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清早静谧的房间隐隐的传来细微的声响,门突然被缓缓的开了一条缝,首先露出来一个小头颅,碎长的头发遮住半边额头,一双如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又圆又亮,璀璨耀眼,一上一下的睫毛浓密卷长,扑朔转动间,透着精灵般的狡黠和灵动,婴儿肥的脸白皙透着粉色的光泽,像是娇艳欲滴刚出水的果子,但凡见过都恨不得让人上去咬上一口。^//^

  只见这精致漂亮的娃娃穿着小巧可爱的睡衣先是从门缝中爬出来,黑亮的大眼四处张望过后,扶着门框慢慢的起身,顺着墙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直到走到另一扇门前,他突然又慢慢的蹲下身去两手着地,像猫儿一般的无声的靠近自己的目标。

  精致的大床上,本来熟睡的男人突然被胸口上轻微的蠕动感弄醒,连眼都没睁开,像平日一样轻柔的想将滚床的小女人给拉回身上,只是那不同往常的触感传来,让他霍然睁开深邃的星眸,在看到床中央匍匐蠕动的小人儿时,俊美的脸上顿时寒若冰霜,当看到一双白嫩嫩的小爪子正伸手抓向熟睡中女人的丰满时,当下俊脸立马黑沉难看,星眸一瞬间如鹰眼般注视着“非礼”自己女人的小手,想也没想的直接拧起对方的衣领,往床下扑着地毯的地方重重一放,寒光四射的眼仇恨的盯着小娃娃的一举一动。

  臭小子,又偷偷的来吃他女人的豆腐。早都断奶了,还想霸占他的所有物。

  小娃娃没哭也没闹,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似是讨好的对那一脸不悦的男人扯了一抹笑,露出白生生的几颗小牙,见讨好的行为并没有引来对方的妥协,他嘟了嘟粉滴滴的小嘴,翻了个身,双手双脚的爬开,绕到床的另一侧,再次伸出白嫩嫩的小藕臂,欲向某个睡的正欢的女人。

  “妈咪~啊~妈咪~”

  丁煌烁再也没法忍受自己的老婆遭人非礼下去,索性起身绕过女人,单手将精致可爱的小娃娃夹在臂弯里给抱了起来,打开门,丢出去,关门反锁,一气呵成,完了,胜利的勾了勾嘴角,再次躺回床上,重新将女人给抱回了怀里。

  “老公,我听到佑铭的声音,是不是他来了?”

  柴舒朝身前的人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又温暖的地方依偎着,嘴里迷迷糊糊的问道。

  “不是,可能是你做梦了,天还没亮呢,他没那么早起来。乖,再睡会儿,不许再梦到他了!”

  “哦……”身下隐隐传来的涩痛让柴舒蹙了蹙眉头,可见昨晚又有人索取无度,此刻她只想美美的睡觉,补充体力,根本没多想男人的话,甚至连那爱黏人的小家伙都给抛去了脑后。

  被丢弃在门外的丁佑铭,仿佛见惯了自家老子的强势态度,也没多计较,嘴里含糊不清的“啊…啊”了几声,仿佛在抱怨自家老子的不满,见没半个人影愿意搭理他,他小屁股一撅,转着亮晶晶的星眸,像猫儿一般朝楼下而去。

  还不能完全走路的他,大多时候都是双手双脚着地,这会儿要下楼,爬惯了的他白皙透粉的小脸上丝毫没有一点畏惧,只见他拱着小屁股,先将胖乎乎的一只小脚向楼梯伸了出去,稳稳的落在矮两阶的阶梯上,另一只腿顺势靠拢,小小的藕臂当成支点,稳稳的踩到阶梯时,才曲起手向后移动。

  “铭儿,你怎么在那里?”丁海涛出了房门,刚走过转角就看见自己孙子像虫子一样在楼梯上蠕动的往下爬,赶紧走过去,将爱孙抱了起来,上下检查起他小小的身板,看有没有挨着碰着,“小调皮,是不是又趁周奶奶睡着,偷偷溜出来的?”

  苍劲有力的声音带着丝丝宠溺,忍不住的拍了拍那软软的小屁股。

  “爷……爹地……爹地……”丁佑铭小嘴一撅,胖呼呼的藕臂直指着楼上某间房门,有心控诉起那个无良的老子,亮晶晶的眼眸里蓄满了雾气,仿佛受到多大委屈似地,摸样煞是无辜。

  “乖,爷爷带你去吃早餐,等会带你出去玩……”丁海涛嘴角勾着明了的笑,爱莫能助的看着爱孙,并没有如爱孙期望的那般上去帮爱孙讨要说法,而是讨好的转移爱孙的注意力。

  闻声而来的丁母将孩子一把夺了过去,“要去你自己去,别把我孙子带坏了。”今天是亲家公的寿辰,大家商量好晚宴准备在晚上,但中午他们就要过去帮忙准备。

  丁海涛摸摸鼻子,略显可怜状的跟着丁母到了餐厅,知道自己并不多受待见,所以他学着孙子的摸样,安静的坐在一旁,眼眸深邃的注视着丁母的一举一动,几次跃跃欲试的都想去帮她喂爱孙的牛奶,但被丁母一个冷眼杀过来,他则是话也不说,动也不敢动。

  这两年他抛开了事业,一心一意的守在她身边,虽然从来没有受到过好脸色,但他却早已卸下那身强悍的气势,安分守己的像个普通老头一样,将对方的冷言冷语看做是对自己的唠叨。不管丁母说什么难听的话,对他来说都欣然接受。最起码,在他心里,自己的老婆肯理会他,能开口跟他说话,他已经很满足了。

  曾经,这是他最大的奢望,如今这般,他哪里还敢要求更多?

  即便是面对儿子,他虽然偶尔也会为公司里的事提出一些建议,但也没有丝毫的想干涉儿子的任何决定。

  对儿媳,他也早就没了任何不满,相反的,心里有时还心怀感激。因为在很多时候,儿媳在无声无息的帮他制造机会,否则已他曾经不受待见的程度,恐怕早已被赶了出去,如今只是个孤寡老人,哪里还能享受到现在的天伦之乐?

  身份地位、名利权势如今对他来说,如过眼云烟,早已飘渺的无影无踪,这两年,他感受破重,曾经以为有钱就能得到一切,如今感受到家庭的其乐融融之后,才明白,原来有些东西并不是靠金钱能得到的。欲念越深、心魔越重,那么得到的后果越惨烈。

  世上没有后悔药,他无法扭转过去的一切,只想平平淡淡的用自己的余生守着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曾经的伤害不能抹平,但他会尽全力的去弥补……

  而楼上本该酣然睡着的人突然猛的睁开眼,顾不着身上的酸涩,猛的坐了起来,迷蒙惺忪的双眼瞬间清澈明亮。

  “怎么了?”丁煌烁眯着的眼也因为怀里的人而睁开,慵懒的伸出手臂将人按回怀中,“再睡会儿。”

  “睡什么睡?今天还得回爸妈那里,起床啦!”柴舒被他有力的手臂拦着,挣脱不开,不由得恹恹没好气。

  都怪自己,被男人的甜言蜜语灌糊涂了,把自家老爸的生日都忘脑后了,要不是他昨晚缠着不放,她怎么会被美色诱惑,跟他疯狂了一晚上。[].

  揉揉自己的小蛮腰,还真不是一二般的酸痛,那隐秘的地方,凭现在的感觉,估计也不知道被蹂躏成什么样了。

  柴舒暗暗的磨了磨牙,忍住想咬他的冲动。没生孩子前,他虽然也有索取无度的情况,但都有顾忌她的感受,她要承受不了,做做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也会心疼的放过她。

  可自从孩子出生以后,他就老是以孩子剥夺了他的福利待遇为借口,有事没事就把她往床上拖,特别是孩子在半岁的时候,他竟然以母乳营养不够为由,强制的逼着孩子断了奶,还说什么要从小培养孩子的独立性,理直气壮的让半岁大的孩子跟他们分床睡,而自己从早到晚,只要有他在身边,孩子几乎就跟自己见不了面。

  这鸭霸的性子没法劝说也就罢了,三天两头折腾起她来,不尽兴的话根本不会放过她。理由更是充分得让人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话来反对。

  说什么反正她第二天有的是时间睡懒觉。

  她也想找点事做的好不好,只不过她一提出要出去上班,本来一张妖孽的俊脸就会立马变成像涂了黑漆的驴脸。

  孩子有婆婆和周嫂带着,几乎也让她插不进手,有时无聊了,他会直接将她带去公司,什么事也不用做,就那么搁在身边放着看着也好。

  这感觉让她有时都忍不住的嘲笑自己,活这么大,她所有的功劳似乎就是生了一个孩子!

  其他的地方,她真的一无是处!

  传宗接代的任务她是光荣完成了,眼下她基本上变成了一个没用的人。

  呃……貌似只是床上还有那么一点用处。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晚点过去就行,妈他们会带孩子先过去,不用担心。”亲昵的吻了吻她有些不快的小脸,丁煌烁宽心的哄道,被子里的手却有些不安分的爬山涉水。

  去这么早做什么?反正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何必过去招人眼球。

  “可是……讨厌,别摸……”柴舒本来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他调皮的大手给打断。

  “老婆,我帮你看看昨晚有没有伤到?”丁煌烁带着七分关心,七分揩油的手继续探索,温热的唇覆盖上她的惊呼的小嘴儿,深深的将她吻住,染满笑意的黑眸深情的锁住她的反应,看着她闪亮的双眸染上情迷的色彩,他才得逞的快速翻身压上去,趁她陷入情迷之中时,轻巧的拨动那滑溜溜的腿儿,轻车熟路的找准地儿,挺腰而动。

  蚀骨的滋味顷刻间传向心间,没有一丝缝隙的紧密相连,食髓知味的一旦接触就让他沉浸往返,爱惨了她这副无害娇柔的动情神态。

  本就让他痴恋的娇躯因为生产变的更加丰盈柔软,每一寸细腻都让他浑然忘我,爱不释手,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这么亲密的占有着她,巴不得将他镶嵌在自己身上,溶入到自己的骨髓之中……

  “可……恶……嗯……慢……点……”

  本想制止,可一出口就是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娇吟声。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自己被他训练出来的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加的抗拒不了,除了迎合,就是随着他一起沉醉其中,再多的哀怨似乎都抵不过他对自己深浓的占有和爱意……

  脸红心跳的运动柴舒并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驱车的路上了,侧目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此刻正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不想让他分心,她干脆眯着眼,只让眼皮掀开一条细小的缝隙,故意做出还在睡觉的样子,不声不响的看着这个属于她的男人。

  车子停了,丁煌烁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身俯过去啄了啄她的小嘴儿。

  “老婆,再不醒的话,老公我不介意在车上……”这妞儿,装得也太不像了,两年多的时间他如果连他真睡和假睡都分辨不出来,那也真是太没用了。

  贪睡的小猪连口水都没流一滴,还敢骗他。

  闻言那饱含威胁的话,柴舒果然迅速的睁开眼,没好气的道,“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会有这么累吗?你要再乱来,我就不理你了!”

  “乖,老公以后注意就是了……呵呵……”丁煌烁清朗的笑出声,揉了揉那已及腰的发尾,虽然嘴里忍着错,可星眸璀璨的光泽里却没有多少要改的诚意。

  “信你才怪!”笑的那样欠扁,他哪次说话算话了?

  丁煌烁也不争辩她的嗔怪,下了车,绕到她那边,打开车门,给她解开安全带,伸手就要去抱她,却被柴舒推开了手。

  虽然在家人面前,他们搂搂抱抱的行为,大家早已是见怪不怪,但今天要见的人有点多,她不想再出丑了,每当长辈看到他们那个摸样,都会有人好心的问她,什么时候再生一个?

  面对这种问题,她真的没法开口,不是她不想生孩子,而是某个爱吃醋的男人因为个人自私的念头,早早的让自己结扎了,对长辈说的是过几年孩子大点再考虑。

  对他的做法,柴舒起先很是不解,当得知自己的男人因为心疼自己,害怕自己再受一次那样的罪,所以才毅然的做了那样的决定。

  只因她生产时因宫口太小,导致难产,不得已最后被逼在肚子上划了一刀,明明只是生一个孩子,却让她顺产和破腹产的过程都“享受”到了,那夜的惊心动魄,每个人都紧张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而某个冲动过头的男人却差点将手术室给踹出个窟窿。

  美美想到这,柴舒都是感慨万分,当然,更是感动到骨子里。

  这男人真心的将她捧在心间上疼着,大事早早的帮她安排决定,小事必定是亲力亲为,儿子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早日接替他工作的“必备品”,而自己对他来说,那就是养在圈里的某种只知道吃喝拉撒的动物。

  被这样的疼着宠着,她要是再不知足的话,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

  被他搂着进了家门,柴舒看着屋里热闹不已的场景,由衷的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幸福。跟长辈一一打过招呼后,她撇开丁煌烁就朝玩在一起的两个宝贝走去。

  “彤彤,来,姑妈抱抱……”蹲下身子,柴舒首先抱起一个扎着两小辫子的小女娃。好一阵子没看到这个小侄女了,感觉又长了不少,真沉。

  她一双手搂着陈思彤,刚准备吃力的起身,就不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拉住衣角,柴舒好笑的看着自己儿子撇着嘴一脸委屈的摸样,忙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儿子的头。

  “宝贝,妈咪亲个,先抱姐姐,再抱你啊。”在儿子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亲,谁知小家伙不但不放手,还使劲的往她怀里挤。

  “妈咪……”丁佑铭像尝了香一般的鼓着粉粉的腮帮子,嘟着小嘴就要往柴舒脸上去。

  “姑妈,彤彤要亲……”陈思彤比丁佑铭大几个月,可说话的语言明显比丁佑铭丰富得多,见姑妈只亲弟弟,自己当然不甘落后,于是伸长脖子也要靠近。筆趣庫

  眼看着两小孩都不客气的靠拢,柴舒哈哈一笑,蹲在地上,一手揽着一个,任他们争先恐后的跟自己玩亲亲。

  只是她乐呵声持续了不到两秒,突然臂弯里一空,她抬眼望去,两个看起来相差没多少的孩子正被某人一手抱一个远离了她。

  之间某男人一张脸比臭鸡蛋还臭的左瞪瞪这个,右瞪瞪那个,一身火药味,仿佛随时会引线爆炸。

  柴舒不敢上前接孩子,赶紧朝身后的婆婆使了个眼色。她不是怕丁煌烁会骂人,而是骂他忍不住将孩子给扔出去。

  这头疼的男人,吃醋从来都不分场合的。

  “铭儿乖,来奶奶这里,奶奶带你去花园抓蝴蝶去。”

  “彤彤,爸爸抱你去赏花……”陈子墨一看某人气息不对,也赶紧起身抱着自家女儿躲得远远的。连自家儿子都不当一回事的男人,有多远闪多远,免得自家闺女从小心理有被惊恐的阴影。

  “你干什么啊?”柴舒上前,不满的问道。

  “老婆,我担心你昨晚累到,所以想帮你抱孩子。”臭脸换成笑脸,丁煌烁说的极其无辜,打死他也不可能说是因为那两个小波萝卜头占了自家老婆的便宜让他吃醋了。

  “……”柴舒顿时哑口以对。四下看了看,见好几个长辈都快速的转过头,一副我啥都没看到的摸样,不由得故作凶恶的瞪了瞪男人一眼。

  虽说柴爸决定晚上宴请大家,但中午没到,家里就已经挤满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是没有事可做,上柴家玩耍来的。

  周嫂也跟着过来了,早就猜到今天肯定热闹非凡,所以来的时候去市场买了不少菜,准备利用柴家的厨房“大干一场”,柴妈两姐妹也到厨房帮忙,丁母和杨乐乐的母亲带着两个孩子在花园玩耍,女人们都有事情可做,而男人们,柴爸和陈子墨的父亲下着棋,丁父和杨乐乐的爸爸则是一人坐一侧,看着棋盘,偶尔插上一句两句,发表自己的意见。

  而沙发两头,被两对夫妻霸占着。

  “子墨,你去把丁煌烁支走,我想跟舒舒聊聊天。”兴许是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杨乐乐比起先前大大咧咧的火爆脾气,似乎变得有些小鸟依人。

  两年的时间很容易改变一个人,不管曾经她爱没爱过,但现在她已经爱了。虽说她一直认为两人的年龄相差太大,但这两年的时间里,她不得不承认,嫁给“老男人”也不一定会吃亏的,不要说陈子墨对她体贴照顾,就算是有争执,陈子墨也会看在年龄上不跟她一般见识,这也让她一步一步的认识到,自己当初并没有嫁错人。

  以前她是羡慕舒舒的,丁煌烁虽然说不是很好说话,但对舒舒的在乎,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到,男人见了,心里都会骂丁煌烁疼老婆疼得不是人,女人见了,那真是无数的羡慕嫉妒恨啊。

  她可没忘记当初就是因为羡慕舒舒嫁了个好男人,所以才答应舒舒去相亲的,也是正因为这样,才和陈子墨有了交集,以至于后来的怀孕结婚。

  曾经她因为婚姻彷徨不安,而今,她除了放心大胆的去感受这份感情外,剩下的都是满足。

  搂着老婆的陈子墨有些不甘的凑近她耳边道:

  “拆开那两人,你就不怕老公被揍成熊猫?”

  不是他不敢去,只是他也有私心好不好,难得孩子没在身边,他也想多陪陪自己老婆,不做别的,就偷点香都心满意足。

  最近诊所里的事情特别多,他已经好多天没跟老婆亲热了,难得独处,要不是想到所有的人都在场,他真恨不得将身边的小女人给绑回家狠狠的爱个够。

  “你就说你去不去嘛?”杨乐乐有些不满的拍了拍他环着自己腰肢的大手。

  “不去!”陈子墨回答的很干脆。浪费自己的美好时光去看某人的冷脸,他才没那么傻,不过转眼看着老婆有些生气的样子,镜片下的黑眸偷偷的瞟过四周,见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他突然板过杨乐乐的头,吻住了她。

  “我都被你冷落了好几天了,你是不是先顾忌一下老公我的感受?”

  “……呃……死相,不准学女儿在我面前卖萌!”

  “那老婆,我们先回家,晚上再出来?”

  “讨厌,大家都在呢,要回去你回去,我才不要。”

  “乐乐宝贝……”额头抵着额头,望眼过去,镜片下的黑眸无辜的带着某种祈求,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闭嘴,再叫就把你嘴给缝上……晚上回去再说……”杨乐乐本来扯开的声量在发现屋子里还有人的时候突然低了下来,脸上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没有人的注意力朝着他们这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陈子墨像是拿到某种保证书一样,知道她顾忌现在的环境,不免有些得寸进尺的搂着她学起某两人咬起了耳朵。

  恩爱谁不会啊,又不是只有那两人才行,他们同样也可以。

  另一头,被陈子墨严重鄙视的两人腻腻歪歪的贴坐在一处,突然门铃响了起来,柴舒趁此机会,逃离出某人怀抱,快速的跑去开门。

  “寒亦哥哥,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见到门外的一家三口,柴舒嘴角咧的大大的,明显是惊喜过头了。

  “老柴过生,我们老两口在家没事可做,这不,过来凑凑热闹。”寒妈和蔼的笑着先进门,拉着柴舒问道,“小宝贝呢?”

  奈何自己的儿子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只能偶尔去看看柴舒的小宝贝解解自己的慰藉之情。

  “佑铭跟奶奶在院子里呢,我去帮您叫他们。”

  “我自己去吧,这小家伙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我了,不知道还认不认识我这老太婆。”寒母拍拍柴舒的手,言语间毫不掩饰对孩子的喜爱之情。

  “老寒,你们来了,快进来!”柴爸见老友来了,放下棋子,迎了过来。

  “叔叔好,祝你老生日快乐。”寒亦依旧像小时候一样,礼貌的问好,并将带来的礼物拿了出来,交给了柴爸。

  “呵呵,你这孩子,还是这么懂事。”柴爸脸颊的皱纹笑的一颤一颤的,可见心里高兴着呢。

  寒亦看着几个老人都去围着棋盘,跟陈子墨打过招呼后,摸摸鼻子走向沙发另一端的某人。而柴舒则借着机会去帮一群长辈端茶送水,难得的一改懒性,殷勤起来。

  “没带她来?”丁煌烁难得的主动开口关心起别人的私事。不是他喜欢管闲事,而是对这个好友加下属由衷的关心。

  两年前寒亦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董丽欣放了出去,那时才发现董丽欣精神不大正常,或许是因为家庭的变故让她觉得自己没有继承的希望,又或许是因为喜欢的人被自己的愚蠢而献出生命的代价,让她接受不了。所以精神崩溃,经常喜欢自言自语、又哭又笑的。

  也是因为寒亦的原因,他并没有为难董丽欣。而寒亦主动照顾她也算在他的意料之中,两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知道董丽欣经过心里治疗,病情已经好转,只是不知道这两人为何不公开身份,家里人明明催得只差将寒亦绑去相亲了,还是没能听到寒亦透漏半点两人的消息。

  “她想见你们。”提到董丽欣,寒亦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却也掩饰得极好。作为男人,他希望自己能想好友那样,正大光明的爱一个人,得到所有的人的祝福,而不是像金屋藏娇一样害怕在外人面前曝光。

  但那个被他爱在心间的女人,自从遇到那次事件后,总是让自己充满负罪感,做什么事都不敢太过张扬,生怕自己又做错事而让别人指责。

  他心疼的同时,也在极力的想尽一切办法开导她,如今她自己提出要见丁煌烁和舒舒,他是高兴的,至少她已经迈了第一步,终于想明白要面对自己了。

  “哦?”丁煌烁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我们不会去见她。”

  其实他对董丽欣并没有什么恨意,要不然也不可能留她存在。只是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和她会有什么交集,虽说两人一起长大,但他因为对女人敏感的态度,即便董丽欣从小围着他转,他除了不耐烦还是不耐烦。连一丝一毫做朋友的情愫都没生过,现在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更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要不是因为从小看她长大,知道她是没什么主见的人,知道她早晚都是被利用的棋子,他才不会手下留情。

  “煌烁……”

  寒亦面上有些为难,他知道她想见他们的意义,是因为她终于说服了自己要想重新生活,见他们只不过是想当面请求原谅。

  可他想说的话还没说完,丁煌烁就主动打断了他。

  “带句话给她,她自始至终对不起的人只有你一个,跟我们毫无关系,她能好好对你,我们自然不会为难她。如果她愿意,舒舒是很愿意你带她来家里做客的。”

  寒亦眼里有着感动,丁煌烁的话让他郁结的心也释然开来,平日里喜欢谈笑风生、爱打趣人的他难得严肃起来。

  “谢谢!”

  他从来没认为他交错了朋友或者是跟错了人,因为这个人总喜欢无声无息的为他们着想,他也从来没后悔当初替舒舒挡了那颗子弹,因为没有那一枪,那个女人就不可能会正视自己的感情,他也不可能跟她有在一起的一天。

  丁煌烁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他的谢意。看到自家小女人递过来的茶水,并没有接,而是伸手将某女人拉到怀里坐好。

  “在家也没见你这么勤快,看来老公今早没努力,才让你精神这么好。”贴着她耳朵,丁煌烁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搂在她腰上的手暗暗的捏了捏,像是给她按摩,又像是趁机揩油。

  “讨厌,说什么呢。”柴舒被他说的不好意思,想到寒亦在场,她又羞又恼的故意握着小拳头捶了他一下。

  看两人都严肃的摸样,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想趁着过来端茶递水的机会听听两人都在聊什么,却不想被男人抓个正着,没看到她是故意躲开他吗?

  不过她刚准备开口问两人,却见寒亦突然猛的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突然勾着嘴角对他们俩说道:

  “我这就去带她来!”

  语毕,他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他莫名其妙的行为,转身快速的消失在门外。

  “老公,寒亦哥哥今天吹风吹多了,所以抽筋了是不是?”柴舒好奇的看着门口的方向,亮晶晶的眼眸里全是不解。

  什么时候温文有礼的人变得这么一惊一乍的了?

  “没事,他只是有惊喜要带给大家而已。”对老婆的说辞感到好笑的他,轻轻的捏了捏那软滑的小脸,在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下一团隐隐的青色时,难免有些心疼起来。“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老公陪你休息会儿去。”

  说完也不等柴舒回应,径自抱起她往他们的卧室去。对他来说,老婆休息好了,自己的福利待遇才会提高,必须为自己的性福生活做好充分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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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太监老公太无赖》是雨凉在潇湘发的第一本现代文,虽然有很多不足,但雨凉也吸取了很多经验,希望在今后的文文里让亲们看到雨凉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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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请期待雨凉的新文《痞妻,你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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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雨凉的假太监老公太无赖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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