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羡村,据王奶奶说,所有男孩子都是提前出生,而女儿比较喜欢赖在妈妈的肚子里,一般都要推迟出来。
悠然的肚子无论是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都很圆,甚至有些发尖,看多了孕妇的王奶奶就像隐村的村长一样,笃定悠然肚子里的是个男孩,而悠然对于信赖之人的信赖总是很坚定,即使没有特意去查,也早已认定,自己肚子里的是个可爱的男娃。
悠然比较喜欢男孩,希望生出来的男孩像云翼,最好是跟他一样酷酷的,一定非常可爱,而云翼比较喜欢女孩,希望悠然生出来的是女孩,最好像悠然一样,可爱精灵,当然,如果悠然肚子里的真的是男孩,他也会很喜欢,但是教育方式肯定不会像对待女孩一样宠溺,而是会在该严格的时候极为严格,不然难以成器。
挺着大肚子的悠然行动不大方便,大多数时候便是在别墅内外走来走去,累了就休息,云翼的工作还是很忙,但为了腾出更多的时间陪伴悠然,他提拔了几个比较得力的干将,分担了许多重要工作,所以,在悠然待产的时间里,他就成了朝九晚五还有双休日的普通上班族,将丈夫的角色扮演的很是到位负责。
因为唯恐悠然心里对云妈妈还有隔阂,所以云翼竟然为了悠然学会了下厨,在五星级大厨的指导下,用心学习的云翼很快就有了极大的进步,再也不必让挺着大肚子的悠然下厨,而悠然每每吃着云翼做好的饭菜,心里都是像灌了蜜糖一样甜。
距离预产期还有十二天的时候,悠然正躺在沙发上看一部电视剧,九点多时,电视剧结束了,悠然对着在一旁餐桌上办公的云翼道:“老公,我去洗澡了,然后睡觉了,你早点上来陪我。”
云翼温柔地笑笑,点了点头,加快了工作的进度,以前他总是在书房办公,但一旦回来,佣人便回家了,他不放心悠然一个人待着,所以无论悠然在哪里,他都将自己置于一个能够看得见的地方陪伴她。
悠然小心翼翼地从沙发上坐起身,双脚放在地板上,站直。
正想挪步,身体下面居然哗啦一下,热乎乎的,悠然心里咯噔一下,不知自己怎么了,那个感觉有点像是自己来例假的感觉,可是现在她怀孕,并不会来例假呀。
也许,只是她的错觉罢了,悠然于是抬脚向前动了一步,可是,下面又哗啦啦一下,流量比先前的还要猛烈,悠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异常,于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道:“啊——”
正在埋头办公的云翼立即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朝着悠然飞速地跑了过来道:“老婆,怎么了?”
悠然茫然地摇了摇头道:“下面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有很多东西流下来了。”
云翼这个时候很是愧疚,愧疚自己没有看过有关孕妇的书籍,不然也不会无措慌张得浑身微微发颤,云翼深吸了一口气,让悠然站在原地不要动,剥下她的裤子往里面一看,只看到透明的液体润湿了她的裤子。
“怎么办,老公?”悠然的慌张虽然没有云翼那么多,但也已经感觉到自己可能是要生了,只是,王奶奶并没有告诉她这样的生法啊,王奶奶只是说,肚子痛了,或者下面见红了,就要去医院了,可是现在,她肚子也没有痛,下面也没有出血,除了稍稍一动就打量涌出的液体,其他都很正常。
云翼竭力保持镇静,拿出手机翻,翻出一个号码就打了过去,将悠然的症状说了一遍,对方是云翼的堂姐,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听见云翼的描述,大喊道:“你个笨蛋,赶紧的,让她躺下,叫120,算了,还是你自己送她去医院!她那是破水了,并且不是轻微破水,是严重破水,很快就要生了!”
云翼堂姐的声音虽在电话那头,但是振聋发聩,连悠然都听见了,原先不怎么恐惧的悠然立即恐惧起来,她真的要生了,这个她平日刻意去逃避不去想的问题,今日还是降临到了头上。
云翼让悠然躺下,无论怎么动,即便是悠然说话声大一点,下面的羊水就会汩汩流出,云翼在手忙脚乱地收拾悠然差不多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悠然在床上躺着说,云翼在准备,最后,悠然才想到一个可以阻碍羊水的办法,她让云翼取出一片成人尿不湿,让云翼给她穿上。
云翼给悠然穿成人尿不湿的时候,手都在颤抖,悠然都感觉到了,感觉到云翼比自己还要紧张,悠然安慰他道:“老公,别怕,我好得很呢,我心里清楚的。”
“少说话,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云翼将一切都准备就绪后,这才将悠然横着抱到车上,车开得飞快。
悠然除了身下的羊水不断在往外流淌之外,其他一切都很正常,一路都在喋喋不休地和云翼说话,生怕他太着急开快车出什么事故,云翼在悠然的安慰下,慌张的心也慢慢平复下来,但心跳的速度仍旧很快。
等云翼办好所有手续,护士带着悠然进待产房休息时,悠然的整条裤子都被羊水润湿了,虽然她穿着尿不湿,但尿不湿容量有限,已经不能承载过量的羊水,当悠然在医生的要求下脱掉裤子的时候,甚至能听见羊水叮铃作响掉在地上的清脆声音。
医生说破水的话,孩子生出来会很快,但再快也要开指,肚子也要痛起来,来到医院,身边又有云翼守候,悠然的心虽然安定了一些,可是就怕孩子有什么闪失,毕竟羊水是孩子赖以生存的,这么多流失了,孩子会不会缺氧?
尽管医生说不会有事,但悠然还是越来越担心,她抬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原本高高隆起的肚子,已经瘪下去一半,悠然都想哭了,但是不想让云翼和她一起担心这点,便默默忍了下来。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之后,悠然的肚子开始微微有点翻腾,但是她没有告诉云翼,因为云翼好像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的样子,悠然不想打扰他,可悠然不知道,云翼整晚都没有睡着,也不可能睡着,他闭上眼睛,只能算是养神而已。
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悠然的肚子越来越痛,但因为悠然平日有痛经的经历,所以感觉那个疼痛跟痛经差不多,她也可以暂且忍受,吃下云翼买来的蛋糕与牛奶后,便等待医生的到来。
医生来了之后,给悠然查了一下道:“已经开了三指,很好,八点半可以进产房了。”
悠然所在的病房边,一直有待产的孕妇在叫唤着肚子很疼,时间大概是十分钟一次,据说已经肚子痛了两天了,但是一直没有到达进产房的条件,悠然来医院不过半天时间,已经可以进产房了,悠然高兴的同时,期待宝宝降临的同时,也对越来越频繁的痛感觉到失去了招架之力。
云翼是可以进产房陪产的,但悠然却拒绝云翼陪产,她不是不相信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定力去生下宝宝,不想再让云翼跟他一起痛苦,看着她难受的样子。
“悠然,我在外面一样难熬,不如让我陪在你身边。”云翼岂会不知道悠然的心思,于是试图说服她。
“不行,你若是进去,宝宝生下来之后,我就不再理你。”悠然在这方面很是强硬,就是不能容许心爱的男人看见她糟糕透顶,甚至带着鲜血与疼痛的一幕。
“好,我答应你,在外面等你和宝宝出来,若是你反悔了,跟医生说一声,或者喊一声,我马上就能进来。”云翼叮嘱过后,在悠然的唇上亲了亲,恋恋不舍地目送她进了产房。
产房里的医生与护士都很亲切,悠然并不后悔没有带云翼进来,她觉得自己能够应付接下来的一切,只是,她没有想到原先五分钟一次的阵痛最后会频繁到几秒钟一次,医生还不建议她呼痛,因为呼痛会把力气用完。
一次又一次在阵痛传来时努力,医生说甚至已经看见了宝宝的头发,可是还是一次又一次失败。
悠然没有求饶,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要求剖腹产,早就已经陷入绝望,只是在绝望中,她像是习惯性一样,继续一次又一次地用力。
就在这种暗无天日的感觉中,宝宝哇一声打破了痛楚,阵痛没有了,肚子里也空空的了,悠然微微抬头,看见宝宝已经在护士的手里啼哭。
护士抱着还未清洗的宝宝来到悠然面前,问:“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
悠然一看,立即笑了,乖乖回答:“男孩。”
宝宝只嚎哭了几声之后就没有了声响,护士将已经清洗干净并且穿好衣服的宝宝放在悠然身旁的小车子里,侧睡着,悠然定定望着从她体内出来的宝贝,脸小小的,身子小小的,小嘴巴微微嘟起,非常可爱。
悠然的心,就像流淌过温泉水一般,一直一直地暖着,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云翼,于是请求医生让云翼进来。
两分钟后,云翼来了,在第一时刻握住悠然的手,说了一句:“老婆你真棒!”然后再将目光投向宝宝。
“老公,看不出像谁呢。”悠然望着闭着眼睡得香甜的宝宝道。
“像谁都没关系,我们都爱他。”悠然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润湿,有些凌乱,云翼将她的头发捋顺,在她仍泛着汗水的额头上印下深情一吻道,“谢谢你老婆。”
悠然的心里因为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陪伴,乐成了花儿。
悠然与孩子被送到病房,大概过了两个时辰,云在天、悠扬、亦珍都来了,只有云妈妈和云飞没有来,想必是云翼或者云在天的意思,他们两个男人都认为这是悠然最辛苦也最开心的一天,所以不想让惹她不快的人出现。
悠然没有见到云妈妈和云飞,心里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先她的确觉得无法释怀,即使愿意原谅她们,但是在看见她们的时候,心里总是会不舒服,总是会想到她们曾经做过的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事,可不知怎么的,自从她从产房里出来之后,心境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如今她已经拥有了幸福,一个深爱她的男人,一个她挚爱的宝贝,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况且,她希望自己深爱的男人也能够和她一样没有忧愁,宝宝是云妈妈的孙子,将来她也要拥有自己的孙子或孙女,哪个做奶奶的会不希望见到自己的宝贝孙子呢?
所以在云在天准备离开的时候,悠然叫住他道:“爸爸,妈妈和姐姐如果有空,欢迎他们来看看。”
云在天愣了愣,随即眉开眼笑,转身离开的时候,眼里甚至泛出了泪花。
因为乐乐回到了爸爸妈妈的身边上了小学,所以王奶奶很空,云翼就把王奶奶请到家里来照顾坐月子的悠然,云妈妈因为身体不是很好,所以不能在晚上照顾孩子,只能白天的时候,稍稍抱一下孩子。
王奶奶对于坐月子之说是很有经验的,按照老一辈的说法,这个不准那个不许,这个要吃那个要吃,悠然不喜欢吃猪蹄和鲫鱼豆腐汤,可是作为催奶的绝好菜肴,悠然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忍受下去,悠然觉得,坐月子真是比怀孕痛苦多了。
悠然在生产之前没有将头发剪掉,生产之前又不能像别人一样洗头洗澡,生产的时候又因为阵痛而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水,那头发被汗水润湿了好多遍,悠然自己都能闻到臭味了,可是王奶奶和云妈妈说,不能洗,要一个月才能洗。
悠然求亦珍给她网上查查,亦珍说,她非但查过,而且也问了医生,说可以洗澡洗头,但是,老一辈的做法也有可取之处,很多原先健康的人都是因为月子里不注意落下了一辈子的病根。
悠然最后将主意打到云翼头上,云翼也亲自查过网络,甚至咨询过医生,但是面对王奶奶与云妈妈义正言辞说得头头是道,夫妻二人只能面面相觑,佯装屈服。
夜深人静的时候,因为按照王奶奶她们的说法,怕悠然用搀进了生水的热水洗头会头痛,于是云翼轻手轻脚地下楼去厨房烧水,准备烧足够的水提上去让悠然舒服地洗个澡。
王奶奶在儿童房里陪着孩子入睡,云翼成功地将水烧开,并且拎到自己房间,在几个水盆里倒入开水,等凉下来了就可以兑着开水洗头了。
可是很不巧的是,就在一部分开水已经放凉,悠然喜滋滋地将头发放下来,准备好好洗个头时,房间的门被王奶奶推开了,宝宝醒了,要喝奶了。
于是,悠然装作没事人一样地躺回床上喂宝宝喝奶,原本应该回去儿童房的王奶奶却狐疑地看了看表情古怪的夫妻二人,最后竟然嗅出了异样的味道,直奔洗手间而去。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夫妻俩被王奶奶啊结结实实地训斥了一顿,凉水被倒进了马桶,热水被王奶奶缴走,夫妻二人欲哭无泪。
第二天,预料之中的,夫妻二人又遭到了云妈妈的结实炮轰。
不能洗头的悠然头越来越脏,加上心理作用,感觉头皮越来越重,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准云翼抱着自己睡,非要在二人之间隔开一个枕头。
云翼也是苦不堪言,吃不到也就算了,这下竟然连抱也抱不到了,二人开始窝在被窝里酝酿对付那两个老人的办法。
七天之后,宝宝的黄疸开始出现,这是正常现象,但是,云翼故意很严肃地转达了医生的要求,说要在早上十点钟之前,让宝宝的屁股与手脚多晒晒太阳,那样黄疸才不会太严重,而且
也消散得快一些。
云妈妈那边,云翼让父亲拖住,一大早,看太阳正好,云翼便请求王奶奶抱着宝宝去外面晒晒太阳,王奶奶在晒太阳的时候,正好邂逅了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园丁,二人相见恨晚,于是一边在给宝宝晒太阳,一边聊得火热。
云翼就在这个时间段里,烧好了足够的开水,兑凉,甚至以防万一地把门反锁,悠然就像是做贼似的在云翼的伺候下把臭熏熏的头给洗干净了。
洗完之后,王奶奶还没有回来,看着云翼将所有的作案工具收拾干净,看不出一丝痕迹之后,悠然觉得自己香喷喷了,扑上去搂住云翼,献上一个香吻道:“谢谢老公,爱死你了!”
“为老婆服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云翼想着反正门反锁着也不怕有人打扰,不禁就加深了这个吻。
云翼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吃到过肉了,这个时候自然也吃不得,但是他能够这样吻着抚摸着也能得到些许满足,尤其是现在悠然,比削瘦的以前丰满了不少,身上因为哺乳,散发着一阵阵的奶香,与宝宝的味道相似,却又多了更浓烈的女人味,他真是爱不释手。
二人忘我地亲吻着,一次比一次不愿意停下,停下了,总有一个不知足地又凑过去,二人清楚地知道有些事不能做,只好将所有的激情投入到亲吻与抚摸之中。
砰砰砰——
王奶奶回来了,见门被反锁着,似乎能意识到悠然正在做着什么坏事,拍得更猛烈了。
云翼先把悠然抱到床上躺好,然后再下去开门,面对王奶奶质疑的眼神,云翼笑道:“王奶奶,我们没干坏事,只是夫妻之间,亲热一下而已。”
云翼这话,听得王奶奶的脸都红了,躺在床上的悠然也羞得把被子捂到了脸上,这个云翼真是,这种话怎么能对着长辈说呢?不过,他不这么说,王奶奶就会一直往洗头的方面想,很容易发现作案的蛛丝马迹。
“你们真亲热了?看我不告诉你妈。”王奶奶最后红着脸蹦出这么一句,气愤地指着云翼道,“她的身子不能的,你一个大男人不懂的吗?”
“王奶奶,我们没有,你别听他胡扯。”悠然将头从被子里探出,红着脸说道。
“是啊,王奶奶,亲亲嘴而已。”云翼这话让悠然与王奶奶的脸又红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王奶奶最终都没有发现悠然洗过头了,大概是太忙的缘故,竟然没有发现悠然原先死气沉沉的发丝如今已经获得了新生,头发又香又飘逸,晚上,悠然主动凑进云翼的怀里,脸上终于露出舒坦的笑容。
云翼揽着娇妻入睡,心里不禁感叹,他的努力真的没有白费呀,不过,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一个大总裁反锁起门烧水的样子,真是又狼狈又猥琐的,毁了他一世英名哈。
宝宝的名字取好了,是悠然取的,叫做云层,云翼当然知道,这是悠然对南晨表达情谊的一种方式,而且只要不是那个晨,他就没意见,不过,云翼一直不知道南晨暗恋悠然的事,他若是知道南晨画了自己老婆的大量照片,并且挂满了整个屋子,肯定不会同意悠然将他的儿子取名为云层。
悠然的奶水很足,云层又很乖,很少哭闹,只要有奶喝,哭声立即停止,不过两个月,云层已经变得胖墩墩的了,比同龄的孩子要大多了,看见的人都说,这孩子块头大,像爸爸,而眉眼精细,又像妈妈。
因为孩子晚上已经被养成只喝一两次奶的习惯,所以王奶奶已经回去了,白日有保姆和悠然一起照顾,晚上,宝宝就睡在大床边上的小床上。
悠然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伤口也已经好了,到了云翼解禁的时候,二人进行的第一次,真是比他们真正的第一次还要艰难,悠然因为有伤口的阴影,总觉得没有完好,总觉得会有疤痕,可云翼已经保证,绝对已经没有了,她还是不够放心。
好不容易悠然放下心了,准备接受云翼了,云翼早已雄赳赳气昂昂了,可一碰上悠然就喊痛,这也是多月不做以及悠然心理作用惹的祸。
云翼努力再努力,终于将小妻子哄得不再拒绝之后,终于完美结合,只是,他才动了一下,云层嘴里就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云翼感觉自己差点费了,悠然则惊出一身冷汗,二人一道朝着云层望去,发现云层只是在呓语而已,根本不是哭,也不是醒。
“老婆,把他抱出去一下,等结束了再把他抱进来好吗?”云翼觉得若是再在这个兔崽子身边做,他迟早要毁掉。
悠然却不肯同意,她不放心宝宝一个人待在儿童房里,而且这个男人一旦发作起来没完没了,到时候她昏昏沉沉的,就是宝宝哭起来她也听不见。
没有办法,为了吃到肉,也不让老婆嫌烦,云翼只好认命,一边舒舒服服地动作着,一边像个贼似的不断去看宝宝有没有动静,生平第一次,云翼对这个兔崽子有了点反感之情,敢妨碍老爸的美事,将来一定要好好教训,要知道,为了他,他这个做爸爸的牺牲了多少与他妈妈耳鬓厮磨的夜晚?真是不知好歹的兔崽子。
云层六个月的时候,悠扬与亦珍准备举行婚礼。
悠扬多年前在结实云翼之后,一并认识了云飞,对她一见钟情,可是,云飞的心里与眼里一直都只有佟子夜,不过,悠扬对她而言是比其他男人特殊之人,她可以非常直接非常无情地拒绝其他男人的求爱,但却客客气气地委婉拒绝了悠扬,因为在她眼里,悠扬是个好男人,很有魅力,也很有教养,谈吐得体,博才多学。
若是她没有爱上佟子夜,云飞或许会嫁给悠扬,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悠扬都只是她的其次之选,无法成为她的最爱,她最爱的类型,是佟子夜那样的,儒雅冷漠,凉薄却实则深情。
设计陷害悠然的事被悠扬知道之后,云飞很长一段时间内躲着悠扬,但最后还是被悠扬刻意见着了,悠扬道:“云飞,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只要你一天不结婚,我就多等你一天,没想到,我这个向来讲信用的人就要食言了,我想结婚了,我找到了一个值得我爱的女人,并且希望和她一辈子好好过日子。”
一个值得我爱的女人?云飞听了,眼泪立刻掉了下来,悠扬说话就像当初她拒绝他那般委婉,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她伤害了他最宝贝的妹妹,所以他已经认定,她不是一个值得他爱的女人了吗?
云飞的心冰到谷底,这些日子以来,她真的已经学会在放下佟子夜,甚至打算在真正放下佟子夜之后,就找到悠扬,说她愿意嫁给他了,可是,没有想到,痴情的悠扬等了她这么多年,却因为他妹妹事,果断了放弃了她。
“悠扬,对不起,如果没有发生悠然那件事,你还会等我下去吗?”云飞知道,她与悠扬已经没有可能,但还是希望能够得到这个男人的原谅。
“不会,我承认我爱过你,并且爱得很深,但是那份爱却没有任何基础,经不起岁月的考验,我未来的妻子,我已经很爱很爱。”悠扬没有撒谎,即使云飞没有做出对不起悠然的事,他最后也会真正放弃对她的等待,只是,云飞加速了这个结果。
“好,我明白了,可以最后拥抱我一下吗?”不等悠扬反应,云飞已经自己上前,抱住了悠扬,抱住他的那一刻,云飞的心砰然加速跳动,心里的悔恨排山倒海袭来,也许,她早些年就抱住他一次,感受他的心跳,或许今日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更不会小鸡肚肠,做出伤害弟媳的事情出来。
悠扬很快就将云飞推开道:“她在等我,我走了。”
云飞点点头,眼里泛着泪光,但是倔强的她怎么也不会说出挽留的话。
两个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悠扬起先走的步子沉稳有力,但是自从瞥到藏在柱子后的身影之时,不禁加快了脚步,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一把将柱子后的身影拉进怀里,悠扬柔声道:“你怎么来了?不会是跟踪我,怕我有外遇吧?”
“是啊,是我跟踪你。”亦珍没好气地说。
“吃醋了?”
“多大的人了,我才不会吃醋。”亦珍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真的很酸,她知道,云飞是悠扬放在心里多年的女人,虽然悠扬已经决定跟她结婚了,但她猜想悠扬心里一定还有她很深的位置,当他们拥抱的时候,她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
“还说没吃醋,放心吧,我的心里满满当当的只有你一个人,装不了其他女人。”悠扬的话让亦珍的脸舒展开来,这个男人不擅长甜言蜜语,她是知道的,此刻他能说出这些话,说明是真心的。
“哦,说错了,我心里还是装着另一个女人的。”悠扬忽地一改口吻道,亦珍的脸立即皱了起来。
“她是悠然啊,这你介意吗?”悠扬玩笑道。
亦珍立即举起拳头朝着悠扬打去,悠扬趁机吻住她撅起的小嘴,道:“我爱你,亦珍。”
深深浅浅的吻在两个深爱的男女之间缠绵。
良久之后,气喘吁吁满脸红晕的亦珍搂着悠扬的脖子,道:“悠扬,我们老大不小了,今晚洞房吧?”
悠扬一愣,没有想到亦珍会说出这般吃果果的话出来,俊脸居然暗暗泛出绯色,半饷才道:“好。”
亦珍看见了悠扬脸上的异色,但没有戳穿,只是加了一把火力道:“那今晚之后,你就是我亦珍的人了,可不许反悔,不许再喜欢上别的女人。”
悠扬又是一愣,仔仔细细凝视了亦珍半饷,像是在确认这个女人是不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似的,最后郑重道:“这句话应该在洞房之后再说。”
亦珍强憋的脸终于无可遏制地红了,只好投进悠扬怀里掩盖窘迫,悠扬搂进怀里的女人,俨然觉得,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满足的人生即将开始了。
亦珍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她的初恋有多么美好。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他们是同桌的同学,但是谁也没有示爱,只是心知肚明对方的心意,对情窦初开的他们而言,这已经足够了,而这没有言明的暧昧更是令人心境荡漾。
她喜欢那种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交流,她喜欢彼此洞悉所想,彼此的互相喜欢没有影响他们的学习,反而让他们的成绩成为学校的佼佼者。
非常顺利地,二人进入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科系,仍旧是没有表白,仍旧是保持暧昧,但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女人,亦珍有时候看见那些亲亲我我的情侣,总是会想,她和他已经相识了那么久,为何不能像他们一样牵手、拥抱,甚至是亲吻?
许是习惯了这样的交流方式,亦珍哪怕盼望那些情人间的亲昵举动,但作为女生,她不可能说得出口,于是经常会在他面前发脾气,亦珍以为他变了,变得不和以前一样,能够洞悉她的内心,其实他都懂,只是装作没有看见罢了。
亦珍知道,只要他在,她就不可能会喜欢上别的男孩,就算追她的男孩数不胜数,但是她心里的人只有他一个,随着追求自己的男孩子越来越多,亦珍并没有沾沾自喜,只是心里也生出了不平衡,恼恨为何他像块木头一样,不能对她说出一句确定关系的话,甚至至少牵住她的手一次。
亦珍有一次看了一部电影,电影里的女猪脚和她不同,非常主动,主动追求自己心动的男人,虽然困难重重,打击连连,但是最后终究是成功了,所谓女追男隔层纱。
亦珍决定不再拖延时间,也不再再在他面前乱发脾气,一个夜晚,她将他约了出来,在行人稀少的街边,她主动牵住他的手,他的手只是颤了一下,却没有抽回,亦珍的眼眶热了,后悔以前的那么多个岁月,竟然没有主动去牵他的手,浪费那么多美好的感觉。
二人牵着手走了很多路,亦珍佯装避开一辆自行车,不小心撞进他的怀里,然后装傻不肯出来,亦珍听见男孩强有力的心跳,听见他在她头顶轻笑,并且说她像个傻瓜。
亦珍一不做二不休,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亦珍没有接吻的经验,全是从室友那里得来,她试着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可是他的牙关紧紧抵着,不让亦珍有机可趁。
亦珍恼了,锲而不舍地继续强攻,他虽然没有推开她,脸上甚至挂着红晕与笑容,但就是不肯让她得逞,亦珍仍旧不放弃,就恶作剧地咬住他的嘴唇,时而伸出小舌头舔他的唇瓣,二人正在无声地进行着较量。
最后,他不知道经过了多大的挣扎,竟然主动打开了牙关,开始一点一点地回吻亦珍,亦珍愣住了,都忘记了怎么去吻男孩,任由男孩的唇舌带领着自己在夜空下起舞。
男孩的吻一直不激烈,又温柔又缠绵,亦珍很是满足,二人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吻着,难分难舍,不知过了多久,男孩平静地捧着她的脸说道:“如果不是老天不允许,我现在真想带你去开、房。”
亦珍的脸红了,打了一下男孩的头,男孩拥住亦珍,久久没有放开。
二人分别,直到男孩的身影消失后,亦珍才想到,虽然她已经与他有了亲密的举动,但是那个该死的男孩,还是没有对她有表白,除了说去开、房……
亦珍决定,下次,一定要逼他说喜欢自己,若不然,她就先说好了。
可是,甜甜睡去的亦珍不会想到,她根本没有机会再听见他说喜欢她的话,因为他死了,死于先天性心脏病。
男孩离开之后,亦珍消沉了很久,直到大学毕业工作之后,才开始尝试着和男人谈恋爱,但是都找不到当年男孩的一点儿感觉,她总是在比较着男孩与其他男人,所以总走不出回忆与遗憾中。
直到亦珍遇见了悠扬,她才决定将男孩彻底放下,只当成一个美好的回忆,再也不要拿其他男人和男孩比,因为男孩在她心中是唯一的美好过去,而悠扬或者其他人,有资格成为她唯一的美好的未来。
她没有主动追求悠扬,只是以自己的行为表达自己对他的好感,悠扬与她若即若离,她逐渐明白,他不是不想接受她,而是像她以前一样,无法将一个之前爱过的人彻底放下。
爱上一个人不容易,爱上一个值得爱的人更不容易,亦珍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急于求成,她默默地等下去,她相信,该是自己的总是自己的,不是的怎么强求都不会属于自己。
是的,她终于获得了悠扬的心,终于要成为他的新娘,不过,她已经变成了剩女的年纪,她自然有些懊恼,从来没有过男人的剩女,一定很丢脸吧,所以她决定在举行婚礼之前,和悠扬完成洞房花烛。
她怕有一天被人笑话,你看啊,那个亦珍,那么大了还是个处。女。
不过,其实她也为自己骄傲,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了自己的丈夫,这应该是每个女人最期待的事,也是每个男人最喜悦的事。
想到晚上的洞房花烛,亦珍的心噗通乱跳,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亦珍以为她的洞房花烛夜会非常顺利,除了她自己痛楚一些,至少男人应该是尽兴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男人试了几次,每次她一喊疼他就继续不下去,起先,亦珍是以为男人太体恤她的缘故,生怕她忍受不了所以变得胆子小,可是,亦珍最后忽然明白了,敢情这个男人和她一样,根本还是个处。
亦珍万万没有想到,像悠扬这般倜傥的儒雅男人,竟然会没有那种经历,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亦珍太过惊愕道:“悠扬,你竟然……”
悠扬的脸第一次在亦珍勉强涨得通红,却透着性感的妩媚,不悦道:“怎么,对于我从没有过女人的事,你很失望?”
闻言,亦珍连忙摇头,她怎么会失望?只是惊愕不敢相信罢了。他那般干净正说明了他对待感情的认真以及专一,她都没来得及欢喜,就被他误解了。
“没事,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很强悍,别着急,慢慢探索。”亦珍鼓励道,原先的惊恐也不翼而飞,说实话,她真的有点邪恶,竟然此刻希望悠扬失败,那么她可以逃过一次,虽然这是必经的路,但能逃过一次也好啊。
“闭上眼睛。”悠扬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的眼神,有笑意,带着幸灾乐祸,也带着庆幸,更带着戏谑与顽皮,他今晚若是不将她拿下,这辈子都会留下阴影。
悠扬受不了亦珍那双小鹿般清纯的眼睛,受不了她眼波的蛊惑,只好让她闭上眼睛,否则他真的无法继续探索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重新洗过澡,也各自喝了许多酒壮胆,就在亦珍满以为要再次失败的时候,悠扬攻占终于胜利了。
“啊——”剧烈的疼痛蔓延到亦珍的四肢百骸,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没有想到这个温柔如水的男人会突然这般勇猛,勇猛她感觉自己死过一次似的。
“如果今晚我就很强悍,你会不会吃不消?”悠扬知道亦珍很疼,所以趴在她身上,温柔地吻着她,在她舒服之前,不会贸然行动。
“啊?”亦珍似乎能料到怎样的狂风暴雨,思考了一会儿,咬牙道,“我相信你。”
她把自己放心地交给他,相信他能呵护她,能够带给她快乐。
果然,不适与疼痛的时间终究短暂,无边的快乐逐渐传来,二人都陷入忘我地境界,从来不知道会在拥有彼此的时候这般美好,美好到不想出来,不想停止,不想冷却。
这一晚过后,亦珍觉得,她再也逃不开这个男人的世界,将来无论如何改变,她心里只能放下他。
这一晚过后,悠扬觉得,他果然没有爱错人,心的契合外加身体的契合,感谢上苍将这般美好的女人带进他的生命,他除了珍惜,还是珍惜。
还有几天二人就要举行婚礼,却临时出了点状况,事情缘于一个曾经追过亦珍的男人,那是亦珍的同学介绍的男人,亦珍以前一共跟他见过三次,每次都是不好意思辜负同学的好意,硬着头皮与他见面。
那时,亦珍还没有遇见悠扬。
其实亦珍见那个男人的第一面就知道了,自己对他没有感觉,也用行为暗示了与他不可能的将来,男人强求过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在亦珍果断的拒绝下放弃了。
可是时隔几年,男人居然又出现了,他无视亦珍即将结婚的事,告诉亦珍说,他就是亦珍曾经同桌过的那个男孩的哥哥,同父异母,他已经查清楚了,他无意间获得了弟弟当年的日记,弟弟的日记里写的都是她,而他怀疑甚至有些确定,弟弟当年心脏病突发猝死,是缘于她主动勾、引他。
男人没有要求亦珍再跟她在一起,只是要求她跟他回家乡一次,看看他孤单的弟弟,亦珍想要给悠扬打个电话,但是男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几个黑衣人将她架上了车。wwω.ЪiqíΚù.ИěT
一天一夜之后,亦珍回到了男孩的家乡,站在了男孩的墓前,亦珍的心感慨万千,这个她好不容易放下的人如今让她有可能成为了罪人,往事不可能再追查得很清楚,但是她慢慢也明白了,为何男孩当年一直不跟她做任何亲密的举动,不是他不喜欢她,而是他怕自己太激动,心脏病突发离开人世。
可是那天晚上,他终究没有把持住,不断和她手牵手还和她拥抱,甚至不断地与她亲吻,亦珍至今还记得那时他的心跳有多快,的确和正常人有些不同的感觉。
或许,就是因为那个缠绵冗长的吻,造成他的心绪难平,最后死亡。
亦珍泪流满面,无声地站在男孩的目前忏悔。
那个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像个疯子一样,他说其实男孩是他害死的,确切地说,是他把弟弟气死的,现在他把她找来,是想为当年的事做出忏悔,他要把弟弟最心爱的女人送到他的身边,这样他的心里才不会有负疚感。
亦珍呆住了,然后忽然懂了,这个男人疯了,被负疚感折磨疯了,他是想拿她的生命给弟弟陪葬,疯子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亦珍只能在心理痛苦,脸上的眼泪却愈来愈少,因为她知道,这个疯子,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
荒无人烟的地方,亦珍被关进一个破落的屋子里,除了水,没有其他吃的,亦珍不感觉饿,只是觉得悲凉,见不到悠扬,见不到亲人,或许等她死了,他们还在找她……
男人很迷信,没有马上要亦珍的命,而是算准了两天之后是个黄道吉日,也就是说,亦珍将在那天被他活埋。
尽管亦珍不想那天的到来,但是还是很快到来了,这期间,她盼望过悠扬来找她,或者其他人救下她,但是,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早就将一切做得周全,任何人都很难找到她的。
亦珍开始绝望,但是一切都无能为力。
活埋前,男人为亦珍准备了满桌的美食,亦珍却寒着脸不想动,男人却说:“我想你现在一定没有力气,如果你吃饱了,待会我会给你一次逃跑的机会,如果你能逃得掉,我就放你走,但是,如果你不吃,我就是给你十次逃跑的机会,你都会失败。”
男人说完,就先避开了,亦珍一个人面对满桌的菜肴。不管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会真的把她放走,万一男人真的给她机会,可是她没有体力,一切都免谈。
亦珍于是开始享用那些食物,如果她必死无疑,这是她人间最后的晚餐,如果她能活着,就靠这些食物来给她力气,所谓有备无患,这个时候,逃才是上策,骨气与气节都没有用。
亦珍吃饱之后,被男人第二次带到了男孩的墓前,男人说:“我给你十分钟逃跑的时间,这十分钟里面,我不派人跟踪你,也不限制你,如果十分钟后的半个小时内我找不到你,就算你赢了,我放过你的命,但如果半个小时内让我的人找到了,你就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妻子下去陪他。”
这个男人很少狡诈,亦珍觉得自己肯定会被他抓回来,但是,有机会总会比没有机会好,亦珍点头答应了,男人计时开始之后,她就拼命地跑。
没有人跟踪,也没有人隐藏在草丛,但亦珍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只好往荒芜的地方跑,她可以藏起来躲过半个小时,不管这个男人的话可信不可信,她都只能试一试。
最后亦珍发现一个很小的山洞,她就藏了进去,可是不过十分钟,她就被男人找到了,男人哈哈大笑道:“你找的这个地方是野猪住的,原先我是找不到你的,但是,我在你的身上放了跟踪器,啊哈哈哈。”
亦珍已经将所有的力气用完,只好任由男人带走,来到墓前,男孩的坟墓已经挖开,亦珍都不敢看,浑身发抖地坐在地上,可笑啊可笑,她以为这辈子就要幸福了,可是却遭遇了这种活埋的事情。
渐渐的,亦珍觉得自己不对劲了,竟然开始浑身发热,确切地说,开始燥热,那人看见亦珍脸色潮红,哈哈大笑道:“我在饭菜里下了足量的米药,原本你们两个彼此相爱,我是不用做这个手脚的,但是,谁让你变心了呢,如果让小品发现你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他一定会伤心的,所以我希望你一见到他就热情如火,他就不会有所怀疑,你们经过一夜,感情也就稳定了。哈哈哈。”
这个变态!亦珍恨不能手里有什么工具,可以一下子就让他毙命,可是,她没有这个本事。
男人最后将亦珍抱了起来,在她的额头吻了吻,道:“真美,我都硬了,不过,这一次我绝对不强小品的东西。”
亦珍闭上了眼睛。
可是下一刻,亦珍却被摔在了地上,亦珍以为自己摔进了坟墓,可是身边却传来了闷哼,亦珍睁开眼睛一看,男人已经到底在地上呻、、吟,身旁站着一个老人,亦珍记起来了,这是小品的父亲。
小品的父亲用私人飞机将亦珍送回H市,并且在上飞机前联系到了悠扬,亦珍在飞机上睡着了,她已经三天没有睡过,当看见小品父亲的时候,心里便什么也不怕了。
亦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悠扬洗过澡,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悠扬正坐在边上守着她。
她又回来了?是的,她回来了。
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亦珍没有动,就看着还在发呆的悠扬,不知怎地,身体又开始发热,难道男人给她下的米药还会间歇性发作?
也许,没有解掉,就会永远留着。
也许,是她太累了睡着了,所以竟将米药控制了,只是,当她睡足了之后,米药又变成胜利的一方。
不过,这个时候,亦珍已经不怕了。
她有她的男人做她的解药。
亦珍滚烫的手摸上悠扬的脸,悠扬终于发现她醒了,只是一双俊眸里都是血丝与担忧,但是还是对她展开了微笑,那么地温暖。
“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悠扬说着就要送亦珍去医院,但是亦珍摇了摇头,从床上站起来,整个人爬到悠扬的身上,娇羞道,“不是发烧,是发、骚。”
悠扬的眼眸,一下子水深火热。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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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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