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服侍一事,阿喜自小便有经验,因而事事皆不在话下。即便进出叶霄的浴室,她亦不知为过。反倒是叶霄见了她正正经经地在浴室边侍候,说道:“你如何这样生猛,竟来占我的便宜?”
他一副遭了调戏的口气,池边眼观鼻鼻观心的阿喜顿时就红了脸,往池子里一撇,几乎不曾晕眩过去,急急地往外逃去了。她也非没见过男子身体,但如何也适应不了叶霄,真真要把心肝给吓死。
叶霄起浴后,好不容易将这逃窜的小老鼠寻了来,抓她在膝盖上质问:“你趁早跟我承认,你伺候别的男人洗澡,是也不是?”
阿喜被缠不过,只有红着脸认了。她耳根子红得胭脂一样,因未有耳洞,更显得耳垂如鲜果般可爱。叶霄忍不住含住咬了一口,道:“哼,从前的事我不计较,往后你要是敢进男人的浴室,非狠狠惩治你不可。你如今跟我先说个明白,你心中可有男子能与我相比?”
阿喜捂着耳朵就是不肯说。那宁死不屈的眉眼却比前锋勇士还壮烈。叶霄尤其爱这表情,每每见了便通身舒畅,好不快活,于是愈发狠得折腾。只要不养出个烈女贞妇,他恐无所不用其极。
思君馆的花房里本就种着诸多香草,叶霄又是汤浴刚过,身上更填了香气,自比女子还风韵了几分。他早已染了些娇气,平日在家连筷子也不愿动,只管叫阿喜布菜,什么菜难夹吃什么。满桌佳肴,不免令观者垂涎,兼之阿喜已忙了多时,哪里有不饿的道理。
叶霄看见她,就问:“一起吃如何?”
阿喜还没应呢,一副餐具便已备在雕花圆桌的另一边。她拘谨地坐下,随意在玛瑙碗里夹些食物。刚吃下一口,叶霄就问:“南下的行装都收拾好了吗?”
“还没妥当……”阿喜差点噎住,连忙咳嗽起来。
叶霄给她琉璃杯里倒了水。阿喜接杯子的时候碰到他的指尖,连忙又缩了回去。叶霄怪道:“日日同起同止,还羞什么?”
幸而旁边已没了人,不然真要挖个洞钻。阿喜嗔了叶霄一眼,道:“虽说阿喜是个丫头,到底是有些骨气的。常言士可杀不可辱,阿喜在学堂里正正经经学过的。爷再拿我这丫头打趣,我定再不跟你玩笑了。”
“越发蹬鼻子上脸,我才是主子呢。”叶霄继续进餐,口气相当平淡,”趁着这几日得闲,赶紧把行李收拾齐全了,跟我回家。”
阿喜一直听说要南下,果真下到哪处也不知,直问道:“爷本家住哪儿?”
“自是富贵之乡扬州了。”
阿喜曾听闻月曜教在扬州城势力极大,尽归卫四娘掌管。叶霄又说自己本姓卫,这便明白那里是卫家人的天下了。
阿喜笑道:“幸而阿喜也姓卫,就当回自己本家。”
“没给我家做媳妇,就想着当是本家。你也好意思?我可告诉你,扬州人人惧我。你是我的人,到那儿可得小心,被吓着别人。”
阿喜因记起柯三说叶霄曾在扬州犯下大案,却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案子。今日提起“人人惧我”,应不是玩笑之语,遂只应着不细问。
早饭完毕,叶霄今日要办的头等大事便是要替阿喜看诊,竟把所有应酬全推,独独捎上那不省事的丫头上了马车,一路往柳凡在青州买的房舍而去。
这柳凡医术虽是极高,却是脾气古怪,轻易不给人治病,因叶霄是发小,才破了此例。阿喜在此人面前有些拘谨,谁知又要挽起裤腿来看病,比平日都更腼腆起来。
柳凡待要摸骨,叶霄倒先急道:“你非得用手摸不成?”
“你是名医,你不要摸就能给人断症,找我来作甚?”柳凡几句呛他,叶霄也只得退步。想上次曾玉请阿喜听了一回戏,回去就老大不高兴,勒令让阿喜洗上三遍澡才干休。如今他心里虽不情愿,却只能暂时不发作。
看诊毕,柳凡思忖半晌,断症道:“这腿伤了好些年,已深入骨髓,顽疾成矣。想把根给治了,最少也得一二年功夫。若你们真想治,非得把这丫头放在我那清净的医馆里将养,直至痊愈才可。否则任凭病痛下去,活不过二十。”
此话一出,阿喜还未觉得如何,叶霄已皱紧眉头,道:“阿喜我一刻也离不了,你让我放她在你身边几年,别是玩笑话吧?”
“你来求我治的,我说了该怎么治你又怨?干脆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不送客了。”
柳凡说得绝,由不得叶霄也妥协。他们眼神之间似有隐情,私下支开阿喜,才打开天窗说亮话。wwω.ЪiqíΚù.ИěT
柳凡头一遭就斥责道:“我说你是个什么脑袋,说愚蠢之极都玷污了此四字。好不容易在鬼门关前过了一回,今日竟巴巴地要找罪受。你买那女孩来是什么意思,就凭她相似的样貌,你又要断送自己不成?我不信你不知她乃万剑门杨霍底下的人,如若是个心思细腻的细作,看你怎么死!况主上对你猜忌之心一直未除,哪一日要了你全家性命也为未可知。你不思进取,反而耽于幻象,真是可叹可恨!”
叶霄笑道:“一年都没见你说那么多话,可真是托了阿喜的福气。她是什么人,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任凭她是细作,我也愿意留着。有她在,我方才知道喜乐二字,不必过得如同行尸走肉。现今就跟你打个商量,别把她从我身边夺了去。定是有别的医治的法子不是?”
“我乃医者,不像你十句有八句是假。你要治不治,我言尽于此。”
柳凡是没有半点商量。叶霄撬了半晌也未能得逞。虽自己是万般难舍,但万事皆要以阿喜的身体为重。倘若这病真让她命不久矣,那自然一切都无从说起。一两年的光阴许是可以等的,只要还个长长久久的将来。
想明白之后,叶霄便去将阿喜寻回。阿喜见了他便道:“阿喜是不会去的。纵然不能长久,好歹服侍几年,对得起爷的恩情。”
叶霄冷着脸就道:“当自己是谁呢?你这般丫头我要多少有多少,何时把自己看得这么重?
而今你半死不活吊着命,我是容不下的。赶紧治好,我方才能用你。”
阿喜刚刚听见他心急火燎地说一刻也离不了之语,心中思忖纵然明日便死也绝不离他,现今听他嫌弃,又把自己热腾腾掏上来的心冻成了冰。叹叶霄如此反复,真言假语何曾分清?况他向来轻佻,心思深沉,寻常人断然无力能猜他所想。这多日与他相伴光阴,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她阿喜何德何能让个神仙似的男子喜爱长久,腻了丢开手也是迟早之事。让这冷面愣心的柳凡挑明了事实,却也省得芳心陷落。这样一想,她自安了心,平静道:“但凡主子做主。阿喜遵命便是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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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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