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悠缓缓自睡梦中醒来,在睡眼惺忪中睁开眼眸。
她想要坐起身却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浑身酸疼不已。
蓦地,她脑海中猛然忆起昨晚一室旖旎的画面,她的双颊立即染红,侧首看了一眼身旁正睡得深沉的某人,一股怒气上涌。
她推了推他,“谈易谦……”
“恩。”身畔男人明显是消耗过多体力如今正在补充体力的时刻,只是含含糊糊地应了她一声。
她蹙起眉心,势必要将他唤醒,“谈易谦!!”
他身子一侧,健硕的手臂将她娇小的身子揽进怀里,睡梦中愈加低沉的嗓音轻吐,“别吵!”
即使处于睡梦中他也是霸道得不像话。
她试图移开他横放在她赤-裸腰身上,奈何男女悬殊的气力令她根本无法推开他,在几番试图无果后,她终究只能保持着乖乖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她也没有多少的气力去抗拒他,渐渐地,她窝在他的怀里再度睡着……
……
夏子悠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正值中午,懒懒地睁开眼眸,发现他居然还在她的身边。
谈易谦已经发现夏子悠醒来,他不开口只是想看看夏子悠会有什么反应。
夏子悠再一次试图移开谈易谦紧抱着她的手臂,而这一秒,她的耳畔却传来了谈易谦慵懒的声音,“都已经过中午了,今天我们就不出去吧!”
发现谈易谦醒了,夏子悠的脸庞顿时如红的犹如熟透的虾子,她恼羞地逸出,“谁要跟你呆在这里!!”
他淡笑道,“我不放你走,你怎么离开?”
夏子悠扬高了声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
他嘴角的笑意愈加邪肆,“不这么无赖,你昨晚怎么肯跟我说真话?”
脑海中闪过他昨晚以“体罚”的方式逼她说实话的画面,夏子悠立即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将自己钻进去,“我懒得跟你说!”
他一个翻身,很是随意地将她压在身下,眸光邪佞,语调闲适,“我倒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好久都没有这样抱着你跟你说话了。”
她感觉到某人身体的温度似乎在一瞬之间高涨,忆起某人昨晚如狼似虎的索取,她恐惧地推拒着他,“不要这样……”
他邪邪笑道,“不要怎样?”
明知故问,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发现某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羞赧的脸庞后,她轻轻抬脚给予了他一个防御色狼的姿势。
下一秒,“唔……”下身被某女毫无预警地给顶了一下,某人果然闷哼一声。
她趁此机会推开正处于他上方的他,跳下床,一副得意状地看了他一眼。看你还嚣张!!
他没有下一步举动,眉心蹙起,黑眸牢牢地锁着她。
她拾起地上的衣物才发现能穿的不多,唯一能够穿在身上的估计就只有那扣子已经掉得七零八落的凌乱衬衣。
她气恼地拾起他的衬衫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他剩下的其余衣服全都踩得不成样子。
昨晚这些事后,她不忘再得意地瞟了他一眼。
她这些俏皮的动作他实际都看在眼底,他心底早已经在盘算着等等该如何好好“责罚”她,此刻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她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尚有一些良知,她所以就饶了他,穿着她的衬衫去了浴室。
她站在镜前才发现她全身上下几乎全都留有某人索取无度的痕迹,她不禁站在镜前低声咒骂他好久。
洗漱与沐浴完毕,她走出浴室,原以为某个人此刻至少也会跟着起来,但是发现某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后,她疑惑地蹙起了眉心。“呃……”
疑惑的这一秒,她已然注意到他额前微微渗出的汗水。
见他眉心紧蹙,好似有几分难受的样子,她缓缓地走近床畔,当然没敢靠他太近,小声地问了句,“你怎么了?”
他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的,但这个时候他鲜少有安静的时刻,而此刻他却没有丝毫动作的躺在床上,这着实令她觉得有些怪异。
他不说话,眉间的褶皱似乎更深,额前的汗珠却逐渐凝聚得比刚才更大颗。
她终于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有些异常,她凑近了一步,问他,“身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依旧薄唇紧抿,蓦地,他好似隐忍着什么,很艰难地向她勾了勾手指头。
感觉他似乎真的有事,她凑近他,坐在床畔,眉心因担心而拧紧,“怎么了?”
他示意她附在她的耳畔。
她因为担心而选择乖巧地听他的话。
他在她的耳畔耳语了两句,她的双颊先是染红,而后转青,然后她将眸光转向了某人的下半身。
当然,被子遮掩着,她看不见什么。
她有些不知所措,立即跳离床畔,不敢确定却笃定地逸出,“你骗人,我刚刚只是轻轻地……呃,碰了一下,哪里会……”接下去的话她说不出口。
r/>他好似压抑着疼痛,咬着牙逸出,“男人某些地方是很脆弱的。”
她抱持着怀疑看了他一眼。他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在演戏,从他额头上渗出的颗颗汗水就能够看出,他似乎很难受。
如果他是真的受伤了,那从她刚刚去浴室到现在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该不会真的伤到了吧?
这一刻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重新移至他的身畔,将眸光扫过他下身一眼,“真的很痛?”
他不回答,隐忍着。大文学
她喏喏逸出,“那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
他唤她,“你上来!”
她犹豫地坐在床畔,“要不要我叫救护车?”她是真的有点担心,他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万一真的……这事她又不好帮他看看。
他咬牙迸出,“上来!”
她唯恐他真的有事,立即上-床,坐在他的身畔,“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现在该怎么办?”
这一秒,他倏然起身,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惶恐地看着他,肌-肤相触她能够感觉到某人某处的热源正灼烫得惊人,而且硬度……
她顿时醒悟,恼羞地抡起粉拳搥他,“你就知道骗我!!哼……”
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黑眸邪肆地半眯成一条线,嘴角弯起,“我要惩罚你!”
这是她此刻唯一想到咒骂他的字眼,“卑鄙!”
他丝毫不生气,反而来了兴致看她双颊气鼓鼓的样子,“刚才你可是连未来的‘性福’都不顾了!?”
她恼羞地再次抬腿。
他此刻却提前洞悉她的举动,双腿牢牢地压着她,“还想来?”
她生气地将首撇向一旁。
他好整以暇地笑道,“乖,只是让你再陪陪我……今天就算不去‘谈氏’,工资也会照算你的。”
她撅着嘴,不打算搭理他。
他假装不悦地皱起眉心,“不回答我?”
隐隐感觉到某人愈发深沉的眸光,知道硬碰硬抵抗某人没有啥好下场,她转过首,好似是被逼回答他一样,弱弱道,“我现在不想睡。”
“不累吗?”他记得她昨晚似乎求饶了他很多次。
她知道他意有所指,她假装听不懂,“我已经睡够了,现在精神很好。”
“那就是因为不够累,所以精神才会很好……”他俯首封住正想出言反驳的她,轻易地撬开了她的贝-齿。
她原本想要抗拒他的手也因为他不容抗拒的热情而渐渐燃烧,失去了神智,慢慢地圈上了他的颈项。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躯上恣意地抚-摸着,最后停留在她的身体上揉-弄着。
“恩……”
夏子悠难耐的身子弓了起来,她不停地呻-吟着。
拉开她才穿上的他的衬衫,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蓓-蕾,并轻轻啃咬着。
“呃……易谦……”
在将她逗弄的香汗淋漓后,他抱起了她,然后走进浴室里,让她的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再次地挺进她体内。
她半眯起眼,手紧紧地抱着他。
“不要……”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无法控制地呻-吟着。
他动作猛烈的上下动作着,在最后一次的动作中,他在她的体内释放了所有的欲-望……
……
之后夏子悠才知道,某人不是演技精湛到可以自由渗出汗水,某人方才的确是在隐忍着,只是,某人隐忍的不是下半身的疼痛,而是隐忍着身体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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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这一天一夜,夏子悠被谈易谦缠着,居然又在酒店呆了一夜。
第三天清早,谈易谦神清气爽地步出了浴室。
夏子悠躺在床上,累得连起身的气力都没有,看着某人即便过多消耗体力却依旧意气风发的模样,她不禁在心底低咒了他好多遍。
他看着她露出的那两颗怨恨的清澈眼瞳,站在落地镜前,自若地莞尔。
知道某人在笑她,她索性将身子翻向另一边。
倏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移至床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渐渐的,他的脸色变得深沉,语调瞬间降低,“好,我现在回去,你让医生在那等着。”
听见“医生”二字,夏子悠转过身,望向他。“有事吗?”
他淡淡吐出,“了然不太舒服。”
夏子悠顿时拥着被子坐起身,“了然怎么了?怎么会不舒服呢?”
他坐在床沿,轻声抚慰她,“你先别紧张……了然发烧了,医生刚给她看完。”
她着急地握住他的手臂,恳求道,“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他轻缓逸出,“当然,你换身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她颔首,“好。”说罢,便焦急地跳下床。
……
司机已经将车停驻在酒店的大门前,她钻进车厢,坐在了他的身畔。
刚一坐定她就问身畔的他,“了然现在在医院吗?”
他摇首,“了然不太喜欢呆在医院……她在家,有家庭医生看着。”
她一愣,“呃……”
在家?是谈家?那她怎么适合出现在那里?
他温热的大手在此刻握住她的,“没事的,有我在。”
她在这一刻抽回被他包裹着的手,缓缓垂下眼帘,“我想我不适合出现在你家,你在路边放我下车吧!”天知道她此刻是有多想去看看她的女儿,可是,她的出现只会让疼爱了然的亲人厌恶,她不想让了然看见她与谈家人不和的画面,她希冀孩子能够像现在这样健康快乐。
他不容她抽回手,骨节分明的十指强势地与她的手指交缠,冷声道,“既然是迟早要解决的问题,那今天就一并解决吧!”他不该让他的女人顶着这么多的压力。大文学wwω.ЪiqíΚù.ИěT
她无法听懂他话底的含义,想要抽回手,他却牢牢地缠着她。
车子在半个小时后驶入谈家别墅。
夏子悠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坐落在洛杉矶最昂贵地皮上的谈家毫宅,惶恐忐忑的心因为见到这栋豪宅的愈加担忧。
谈家别墅的外观其实并不是极致奢侈的,可远远观去就已经能够感觉到一股豪门气息,虽然她也曾经在类似这样的豪门中成长,但她此刻却依然能够感觉到自身与这栋豪宅格格不入的气质。
“走吧!”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朝她伸手。
她看着他,犹豫着是否要下车。
他好似能够看穿她此刻的心境,下一秒径直牵住她的手,不容她退缩。
她下车,手心在他温热的手掌中冒汗。
他牵着她的手走向别墅,期间很多佣人看见他们牵手的样子都以各种道不清的眸光看着夏子悠,临近别墅大门的时候,夏子悠再次停驻步伐,抬眸看向他不似平日冷峻的俊颜,她迟疑道,“我还是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如果了然没事,你让人知会我一声。”
他握紧她的手,“你不用理会任何人,相信我。”
她呈现为难,这时候,一位佣人模样的人来到谈易谦面前,恭敬地唤道,“少爷!”
谈易谦冷声问道,“了然怎么样了?”
佣人将停驻在夏子悠身上的好奇眸光撤离,赶忙回答,“医生已经给言思小姐看过了,正在退烧。”
谈易谦轻点了下头,“你下去吧!”
听见佣人说了然已经退烧,夏子悠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刻,谈母轻唤谈易谦的声音却传来,“易谦……”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夏子悠身子再次绷紧,她猛地抬眸,眸光却无意间同步出别墅大厅的谈母正面相接。
谈母脸庞上本带着慈爱的笑意,看见夏子悠后,谈母脸庞上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最后谈母将眸光停驻在了谈易谦与夏子悠十指紧扣的画面上。
避免气氛尴尬,夏子悠率先出声跟谈母打招呼,“院长。”
谈母脸庞僵硬过后,绽放微笑,“小悠你来了啊……是来看言言吧?快进去吧!”
谈易谦只是淡漠地看了母亲一眼,径直牵着夏子悠走进别墅。
与谈母擦身而过的时候,夏子悠能够明显感觉到谈母笑意下的敌意,夏子悠不禁在心底打了个冷颤。
谈易谦带着夏子悠上了二搂,径直走进二楼的儿童房。
走进儿童房的第一眼,夏子悠就已经注意到儿童房与谈易谦的房间是相通的,这令夏子悠不禁想起单一纯所说的话。
正坐在床畔照顾着谈言思的谈心见到了谈易谦与夏子悠一起出现,谈心站起身,杏眼圆瞠,仿佛难以置信地瞪着夏子悠。
夏子悠正想着单一纯所说的话,忽然看见谈心仇视的眸光,她回神,本能地选择挣脱谈易谦,然而,谈易谦紧紧握着她的手却不容许她退缩。
未等夏子悠跟谈心打招呼,谈心便已经愤怒出声,“夏子悠,谁准你出现在这儿的?你给我出去!!”
早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夏子悠虽然有心理准备,此刻却还是无措地立在了原地。
谈易谦不悦地蹙起眉心,“我记得有些话我已经让余姐转告给你们了。”
谈心恼怒道,“易谦,你难道忘记了这个女儿三年前是怎么对你的吗?而且她还是金日元的女儿,爹地现在还被金日元害得躺在病床上!!”
谈母在此刻走进儿童房,怒斥女儿,“心儿,言言现在生病,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做什么?有什么事出去说。”
谈心无奈将满腔的愤怒压制。
谈母移至谈易谦的身畔,轻声道,“易谦,医生还在等你……小悠既然难得来,我们就让小悠和言言好好相处一下吧!”
谈易谦冷漠回应母亲,“你们先出去吧!”
谈母随即拖着谈心离开了儿童房。
待谈氏母女离开后,夏子悠挣开谈易谦,这才有机会将眸光转向床上正熟睡的谈言思。
谈易谦轻扶住夏子悠的肩膀,柔声道,“小孩子发烧是很正常的,你不用担心,何况现在已经退烧了……我去跟医生说两句,你在这陪着了然,我很快就回来。”
夏子悠颔首。
谈易谦俯首在夏子悠的颊畔轻轻吻了一下,随即离开了儿童房。
夏子悠坐在床畔,看着了然刚刚退烧却依旧红扑扑的稚嫩脸庞,心疼的泪水瞬间便滑落。“了然……”蹲靠在床畔,她的声音已哽咽颤抖。
了然已经退烧,睡着的样子稚气可爱,夏子悠轻轻拭去了然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在了然的额上怜惜地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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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谦离开儿童房还不到两分钟,谈心便再次走进了儿童房,她径直移至夏子悠的面前,未免吵醒了然而压低声音逸出,“夏子悠,你不配出现在这里,现在请你离开!”
夏子悠站起身,平静道,“对不起,我是了然的母亲,我有权利来看了然。”
谈心顿时愤怒,“你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啊,现在居然都敢来我们谈家了!我真好奇你究竟是使用什么手段重回易谦身边的?”
已经习惯面对这样的冷嘲热讽,夏子悠并没有丝毫动怒,她的语调依旧轻淡,“我来这儿只是来看了然的,谈小姐你不需要误会,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谈心鄙夷逸出,“你会离开这里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纯是因为你回来而被逼着离开易谦的,我告诉你,就算易谦会将你带回谈家,我们谈家也永远都不会接受你!!”
没有人知道谈心此刻的愤怒实则还夹杂着罗伯特在马累维护夏子悠时的紧张。
夏子悠淡定逸出,“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想过去破坏单小姐和谈易谦之间的感情。”
这一声质疑来自谈母,“是吗?”
这一刻,谈母从门外走了进来。
夏子悠淡然地看向夏母,问心无愧地逸出,“院长若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去问单小姐。”
谈母的脸庞上已经没有了方才在谈易谦面前虚与委蛇的笑,她咄咄逼人地看着夏子悠,嫌恶地逸出,“一纯当然什么都不会说,一纯又不是你,她可学不会你在易谦面前装可怜的伎俩……”
夏子悠试图解释,“院长……”
谈心在此刻直接打断夏子悠的话,“妈咪,我说过了,夏子悠就像一个瘟神,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准没好事……易谦这两个晚上没回家睡觉肯定也是跟她有关,我想她主动勾-引易谦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必这两晚都在用肉-体卖力地挽回易谦呢!”
夏子悠一贯敬重谈氏母女,此刻听见谈心如此污秽的污蔑言辞,夏子悠终于难以隐忍,她冷声逸出,“是,我这两天晚上是跟谈易谦在一起,但不是我在纠缠谈易谦,而是谈易谦在纠缠我,如果你们不想我再继续跟谈易谦有任何牵扯,请你们从谈易谦那方面着手!!”
话说自此,夏子悠的眼眸已经委屈地泛红,没有再理会谈氏母女,夏子悠径直迈开了步伐步出了儿童房。
夏子悠转身的那一刻眼泪便已经夺眶而出,因为视线模糊,她步出儿童房的那一刻便跟刚巧走进儿童房的谈易谦正面相撞,幸好谈易谦及时扶住了夏子悠才不至于伤到夏子悠。
夏子悠抬起模糊地泪眸看了谈易谦一眼,此刻愈加感觉到委屈,她眼泪无法控制,落得愈凶。
“怎么了?”
他心疼地将她按在怀里,敏锐的眸光已然触及到儿童房内的亲人。
夏子悠使劲所有的气力推拒谈易谦,“我求求你离我远一点……”
谈心已经注意到谈易谦锐利的眸光,谈心气不过地步出儿童房,满腔怒火地逸出,“易谦,你不要误会,我们刚刚根本就没有说她什么,她现在摆着委屈痛哭的脸庞根本是有意给你看的……”
谈母亦跟着步出儿童房,眉心微蹙,“心儿你也真是的,小悠好不容易来看言言一次,你干嘛要弄哭小悠?就算小悠有错,那也是过去的事了……”
听着谈母明里责备谈心暗里却讽刺她的话,夏子悠难受得紧紧地咬住了唇瓣。
谈易谦不顾夏子悠的抗拒将夏子悠紧紧地摁在怀里,蓦地,他肃冷地开启唇瓣,“齐妈!”
谈家的管家听见谈易谦的叫唤立即便出现在谈易谦的面前。
谈易谦甚至没抬眸看一眼谈母,便森冷逸出,“收拾好了然的东西。”
齐妈不是很明白地问道,“少爷,这是……”
谈易谦淡漠逸出,“从今往后我不会住在这里。”
“啊?”齐妈震惊。
谈母在此刻慌了神,“易谦……”
谈心亦怔在原地。
谈易谦凛寒的眸光扫过谈母,冷声道,“既然您跟您未来的儿媳妇合不来,想必喜欢一个人独居,未来也请你好好照顾自己。”说罢,谈易谦不管谈母哀戚的眸光,拥着夏子悠径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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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夏子悠抱着熟睡的了然,始终不发一语。
“还难受?”谈易谦打破沉默。
夏子悠吞噎了下喉间的苦涩,没有看谈易谦一眼,而是嘱咐司机,“请靠边停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请求谈易谦的命令。
谈易谦意外地吐出,“停车。”
夏子悠专注地将眸光睇向怀中的了然,努力忘却脑海中所有的不愉快。
车子停靠在路旁,夏子悠抱着了然径直下车。
司机识相地将车开到另一边。
夏子悠抬眸看向谈易谦,请求道,“我希望我能照顾了然几天……”
“当然!”
她朝他颔首,“谢谢。”
他凝睇她清澈的双眸,正色道,“在此之前,我有话跟你说。”
她好似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她摇首,“对不起,我现在很累,我只想回去睡一觉……”
他知道此刻她并不好受,他没有勉强,而是温声道,“好,我送你回去。”
她垂眸,“谢谢。”
……
谈易谦果真只是送夏子悠回来,如同上一次,没有在夏子悠的公寓有片刻逗留,他便离开了。
夏子悠在心底感激谈易谦给予了她一个能够兀自冷静的环境,将了然抱放在床上后,夏子悠看着了然沉睡的幼稚脸庞,逐渐沉入思绪。
她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谈氏母女的冷眼讽刺,可心底又一遍一遍地重复谈易谦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她不想去否认她时至今日还是那么的在乎谈易谦,可是这三年来,她真的没有想过再跟谈易谦在一起,她甚至直至此刻仍旧希望谈易谦和单一纯才是一对。
她其实不怪谈氏母女,她知道谈氏母女只是站在谈易谦的立场来看待她,她只是觉得很难受,心里堵得很慌,为什么她会演变到被世人唾弃辱骂的地步?
一直以来,她所希冀的事就是身边的人都能够开心快乐,她从不怨天尤人,也不过分期盼任何事,这辈子只跟老天请求过一次,那便是在五年前她希冀她能够跟谈易谦走到最后……
可随着时间流逝,这份期盼在已经在她心底幻灭,所以,由始至终,她从没有为了这份期盼而去伤害任何人……而如今,她更加清楚她现在,她已经不适合再跟他在一起!
谈氏母女其实有句话说得很对,她比不上单一纯,其实像单一纯那样拥有干净背景和单纯性格的女孩才适合谈易谦,从一开始老天就是扭曲地将他们安排在一起,她是不应该让这种错误继续下去的……
坐在床畔,夏子悠压制着心底涌起的阵阵酸楚,她不断在心底警告自己必须继续坚定下去。
……
中午,谈易谦走进公寓。
扭开卧房房门,他看见夏子悠正趴在床上睡着,而了然依旧熟睡着。
谈易谦轻步移至她的身畔,第一眼就已经瞥见她挂在眼角处未干的泪痕。
他俯身将夏子悠抱起,而后抱着她坐在公寓厅里的沙发上。
他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并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她仿似想要一直沉浸于睡梦当中,睡梦中的她就像是没有生气一般,很沉很沉。
他在她樱红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而后跟着闭起眼眸。
许久以后,露台上的微风拂过沙发上的他们,给他们带来一丝微微凉意。
夏子悠嘤咛一声,缓缓苏醒过来。
一睁开眼便看见谈易谦那如雕刻般的英俊脸庞,她被他揽着的身子微微一怔。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他,可是每一次她都会被他过长而浓密的睫毛而震慑。
此刻沉睡的他似乎完全没有了平日那股冷鸷孤傲的气势,但那双浓眉却隐隐蹙起,仿佛睡梦中有什么困扰着他。
她欲起身才发现她此刻竟好似眷恋般地抱着他,她刚想要收回手,他的手却提前一秒擒住了她。
她惶然。
他睁开眼眸,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就那样趴在床边睡了,也不怕着凉。”他在她怀里动的那一刻他就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记起了这里是她的公寓。
他勾唇一笑,“我让你租的公寓,又怎么会没有这里的钥匙?”
她被他盯着慌,随即将眸光看向别处。
他并不允许她逃避,而是扳过她的脸庞,逼迫她正视他,柔声道,“告诉我,这一个上午都在想些什么?”
她倔强不说,“没有。”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眸光停驻在她微红的眼眶上,“都哭了一个上午,还说没有?”
她终于迎上他的目光,“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好过,就请你不要再招惹我……”
他眯起眼眸,语调沙哑,“忘了我说的话?”
她垂下眼帘,难受地摇首,“谈易谦,只要你愿意,全世界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任你挑选……”
他知道她想说的话,即刻打断,“可是这些人都不是你,我只要你!”
“但我……”这一刻她想要将她心底掩藏的痛楚告诉他,可她却没有勇气说出这些,她知道,她在害怕……而她害怕的原因却是她一旦说出事实,他下一秒也许就不会这么坚定地告诉她这些话。
他疼惜地亲吻她的唇瓣,而后问她,“你还在怕什么?”
我怕你将来后悔……
这句话她始终没有说出口。
他见她保持沉默,轻轻将她按在怀里,“不要再说些你和金泽旭在一起的话,否则我会很生气,但我允许你说你对我不满意的话,如果你对我不满意或是对我们的未来没有太大的信心,那我就做到让你满意,做到让你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信心!”
这一刻,她倏然哽咽出声,“呜……”为什么他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令她无法控制地想要就这样永远地留在他身边?
他亲吻她挂着泪液的长睫,静静地拥着她。
蓦地,“哇啦……”
房间内传来了然醒来的哭声。
夏子悠即刻挣开谈易谦,起身。
冲进房间,看着了然醒来茫茫然然的脸庞,夏子悠将了然抱在怀里安慰,“宝宝……”
了然稚气地搓揉着眼眸,瞪着大眼看着夏子悠,“妈咪?”了然其实对“妈咪”这两个字并没有什么概念,她只当是对夏子悠的一种称呼。
夏子悠亲了了然的脸颊一下,随即替了然穿衣服。
了然只是醒来后没有看见一个人所以害怕地哭了,见到夏子悠后,了然也逐渐没了恐惧,她笑着逸出,“妈咪,言言自己会穿。”
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夏子悠瞬间忘却了脑海中的烦恼,跟着露出甜甜的笑。
谈言思穿好衣服后正巧见到谈易谦走进房间,谈言思兴奋地喊道,“爹地——”
谈易谦移至床畔,俯身将谈言思抱起,疼惜地亲了谈言思一下,谈易谦眉宇间洋溢着父爱,“现在还会不会难受?”
谈言思摇首,“有爹地抱着言言,言言一点都不难受。”已经完全退烧的了然恢复了活泼可爱。
夏子悠起身,看着这对父女温馨的画面,她在心底真的很感激单一纯……她这三年都没有够照顾了然,谈易谦自然也没有很多的时间去管着孩子,而单一纯却将了然教育得这么好。
谈易谦面对了然的时候丝毫没有在下属面前的冷肃,他轻声问了然,“饿不饿,爹地妈咪带你出去吃饭。”
了然点头。
谈易谦看了夏子悠一眼。
夏子悠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伸手抱住了然,开心地逸出,“走吧,了然,妈咪带你去好吃的……”
了然趴在夏子悠的怀里,笑得很甜。
谈易谦追上夏子悠的步伐,自若地揽上夏子悠的腰。
夏子悠沉浸于怀抱女儿的欣喜中,她感激地看向谈易谦,满脸幸福。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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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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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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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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