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上的女红放在桌面上,她缓缓站起身,走到面向着外面景致的窗前。
她与黄药师成亲已一月有余,那日七公喝过喜酒后,说是丐帮尚有要事要处理,翌日便离开了桃花岛。想到这一个月以来的日子,她美丽的唇瓣不禁绽出一朵笑花。
忽然一双手臂从她背后伸出,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入怀中,“怎的杵在这窗边吹风?要着凉的。”低柔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
她闻言,甜甜一笑,白皙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整个人舒服地往后靠,“不会着凉的。”
清风拂过,带来一身的凉,已是深秋。
他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头抵在她的头顶,“阿蘅,冷吗?”
“不冷的。药师,你跟我来。”她离开他的怀抱,然后拉起他的手往房中走去。
黄药师扬起眉,跟着她走过去。
只见她从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件青衫,摊开在他面前,眼眸微弯,“你套上让我瞧瞧。”
黄药师看着她纤纤素手上的青衫,剑眉微挑,缓缓抬起右手,指腹摩擦着触感极好的衣料。
“嗯?”她眼睛弯如新月,“黄岛主嫌弃冯蘅的女红么?”中原的姑娘女红都很好,瑶光她不晓得,但是梅超风年纪轻轻,女红却是极好,她一时好奇,便跟着梅超风学了一些皮毛。
他凝视她手中的青衫,见在襟口、袖口处都用同色调的丝线绣着纹饰,华丽却不张扬。指腹缓缓轻抚着那衣料,他抬起双目,与她的水眸对上,只见她眸里笑意盈盈,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他微微一笑,并未多说什么,接过她手里的青衫穿上。
冯蘅微侧着头看着他,前前后后地检查了一遍衣服上的线脚是否紧密,然后替他脱下青衫。
黄药师俯首看着她,柔声说道:“阿蘅,我衣服够穿,你不必这么辛苦。”做衣裳这种慢工出细活的事儿,她再聪明绝伦,也免不了吃些苦头。
她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说道:“我在这岛上,日子闲暇,能替你做这些事情,心中也欢喜。”顿了顿,她又打趣着说道:“冯蘅手拙,黄岛主不嫌弃是最好不过了。”
黄药师闻言,哈哈一笑,将她拥入怀中,“阿蘅,我们出去走一阵子可好?”她终日待在桃花岛,虽然知她性子淡然喜静,但偶尔亦会担心她会日久生闷。
冯蘅将头枕在他的肩膀,抿着嘴轻笑,说道:“黄岛主盛情邀请,冯蘅怎能不去?”他的心思她也不是不晓得,但见他如此为她操心,她见了心中甜甜的,有着说不出的欢喜。
她眼睛微抬,看着他下巴完美的曲线,柔声问道:“黄岛主可想好了要带我去哪儿走走?”
黄药师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心情甚是愉悦,笑道:“黄夫人,在下办事您放心,必定能让你不枉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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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与冯蘅一同离开了桃花岛,一路上看着沿途优美的精致,闲暇时抚琴吹箫,日子倒也逍遥。
这日午后,他们在返回桃花岛的途上,因为途中没有可落脚的城镇,黄药师便与冯蘅在途中的一个茶舍稍作休憩。
黄药师看着坐在对面的冯蘅,笑问道:“可是累了?再忍耐半天,我们很快便可以到家。”
冯蘅微微一笑,摇头说道:“不累的。”
正说着,前面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只听得一个声音怒道:“我让你们干坏事,快快快,给我排排站好了!”
冯蘅跟黄药师均是一怔,然后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衣的男子,行动滑稽可爱,右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绳子,后面跟着几个神情狼狈的男人,身上还带着伤痕。再仔细一看,发现那几个男人都连着被捆住了。
只见那灰衣男子歪着头,微眯着眼看着那几个人,神情有些懊恼。
“唉,我答应了师哥此次去雁荡山不能生事的!”然后又恼怒地转头,狠狠地瞪着那几个男人,“都是你们的错!你们爱打劫就打劫去,干嘛非要让我老顽童看见!”
黄药师闻言,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徐徐抬起双目,打量着老顽童。
冯蘅却是浑身一震,双目盈满惊讶。老顽童周伯通?!她想起与黄药师初定下婚约时所做的梦,身上顿时无法抑制的涌起一阵冷意。
那几个男人见周伯通面有怒色,顿时惶恐不已。几个人对视了片刻,然后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上,嘴里胡乱地说道:“大爷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伯通见他们跪在地上求饶,扁了扁嘴,然后蹲下去看着他们。
那几个人本在胡乱地磕着头,见周伯通这番神情,反被他弄得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周伯通见他们怔愣的神情,眨了眨眼,整个人跳起来,把手中的绳子往地上一扔,“算了,不好玩!”说着就要走。
那几个人见他要走,连忙喊住他,“大爷,大爷,请留步!”
周伯通一听,神情不耐地转头,“做什么?你叫我留步我就留步么?我偏不留步!”
那几个人见他说变脸就变脸,不由得又一愣。眼睁睁看着他走开,才醒悟过来,“等等啊,大爷,您还没帮我们松绑呢!”
周伯通听了,脚步停下来,扭头看向他们,“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松绑?你们这几个龟孙子,打劫?我让你们打劫!”说着脚在地上一踢,几粒石子便自他脚下飞出,击中那几个人的哑穴。
他看着那几个人满脸震惊的样子,满意地咧嘴一笑,“嘿嘿,总算是清静啦!”然后眼睛又一瞪,“还不快滚?再不滚我让你们在这里表演打滚给我看!”
那几个人瞪大双眼看着他,生怕他当真会让他们表演打滚,忙狼狈地落跑。落跑时最后面一个人一个踉跄,顿时几个都摔倒在地上,“呀呀哟哟”地叫着。
周伯通见了,不禁拍手大笑。
冯蘅与黄药师见如此情形,不禁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老顽童,只见他蹦蹦跳跳的,好不快活。
黄药师见了,脸上露出笑意,朗声问道:“老顽童,要去往何方?”
老顽童听到有人喊他,回过头来,见黄药师与冯蘅一同坐在茶舍之中,不禁挠了挠头,“你是何人?怎会识得我?”
黄药师看着他,笑道:“我不仅识得你,我还识得你师哥王重阳。老顽童,与我一道喝杯水酒可好?”
周伯通听了,扬起双眉,嚷嚷道:“我师哥天下谁人不识,若是阿猫阿狗来跟我说他识得我师哥,我也要与他喝酒么?”想来他定是很少做这样的举动,他这一扬眉,神情显得滑稽无比。
冯蘅见了,不禁“扑哧”一笑。
黄药师侧头看了一眼冯蘅的笑颜,竟也不与周伯通生气,笑道:“老顽童,我黄药师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并非你口中的阿猫阿狗。”
周伯通听了,睁大双眼瞪着他,“你是黄药师?”然后看了看他,又摇头,“虽然穿得挺像的,但是我觉得不是。”
黄药师笑着瞟他一眼,然后捡起一粒石子,弹向周伯通身侧的一棵树上。只听得“扑通”一声响,那树干便应声而断。
“如何?”黄药师双手背负在后,问道。
周伯通走近那棵树,看了看断了的树干,心中很是佩服,赞叹道:“乖乖,这便是弹指神通么?”说着一脸兴奋地看向黄药师,“你果真是黄老邪!我们来比划比划可好?”
他习武成痴,虽然武功不如黄药师高强,此番遇见本尊,竟心痒难搔,跃跃欲试。话一出,想到黄药师是五绝之一,功夫仅在王重阳之下,他定然打黄药师不过。又补充说道:“我们只比划比划,点到即止便是。”
黄药师听了,哈哈一笑,摇头说道:“比划就不必了。”说着朝冯蘅看去,然后向周伯通说道:“老顽童,这是内子冯蘅,有缘相遇,不如坐下来一道聊聊,如何?”他内力虽不至于全失,但至今还没练回,刚刚施展的弹指神通,他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内力。
周伯通还有些犹豫。
冯蘅见状,笑道:“周大哥,黄岛主身上有好玩儿的东西呢,你不过来坐一坐么?”她知道周伯通胡闹贪玩,一说有好玩的事儿,肯定受不住诱惑。
果然,周伯通听到她这样说,半信半疑地走过去,“真的么?”
冯蘅笑道:“自然是真的。”然后看向黄药师,“药师,你带在身上的人皮面具呢?”
黄药师听了,微微一笑,青色衣袖把脸一遮,手拿开时脸上已是带上了一张人皮面具,乍一看,脸色木然,倒是有些可怕。
周伯通见了,哈哈一笑,伸手便去抓黄药师脸上的人皮面具,“啊哈!黄老邪,你长得那么俊,带这鬼玩意儿做什么?”
黄药师见他手伸过来,头略微右侧,然后抬起右手,人皮面具已经摘下。他将面具放在手中,笑道:“老顽童,这鬼玩意儿怎能吓倒你。这是我闲暇时所做,你道若是晚上带着这鬼玩意儿突然出现在人前,好不好玩?”
周伯通听了,哈哈笑,“那是挺好玩的。”然后他看了看冯蘅,又朝黄药师说道:“黄老邪,你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讨妻子有什么好,哪儿比得上练武这般的乐趣。”
冯蘅听了,只笑不语。心中却在想着那日在杭州别院时所作的梦境。
黄药师听了,也不生气,招来茶寮里的伙计拿了一壶酒来,帮周伯通倒了一杯。这种供人休憩的茶寮除了一般的茶跟吃的东西外,亦会卖酒。
只听到黄药师笑道:“伯通,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此番行程……是要往南?”语气里带着些许探究。
周伯通拿起桌上的酒,说道:“是啊,黄老邪,师哥去世啦。”
黄药师脸上微笑不变,淡应了一声。反倒是冯蘅听了,沉吟片刻,问道:“周大哥,你此番往南走可是奉了道长的遗训?”
黄药师听见冯蘅的话,黑眸看向她,里面闪过一丝诧异。
周伯通听了,说道:“黄大嫂,你怎的晓得?”
冯蘅一笑,说道:“我自是晓得,我还晓得道长假死复活、击中欧阳锋后又去世了。”
周伯通听她这么一说,一双眼里顿时满是泪水,衣袖抹着眼泪,“欧阳锋不是好东西,居然来重阳宫抢夺《九阴真经》,害死我师哥!”周伯通孩子天性,向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在冯蘅与黄药师面前亦无所顾忌,径自哭起来。
冯蘅听到周伯通说起王重阳时如此难过,心知他定是十分崇敬王重阳。想起王重阳的死,她心中亦是感伤,但是她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她咬着下唇,抬眸看了黄药师一眼,心中暗下决心,她今天一定要将疑问弄清楚!
只听得她朝周伯通柔声说道:“周大哥勿要难过,你好好完成道长留下的遗训,道长在天之灵亦能安息了。”
周伯通听了,抬起头,吸着鼻子,红着眼睛说道:“黄大嫂说的极是,我现在就去完成我师哥留下的遗训,将《九阴真经》藏好,不被奸人所夺!”
作者有话要说:
冯蘅看向周伯通,眼眸微弯,笑着说道:“周大哥说的《九阴真经》,可能让小妹瞧瞧?”她顿了顿,然后又说道:“周大哥请放心,冯蘅半点不懂得武艺,只是心中好奇,想见见这部害死了无数武林高手的书到底是什么样子。”
周伯通听了,摇摇头,“嫂子,这书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你看的。”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黄药师看向冯蘅,知道她的念头,也不愿意让她失望。于是也笑着朝周伯通说道:“伯通,内子当真全然不会武功。她年纪轻,爱新鲜玩意儿。你就给她瞧瞧,那又有什么干系?我黄药师只要向的经书瞟了一眼,我就挖出这对珠子给你!”
周伯通听了,他虽是天生孩子心性,但却不傻。黄药师是当世数一数二的人物,当然是言出如山,但《九阴真经》实在干系太大……
只见周伯通朝黄药师摇摇头,说道:“这可不成。”
黄药师听了,眉头微皱,眼睛瞟了一眼正在沉思的冯蘅一眼,神情不太高兴地看向周伯通,“我岂不知你有为难之处?你肯借给内人一观,黄某人总有报答你全真派之日,若是不肯,那也只得由你,谁叫我跟你有交情呢?我跟你全真派的弟子们可不相识。”言下之意,竟是若周伯通不愿给冯蘅一看那本经书,他日后便会借故去与重阳宫的弟子为难。
周伯通听出黄药师的言下之意,当下心中有气,于是说道:“黄老邪,你要出气,尽管找我老顽童,何必找我的师侄们,你那不是以大欺小么?”
冯蘅听到周伯通的话,忍不住格格笑,然后说道:“周大哥,你爱胡闹顽皮,大家可别说拧了淘气,咱们一起玩玩罢。你那宝贝经书我不瞧也罢。”
然后一顿,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看向黄药师,说道:“药师,看来《九阴真经》是给那姓欧阳的抢去了,周大哥拿不出来,你又何苦逼他,让他失了面子?”
黄药师黑眸定定看着冯蘅,心中虽不知她非要看到《九阴真经》的缘由,却也附和笑道:“是啊,伯通,还是我帮你去找老毒物算账罢。他武功了得,你是打他不过的。”
周伯通听了,心知冯蘅与黄药师在气他,但却也不愿意输一口气,于是说道:“经书是在我这里,借给嫂子看一看原是无妨。但你瞧不起老顽童守不住经书,你我先比划比划。”
黄药师听了,却笑着摇头说道:“比武伤了和气,你既是老顽童,咱们就比比孩子们的玩意儿。”
黄药师话说完,周伯通还来不及答应,冯蘅已经笑着说道:“好好,那你们两人比赛打石弹儿。”黄药师内力还没练回,比武定是行不通的,若是施展弹指神通,还是可以的。
周伯通不知冯蘅用意,接口就说道:“比就比,难道我还能怕他?”打石弹他最拿手了!
冯蘅听到周伯通的话,笑道:“周大哥,要是你输了,就把经书给我瞧瞧。但若是你赢了,你要什么?”
黄药师眉一扬,然后说道:“全真教有宝,难道我桃花岛就没?”然后从包裹里取出软猬甲,朝周伯通说道:“伯通,你武功卓绝,自然用不着这副甲护身,但他日你娶了女顽童,生下小顽童,小孩儿穿着副软猬甲可是妙用无穷,谁也欺他不得。你打石弹儿只要胜了我,桃花岛这件镇岛之宝就是你的。”
周伯通瞧了瞧黄药师放在桌上的软猬甲,说道:“女顽童是说什么也不娶的,小顽童当然更加不生,不过你这副软猬甲武林中大大有名,我赢到手里,穿在衣裳外面,在江湖上大摇大摆,出处风头,倒也不错,好让天下豪杰都知道桃花岛主栽在老顽童手里。”
冯蘅听了,当下心中觉得好笑,周伯通这般的性子,跟瑶光很像,若不是为了瞧瞧那《九阴真经》,她绝不会诱他中计。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却笑道,“周大哥先别说嘴,你们比了再说。”
周伯通与黄药师每人九粒石弹,共事十八个小洞,谁的九粒石弹先打进洞就是谁胜。三人说好了之后便到茶寮旁的空地上去比试,在冯蘅走路的时候,周伯通还留心瞧她的身形步法,果然是没有学过武功,当下放下心来。
到了茶寮外的空地时,周伯通抢在前说道:“等等!这十八个小洞,要让我来挖!”
冯蘅与黄药师一怔,对视一眼,然后黄药师笑道:“伯通,你想挖,那你去挖便是。”
待到比试时,周伯通与黄药师同时打石弹。
黄药师见周伯通手中拿着石子,微眯着眼对着那刚挖的小洞,斟酌着手上的力道,心中只觉得有些疑惑。
他随手挑了几粒石子,对着那小洞打进一粒,只见那石子进去了又弹出来。他眉头微蹙,再打一粒,仍旧如此。待他将第三粒打出,见那石子又弹出来,心中了悟,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周伯通挖的小洞很特别,石子打了进去会再跳出来。所以打石子时劲力必须用得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才行,而且使力时还须得将反弹的力道消了才行。
他连打入五粒石子,再看向周伯通,只见他已有五粒石子进了洞,微微皱了眉。
就在此时,周伯通又进了一粒石子,他眉头微蹙,看向冯蘅。只见冯蘅朝他浅浅一笑,微微点头,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周伯通又进了一粒石子,心想黄药师这下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他了,不禁心中得意万分。手中把玩着剩下的三粒石子,玩耍似的一下子弹出。
黄药师见他的三粒石子弹出,黑眸微眯,手指暗运劲力紧跟着也弹出三粒石子,但那三粒石子却是直追周伯通刚弹出的几粒石子。
只听得“扑扑扑”的几声响,几粒石子相撞。顿时,周伯通的几粒石子已被打得粉碎,而黄药师弹出的几粒却完好无损。
周伯通见了,顿时震惊在原地,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黄药师将手中的石子一一打入洞中。
黄药师将石子全打入洞中,然后朝周伯通说道:“伯通,我赢啦!”
周伯通听了,跳起来,叫道:“你使诈,这不能算数。”
黄药师听了,说道:“伯通,咱们可说得明明白白,谁的九颗弹子先进了洞,谁就算赢。你耍赖那可不成!别说我用弹子打碎了你的弹子,就算是我硬抢了你的,只要你少了一颗弹子入洞,终究是你输了。”
周伯通听了,顿时作声不得。他心中虽然觉得黄药师使诈,但是方才黄药师露得一手功夫,却是十分佩服。于是便朝冯蘅说道:“黄家嫂子,我就把经书借给你瞧瞧。”顿了一下,想到方才黄药师使诈,又说道:“但你今日天黑之前可得还我。”
冯蘅听了,微微一笑:“这是自然的,多谢周大哥。”
Nes:
这个是接正文后的章节内容,直接从原著改编,只是换了个视角而已
——详情请参见《射雕英雄传》第十七回《双手互搏》,作者有改动
第一次在这个时间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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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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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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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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