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驱使之下,我看得清连夜的额,看得清连夜的眼,也看得清连夜的脸,可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脸很红,红得像秋日里熟透了的苹果似的,他看着我,凤眼灼灼,琉璃般清澈的眼睛深处,却依稀有哀求之色。
他眯着眼,哑着声儿,哀哀地对我说,“好,好风雅,你听话,快,快下去……”
我愣愣地看着他。
我不明白,他那副愉悦而又痛苦的神色,究竟是因为什么。
我低了低头,看了看那处挺拔。
很硬,很热,而且在我困惑的目光注视之下,它好像莫名其妙地在变得更硬,更热。
我稍稍歪了歪脑袋,更加困惑了。
——在“京城百事通”顾朗的教导之下,自幼有人生没人养的我,知道了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同的。
依稀记得,八岁那年,顾朗指着一本带插图的书本,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男孩子和女孩子可是不一样的,就比如说,你和我,我可以随便和姑娘们亲亲,你就不能。”
我仰着头问他为什么。
顾朗年幼时就长得很女气了,他微微扬起了下巴,挺骄傲地回答我,“我是纯爷们儿,自然无碍,倒是你啊,要是随随便便和人拉手、碰嘴巴,会生小宝宝的!”
不记得我有没有说过,许是因为那张脸长得十分绝色的关系,顾朗一向自视甚高,并且坚定地认为,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当年,他就是这么毁人不倦地教我的。
托他的福,那几年间,我小心翼翼地活着,即便是日常相处,我也谨小慎微地提防着,生怕一不小心就生了谁的宝宝。m.bīQikμ.ИěΤ
哦对了,关于这个,顾朗说他是哥哥,他碰我就没关系,因此,打从七岁那年刚从青城山上进入京城的我接受了这么一个理念,到我后来懂事后勃然大怒之前,全京城的男孩子里面,唯一一个拉我手且不会惹我害怕到哭的,就是他。
没错,在这一点上,他完胜了萧祐,还有连夜。
小时候一起出门逛街,总是他昂着下巴手拉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连夜君和萧祐……
好像都不大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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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的缺乏教导,让我对男女之防很是没有禁忌,突然之间的理念冲击,又让我瞬间彻底保守了起来……
直到后来,我渐渐明白顾朗是在骗我,把他暴揍了一顿之后,我终于恢复了正常。
可即便正常,我也未曾开放到知道男人身子的构造啊……
因而,此刻,我没心没肺地坐着,手里握着那根棍子一样的硬物,我一边快速搜索脑海中被顾朗灌输的知识,一边无意识地上下了一下。
连夜登时就呻/吟出声了。
他合着眼,眼睫猛颤,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先前想要拎我下床的那双手,竟然渐渐松了。
我咬唇看着他的反应,好奇这是怎样一个连锁。
实践是认识的最好来源,我没犹豫,眼睛紧盯着他的俊脸,我握紧挺拔,加大力度,更加用力地撸了一下。
这一次,他彻彻底底忍不住,薄唇微启,“哦”了一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间坐起身子,展臂就搂住我了。
“好风雅。”他贴着我的耳朵,气喘吁吁,像是跑了好远好远的路似的,疲倦而又兴奋。他喃喃地说,“你,你不走么?”
我愣了一下,我想走,他说他有病,我看他真是有病,怎么我一碰他他就叫啊……
连夜的反常,让我觉得喝醉的其实不是自己,而是他,这一会儿,我的身子不热了,也不觉得他凉了,我随手松开了他,迷糊糊的,扭头就要下床。
却被他一把给拽住了。
他看着我,俊脸很红,凤眼很亮,他放软了声音,几乎是有些温柔地问我,“你要去哪儿?”
我闷闷的,“回家。”
卿安很混蛋,连夜很古怪,这个地方没法呆了,我要回家找爷爷。
爷爷会给我准备醒酒汤,还有软软的床,这里太讨厌了……
我拔脚要走,惹得身后连夜忍不住咬牙失笑。
“好风雅,”他伸手紧紧地搂着我,气到几乎要笑了,“撩起我的火来,你却要走了?”
我其实没太听懂他在说什么,但我看到,先前躺在地上自己和自己玩儿的那位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房门也被不知道什么人给扛起来堵上门了。
我扭头对连夜说,“水,水蛇腰姐姐就走了!”
“她走她的。”连夜扳正我的身子,让我正对着他,他凤眼迷离,朝我微微笑着说,“我原本就不是找她。”
他的手握着我的腰,很烫,很热,我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先前吞下的那颗药,像是被他吞进自己肚子里去了似的——我的身子越来越凉快,而他看向我的眼神,却愈发地炽热。
他凤眼妖娆,俊脸晕红,看起来着实奇怪极了。
还有那个东西
,还在顶我。
“不行!”我霍地从他怀里弹起身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很奇怪,我要回府告诉爷爷。”
连夜险些就疯了。
他抬脚起身拉住了我,长臂一展,自背后将我揽在了怀里,箍紧了就不肯再松开。
他埋首我的项窝,哑着声儿说,“去不得!”
我动不了,有些急,几乎带着哭腔朝他说,“你,你病了要看御医的!”
醉了的我,似乎比平时脆弱许多,脑子里朦朦胧胧记得连夜好像被什么人用刀剑伤了……
他躺在榻上。
不说话。
也不肯见我。
我讨厌那样的感觉。
不想他再生病了。
我的哭腔,和微微颤抖的身子,惹得连夜怔了一下。下一秒,他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大的喜事似的,笑出声来搂紧我。
“你担心我?”
“你生病了!”
“不打紧。”他的唇瓣似有若无地在我耳畔摩挲,他笑吟吟的,哑着声儿,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喃喃着诱哄我,“你转过来……乖,来,让我亲一下。”
他说得我耳朵一热。
酒意还是很浓,可许是习惯了吧,我说话不再结巴了,我躲着他滚烫的唇,皱起眉说,“你喜欢亲水蛇腰姐姐,我去把她叫回来吧。”
他愣了一下。
我开始挣扎。
“既然有喜欢的人,就不能亲别人的。”我一脸认真地抬手推他,“上次是我醉了,才亲的你,我后悔得——”
话未说完,手突然被他攫了起来,按到了一样东西上面。
热热的,硬硬的。
我顿了一下。
连夜咬牙切齿地盯着我说,“它看到别人全无反应,对着你就成这样了,你说,我喜欢哪个姐姐?”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衣衫之下那古怪的明显凸起,我怔怔地说,“这,这是什么?”
他突然就红了脸,别开眼,咳了一声,脸色和声音一样不自然。
“我……我弟弟吧。”
“胡说!”我顿时拧起眉来,“宁王殿下在知州的!”
连夜闭了闭眼,一副忍无可忍的表情,他喘着气,抱紧我,喑哑地说。
“是……是小夜!”
我心想,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却没了好奇,怏怏将手放下。
我挣了一挣,没能挣开,动了动唇,正要再说什么,听到连夜声音突然清醒起来,他沉声问我。
“卿安喂你什么?”
“药!”我终于想起了这茬子正事儿,气哄哄地说,“他——”
话没说完,只听门口传来贱贱笑声,“二位找我?”
连夜凤眸一眯,想也没想就揽着我转了个圈儿,他将我搂在怀里,面朝着他,背对门口,哑着声儿说,“好风雅,乖一点!”
我先是一愣,转瞬明白他是要帮我教训卿安,顿时就卸了抵抗,老老实实缩他怀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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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连夜没有对卿安动手,也不再像之前那副病了的模样了。他像是突然之间清醒过来,声若寒冰地问他,“你喂她吃夺魄?”
卿安讶了一讶,“连皇知道?”他撩开扇子,笑眯眯的,“这么阴毒缺德的玩意儿,我还以为,唯我卿家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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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一万,噗……累SHI了。卿安喂风雅吃的究竟是神马捏?冒泡哟大家!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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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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