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全部重写!

  Mymotherhaskilledme,

  Myfatheriseatingme,

  Mybrothersandsisterssitunderthetable,

  Pickingupmybones,

  Andtheyburythemunderthecoldmarblestones.

  我的妈妈杀了我,

  我的爸爸在吃我,

  我的兄弟和我的姊妹坐在餐桌底,

  捡起我的骨头,埋了它们,

  埋到冰冷的石碑下。

  ————鹅妈妈童谣

  ………………………………………………………………………………………………

  头疼欲裂。

  是我睁开眼睛后的感觉。

  身体象是别人的,轻飘飘软绵绵,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眼前金星乱冒,无数光怪陆离的图案在视网膜上浮现晃动,而后散开;心脏也突突直跳,剧烈的搏动透过血管连接到太阳穴,最后传入耳朵里化为轰鸣。

  我觉得现在瘫倒的自己和死鱼没什么区别。

  张着嘴贪婪的吞咽空气,等到窒闷的胸口稍微好过一点,我试着动了动手指,然后顶着重若千钧的脑袋,慢吞吞地撑坐起来。

  呆滞的目光环视周围一圈之后,我抽了抽嘴角。

  半昏暗的天光穿过未拉拢的窗帘淌入,在墙角溅出淡淡光晕,灰白的天花板,塞了两三件家具立刻就显得狭小而混乱的斗室…鼻端弥漫着陌生的味道。

  明显不是我自己那个窝。

  擦!这又是烂醉后爬到哪个的床上睡着了?

  用拇指关节压着不住抽痛的太阳穴揉了又揉,甩甩头,最后掀开滑到腰上的薄毯下了不知谁的单人床。

  人刚一落地,还没站稳只觉得双腿一软差点没再跪回地板上;一手侧撑着床铺,我半弯着腰直喘气,心里忍不住惊疑起来。

  这种状态…该不会被人轮了?!不然怎么全身跟火车辗过似的提不起半点力气,以前再怎么宿醉也不是这种反应…

  擦!哪个王八蛋不长眼!?劳资灭他全家!

  我杀气腾腾的低头审视起自己,然后,终于发现不对劲。

  白色衬衣规规矩矩套着半身格子裙,却有一半衣角扯了出来,看上去略有些凌乱,想是在床上磨蹭出来的结果;露在外面的一双腿和双手手掌白到不可思议,这么说吧~就算按着女人的眼光来挑剔,也是如玉温润的肌肤。

  可可可…可这分明不是我刚晒成浅褐色的一身老皮啊啊啊!

  抬起一支手,举到自己眼前反复研究————手掌五指纤长,指节骨肉均匀,指甲修得圆短整齐;翻过来看,肌肤腴白细腻,手背还带着浅浅的窝。

  很漂亮,毫无疑问,但它不是我的爪子也勿庸置疑。

  丫谁啊?!我狠狠地抹了把脸,撑在床沿的手臂微微一颤,身体晃动了下赶忙挪了挪脚稳住,赤/裸的脚掌却在无意间碰到异样触感。

  我低下头,只见脚边紧挨着一只圆圆的白色塑料瓶子,开着口,盖子不知去向。

  看到它的同时心脏再一次狂跳起来,刹那间有无数信息疯狂地撞入脑海,象是快进中的影片,吉光片羽的零碎画面走马灯似的闪过,复又消失。

  唔——痛!无法接受如此巨大信息量的头,被人用锯子慢慢剖开般难受,实在撑不住我半跪着趴在床沿,十指紧攥住床单,冷汗争先恐后冒了出来。

  过了多久不知道,我想自己可能是失去意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室内已经完全暗下来,脑海中也多了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象是一台电脑被插/入移动磁盘。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放置在床边的台灯,然后背靠着床沿坐在地上一点点消化起突如其来的记忆。

  ……………

  麻烦大了¬————这是我理清记忆后的第一反应。

  傻孩子————这是第二反应。

  第三个反应却是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爬出房间去自救;吞掉的那一整瓶安定,我怎么也得把它们从胃里弄出来不是?

  虽然它们或许被吸收得差不多,不然也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可剩余的残渣我觉得还是清理干净比较保险些。

  打开房门,就着房间里投射出来的光线,映入眼帘的景象和她留下的记忆一模一样。

  目测面积和房间相差无几的客厅到处凌乱不堪,地板上散落着被人为损坏的家具和破碎酒瓶子,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往门边墙上摸了摸,按下客厅的灯开关,恨恨地踢开门前缺了只脚的椅子,捡着一地残骸的空隙往浴室走去。

  ……………

  在几乎转不开身的浴室一角寻到洗手盆,拧开水龙头后我伸手将食指探入喉咙,重重往下一压,剧烈的恶心感立竿见影从胃部泛了上来。

  呕——呕——我双手抱住洗手盆狠狠的吐起来。

  吐到天昏地暗,空荡荡的胃里火辣辣的疼痛着,我微微抬头,看了看溅在盆壁上还没完全被水冲走的污秽物,干呕了几下,然后用手捧着流水先漱了漱口,接着狂喝起来。

  等喝到一肚子的水都能晃出声音,我故伎重演开始第二波催吐。

  如此反复三四次,直到别说隔夜饭大概连胃壁都薄了一层,我这才不再继续折腾,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我抬头看着眼前正钉在墙上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模样,脸色苍白到铁青,在头顶的灯光映照下甚至泛着几分死色,可也确实漂亮得惊人。

  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已经精致得很,眉毛疏淡形似半途而折,上挑的凤眼即使现在自己对着镜子看也是波光流转欲语还羞,最惹眼的是左眼下方腮边一点胭脂痣,按着我们乡下老人家的说法,这是典型的薄命相。

  可不是短命吗?她死了。就为这张皮,她家输光所有急红眼的父亲把她给卖了,在昨天下午,她放学回来时。

  她母亲撕心裂肺的哀求得不到任何怜悯,她父亲绝然而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混乱的记忆最深的惊恸是当她推开浴室门,看到那溢得到处都是的鲜红。

  瘫软在地板的她忘了一切反应,只是不停的惨叫,破门而入的邻居手忙脚乱将割腕后躺在浴缸里的温婉女子送入医院;她没有跟上去,只是静静收拾好浴室,重新放了一缸的水拿了刀子比划很久,最后选择回卧室吞掉整瓶的安眠药。

  我微微眯了眯眼,同样的动作如果是用自己的外壳看起来多半流气十足,镜中人做起来却艳得象只厉鬼。

  毫无预兆的,头顶的灯光闪动起来,就在我愣愣打量镜中这张新脸时;然后映在镜子的人口鼻渐渐渗出血丝,看上去无比可怕,可我却一点痛觉也没有。

  怔忡良久,抬手慢慢拭掉嘴角的血,我对着镜子轻声说道,“后悔吗?想继续活下去就把我赶走,想彻底死亡,我替你走完剩下的路。”

  我不是故意占据这具身体,原主人要讨回来也是无可厚非;外来的灵魂终究强不过原主,我除了等她自己决定没有其它办法。

  口鼻渗出的血丝一点点蜿蜒而下,甚至连同眼角也开始沁出血液,头顶的灯光闪动得更加剧烈,明暗间仿佛身边多了个人哀哀的哭泣。

  碰——!一声,象是电表跳闸,眼前顿时陷入黑暗,丝丝缕缕的寒意蔓延开来,蛇虫爬行一般的感觉沿着脚踝向上攀掾,没入水中的冰凉感泛滥到胸腹处,却又很诡异的停顿。

  下一秒,灯光再度亮起,与此同时外面客厅响声大作。

  那是…电话铃声。

  我细细端详着镜中人,试探着抬手擦了擦血迹,就发现五官不再沁出新的血液,眉眼间的青灰也淡开来,死色不知何时消失了。

  电话声契而不舍,顾不得再多想,我转身奔出浴室,抢到挂在客厅墙边接起电话;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另一端的声音已经传来,冷冷的,带着极度的公式化。

  ……………

  对方简短的交代几句之后,话筒中随即传来忙音。

  恍惚间耳畔滑过一丝长音————妈妈!象是谁的叫喊声,凄凉到极点;沉闷得骇人的客厅无端端卷过一阵凉风,裹着隐隐约约的惨叫远去。筆趣庫

  我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愣在原地。

  卧槽!

  这下真正家破人亡。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郝连春水的倒春寒——网王同人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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