道:“爷这是怎么了?谁惹着您了?”
北风烈去屋中坐了下来,这才转头跟江雪歌说道:“你妹妹要嫁给太子为侍妾,你可知道此事?”
江雪歌一愣,没想到北风烈会说起这件事来,“婢妾前些日子收到家中的话,也是才知道不久,听说还是淑妃给牵的媒,不过,太子是何许人,又岂是我那庶妹妹能配得上的,可是皇后的旨意已经下来了,婢妾这些时日事儿多,给忙忘记了。”
北风烈冷着脸子,骂道:“什么腌攒东西,我娶了你,他就娶你妹妹来恶心我?他也配?”
江雪歌瞧着他这脾气耍得,倒是有几分好笑,便是道:“爷,咱不气,咱们也着个人去皇后的娘家问问,可是有如花的美人儿,咱也给爷娶进府中来,咱们也落她个没脸!”
北风烈提了一口气看着江雪歌,那张俊脸当即便黑了,将江雪歌扯了过来摁在腿上就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打了两下,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江雪歌尖叫一声,随即便是闭了嘴,这可是在正厅里,外边除了灵儿几个丫鬟还有北风烈的侍卫守在外面呢!
“爷干嘛打我?”江雪歌嘟着嘴不满的报怨着,“给您收个美人儿回来到您还不乐意?”
“你是故意的吧?”北风烈抿着嘴咬着后嘈牙说着。
江雪歌诧异的看着她,眨巴眨巴眼睛问道:“我怎么故意了?”
“你不知道皇后的娘家姑娘如今只有一个丑得无人提亲的三十多岁老女人?却还要给爷娶进来?爷就那么不值钱?就配那么个又丑又老的女人?爷要配也只能配你这个年轻点的丑女人,那种老的,爷可瞧不上!”北风烈瞧着她那张面若桃花般的俏脸就忍不住上去咬了一口。
江雪歌迅速的躲开,却是忍不住的惊诧,捂嘴笑个不停,“咯咯咯,爷冤枉人了,婢妾可真的不知道这个事儿,真是无意的,要早点知道,就是配个丑女人也不配那种老女人的。”
北风烈恼羞成怒的瞪着江雪歌,那张脸就根冰块似的冷着,而北风烈越是故作冷漠,江雪歌便越是忍不住的笑,不过,也是怕将北风烈给笑急了,连忙陪不是道:“爷不气了哈,都是婢妾不好,婢妾认罚还不成么?”
北风烈抓过她便狠狠的亲了一口,江雪歌则是脸『色』涨红的将他给推开,“爷太不守规矩了,这可是在厅里呢!”
“你就仗着我宠着你,你就越发的张狂了!看你这张小嘴还敢不敢埋汰爷!”北风烈看着她笑成了月牙似的眼睛,恨恨的说着。
江雪歌只是抿着嘴笑,这些时日北风烈待她的用心,她又如何不知,便是道:“那也是爷纵容的。”
北风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便是拉着她的手道,“走,爷带你出府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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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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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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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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